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不許裝,再裝晚上不陪你睡!◎

五皇子謀反, 秦敬禮作為政客,不顧秦家阻攔, 毅然決然選擇了五皇子。

秦敬禮在賭什麽, 無人知曉。

他就像孤立獨行的老翁,但老翁會及時改變方向,他不會, 明知是錯的,明知一旦五皇子敗, 他再無翻身之日。

這一切說到底都是情惹的禍。

祝溫卿想到秦敬禮說:“我本以為我會謀劃, 卿卿就能喜歡上我。”

只要秦敬禮自己知道, 他是自私的。

他喜歡祝溫卿是排在他身後。

他優先考慮的是自己。

是對他的報應吧,讓他失去祝溫卿。

他也沒有想到,祝溫卿對他影響巨大,在失去祝溫卿後,他瘋狂想要祝溫卿回到他身邊,不惜步入五皇子陣營。

“再不醒來,我就答應秦敬禮!”

司桁這人不禁吓, 她不信,司桁還能沉住氣。

戰勝的消息早早傳回上京, 天子龍顏大悅,只等司桁回去給他加功進爵。

只是上京的禦醫沒有等來, 等來的卻只是小大夫。

果然,司桁在第三日,朦胧睜開眼睛。

光線刺進眼睛裏, 司桁下意識擡手遮蓋住眼睛, 下一瞬, 有個身影比他還急。

他潛意識叫着:“卿卿。”

祝溫卿把這脈, 司桁眼睛逐漸清明,他起身就要抱祝溫卿,被祝溫卿反手壓回去。

司桁發現,他現在好弱,祝溫卿随便一個動作都能把他壓在床上。

“別動,你知道這次受的傷多嚴重嗎!”

姑娘指責的話語讓他身軀一陣,他看見,姑娘眼角藏着淚。

“我差點以為你真的要醒不過來了。”

祝溫卿難得失控,司桁卻高興起來。

“卿卿這般在意我?”

他怎麽好像還在笑?

祝溫卿不懂。

“那我昏迷時,怎麽聽見某人要另嫁他人?”

祝溫卿心思一沉:“你該不會聽到那些話才醒的吧?”

祝溫卿反問着,但看見司桁表情,知道肯定是。

頃刻間,她覺得有些好笑。

她所有的藥嘩嘩嘩地用在司桁身上,還不如她一句話有用。

司桁學着祝溫卿以往的動作,高傲地別過腦袋。

他的世界裏肮髒不堪,昏迷時,腦袋裏只有血,漫無邊際的血。

他踏着血海,手上染着也是血。

這樣的司桁他自己都惶恐,還怎麽敢去找祝溫卿。

每日他被血海吞沒着,吞沒着,眼看就要蓋過他的脖頸,到達他的下巴時,姑娘的聲音從天而降,在黑暗的世界裏撕出一道光來。

那道光正好灑在他的頭頂上。

“你快醒來,還要娶我呢。”

姑娘癡纏的聲音,讓他如夢初醒。

他周身血海退去,努力往高出爬,奮進全力抓住那道光。

他的卿卿還在等他,他不能丢下他的卿卿。

“那你快點好起來,秦敬禮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祝溫卿威脅着,司桁“嘶”一聲,拽住姑娘的手腕,想要往他身上拉。

但剛蘇醒過來的病人,渾身無力,怎會拉得到祝溫卿。

祝溫卿陰陰地一笑,司桁下意識覺得不好。

祝溫卿把手臂從司桁手裏抽掉,貼心将司桁手臂塞進被子裏。

“被紮掙了大将軍,這段時日你只能聽我的。”

祝溫卿學壞了。

嗯,是跟他學的。

司桁蘇醒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軍營,王峰立于門前,好巧不巧聽到一切。

祝溫卿出來看見王峰,正準備跟王峰打招呼,王峰臉色晦澀看着她。

那模樣像她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原本的話變成:“王百長,您見我可是有事?”

王峰搖頭,起身進了帳篷。

“真奇怪。”祝溫卿盯着王峰進帳篷,直到王峰身影都沒了,祝溫卿心裏的疑惑還是壓抑不住,碎了一嘴。

不過之後的日子,祝溫卿沒有想着這件事,她的注意力全被司桁吸引着。

司桁太太太太太太作了。

他喝水一定要喝剛好的,洗澡的時候一定要人試水溫,喝藥怕苦,不肯下床走路。

多番操作下來,祝溫卿耐心耗盡,司桁像無知兒童般道:“卿卿這是怎了?要對病人生氣嗎?”

