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077[蟲] 及格線VS安全感
電影角色剛敲定, 葉楚楚便收到了不少祝賀和恭喜。
除了白螢和幾個玩得好的小姐妹，還有不少班上的同學，幾乎不約而同的朝她刷起了彩虹屁, 相關的群聊更是被小夥伴們刷屏, 恭喜她成功拿下第一個角色。
吳小智和李戡在群聊中異常活躍，因着放暑假的緣故, 非但進一步擴大了群成員規模，還趁機組織了幾場團建, 活生生把一個群聊做成了小公司。
聽說葉楚楚拿下角色後, 兩個小夥伴更是不遺餘力的組織大家給楚楚同學排面。
“楚楚同學跟于絮好像都是女主, 但是楚楚同學的粉絲也太少啦, 大家都別忘了點一下關注哦~”
“轉發點贊評論，送霍神暑假作業免費抄！”
“我們即将升入三年級！大家依舊是好朋友, 是同學，互幫互助，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
“作業答案被老師扣了不要緊, 彩虹屁十條換霍神數學暑假作業全本，帶詳細解題過程……”
“輔導班作業多不要怕, 有霍神……”
無意中點開群聊的葉楚楚一臉懵逼, 她是誰她在哪兒她要幹什麽？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嗎？！
互相抄暑假作業也就罷了, 竟然連輔導班的作業都找人幫忙, 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葉楚楚随手截了張圖發給霍正深, 丢給他一個問號表示不解, 誰知霍正深态度卻相當淡定, 反過來問道：[怎麽了嗎？]
怎麽了嗎？！
葉楚楚望着屏幕上這幾個漢字，一時陷入沉思，難道是她最近欺負葉之衡欺負得發飄, 變得越發多管閑事？霍正深想做什麽，跟她原也沒什麽關系。
[沒有白讓他們抄作業，也沒有白白幫忙，收了報酬的，楚楚同學放心，同學們都很好，不會欺負我的。]
葉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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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正深是不是對她存在什麽誤會？
見他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葉楚楚索性不再問，收好手機，正巧對上葉安若有所思的眼神，莫名有點心虛：“爸，怎麽了？”
“沒什麽，”葉安收回視線，提醒道，“你跟之衡好好說說，他比較依賴你，你離開太久他恐怕會不高興。”
葉楚楚淡定道：“不可能。”
葉安：？
葉楚楚轉頭朝葉小臭臭揚了揚下巴，說道：“明天我要去影視城拍戲賺錢，要好幾天才回來，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有！”葉小臭臭瞬間覺得手裏的挖掘機不香了，眼巴巴的看着葉楚楚，又是驕傲又是興奮，“楚楚你真厲害，小小年紀就能賺錢，你要加油呀，賺錢買小裙子！”
葉安：？他還沒死呢？！
不等他表示存在感，葉小臭臭便主動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帶着他看不懂的情緒，最後化作一聲哀嘆，為難道：“今天他也沒有掙到一分錢，楚楚，我們要多掙一點才行。”
