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做得出來。

“不用,她又不是小孩子。”想到什麽,他笑着對我說:“她可是比你還大幾歲。”

“是嗎?沒覺得。”

也許是被家裏寵着慣着,才養成了她孩子心性。

抛開年齡,孫楚涵表現出來的樣子更像一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一點都不成熟。

我們吃飯的時候,華旭接到孫楚涵哥哥的電話,他把她帶走了。

知道孫楚涵平安,我也放心不少,我真不希望發生什麽意外而讓我和華旭的感情背負不該有的債。

51.雙胞胎兒子。

我是不在乎,但是華旭不一樣,他和孫楚涵就算沒有愛情也有親情在。

如果孫楚涵因為他出事,他不可能無動于衷。

在我記憶中,原本已經是狼的男人此時竟然又當起了正人君子。

我們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他将我坐懷不亂的摟在懷中,規規矩矩的,絕對沒有半分逾越,倒是搞得我有點不舒服了,總覺得奇怪,好像少了什麽,心裏癢癢的難受。

某人将我留下來,大大方方的把卧室讓給我,他去睡沙發。

與之前那個如狼似虎的流氓比,眼前這個人堪比脫胎換骨,絕對的正人君子。

躺在他的床上,聞着他留下的味道,我反而有點難眠了,開始反思,難道我們才剛開始他就對我沒感覺了?

想了半宿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熬不住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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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個人真的改邪歸正了,卻不想半夜裏有人故技重施,爬上了我的床。

我被鬧醒,感覺有人在摸我,我吓了一跳。

唇上一熱,他吻了過來。

知道是他,我的心跳這才緩下來。

一記深吻後,他這才放開我:“正人君子果然不是這麽好當的,寶貝兒幫我你老公難受。”

初入愛情的人都會覺得像寶貝兒,老公這樣的詞太肉麻,難免會羞澀臉紅,我也在所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臉上飛上紅霞。

意識到他話語裏的意思,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只覺得渾身發燙。

抓住我的手,在他的推動下,我觸到了他某處。

我吓了一跳,羞的直縮手,他緊緊握着,不容我退縮。

他在我耳邊低語:“幫我。”

簡單的兩個字,格外撩人,我的心一顫,鬼使神差的沒有退縮。

他吻住我的唇,勾勾畫畫描描,纏綿悱恻。

他熱辣的薄唇沿着我的下颔骨一路向下,在脖頸上徘徊,讓我的身體瞬間點燃,忍不住的弓起來。

對于我來說,這一切都是陌生的、羞澀的,但我願意與他一起去觸及這個陌生的領域,一起纏綿。

紀思念的判決已經下來,判有期徒刑八年。

出庭的那天,我父母回來了,我爸也去了現場。

最終我媽還是選擇了原諒,他們雖然還是很好,但我明顯感覺到他們回不到以前了。

對于我和華旭的事情,我家裏人并沒有反對。

我和華旭相處的很好,他慣着我寵着我,什麽都依着我,跟他在一起,我覺得幸福,我們的感情也一天比一天深厚。

一年後,華旭也領着我見了他的家人。

他們對我也很喜歡,催促着我們快點結婚,好生個大胖孩子出來給他們玩兒。

尤其是華旭的奶奶,特別想抱曾孫。

拗不過奶奶的熱情,我和華旭的一年半之約提前了三個月。

婚禮的事情都是華旭的家人和我的家人一起操辦,處處都是規矩,操持的格外盛大熱鬧。

婚後兩個月,我傳來了喜訊,懷孕了!

更驚喜的是,我懷的是一對雙胞胎!

我兒子出生在華旭奶奶的生辰宴那一天,雙喜臨門合家歡。

華旭抱着我,吻過我的額頭疼惜的對我說:“辛苦了。”

我搖了搖頭,只覺得幸福,愛上這麽一個男人,嫁給這麽一個男人,值得!

52.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番外)

我從幼兒園接了兒子出來,就直奔華旭的公司而去。

這位華先生最近忙的昏天暗地,已經有兩天沒有回家了。

最近有人在與他的公司競争,據說場面激烈,此時正是關鍵時候,華先生時時刻刻守在公司等消息。

我也很想幫他,但我不懂商,我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家裏,照顧好他。

因此我推了我這邊的事情,守在家裏,守着他,守着孩子。

帶着孩子上樓,我正準備開門進去,門剛打開一條縫,就看見她的秘書在與他暧昧不清。

兩個人的身影重在一起,從我的角度看,那兩人有點像是在接吻,還是女秘書在吻他。

我愣了一下,也沒急着進去。

兒子比我心急,砰地推開門就進去了,爸爸爸爸歡樂的叫。

那女秘書吓了一跳,忙筆直的站到一邊去,有些不自然的對我笑,然後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在椅子上睡着的華旭被吵醒,揉了揉眉心,他抱起錦洋和薄洋。

看見華旭白襯衣上擦過的口紅印,我笑了一下,叫錦洋和薄洋下來,讓他們去休息室自己玩兒,裏面有新玩具。

一聽新玩具,兩個小家夥果然不要爸爸了。

被我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華旭摸了摸鼻子,不明所以的對我攤了攤手。

我拎起他肩膀上印着口紅印的衣服,靠在他的辦公桌上陰陽怪氣的問:“華先生,解釋一下?”

偏頭看了看,他皺起了眉,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又是什麽時候留下的。

攥住他的衣領,我警告:“注意你公司那些狐貍精,小心被勾了魂去,如果被勾了魂,我就不要你了。”

把我的手攥在手心,他邪魅的笑:“有你這麽個狐貍精勾我的魂就夠了,別人哪裏還勾得去?”

“油嘴滑舌!”我笑。

他手一拉,我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撩起我的下颚,他就吻了過來。

一親芳澤後,他這才輕佻優雅的說:“兩天不睡,甚是想念。”

“流氓!”

他壞壞的笑:“我只對你流氓。”

“是嗎?”我眯了眯眼:“我看見有人對我男人耍流氓怎麽辦?”

“斃了。”霸氣十足的兩個字從他唇裏溢出。

拿起他辦公桌上的電話,我笑問:“這可是你說的。”

他點頭:“我說的。”

我用他的電話打給他的助理,然後讓他去把那位輕薄了我男人的秘書開了。

這個女人我知道,很有實力,能力很強。

華旭的公司此時正是關鍵時候,也正是用人的時候,我不是不猶豫的,但是我并不想将就。

我的眼裏容不下沙子,既然看見了,我自然不會容忍。

打完電話,攀住他的脖頸,我妖媚道:“我開了你的秘書,讓你少了個得力幹将怎麽辦呢?”

“肉償十遍。”說着,他的唇又撲了過來。

我避開:“要不然我來給你當秘書吧,給你用幾天。”

他大笑:“求之不得!”

于是,我留在他公司當了秘書,被他奴役了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他的公司度過難關,大獲全勝,

那一夜他問我:“想去哪裏玩兒?”

我說:“哪裏都想去。”

他親吻我的唇角:“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愛你不惜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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