怎麽他還有理了?

“不行不行不行了,突然好痛。”

司桁突然捂住胸口,身子顫顫巍巍。

祝溫卿冷漠提醒:“你這次沒有傷到胸口。”

司桁表情一頓,随後手往下移,捂着刀痕的地方,繼續道:“是這裏疼,牽動胸口疼!”

司桁振振有詞,仿佛确有其事。

“不許裝,再裝晚上不陪你睡。”

司桁表情委屈,無聲指控着。

卿卿你好兇哦。

伸手将祝溫卿往床上拉。

修養多日的司桁早就恢複地差不多,力氣也不是現在的祝溫卿想反抗就反抗。

“你怎麽老把我往床上拉。”

祝溫卿不滿,好歹是白日又是在軍營中,還是要稍加注意些。

祝溫卿剛說,司桁就親了一口。

姑娘愣住。

許久,她都未同司桁做親密的事情。

“卿卿,我想要。”

祝溫卿看見男人的眼眸逐漸深邃,本就漆黑的瞳孔此刻更是像星空裏的寶石。

她是被司桁的愛意澆灌着,當司桁說出口,她的想念像雨後春筍般瘋漲起來。

“卿卿。”

司桁磨着祝溫卿的唇瓣,念一遍她的名字,唇就更貼近她一下,一遍一遍碾壓她的唇瓣,慢慢移動到側耳上,張嘴含住。

祝溫卿被親地意亂情迷,目光裏帶着朦朦胧胧的水霧。

司桁心一動,順着脖頸就要親下去,王峰敲帳篷的聲音想起。

祝溫卿連忙整理自己衣服,下床。

司桁不滿,想拉她,卻還是晚了一步。

“見過王百長。”祝溫卿匆匆朝王峰行一禮,低着頭走開,全程未敢擡頭看王峰。

王峰答應的聲音有些沉悶。

“嗯。”

祝溫卿也沒在意。

司桁脾氣不好,自然也不會憋着:“有事?”

“将軍,您受的傷嚴重,怕小大夫照顧您不過來,屬下特地去找了兩個丫鬟伺候将軍。”

“不用!”司桁想都不想拒絕。

王峰想到剛才他看見的一幕,若是他在晚來點,将軍名字怕是不保。

若着天下人知道赫赫有名的大将軍是個好龍陽,太損他大朝的威嚴。

将軍定是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才被小大夫迷住。

王峰執意而行:“将軍,這是為您好。”

“本将軍說不用就不用,你這是要違抗軍令!”

完蛋!

将軍中毒太深!

王峰心中驚呼,但礙于司桁的壓迫,只能折中。

祝溫卿出了帳篷,來到草藥間,她的腦海裏還是司桁剛才親她動情的模樣。

男人的表情很蠱很欲。

她篤定,若是剛才沒有汪峰的出現,她跟司桁肯定就做下去!

想到這裏,祝溫卿心中可恥。

司桁還是病人,身體還未完全恢複,怎能行同房之事!

祝溫卿,你怎能被美色所惑!

祝溫卿拍了下腦袋,試圖清醒,并勸告自己未來不能在重蹈覆轍,一定要守住本心!

“小大夫,您在啊!”與她熟識的小兵探出來一腦袋。

祝溫卿茫然“啊”一聲。

小兵走進來,來到他身邊,解釋着:“剛才我敲了好幾聲門,都未聽見小大夫應我。”

祝溫卿知道是自己剛才太想司桁之事,便岔開話題道:“你找我何事?”

小兵看了眼她,又把目光收回去,後又看她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

重複多次,祝溫卿以為自己怎麽了。

祝溫卿清清嗓子,假裝嚴肅道:“有事請說。”

小兵深呼吸一口氣,嘆出來,道:“小大夫,您知道将軍有心上人嗎?”

祝溫卿“啊”一聲。

祝溫卿猝不及防被提到,她露出驚愕表情,小兵卻以為祝溫卿不知情。

“小大夫,您千萬不要跟将軍走的太近,将軍是有心上人的。”

不是,祝溫卿品出來小兵語氣裏的含義來。

仿佛她喜歡将軍喜歡的要命,而将軍卻有心上人,她再怎麽喜歡将軍,将軍終究會負她。

祝溫卿:“...........”