“如果于絮阿姨還要人的話，你讓她找我呀，我也可以的，楚楚，我會彈鋼琴！”
“……”
葉安望着一心撲在掙錢大業的小兒子，心中恍然生出竟是如此的感慨。自從他回來後，被公司申請凍結的銀|行卡也已經解除，光是後面的零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他一個小朋友又是怎麽意識到貧窮二字的？
“楚楚，之衡……”葉安欲言又止，無奈的搖搖頭，嘆道，“咱們家真不窮，用不着你們倆擔憂，你們安心上課就是了。”
也許在自己沒回來那段日子，兩個小朋友的生活并不好過。
葉安心底劃過一絲愧疚，看向二人的目光越發柔和，葉小臭臭被他這樣的眼神盯着，小眉頭不由自主的擰成一團，板起臉教育葉爸爸：“那也要努力掙錢，不然早晚會被別人騙光，變成窮光蛋。”
“對啦，你們以後不能再亂花錢了，”葉小臭臭的小臉越發凝重，語氣惆悵，“請五個老師來上課也太多啦，浪費！”
葉安被小家夥說得目瞪口呆。
“不浪費，”葉楚楚說，“再窮不能窮教育，為你找老師，十個咱家也能請得起。”
葉小臭臭重重的哼了聲，扭着小身子回了小書房，葉安又是好笑又是無奈，但同時又生出一種說不清的怪異感。
這一陣兒的葉之衡似乎有些奇怪。
前兩天明顯火氣很大，見了他就要說兩句不好聽的話，今天竟主動說要掙錢養他……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麽善變嗎？
善變的葉之衡小朋友，破天荒主動把作業本借給了同桌。
霍正骅盯着桌子上的作業本看了好一陣兒，又偷偷瞄向葉小臭臭，一臉戒備道：“之衡弟弟，你這是想幹什麽？不會又想打我的小報告吧？我才不會抄答案呢，我可以自己做！”
葉小臭臭簡直一臉冤枉，不高興道：“我什麽時候打小報告了？才沒有呢，你胡說！”
“你有！”霍正骅氣鼓鼓的盯着他，扒拉出舊恨擺在他面前，接着又主動抛出橄榄枝：“不過，如果之衡弟弟你認識到錯誤，願意跟我道歉，我馬上就能原諒你哦。”
葉小臭臭：？讓他道歉？！
“那你還是不要原諒我啦，”葉小臭臭把作業本拿到自己身邊，嘀咕道，“我不需要你原諒，我自己就能原諒我自己，才不會跟你道歉呢。”
滿心期待和好的霍正骅瞬間垮了小臉，又被他繞得暈暈乎乎，重複道：“不是這樣的，之衡弟弟，你必須讓我原諒你才行，你自己不能原諒自己……”
“霍正花，管好你自己就行啦，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要原諒自己！”
葉小臭臭不滿的打斷他，拖着自己的小椅子又回到了另一側，拒絕跟他交流，而慘遭嫌棄的霍正骅小朋友一陣語塞，竟莫名有幾分失落。
剛剛之衡弟弟說的話，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樣子，不然……就原諒他？
伴随着《超能女兒》第一期的剪輯上線，節目組以及工作人員也都忍不住緊張起來。
宣發組特意關注了網絡上的動向，情況算不上好，尤其是《超能女兒》這一檔綜藝的口碑，幾乎被上一個導演敗光，再加上直播中|出現的事故，很多觀衆的評價都不是很中肯。
導演組有人說道：“越是紅就越是被罵，有這些關注度也不錯，等我們放了剪輯版，口碑肯定能拉回來不少，現在網上的話，大家不要太放在心上。”
“今天就上線了，希望收視能好一點兒，”導演疲憊的按了下眉心，嘆道，“那些合同，根本就不規範，上面的條條框框太多，一個不小心就會踩雷。”
藝人要求鏡頭以及剪輯時長這回事，就特別特別的離譜，有些藝人甚至湊不夠那麽多有梗有意思的鏡頭，只能生硬的剪入其中，想盡辦法抹掉痕跡。
