第16章 救阿敏與太子 (2)
鄙。”懸崖邊緣我半跪在地,口中喘着粗氣。
“閻皓月,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這裏有此毒的解藥。”
“哼,塗善—就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
我使出最後的功力,一掌向塗善拍了過去,導致塗善重傷,這樣等下白玉堂他們上來就安全了。我有些欣慰,由于那一掌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再也無力支撐,直接從懸崖邊緣掉了下去。塗善看着我掉下了懸崖,臉上一陣猙獰。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該死。我們走……”塗善拖着重傷帶着自己的屬下離開了。說塗善為什麽沒有派人下崖收尋我和昭昭他們的下落,因為這座懸崖稱為無底崖,也就是這座崖深不見底,至今沒人去過,就是有人去過也不見回來。
用完飯之後,昭昭拉開了話頭。“皓月、白玉堂,你們說這客棧的掌櫃說話都不老實,是不是說明這客棧有問題啊?”昭昭擡頭四處張望了一番。白玉堂放下筷子,結過昭昭的話頭。
“在你們這些當官人的眼裏啊,沒一個是好人。不過憑我白玉堂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我絕對會告訴你,這掌櫃的的确沒有說實話。”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白玉堂的話。
“小二,你們這一家客棧的飯菜果然不錯。
”
“多謝三位爺誇獎,三位大爺—這是本店自行釀制的加飯酒,可說是遠近馳名,要不要試試啊!”小二手裏端着一壺酒和幾個杯子,顯然是來送酒的。
“有菜無酒不成禮,來~放下……”小二把酒放下了,我一眼看出這個小二有問題,在前世我也知道這個情節的,這下白玉堂又要和昭昭鬥一鬥了。
“展大人,你悶不吭聲,難道懷疑這酒裏放了蒙汗藥,是不是。”
“诶~大爺,你這玩笑開打了,本店可擔當不起啊!”
“看你緊張成這個樣子,別怕!”白玉堂一臉嬉皮笑臉,我知道這壺酒的确不是什麽蒙汗藥,而是毒藥。
“我說你們是怎麽回事啊!喝酒就喝酒,開小二什麽玩笑啊,看把他吓成什麽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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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一說完,擡手就準備去拿酒壺倒酒。
“慢着(住手)。”昭昭與白玉堂齊聲喝到。
“怎麽啦!連我喝杯酒都要管嗎?”白玉堂和昭昭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我,準确的說是在看着我握住酒壺上的手。
客棧的一間房間裏,“毒書生,你可不要在本将軍面前丢人現眼啊。”
“我的五毒散入口即亡,一瓶的量—足以毒死一條牛,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毒書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哼,他們若是會喝你的毒酒,就不叫禦貓跟錦毛鼠了,更何況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閻皓月。我看,還是依我的計劃行事吧!”
“我不同意,既然抓住他們(太子和阿敏),就應該帶回去處置,拿他們當誘餌,萬一出了點差錯,誰也負不了責任。”
“季先生,虧你還是老謀深算,豈有不知縱虎歸山、後患無窮的道理嗎?那三人不知死活,既然追來了,不趁此機會一網打盡,更待何時。少了一個江寧,我正感到遺憾呢!”
“不行,我答應過—上頭一定要将他們立刻送回去。”塗善拿着自己的刀在季先生面前晃了晃。
“幹什麽,你要威脅我。”毒書生看到那明晃晃的大刀,心裏一陣膽寒。
“我需要威脅你嗎?你當真以為是他們自個兒追下來的嗎?那是上頭以飛鴿傳書,把他們誘到這兒來的。”
“那這麽說,白玉堂他們要是早一步趕上,我豈不是也成了誘餌了?”
“哼哼哼……那可說不一定哦,老先生最好好自為之。”
飯桌上,昭昭與白玉堂為了那個酒壺又打鬥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那個還站在桌邊的小二押下。而在暗處觀看的掌櫃,一見不好就趕緊去通知毒書生。
“不好了,小山(也就是店小二)被他們鎮住了。”掌櫃的一臉慌張,都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下去,怎麽說,毒書生你下的毒管用嗎?
”
“這……”
“你的本事到此為止,往後看本将軍的。”
“塗将軍,你想幹什麽?”