真是離譜。

小兵瞧着祝溫卿的表情不怎麽信,又急忙說:“真的,我聽見了,好像叫祝、祝溫......溫什麽來着。”

小兵自己急得拍一下手。

祝溫卿貼心接上:“祝溫卿。”

小兵欣喜:“對,就是祝溫卿!”

“将軍快要昏迷時我就在旁邊,我清楚聽見将軍說,他一定要回去,回去娶祝溫卿!”

“他們約定好的!”

小兵認為自己提醒地夠清楚。

祝溫卿怎麽聽都是一個姑娘家的名字。

小大夫,将軍與您是親近些,但不會喜歡上男人,別最後,只有小大夫您一人受傷。

祝溫卿瞧着小兵眼裏的緊張,聰慧的她瞬間明白小兵所言是何意。

“曉得了。”

小兵松一口氣。

小大夫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他往外走着,還是不放心地扭頭又問一句。

“小大夫,您明白什麽了?”

祝溫卿現在是男裝,整個軍營裏的人都認為她是男人。

她好像真的跟司桁學壞,故意逗着小兵:“明白多與将軍親近親近。”

小兵:“!!!!!!”

小兵:“不不不!小大夫您誤會——”

小大夫話還沒有說完,祝溫卿推搡着小兵出去。

“好了好了,你說的都懂,我日後會與将軍更加親近,讓将軍早日康複!”

祝溫卿劈裏啪啦的話,硬是讓小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小兵望着祝溫卿緊閉的房門,又長嘆一口氣。

這世上很快又要多一傷心人。

司桁身上有傷,沐浴不方便,平日他都讓司巳守着,這夜,他想到同祝溫卿白日未做完之事,心蠢蠢欲動。

要不叫卿卿來吧。

他瞧着卿卿也沒有拒絕。

思考着,最終還是算了。

怕是最後更麻煩卿卿,他可舍不得卿卿累着。

司桁脫下外衣,看着身上受的傷,除了心口的地方,其他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傷。

還真是萬幸,司桁忍不住勾唇一笑,倏地,南爐先生的話回響在耳邊。

祝溫卿剛進南爐時,南爐先生為他外出尋藥,等他歸來,得知南爐內招待了位女客,南爐先生第一反應就趕人走。

南爐不接女客。

但這條規定無人知曉。

是因為南爐上還無有女子踏入。

司桁出聲求南爐先生留下。

現在大雪,貿然将女子趕走,怕一個雪崩,女子就喪命于雪山之下。

南爐先生當下就起疑心。

司桁多冷血冷情,姑娘他看都不看一眼。

南爐先生一句“心上人”,直接宣判了司桁。

司桁沒有否認,無論再見多少次祝溫卿,她都是他心中不二之選。

世人皆知南爐先生精通醫術,不知南爐先生通八卦懂陰陽,可算人知命。

在他腿傷快好時,他想去見祝溫卿的心怎麽藏都藏不住。

南爐先生告知他,他給他和祝溫卿算了一卦。

卦象為兇,兩人本是孽緣,強行在一起,會損自身壽命。

司桁回想到這裏,就笑了,那又如何,就算損自身壽命,他也要與祝溫卿在一起。

他偏要孽緣變正緣!

他與祝溫卿是天主良緣!

司桁恢複很快,身上的疤痕都在結紮,平日裏祝溫卿不讓他泡水,只是拿着被水浸濕的毛巾擦拭他的身子。

但祝溫卿不知道,用毛巾擦拭他身子還不如直接泡水。

姑娘的手明明隔着毛巾,但司桁就是感覺她手指劃過他身子。

久未開葷的身子格外敏感,他渾身硬.挺,恨不得直接要了她,她偏偏什麽都察覺不到。

司桁感受着溫水劃過身子,突然,更想要祝溫卿。

哎,一瞬間,司桁覺得不是個人。

“将軍,我們來伺候您。”

清脆悅耳的女聲傳進來,司桁皺眉,飛身穿好衣裳。

動作快地濺起來的水花讓進來的兩姑娘紛紛揚起袖子。

“滾出去!”

