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4-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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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桓用鑰匙打開老板的辦公室,進入他的私人領地,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他早就料到倪諾會用這種方式解決身體裏的跳珠,只是沒想到倪諾會叫他。按照養寵物的說法,這算不算,養熟了一點

“小貍奴,你很不乖啊——”

邬桓讓他站起來,展示手臂上的牙印,下身的濕濡,身後臀腿的泥濘,把一切不堪衣冠楚楚的暴露在空氣裏,在邬桓眼前。他不安的顫動眼睫,抿着唇,還是決定沉默,沉默地感受着邬桓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替他脫去蔽體的衣物。

他像被拔去利齒尖牙的狼,圈禁在自己敗落的領地,固執地發出無聲孤嚎,阻止着邬桓的靠近,或者侵占。

“你自己請罰,主人就放點水好不好?”

邬桓撥弄着倪諾即使鎖住也依然精神的性器,委委屈屈的呆在籠子裏,憋得腫脹紅紫,頂端還依稀可見清液。

狼狽與安慰由同一人帶來,他卻只能接受。這樣的認識讓倪諾不由得抗拒,在辦公室裏,老板赤身裸體,下屬衣冠整齊,不免過于諷刺,他啞聲道,“奴沒錯。”

“倪總,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邬桓沉聲,冷漠地站在倪諾面前,“你都自稱奴了,錯沒錯哪裏還輪得到一個奴隸來判定”

“從你把項圈的鏈子交到我手裏的那一刻起,無論你有多少條約,都注定會被我一一打破,怎麽,就是不願意接受呢?”邬桓伸手在倪諾的脖頸處按壓,語氣輕蔑而悲憫,像在嘲笑他的微不足道。

當初那種被扯着項圈到窒息的感覺又浮現出來,倪諾有些站不住。邬桓只是冷眼看他搖晃虛軟,話語如刀,繼續刺着他的弱點。

“如果你覺得沒錯,那叫我上來幹嗎?不會是倪總突然發騷了,想要東西捅一捅吧,還是說,倪總知道我帶了一盒跳珠,讓挨個試下去,看什麽時候你那淫蕩的身子才會滿足!”

“邬桓,求你,求你別說了。”倪諾痛苦的閉眼,而後被掐着下巴打了一耳光,他睜着水光迷蒙的眼,邬桓的金發襯着一片璀璨的光,讓他恍惚的不知今夕何夕,他張着嘴嘶啞求饒,“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倪諾的眼睛很好看,平日掩藏在鏡片下,一掃就是冷冽的光,現在取了眼鏡,露出一雙細長冷漠的眉眼,因為近視瞳孔微微聚不了焦有些分散。

邬桓喜歡看那雙眼睛裏蓄滿水霧,柔柔的鋪一層,什麽清冷漠然都柔軟了,像有情人的眼。他以前在法國經常拿刺激性的香熏倪諾,看他因為生理原因柔和下來的眼睛。倪諾會惱怒地瞪他,然後冷冰冰的不理他。

“乖,今天先放過你。”邬桓從回憶中抽身,愣了幾秒才去抱他的寵物,“但你要知道,總會有那一天的,我們會徹底撕破臉,撕破你的契約。”

“倪諾,三個月只剩不到十天,如果你還是這樣對我的需求視而不見,我會回法國。”

這是幾個月來邬桓第二次把話說得這樣毫不留情。第一次是在簽契約的時候,邬桓說倪諾是他的愛人,各取所需,他需要的就是一個愛人。

那貍奴呢?又算什麽,一時的玩物嗎,因為沉溺污穢欲望就活該要被舍棄嗎?

倪諾閉眼,抿去所有情緒,良久,他低着頭跪了下來,“求主人罰我。”

“乖乖的,重新塞顆珠子進去吧,我不會打開,你別怕。”

只要不往深處追究,他們就像世界上最契合的主奴,一個乖順,一個溫柔,無論發生了什麽,都不留嫌隙。

最後作為交換,倪諾晚上出門前換上了女裝,倪諾看到尺寸合适的高挑連衣裙時才意識到邬桓白日在公司只是想吓吓他,這是他一早就布置好的游戲。等自己向他求饒,然後趁機提出另一個尺度更大的要求,今晚,才是邬桓真正的目的。

比起剛來時的青澀與逞強,關于怎樣做一個主人,邬桓成長的速度驚人,他把一切都控制得剛剛好,系在他脖子上的繩索不會太松也不會太緊,牽引着他一步步打破規定,突破自己。卻又故意失控,逼他看清契約之外,邬桓仍是邬桓,貍奴不是倪諾。

倪諾的心裏猛然像被針紮,那些細節譴責着他的良心,他一直利用邬桓,那個傻子明明什麽都知道,卻一如既往地想要愛他。

邬桓費勁的一番折騰,兩個人都換了個造型,邬桓頭發梳上去顯得成熟英俊,倪諾則把額發放下來,又戴了頂黑色的假發,看起來比邬桓還要小。

邬桓滿意的點點頭,心思一轉,捏着倪諾的下巴,輕佻地說道,“寶貝兒,叫聲哥哥,今晚跟了我,保管你欲死欲仙。”

“幼稚。”倪諾發型沒了,心理年齡還在,自然是不可能如邬桓的願。

“哎——”邬桓嘆氣,哼了一聲,眼神已經嚴厲了起來,壓迫感讓倪諾扭了扭頭不願意正視他,但是沒什麽用,邬桓的手緊緊地掐着他的下巴,溫熱的呼吸帶出苛刻的話砸得他眼神閃爍不安。

“你說說你,每次都這樣,又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那次不是哭着喊着求我給你快活,什麽騷話沒說過”兩人肌膚貼近,耳鬓厮磨,邬桓輕輕咬了口倪諾的耳朵尖,倪諾不适應,耳朵像貓一樣極快地動了動,邬桓覺得很可愛,繼續說,“小貍奴就算裝得再像人,也是個小畜生,只管撒潑打滾發洩欲望,別說哥哥了,我看你晚上爸爸都叫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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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總說,不留言的都是在白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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