導演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這檔綜藝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畢生的黑點，哪怕他從前也不算出名。
“放心吧，導演，咱們已經那麽用心了，成績肯定不會差，而且有元浩在，粉絲基數那麽大，我們肯定能向上面有所交待，”同樣勞累的剪輯師說道，“不管怎麽樣，咱們都已經盡力了。”
元浩身上發生的意外，他們根本不曾料及，更不知道聶瑤會被牽扯進審查，好在結果快出來了，對諸位嘉賓也沒造成太大的影響，只需等上一陣兒，風頭就會過去。
半個小時後，衆人望着面前的報告單，臉色越來越沉。
“還不到超媽的五分之一！”
導演攥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臉色止不住的發白：“我們的投入比隔壁劇組多一半不止，這收視……怎麽可能？元浩不是當紅流量，七千萬粉絲嗎？！”
“其他幾位嘉賓也都很有分量，按理說不應該啊，導演，會不會是因為今天時間特殊，大家都沒工夫看吶？”
“也有可能是宣發組沒到位，畢竟這種綜藝很吃宣傳，隔壁超媽已經播了那麽久，咱們才剛上線，當然比不上，再等等看吧，說不定後面會發力……”
工作人員七嘴八舌地議論着對策，想要盡可能的找到原因，唯有宣發組徹底沉默下來。
“剛剛看了一眼超能女兒，莫名有點兒想笑，這不是萌寶綜藝嗎？為什麽請一個男流量？”
“男流量也就算了，而且還是口碑不好的男流量，看裏面互動，裏面的素人小朋友說不定就是他的隐婚女兒，粉絲實慘！”
“你們竟然都能看得下去？裏面不是吵架就是吵架，小朋友毫無存在感，這綜藝到底想幹啥？襯托中年危機？”
“中年危機實錘了，裏面的小朋友也都好慘，這綜藝還真有點兒別扭……”
“別看，我當下飯綜藝看的，現在看得毫無胃口，一粒米都不想吃，就很離譜！”
“嗐，對咱們沒有啥好處，但是對嘉賓有好處啊，通告費就不說了，沒看現在都有人去官宣當小女主了嗎？咱們觀衆反正無所謂……”
在綜藝正式上線的第一天，籌備已久的電視劇《大唐風月》也發了角色海報，其中有一位女主的幼年時期，正是柳晴雪扮演，熱度頗高。
這是聶瑤一直在聯系的角色，因着之前有所疑慮，她暫時拖着沒答應，好在導演好說話，她又答應了不少要求才将角色重新拿下。
除此之外，女主角是這一陣兒比較紅的關嬈，而聶瑤也在《大唐風月》中參演了一個女配，雖然戲份很少，但母女兩人共同搞事業的話題依舊引來了不少關注。
“有一點點好磕，劇裏劇外我們都是母女，很棒诶！”
“磕屁！聶瑤合同的事調查清楚了嗎？涉嫌逃稅的女星不會還能火起來吧？”
“好家夥，雙份合同，不會也賺了雙份錢吧？聶瑤今天退圈了嗎？”
“搞這種營銷大可不必，有閑錢先把稅補了，不是長得好看大家都要原諒你，遵紀守法人人有責，望周知！”
“……”
聶瑤望着微博上各種言論，氣得眼睛發紅，她的事情幾乎已經調查清楚，就差一個公告證明她的清白，可這些看笑話湊熱鬧的網友卻絲毫不在意。
原本好好的一場官宣角色，現在卻被弄得很是難看。
甚至由于她的原因，劇組也受到了攻擊，再次懷疑她拿了高片酬，卻拿低片酬的合同頂上，哪怕劇組一再澄清都沒有辦法根除問題。
直到如今，聶瑤從恍惚意識到，她似乎陷入了一個大|麻煩裏。
比起聶瑤母女身上擇不清的麻煩事，葉楚楚便自在多了，在《攝魂記》宣布開機後，她也很快進組，好在有于絮一直在陪着她，并不會孤單。