正常人會問誰讓你們進來的,到了司桁這裏,直接就是讓人滾出去。

司桁聲音大,吓的兩姑娘直接跪在地上。

司巳飛快進來查看,也跟着跪在地上。

而司巳的身後,還跟着祝溫卿。

祝溫卿打量那兩姑娘,心裏啧啧兩聲,別說王峰選的這兩姑娘長地夠水靈,瞧瞧那細腰,那出水的芙蓉臉。

她一個姑娘見了,也是生出幾分憐愛。

司桁本就沒做什麽虧心事,但看見祝溫卿,仍然會不由心慌。

或許是他沒遇見祝溫卿之前,前科太多了吧。

“聽我解釋,我沒碰她倆,她倆剛進來。”

兩姑娘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跟一男人解釋,震驚不已。

這麽能力超群,一眼就會讓姑娘心生愛慕的男人,居然是個好龍陽的!

“将軍跟我解釋作甚!”祝溫卿故意逗着司桁。

司巳欲解釋,他剛才是被王峰叫走,才讓兩姑娘叫走,但司桁直接喊道:“都出去!”

司巳話憋回去。

兩個姑娘、司巳、祝溫卿同步往外面走。

司桁又無奈道:“你留下。”

四人同時回頭看,目光問他。

你?

究竟是誰?

司桁:“.........”

祝溫卿就是故意的!

他本意就是叫祝溫卿留下。

但他犟不過祝溫卿,手指向祝溫卿。

剩下兩姑娘更加确信将軍是個好龍陽。

兩個姑娘、司巳走後,司巳還貼心将房門關住。

司桁往前繼續解釋:“我真的沒碰,也不知她們二人是如何進來。”

說着,司桁有些後悔,應該讓司巳留下同祝溫卿解釋。

祝溫卿聽了,但也沒完全聽,目光停在他的水桶裏。

不久之前,男人剛從這裏出去,此刻,水桶裏的水還起着漣漪。

“卿卿,你看我!”司桁見祝溫卿不看他,雙手箍緊祝溫卿雙臂,強迫讓祝溫卿看她。

“阿桁,我們好像還沒有洗過鴛鴦浴。”祝溫卿本是不确定的語氣說着說着就變确定的語氣。

她們就是沒有洗過鴛鴦浴!

祝溫卿目光亮晶晶看向司桁,司桁卻鬼使神差把目光移開。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司桁說着,他看見姑娘脫去外衫,一層一層在他面前掉落。

什麽話都沒了。

目光裏只剩下祝溫卿。

不當人就不當人吧。

是卿卿先勾引他的。

多日空落落的身體終于有了歸宿。

水花飛濺,祝溫卿手軟綿綿抓着水桶邊緣,在她快要滿足時,司桁陡然停下。

姑娘身體裏爆發出強烈的願望。

“阿桁~~~~”聲音軟綿綿,帶着讨好。

司桁目光一如既往的黑,若不是桃花眼的眼尾沾染着幾縷紅,祝溫卿還真信了司桁。

水桶裏的水因男人的體溫不斷升溫,祝溫卿額頭沁出汗來。

祝溫卿忍不住再次叫了聲。

“說,你不會嫁給秦敬禮!”

他一直都記得!

即使不問!

他也記得!

但卻在這個時候逼她。

“說了就給!”

男人雖說是逼她,但其實骨子裏是害怕的。

不然為什麽不挑個祝溫卿清明的時候問,非要在祝溫卿意亂情迷的時候問。

祝溫卿知道司桁內心所想,轉身回抱住司桁。

雙腿攀附到司桁的腰上,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道:“那日我回複的就是,我從未對你秦敬禮心動過。”

“從始至終,我喜歡的、所愛的只有司桁一人。”

“這一生,只想做司桁一人的結發妻子!”

“唔——”

最後一句尾音未落,男人猛烈沖撞着。

祝溫卿被激地睜不開眼睛,臉上只有不斷飛濺的水花。

隐約間,她可以窺見男人表情欣喜都快要控制不住。

她其實還有一句未說。

她對秦敬禮說,她最初的靠近也只是假意借他的勢力。

動情的後果,祝溫卿直接在房間裏待了一下午,一直到夜晚,她的腿才稍微有些力氣。

屋裏悶,祝溫卿想出去散氣,同時去藥房拿一些外敷的草藥。

司桁動作太猛了,全然不顧自己身子有恙,一些快好的傷口裂開。

她看到那些裂開的傷口,一面心疼一面口是心非:“就不能輕點?”

