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朕的小書比任何媚藥都誘人
君墨寒看着浴池之中的水浸染了玉子書全身,衣裳濕漉漉的,全黏在身上,鎖骨的輪廓分明,視線下移,那本就纖瘦的人,手臂的線條,再到那細腰,都是勾勒的清清楚楚。
玉子書擡眼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用一雙炙熱若火焰的眸子緊緊盯着他,此刻才回想起來要解釋一番,“這香原就不是那慕寒清身上所有,皇上想多了,不過就是在我拿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沾染了氣味而已。”
這話說完之時,玉子書靈思一動,媚眼輕佻對上君墨寒,問道:“皇上當真覺得這香氣令人惡心?”
“是,只要一想到是從別的男人處沾染回來的,朕想着都作嘔!”
玉子書緩緩移到那浴池邊緣,仰着頭看向君墨寒,此刻衣裳未褪,愈發增添了幾分濕身魅惑之色,“這香氣來源,乃是清月閣獨有的一種名喚‘入魂'的——媚藥,其香氣沁人心魂,只是聞一聞都能讓人四肢酥軟沉淪其中,若服下此藥,只怕再端莊矜持之人,也架不住,而勾出多少欲望纏綿,皇上竟然覺得它的香氣令人作嘔。”
君墨寒聽到這話愈發是不悅之色湧上來,眉頭一皺,整個人蹲下來,伸手之間,将靠過來的人的後腦勺勾住,傾身覆下,那入侵的吻,比之那漲潮時的海浪還要洶湧澎湃。
舌尖探入,卷弄,像是要将身前之人全然吸入自己體內似的。
玉子書并未抗拒,反而擡手環住君墨寒的脖子主動回應。
他身子在往後仰的時候,不由得就将原本還在浴池岸邊的君墨寒整個拉下來,‘撲通'一聲響倒是将這深吻分開。
君墨寒凝視着自己身前之人,那滿頭青絲已經被水沾濕,散落在肩角,臉頰之上亦沾上幾些,愈發誘人了,他回神之時,擡手勾住玉子書的下巴,冷聲問道:“媚藥?這就是小書去清月閣的真正目的?”
“那東西原是慕寒清要給君芸薇用來對付我的,我不過要讓慕寒清看明白,那物對我起不到任何作用,而那物的香氣沾染到身上,也是沒辦法的。”玉子書繼而解釋道。
可就在他話落的下一刻,身上濕漉漉的衣裳三下五除二就被面前這個男人直接全部被扒掉,扔到一邊,而他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這浴池中,君墨寒竟正兒八經的給他擦洗身子了,就好像那香氣‘玷污'了他似的,明明就算那香氣再怎樣殘存,可這浴池內玫瑰花瓣的清香早就沖散了那些味道,更何況他身上遺留的那些香味本來就很淡了,若不細聞根本就感受不出來的。
玉子書看到君墨寒凝視着他的眼神,低聲一句,“有這麽嚴重嗎?”
“小書的身上就只能有小書自己和朕的味道,只能是朕熟悉的味道。”君墨寒霸道而強勢的說道。
“是嗎?”玉子書反問一句,然後向面前的人挪近幾分,“難道皇上就不覺得,此香勾魂,這可是極好的……”
“任何香氣比起小書身上的氣息都差遠了,朕的小書比任何媚藥都誘人、勾魂!”君墨寒一把扣住身前的人,将其翻過去背對着自己緊貼在自己身前,低頭湊近,埋入玉子書的脖頸間,鼻息輕輕一嗅,“果然,這樣最好。”
話落之間,君墨寒淺然一吻印在玉子書脖子上,夾雜着牙齒的啃咬再用舌尖掃過,那白皙細嫩的肌膚上,很快就顯露出一個漂亮的紅痕,玉子書感覺到頸間肌膚上的敏感,悶哼一聲發出。
而更讓他清晰感受到的是那身後似要沖破衣裳阻隔的所在。
果然,等他回神的時候,在那股瓣間,那滾燙之物竟然已經……
放佛,身體置身在這浴池溫熱之水中,周身所有都是放松打開,亦包括那處,當那物觸碰之時,就宛若入無人之境,剎那間便長驅直入,兩個人已然不留一絲絲縫隙,唯一的阻隔便只是君墨寒那上身未褪去的衣裳而已。
君墨寒雙手勾住玉子書的細腰,兩個人緊密相連,他正正的視線落在玉子書的美背上,淺然細吻落在那肌膚之上,慢慢再移到玉子書耳廓邊,冗沉低音萦繞,“小書,你看,我們如今多有默契。”
玉子書眉頭微微一皺,到底身後的異物感還是非常清楚,可那份刺激,還有那灼熱的純陽之氣,總讓他欲罷不能,不抗拒,反而愈發顯露出狐妖該有的妖豔魅惑,勾得身後之人不斷深入。
浴池之中,拍打起的層層水浪,浮動着水面的那些玫瑰花瓣搖曳不已。
不知時間過去幾許,君墨寒略頓了頓身下的動作,輕聲一句說道:“小書若是能懷孕的話,朕這麽‘能幹',小書都應該能懷上朕的皇子了吧!”
