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于森看她睡得香,就讓她和衣睡了一夜。徐俏看着自己穿着衣服睡在被子裏也很驚訝。于森潔癖很嚴重,絕對不允許穿着外衣靠近他的床。
她本想回去洗澡換衣服的,結果想起來家裏一個月沒住了,走的時候燃氣被她停了,前天晚上剛回來就先将就了一下。昨天去許周周家吃了飯本想去開通一下,結果又想起于森跟她說有人給她捎東西。她就匆匆趕去了機場。
她想着于森去今天去報到肯定不會那麽早回來,就決定洗個澡再回去。
徐俏吹幹了頭發才發現沒有換洗衣服,剛才吹風機的聲音太大她沒聽見于森回來了。她圍着浴巾拎着髒衣服從浴室走了出來,準備一會兒再換上。
“餓不餓?”于森一邊把買的早餐放在餐桌上一邊問。
徐俏吓了一跳。
她現在只想趕緊把衣服穿回去,她不知道于森進來了,浴巾裏面什麽都沒穿。
徐俏趕緊往卧室跑,于森見她又跑兩步走過去拉住她的胳膊一把拽進了懷裏。
“這次又準備往哪兒跑?”
徐俏在他懷裏都不敢動,浴巾松松的圍在身上,她怕自己一動就全散開了。
于森見她不說話,抱得更緊了。徐俏勒得不行,稍稍一動,雪白的皮膚露了一大片。
于森看的眼睛都直了。
徐俏想伸手拉一把,可是于森把她勒得太緊了她的手都沒法動。只能紅着臉說:“于森,你先放開我。”
還回來
于森哪裏肯聽她的,打橫把她抱起往卧室放在了床上。
徐俏四處躲着,她可不想一大早就和他“坦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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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森,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徐俏又開始臉紅了。
“別換了,一會兒還得脫。”于森笑着說。
“于森!”
“別生氣,”說完,于森去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遞給徐俏:“先換上出來吃飯吧。”
說完于森先出去了。
徐俏不情不願的穿上了他的衣服,坐在餐桌邊吃飯。于森坐在對面喝咖啡。
“你不吃飯嗎?”徐俏嘴裏含着飯問。
“我吃過了。”
上次在北城吃火鍋的時候于森就發現了,徐俏還是和以前一樣,并沒有變。吃東西的時候還是喜歡把嘴塞滿再慢慢的嚼。
于森每次都擔心她噎住。
他順手把板栗豆漿蓋打開推到她手邊。
“慢慢吃,喝點豆漿。”
徐俏滿口的食物,只能哼一聲。
她不适合在北城生活,起碼吃的就不合她的胃口。想起她剛來北城吃的那頓飯,還以為她變了。後來才發現只是不合胃口而已。
于森那時候已經接受了宇樓的工作邀請。走之前要把手裏的案子全部完成才行。
那段時間他太忙了。
徐俏剛去就因為水土不服病了,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照顧她。他也知道徐俏的工作性質,項目剛啓動,她只會比他更忙。她本就生着病,再不好好吃飯他怕她身體受不了。所以那天晚上在她床邊才會多加了那句“吃點自己喜歡的。”
匆匆吃完早飯,徐俏把打包盒都收好放進垃圾袋,轉身進卧室換衣服準備回家。
雖然昨晚兩個人開誠布公的談過,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可徐俏還是一時無法适應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
念書的時候,也只有出去旅行兩個人才單獨在一起過。
何況又過了這麽久,她需要适應。
“我還沒跟你談完呢。”于森就知道徐俏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總是這樣,總喜歡當鴕鳥,喜歡躲起來。
“還,還談什麽?昨天晚上你不是都說清楚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可是我需要時間來接受。”
于森雙手插在褲兜裏,慢慢渡步走到她面前。
他低下頭跟她咬耳朵:“我們現在得談談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
完了,怎麽忘了還有這茬。
早知道就不應該在這兒洗澡的。
徐俏裝死:“什麽事?我不記得了。”
“我還沒說哪天你就說不記得了?”
“反正不管你說什麽我就是不記得了。”徐俏決定死不認賬。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于森故意用氣聲跟她說話。
吹的她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天晚上的事,就不打算負責了。”
到底是誰對誰負責?這個人怎麽專愛倒打一耙!
徐俏禁不得他一激,話沒過大腦就說了出來:“到底誰該負責?”