《攝魂記》是古代背景，幾乎全程都在影視城拍攝，出外景的時候并不多，而恰好影視城就在H市城郊，往返車程不到三個小時，空閑的時候，葉楚楚還能回家溜達一圈。
值得一提的是，果果小朋友的願望也徹底實現，終于在放暑假的時候，跑來找葉楚楚玩。
于絮在影視城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落腳，可哪怕有助理和保姆幫忙帶孩子，她依舊常常把果果帶進劇組随行，葉楚楚不忍見她辛苦，便提議道：“于阿姨，不然讓果果去我們家玩吧？之衡上午上課，下午都是空閑的，我們家隔壁也有其他小朋友，他們可以一起玩，等晚上您再讓司機去接回來，時間也不算久。”
“楚楚姐姐，果果也把作業寫完啦！”于果果仰着小腦袋說道。
葉楚楚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笑道：“果果真厲害！”
于絮對她的提議頗有些心動：“會不會有些麻煩？我聽說你爸爸在養病？”
“也不算在養病，他的已經好很多了，這兩天就打算回公司上班，放之衡一個人在家，我也有點兒不放心呢，”葉楚楚想了下，說道，“反正他們倆也有一陣沒見面了，不如讓果果去待一天試試看？如果不喜歡，以後就不去了。”
“果果，你說呢？”于絮低頭看向女兒。
“媽媽，我想去，”于果果乖巧的扯住她的裙擺，小聲說道，“我想去找之衡哥哥玩，看之衡哥哥寫作業。”
于絮：……？！
看人家寫作業有什麽好玩的？于絮腦袋有點兒懵，不敢相信素來乖巧懂事的女兒，竟然也學會了葉之衡的怪癖，而此時的葉楚楚眼神飄忽着，莫名有些心虛，她總覺得是葉小臭臭把小姑娘帶歪了。
心裏這樣想着，但她嘴裏卻說出了更殘忍的話：“他們上午在家有老師上課，有時候教奧數英語，有時好教書法作文什麽的，果果要去看嗎？”
“你還可以一邊兒嗑瓜子，一邊兒看他們上課，被老師按着寫作業。”
果果眼前一亮，立刻說道：“要！果果要去！媽媽，果果要帶瓜子，甜甜的那一種，可以嗎？”
對上女兒亮晶晶的小眼神，于絮木着臉，終究是沒能說出什麽話，點頭将她的要求全都應下，但葉楚楚卻驀然生出了幾分疑慮，葉小臭臭和霍正骅兩個臭小子，應該不會忽悠果果跟他們一塊兒上課去吧？
想起葉小臭臭堪稱洗|腦性的寫作業壯舉，葉楚楚莫名心虛。
與此同時，葉家別墅裏。
霍正骅跟葉小臭臭再度莫名其妙的和好，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趴着寫作業，一個比一個乖巧懂事。
葉安心中納悶，前兩天他覺得葉之衡是跟葉楚楚生悶氣，結果沒想到小家夥自己比他想得都開，後來他又發現葉之衡跟霍正骅的關系似乎不太好，沒等他主動伸手幫忙，兩個小朋友就又好到穿起一條褲子。
那前兩天發生的那些事，到底是什麽情況？
伴随着葉楚楚進組，葉安也重新檢查過身體，決定明天正式回到公司上班，把葉之衡單獨留在家裏，他心中到底有幾分生愧，可沒想到，小家夥完全不需要他的幫助。
他這個爸爸做的當真不合格。
李媽熱好兩杯牛奶，葉安掃了一眼，提醒道：“再榨一杯果汁吧，要溫的。”
他還記得上次給葉之衡送牛奶時，被他嫌棄的小表情，哪怕葉楚楚說當不得真，他還是覺得自己很失職，沒能成為兩個小朋友心中的好爸爸。
不管從前經歷過什麽，他們都該好好地往前看，他葉安也應該努力做一個好爸爸。
當葉安端着牛奶和果汁送到書房時，正好教作文的小李老師停了下來，下意識的看向葉之衡，目光中帶着幾分勸誡：這還不算是好爸爸？
葉之衡完全沒理會到她的意思，好奇道：“老師，你怎麽了？”
小李老師頓了下，無奈道：“沒事，先休息一會兒，十分鐘，等下再上課。”