玉子書聽到這話,面色一皺,“皇上若是想要皇子,大可以直接去找後宮的那些嫔妃,想來她們肯定很樂意為皇上誕育皇子。”
這話一出,身後的動作忽然大起大落起來,“小書今天叫錯多少次了,此刻竟然還想讓朕去找別的女人?朕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推開朕。”
“不是,皇……相公說要皇子的嗎?”玉子書委屈巴巴的低聲說道。
“除非是小書生的!後宮那些女人,朕從來都沒稀罕過。”君墨寒話落之時,動作亦随之慢慢停下來。
因這些緩緩停下,玉子書也舒緩過來了,不過說道:“我是男子,怎麽……”終究,玉子書這話沒有說下去,轉而只道:“那皇上把她們養在後宮不寵幸,是擺着好看嗎?”
“是!”君墨寒直截了當的回應,另一面又重新回複那身後或快或慢、或輕或重的動作,“從前只把她們當擺設,如今有了小書,便更加如此,朕只寵幸過小書一人,這一輩子都只會寵幸你一人!”
“那相公心心念念的皇子只怕就沒戲了。”
“若不是小書生的,朕才不要。”
玉子書沉思,這都……可思緒還未來得及去往下細思,忽然身後那原本有節奏的動作錯亂了幾分,力度也大了好些,不一會兒所有外圍的動作全部都戛然而止,連帶着在這浴池中浮蕩的水波都随之平靜下去。
可,那交織之處,那深入之地,不斷湧入的滾燙如熔漿一般的東西,好似要灼傷那份敏感所在似的。
當這份波濤洶湧都歸于風平浪靜之後,君墨寒就勢幫玉子書清理幹淨,從浴池抱着玉子書起身出來,拿過在旁邊早先就預備好的衣裳換上,從浴池出來,玉子書的腳就沒踩過地,從始至終都被君墨寒抱在懷中。
一應妥當之後,這才重新回到了禦書房,只是依舊是被君墨寒抱着。
此刻,禦書房,殿外。
言宸适才從宮門口回來的時候,外頭伺候的小太監告訴他,皇上扛着皇後娘娘離開了,這會子看到那邊皇上抱着皇後娘娘過來,心下想着,皇上您幹脆找根繩子把皇後娘娘拴在您身上得了,不是扛就是抱。
……
長樂宮。
孫嬷嬷走進這殿內,奉着一盞茶過來,動作很輕的放在那小方桌上,看着跪在太後跟前捶腿的小宮女,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退下。
單手扶額倚在這小方桌上的鄧太後微微擡眼,看想面前的人。
“太後,今兒個皇後娘娘又悄悄出宮了,适才回宮直接去了禦書房。”
“既然是悄悄,回來又是去了皇上那兒,那便是有所打算,哀家說過,皇帝的事情,哀家不用過于操心,再者,從最初的開始選擇皇後,哀家就是相信玉家相信他。”
“皇後娘娘的确是沒有讓太後您失望,只不過……”
“有話直說。”
孫嬷嬷很低的聲音說道:“皇後娘娘回宮到了禦書房之後,皇上直接扛着皇後娘娘去沐浴了……奴婢以為,皇後娘娘雖說是極好的,可若讓皇上過多的縱情聲色,只怕也不妥吧,自打皇後娘娘承寵以來,這皇後侍寝的次數本就多,若白日裏還……”
“皇帝如今這個年紀,血氣方剛,太醫每日去請平安脈,若有妨礙自然提醒皇帝,既然太醫院都未曾論及此事,哀家何必多管他們房中之事,更何況皇帝從未因此荒廢政事,反而帝後同心,朝政之上愈發穩妥,倒是極好的。”
“太後所言甚是!”孫嬷嬷應聲間,轉而說道:“奴婢只是想着,皇上到底是天子,皇家重視子嗣,奴婢是擔心,皇上太過于沉溺于皇後娘娘身上,誤了子嗣,畢竟皇後是……”
鄧太後擡眼看向孫嬷嬷,“哀家知道你的擔憂,不過平心而論,皇後和後宮那些妃嫔比起來,你覺得誰更好?”
“這自然是皇後娘娘。”孫嬷嬷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的的确确這就是實打實的事實。
“既然你都如此認為,皇帝與皇後夫妻之間,豈會不這樣,至于子嗣,哀家相信,皇帝會權衡好,身為帝王,他明白這些道理的。”
孫嬷嬷不再多言,只是應和一聲,“是,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