她說完看着于森笑的眉眼彎彎才意識到說錯話了,立馬低頭不看他。
“是你先親我的。”
“那你不會推開我嗎?”她小聲回嘴。
“送上門的肉,我不吃,是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你……”
的确是她先親了他,她不占理。
“那你想怎麽辦?”徐俏豁出去了。
于森一把把她抱起,兩只在下面托住她。徐俏怕自己摔下去,下意識用腿夾住了他的腰。
于森笑的更開心了。
“這麽配合?”
徐俏瞪他:“你放我下來。”
“那我現在要你還回來。”
還?怎麽還?
徐俏還沒明白過來就被于森抱上了床。
她又被他套路了。
她氣的叫到:“大白天的,你要幹嘛?”
“那晚上還?”
她是這個意思嗎?
怎麽就抓不住重點!
徐俏要被他氣死了!
她還沒來得及還嘴就把于森脫了個幹淨。于森脫了衣服壓住她,開始吻她。
從額頭到嘴唇,從耳垂到脖頸,他沒有放過一處。
做完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徐俏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于森把她抱到浴缸裏洗澡,又回卧室把打濕的床單換下來。
徐俏累的在浴缸裏睡着了,于森幫她洗完抱回了床上。
他都忘了,她空窗三年了。
他當下決定,以後要多鍛煉鍛煉她才行。
坦白局
等徐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于森略略睡了半個小時就起來了,他還有事要忙。
“我要回家。”
徐俏嗓子都喊啞了。她醒了好一會兒了,下腹和腿都酸痛不已。她掙紮着坐了起來,她抱着雙腿坐在床頭。
于森聽見她的聲音回過頭看了看她,看她坐起來了丢了手上的資料,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他把床頭櫃上的保溫杯遞給徐俏。徐俏嗓子幹的厲害,接過來把水喝了個幹淨又把杯子遞了回去。
于森輕撫她的背:“餓了嗎?”
徐俏搖搖頭,她已經餓過點了。現在渾身上下像碾過一般的疼,哪裏還顧得上餓不餓。
“你等着我,我去買點吃的。你今天太累了,吃完就再這裏休息吧。”
一聽見于森要留她,徐俏擡起頭用有些憤恨的眼神望着他。
他今天要她要的太狠了,徐俏有些害怕。離天亮還早着呢,她可不相信他。
“我要回家。”徐俏繼續強調。
于森知道今天是自己沒控制住吓着她了,他了解徐俏的脾氣,她是鐵了心要回家。他只能拿來徐俏的衣服給她套上把她送回了家。
正好,他去認認路。
到了樓下,徐俏不許于森再上樓。于森沒辦法只能看着她上樓亮了燈才回去。
徐俏回去換了睡衣看着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是被于森弄出來的印記,尤其是腰側旁被他掐出來的青紫瘀痕真是觸目驚心。她真不敢相信這些痕跡是當初那個溫柔的白衣少年留下的。大學的時候兩個人不是沒有做過,但哪次于森都是無盡溫柔。只要她說不舒服不想要,于森寧願去沖冷水澡也不願勉強她。
現在,他就是一只狼。
她哪裏會懂于森。他結結實實餓了三年了,徐俏在他眼裏就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他吃她哪裏會吐骨頭。
第二天,徐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
于森給她打電話叫她出來吃飯,徐俏想到自己一身的紅痕就有些憤恨不平。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于森居然有些開心,她竟然會跟她鬧脾氣了。
于森沒勉強她,囑咐她好好休息記得吃飯。
徐俏像條鹹魚一樣躺在家裏,終于把最後一天假期耗完了。雖然渾身無比酸痛,可是還是認命的掙紮着起來上班。
雖然之前去述職了,但是今天有項目研讨會。
天啊!她今天得多忙啊!想想就雙腿打顫。
到了下午,徐俏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上午到公司剛打了卡就馬不停蹄的趕去會議室,徐俏他們公司規模不算小,項目也多,等到她彙報的時候差不多快中午了,主管們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她應付下來身心俱疲。午飯是同事幫忙稍上來的,等她吃上的時候飯早就冷了,她随意撥拉了兩口對付了一下。按照上午開會研讨過的內容把方案修改了一遍發給了北城的對接負責人,又抄送了一份給自己的直屬領導。
她剛端起杯子喝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