葉小臭臭這才看向來送牛奶的葉安，下意識的想要端一杯牛奶，他記得楚楚說過，只要喝多一點牛奶，就能長得很高，力氣也能變大。
但葉安卻給他遞了果汁。
葉小臭臭望着葉安，沒接他手裏的果汁，自己捧起了牛奶，嘆道：“你記性太差啦，我喜歡喝牛奶，喝牛奶能夠長得很高，果汁不行的……我上次不是跟你說啦？”
“……”
葉安扯了下嘴角，把另一杯牛奶遞給霍正骅，無奈道：“可你明明上次還說不喜歡喝牛奶，這麽快就忘了？”
“是你忘了，我才沒說過不喜歡喝牛奶，”葉小臭臭蹙起小眉頭，一臉發愁，“你記性這麽差，怎麽去上班呀？不然還是在家好了，我跟楚楚會努力掙錢的。”
再一次被嫌棄的葉安：“……”
“我記性很好，你上次明明說過不喜歡喝牛奶，就在卧室裏，跟楚楚一起，”葉安試圖幫他回憶起來，“楚楚肯定也聽到了，不信我們問問她？”
葉小臭臭“咕咚咕咚”的喝完溫熱的牛奶，嘴巴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漬，他慢條斯理的抽了張紙巾擦幹淨，看向葉安的眼神寫滿了無奈與嫌棄：“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上課很忙的。”
葉安：？？？
到底是誰在無理取鬧！
葉安一臉恍惚的走出小書房，途中撞上從洗手間回來的小李老師，下意識的朝她露出一個笑，小李老師攔住他：“葉先生，等一下。”
“有事嗎？”葉安回過神，臉色恢複平靜。
小李老師抿了下唇，低聲說道：“您跟之衡的父子關系是不是不太好？對了，前兩天他寫的作文您看過嗎？之衡他表達能力很強，也擁有很強的自我意識，但可能跟您……”
她用了更加委婉的說法：“可能跟您有什麽誤會，您要多注意跟孩子溝通。”
葉安不明所以的點了下頭，接着又問道：“什麽作文？小李老師，作文跟我有關系嗎？”
除非葉之衡主動相邀，他沒有特意關注過他的作業，只偶爾幫着他看過幾張大字，還是書法老師特意拿給他賞鑒的，可作文……四五歲的小朋友，連寫字都成問題，怎麽可能完整的表述作文？
葉安心中好奇，多問了幾句，小李老師見他絲毫不知，一時竟也不知該不該告訴他真相，畢竟作文中的內容的确算不上什麽好話，很可能讓他們本就不太好的父子關系，再一次惡化。
小李老師糾結了一會兒，很快就被葉安哄走了當初留下來的作業照片，她本打算将來結束時把所有作文裝訂在一起，再還給小朋友作紀念的。
葉安拿到作文後，仔仔細細的翻看許久，連其中每一個拼音都研究透徹，掙紮着放棄心中僅存的希望。
不愧是他葉安的親兒子，話裏話外都是滿滿的嫌棄與無奈，找不到任何一絲為自己辯駁的可能性……
等到了晚上，葉安在飯桌上說起這件事，語氣很是委屈：“我給你送了那麽久的牛奶和果汁，到現在的評分還是不及格嗎？再說了，我也沒有一個人吃香的喝辣的，每次吃飯都有帶上你。”
“我雖然沒有去上班，但我也有在工作，在掙錢，銀|行利息每天都有上萬塊……”
“我雖然不怎麽笑，但長得也不算醜，沒有很嚴肅吓人吧？葉之衡小朋友，我們做過親子鑒定，從另一個層面上來說，容貌很相似。”
“所以，葉之衡，你是不是對我，對你自己有什麽誤會？”
一連串的談話讓葉小臭臭頭皮發麻，止不住的偷偷瞄向他，又看向葉楚楚空着的位置，心裏忽得有些忐忑。
楚楚一時半會兒不在家，他不會突然手癢教育小朋友吧？
“快啦快啦……”葉小臭臭挺直了小身板，小眼神在空中發飄，語氣很是敷衍，“很快就能及格啦，你再努力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