“咦,分明是卿卿主動在先,怎還冤枉我”

祝溫卿欲反駁,對上男人精亮的眼神又垂下頭。

今日的确是她主動勾他。

算了,讓大狗狗先得意一陣吧。

祝溫卿剛從藥房出來,轉頭碰見王峰。

那兩個丫鬟不用想,就是王峰送進去的。

他還真是為司桁操碎了心。

祝溫卿以往見到王峰會行禮,但今夜,祝溫卿想權當沒看見他這個人。

她筆直走過,王峰開口叫住她。

“小大夫。”

王峰想叮囑的話太多,剛準備說,司桁急沖沖跑過來。

“你腿能走路了!”

“趁我不在就偷偷出來!”

司桁好似學會了她的陰陽怪氣,聽着祝溫卿一臉無奈。

司桁瞧着祝溫卿,心疼祝溫卿,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來往自己帳篷裏跑。

頃時,王峰、在場所有的士兵看到這一幕愣住!

将軍!

真真真!

喜歡男人啊!

司桁可不管這些,他只在乎祝溫卿的腿。

水桶裏的地方終歸太過狹隘,他記得,碰到祝溫卿的膝蓋。

祝溫卿拿回來的藥材,還沒有給司桁敷上,司桁就給她敷在她的膝蓋上。

“我這點小傷不要緊。”

司桁沒有反駁,但表情出賣他。

沒法,祝溫卿只能任由司桁給她敷好。

等司桁給她敷好,她才能給司桁敷上。

“我在軍營暴露女子身份可以嗎?”快入睡時,祝溫卿冷不丁問。

司桁抱着祝溫卿正尋找最佳姿勢,邊找邊回:“如今已經太平,過些時日就要回上京,自然可以。”

“你怎麽不早跟我說?”

司桁理直氣壯反駁:“你沒問我。”

祝溫卿:“........”

說的好像是這麽回事。

兩人來回對話中,司桁找到最佳睡姿,抱着祝溫卿睡。

他才不要跟卿卿說呢,軍營裏這麽多男人,一個個看見卿卿女裝還不跟狗看見肉一樣,他才不要!

司桁的獨占欲作祟,在祝溫卿額頭上親親,心安理得入睡。

司桁是睡得舒坦,但整個軍營裏的人都睡不着。

好龍陽這種事在上京是上不了臺面,更別說在這裏。

軍營裏所有士兵齊刷刷盯着司桁帳篷,唉聲嘆氣。

将軍怎就、怎就!

将軍這般回到上京是會被人嘲笑。

與祝溫卿熟識的小兵更是一臉愁苦。

将軍怕不是好龍陽,還是男女通吃的可怕人。

就這樣,整個軍隊,除了司桁、祝溫卿,其他人皆是一夜未眠。

哦,還有司巳能睡着。

翌日,司桁先起床,身子好很多,他想着祝溫卿還要睡,就先出來操練下。

“你小子昨夜沒睡好?!”陪司桁操練的士兵頻頻犯困,司桁直接指出。

陪練士兵跪在地上,司桁心情好,沒有計較,又尋了其他陪練士兵。

一個個陪練士兵上場又下場,最後沒有陪練士兵陪他操練。

他覺得無聊極了,捉摸着時間差不多,祝溫卿該醒了。

往日卿卿醒來他總不再身邊,今日可不能這樣。

扔了長槍去找祝溫卿。

臨走前,叮囑道:“夜裏好好睡,就算現在打贏勝仗,但也不能放松警惕,驕兵必敗!”

士兵心裏有苦說不出。

他們哪裏是驕兵.......

是.......

哎.......

司桁回去,在床邊坐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祝溫卿悠悠醒過來。

司桁等祝溫卿洗漱時,将今日操練之時士兵的狀态同祝溫卿說了說。

“他們啊,就是太放松警惕了。”

司桁說着,祝溫卿唇角一勾,他們怕不是放松警惕,應當是被吓着!

“阿桁,你先出去,我有點事要弄。”

“你有什麽事,還需要瞞着我?”

司桁不,往前走幾步,盯着祝溫卿。

祝溫卿哄着:“你快出去出去,保證給你一個大驚喜。”

司桁被哄的有些心動,來到帳篷外。

帳篷內的祝溫卿拿出她喜歡的鵝黃色女子套裝,坐在銅鏡前,為自己勾畫出精美妝容。

作者有話說:

司巳:合着我最慘,都不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

寶貝們!預計還有兩章就正文完結了!!

提前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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