“此處不宜久留。”
“慢着,塗将軍—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安排進行的,而且一切順利、萬無一失,你突然出現在大風客棧,說是奉命而來。季某卻見不到半點憑證,一旦失敗、一切後果,塗将軍你要一人承擔。”
“當然,季先生—你話說得太多了,少說兩句,沒人會拿你當是啞巴!”
“你……”
飯桌上,“兩位大爺饒命,小的真的……真的不知道,也沒看見大爺所說的那兩個人,大爺-真的-饒命啊!”
“我看你說得沒一句真話。”白玉堂一巴掌朝小二的臉上打去。“诶,不可動粗”
“你在跟誰說話,他奶奶的,你們在公堂上就可以三木齊下、嚴刑逼供。五爺我現在只給他一個巴掌,你就貓哭……這混蛋假慈悲哎!
”昭昭聽了白玉堂這些話,也就不好再阻攔白玉堂了。
“五爺先賞你一壺老酒,嗆死你這gui孫子。”白玉堂說完,就準備把小二送的酒往小二嘴裏灌。
“大爺-不要……”店小二一臉驚恐的盯着那壺酒。
“怎麽,自家釀的酒都不賞臉哪!莫非……這酒有……”
“好,好-我說……”
“你真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快說吧!”白玉堂還真以為小二要說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好,我說”店小二一見身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看着那壺酒,小二一把搶過酒壺,就往自己嘴裏灌。過了一會兒,店小二口吐白沫而死了。
“好厲害的毒。”白玉堂說完,昭昭與白玉堂齊刷刷的看向我,兩人的臉上都閃過一絲幸好的表情。
“你們看到了,是他自己找死的,不是我的原因哦!”我搖頭苦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白玉堂了。
“我們上樓去看看吧!說不定還會有什麽線索。”他們兩人點了點頭,一起飛身上了樓。
我們上了樓,一眼就看到了塗善他們留下的字條,上面寫着:‘欲尋太子,城東練武場’。
城東武館,塗善在這裏布下了埋伏,就等着我們的到來。太子和阿敏被塗善吊在半空中,而他們下面全是劍尖,只要一落下去,太子和阿敏将會慘死在劍陣中。塗善本來就想殺死太子和阿敏,現在又這麽好的機會,塗善豈會放過。我們來到武館外,這時,白玉堂和昭昭卻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放下了以往的成見。
“等一下,待會兒出手的時候,我萬一遭到什麽不測,你千萬不要猶豫,剁了我的手,和皓月一起救出太子,盡你們全力保護太子回京。”
“你這什麽意思?”
“塗善将我們誘來練武場,必有萬全的準備,還不知道有什麽惡毒的伎倆,我怕有什麽不測,所以……”
“我說,你們怎麽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闖這練武場很難嗎,就是因為你們手上這條捆龍索嗎?”
“就是因為這條捆龍索,我和白玉堂就算武功再好,也難以施展開。”昭昭一臉無語的看着這條捆在自己和白玉堂手上的捆龍索。
“這還不簡單,看我的。”我擡手握在了捆龍索的中間,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施了一點小法力,那條捆龍索就乖乖的回到了我的手裏。
看得昭昭他們一臉不可思議,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條他們想盡辦法都沒有解開的捆龍索,在我手中竟然輕而易舉地解開了。而我在他們眼中越來越神秘了,這捆龍索就連捆龍索的主人都不能解開。
“現在你們就放心了吧!你們兩個誰也不能輕言死字,我可不想為你們收屍。更何況又不是只有你們兩個去闖練武場,不是還有我嗎,我的武功可是在你們之上。好了,我們快進去吧……”
我們打開練武場大門,走了進去,就見到太子和阿敏就被吊在半空中,下面全是劍尖,如果掉下去就沒命了。阿敏見到我們來救他們,急忙喊道:“你們不要過來,千萬不要過來,四周都是他們的兵,這一切都是有埋伏的。你們千萬不要過來,太危險了。”
“你們先忍耐一下去,我們一會兒就來救你們。”
“塗善,塗善……”
“白玉堂,本将軍已經知道你們來了,本将軍正等着想看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塗善你……”
“展昭、閻皓月你們堂堂禦前四品帶刀護衛,盡然和五鼠勾結,白白犧牲了大好的前程值得嗎?”白玉堂聽後頓時引起了他的怒火,就準備拔劍,被昭昭攔住了。
“如果你們現在拿下白玉堂,讓本将軍在王爺面前為你們說好話,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你們意下如何。”
“白老鼠,你可千萬不要上塗善的當啊!我和昭昭的性情如何,你心裏應該清楚吧!你要是有什麽動作,就稱了他的心意。”
“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讓塗善得逞的,我還沒有那麽傻,至于榮華富貴……”
“嘿嘿,榮華富貴只不過是過眼雲煙,我和皓月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怎麽,三位大俠還沒想清楚是不是,你們不都是自命俠義,怎麽在這個節骨眼上變成縮頭烏龜了。”
“塗善,你不用費事了,激将法是達不到目的的,有種你就進來啊!我看你才是縮頭烏龜,我們三人進來這麽久了,你怎麽不敢露頭啊!你只會在那裏動嘴皮子嗎?”對塗善的話,我反唇相譏。
“閻皓月,你真是伶牙俐齒,本将軍就不和你們玩兒了,要想找本将軍,你們先過眼前這一關罷。本将軍帶來的這些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你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
“該死,這個塗善哪裏來的這麽多弓箭手。
看來要活着回去有些困難了。不行,就算死—我也要讓我在乎的人活着回去,以後的路還長着呢!”我心裏如是想到。
這時,吊在半空的太子和阿敏飛快的向下落去,白玉堂和昭昭竟搶在我前頭,兩人同時施展輕功,向着太子和阿敏飛去,就在他們飛身而起的那瞬間,四周飛箭同時向昭昭他們而去。頓時我心裏怒火中燒,把江寧婆婆的捆龍索施展了出來,把飛向昭昭他們的飛箭打落在地。就在這危機時刻,江寧婆婆也趕到了,她把那些弓箭手全部打倒了,我也終于松了一口氣,趕緊看向昭昭他們,還好他們都沒有受傷。
我把捆龍索收好,太子和阿敏在江寧婆婆的幫助下平安得救。我知道太子只要一見到我,就會向我撲來,因為我在皇上那裏看到太子的留書,這次太子溜出宮,就是為了來看我這個王叔和他的敏阿姨。果然,太子一得救,看見了我,就準備向我走來,我現在還不想昭昭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于是,我就先開了口。
“江寧婆婆你們先帶太子和阿敏姑娘回去,我們走在一起,那樣目标太大,現在先把太子和阿敏姑娘救走再說,我去引開塗善。”我悄悄對太子小寶搖了搖頭,太子本就聰明,知道我的意思,便慢慢挪到他敏阿姨的身邊,只是那雙好看的眼睛卻緊緊盯着我,眼裏有很多不舍,但很快就掩掉了。這是我教他的,做為儲君個人的情緒要收放自如,雖然小寶表面清純可愛,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做為儲君該是什麽樣子。
“不行(不行)。”昭昭和白玉堂一同拒絕道,極其反對我獨自一人去引開塗善。展昭心裏想着:那塗善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而且自己還記得很清楚,在塗善府裏的地牢中,塗善看皓月的眼神充滿了強烈的欲望,我絕不能讓皓月一人去引開塗善;而白玉堂心裏卻想着:
為什麽自己不願意閻皓月一個人去冒險,就像剛才,自己也不願意他冒死去救太子和阿敏,所以才搶先沖出去,只是沒有想到,那只禦貓也會搶先出去就太子和阿敏。自己真實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順着自己的心做吧!
我一臉詫異的看着昭昭和白玉堂,我沒想到他們會反對我去引開塗善。江寧也一臉詫異,不—準确來說,江寧在看到我使出捆龍索的時候就一臉異色。
“好啦!現在救出太子和阿敏重要,不如這樣吧,我先帶着太子和阿敏先走,你們三人一起去,反正皓月一個人我也不放心,還不如你們一塊去,反正塗善想殺你們比殺太子和阿敏的心還要強烈。”現在時間緊急,怕再遲些衆人都走不了了,那麽這一切就白費了。
“呃!好吧,江寧婆婆我就和展昭、白玉堂一起去引開塗善,還有這條捆龍索還給你,這樣你要安全些。”我話說完,就把手裏的捆龍索遞給江寧婆婆,可是江寧婆婆并沒有接。
“皓月,我剛才看你使捆龍索很好,就先放你這裏吧!等你們把塗善引開後,你再還給我吧!塗善的那些弓箭手正好用捆龍索解決,說不定捆龍索到時候還會救你們的命呢!”
“這樣……好吧!江寧婆婆你們先走,我們來斷後。”我們互相點了點頭,為了掩護江寧他們先走,我們和塗善帶來的士兵打了起來。
太子他們走掉了,我們卻被塗善官兵追殺逼至懸崖。
我們現在真是沒有退路了,前有懸崖後又追兵。“我說兩位,我們可能真要死在一起了,剛才叫你們和江寧婆婆一起走,你們不走,現在我們只有死在一起了。”展昭和白玉堂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對視了一眼,那一眼化解了鼠貓的恩怨。
“你們三個真是不知死活,竟敢三番兩次破壞我的好事,今天本将軍會讓你們萬箭穿心,死無葬身之地。對了,閻皓月你只要跟我走,我就不會殺你,還會對你很好很好,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看着塗善那眼裏強烈的占有欲就覺得惡心,我又看了看昭昭和白玉堂,還是他們讓我看的舒服。昭昭依然溫文儒雅,白玉堂更是潇灑不羁,我能和他們認識很開心,我沒有白來,我希望他們活得好好的。
我望了望崖下,正好看到了一棵大松從崖壁伸長出來,如果不注意還看不到,于是我就想到一個辦法可以救他們,用捆龍索把昭昭和白玉堂捆在一起,如果落到崖下,那棵大松樹正好可以救下他們兩人。我想到就做,我使出捆龍索,把展昭和白玉堂捆在了一起。昭昭他們一臉錯愕,而塗善看見我将白玉堂他們拿住了,很是得意,他以為我答應他了。塗善心裏想着:看來這閻皓月也是怕死的,這樣最好,自從在地牢看到閻皓月,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就在自己腦海裏揮之不去。
我看着塗善眼裏的占有欲越來越濃,我一陣反胃,對平凡人來說這一次是必死的局,所以我要救昭昭他們,而我就不一樣,我有法術啊……。
“展昭、白玉堂我閻皓月今生能夠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其實我接近你們是有目的的,只是這個目的對你們來說是好是壞,我就不曾得知了。現在塗善讓我選擇,我只有按着我的心意選擇,希望你們不要怪我。”我眼神定了定,在昭昭他們不解的情況下,我背對着塗善把他們打下了懸崖,我流出了一滴淚水。等我轉過身來的時候,眼裏一片平靜。塗善眼神閃了閃:
“閻皓月,你做的不錯,我早就恨不得殺了禦貓和錦毛鼠,你今天倒是幫了我的忙了,以後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塗善,你可真當我是病貓嗎?今日即使我死,也要拉你做墊背。”
“哼,是嗎!你的願望恐怕不能實現了,放箭。”我迎風而立,施展出我的武學,其實單打獨鬥,在這天下沒有幾人是我的對手,可是武功再好特架不住人多啊!該死的個弓箭手,我只感覺一陣劇痛,那是塗善射的箭。本來中一支箭對我來說并沒有什麽,可是那只箭是一只毒箭,而且還是一種我沒見過的毒,我這個百毒不侵的身體竟然不能馬上化解。該死,要是多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安全逃脫了。可是現在,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武功路數也開始淩亂起來。
“閻皓月,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只箭上的毒可比大風客棧的毒強多了。中了此毒者,武功高強的人,一身武功瞬間被廢,一個時辰後七竅流血而亡,而那些沒有武功的人,只要一個時辰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哈哈哈……”
“塗善,你真卑鄙。”懸崖邊緣我半跪在地,口中喘着粗氣。
“閻皓月,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這裏有此毒的解藥。”
“哼,塗善—就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
我使出最後的功力,一掌向塗善拍了過去,導致塗善重傷,這樣等下白玉堂他們上來就安全了。我有些欣慰,由于那一掌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再也無力支撐,直接從懸崖邊緣掉了下去。塗善看着我掉下了懸崖,臉上一陣猙獰。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該死。我們走……”塗善拖着重傷帶着自己的屬下離開了。說塗善為什麽沒有派人下崖收尋我和昭昭他們的下落,因為這座懸崖稱為無底崖,也就是這座崖深不見底,至今沒人去過,就是有人去過也不見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