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快速修煉成聖王的方法
人流紛雜的茶館內,那說書先生一拍醒木,朗聲道:“正說半月之前,四名聖王與古界魔皇、五尊相對,大戰七日七夜,直教天地無光,日月變色,山川震悚,怒海奔流。最終,以滄浪聖王摧雪劍所發的驚世一擊,劈開天河一道,納入無數支流,聚成水源,從此天生魔族大軍,不得再輕犯人界疆域半步,其中詳情,且容我細細說來……”
和阿聿那蘇一同打扮成人族修士的魔皇坐在一旁的木桌上,輕啜了口熱茶。
他身旁的阿聿那蘇道:“人族無趣,翻來覆去,說的只有這些。”言下之意,勸周逸早些離開此地,蓋因他是混血的赤魔羅種,要将一條大尾巴收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大舒服。
周逸嘆道:“是啊,本以為能聽到些其他消息,不想人界美談,無一與那天玄墨族後裔的四朵桃花有關。”
阿聿那蘇不明其意,微微皺起眉頭,聽周逸道:“一着之差,叫他力挽狂瀾,扭轉乾坤,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阿聿那蘇沉默片刻,道:“雖然此刻我應該說些‘屬下罪該萬死’之類的言辭,但料想主上也不會真地相信,還是不說為好。”
周逸道:“縱使真将你剝皮抽筋炖了龍湯又能如何,給那小子送過去讓他給你哭喪嗎?”
阿聿那蘇道:“他未必會傷心的。”
周逸看了他半晌,才哼道:“你太笨了。”
阿聿那蘇并未再度反駁,道:“是。”
只見一陣淡淡黑光閃過,兩人身影一前一後,已消失無蹤。
他們口中的寧楚此刻正與四位聖王對酌,青衣廣袖,玉指金杯,修眉星目,不盡風流。仿佛世上的潇灑快活一共攬成流雲幾袖,大半都入了他杯盞之中。
沈滄浪一劍劃天河後,原本消失已久的1288昨日又再度出現,遇見寧楚,先是嗚嗚哇哇大哭了一陣,而後告訴他,人魔兩界劃分才是最後的結局,1288此前為了保他魂魄,越級調出了神魂鎖煉制的方法,以致消耗的能量過多,無法繼續停留此世。
主系統該拿的能量沒拿到,還倒貼了一通,當下就将1288調去了另一個世界輔佐其他宿主。
如今結局已成,能量收歸,1288才有空恢複休假的權利,前來和寧楚正式解除雙方簽訂的契約。
臨別前,1288以小手絹抹淚悲傷道:“宿主別忘了1288,等1288完成和主系統的契約,就來找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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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楚此時已通過四人知曉聖王境界可破碎虛空、穿越世界的秘密,柔聲安慰,“我到聖王境還需一段時日,等你不忙了,我帶你去我原來的世界,吃的玩的,要什麽有什麽。”
系統抽噎道:“嗯,1288相信宿主,我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一人一系統又聊了幾句,暫時分別,是以對于目前的寧楚而言,最要緊之事又變成了修煉。
不知是受那心意花還是死別一事影響,寧楚的心境已教從前大有不同,如今行事比以往更從心所欲,比之從前的天真拘束多了幾分不羁與灑脫的意味。
月上中天,酒過三巡,寧楚坐在寒玉砌就的靈床上,褪去短靴與薄襪,曲起一腿擱在膝下,掃了眼四人,笑道:“嗯……你們是想一個一個來,還是全部一起來更好?”他喝了許多酒,但并未徹底醉倒,神智倒是十分清醒的。
這話直白得驚人,謝有卻面色不道:“按原先的計畫來罷,不怕傷了你。”低頭與寧楚先接了個吻,唇舌相觸,許久才分開,溫懷霜進來時随手扯了簾帳,青紗降下,掩住榻上風景。
青年被兩位長輩一前一後圍着,發冠摘下,雪白發絲散亂撩人。溫懷霜擠入他雙腿之間,幾下解開青年外衫衣扣,露出柔軟輕薄的中衣,戴着蠶絲指套的右手隔着衣衫摸上胸膛,尋到突起,雙指夾住,輕撚了撚,随後右手被人攏住,包裹在手背上的掌心微微發顫,有些汗濕了。
溫懷霜将手抽出來,反手握住寧楚手掌,細細把玩着一端的同時,與青年唇舌相就。那幽蘭香氣萦繞在鼻端,倒叫寧楚想起小時候常看他配藥,睡着了,醒來便在藥室裏的小榻上,矮榻一角垂着紫線銀絲繡着的四角香囊。
“在想什麽?這般入迷。”唇分時溫懷霜仍意猶未盡,舌尖在寧楚唇角舔了舔,輕聲問。
“唔……在想小時候,你藥室小榻那香囊……也是這香……嗚……”後方,武者修長手指探入青年臀縫,摸到一片濕潤滑膩中的細繩,扯着它,向外拔出相連的部分。
寧楚氣息不穩,身前的人不但沒有擔憂安慰,反倒一手探入下方,握住那早就半硬的性器,揉搓了兩下,道:“舒服麽?”不知是問手上功夫,還是問那玉勢。未不等青年答話,溫懷霜手中握着的性器已迅速硬了起來,他以拇指輕刮了兩下那濕漉漉的頂孔,笑道:“想必是舒服的,否則也不會這般激動。”
謝有道:“濕透了。”那玉勢含得緊,拔出來時穴肉仍纏着不放,然而一會就順暢了,帶出大股的淫液,将那玉勢表面抹得晶亮。
沈滄浪與莫遠山還在外頭,青年的呻吟斷斷續續,隐忍而克制,溫懷霜有意叫他更快活些,眼裏噙了笑意,嘴角卻不顯,手上也控制着輕重,道:“什麽時候放進去的,含了多久?”
寧楚跪在榻上,雙膝分得更開,摟住溫懷霜肩膀不住喘息,抽着氣答道:“今早……義父放進去的……”
溫懷霜早知會有此答,先前才明知故問,他只讓寧楚攀上快感的最頂端,卻将那高潮無限延長,不讓他釋放,一面溫聲道:“哦,我記得小楚你這幾日每天都給大哥開小竈,可與我說說都教了他什麽?”
寧楚尚是首次在情事上領略溫懷霜手上功夫的厲害,已帶了嗚咽道:“我、我只教義父……怎麽接吻,他想學……嗚……溫叔……”
溫懷霜道:“嗯,你一面教他如何親你,還一面敞開腿,看着大哥将那玉勢慢慢插進後穴裏,好在今天派上用場,對不對?”
說着松開手上鉗制,漲得硬挺發紅的性器不住抖動,精液噴灑出來,将衣裳下擺沾濕了。
寧楚“啊”地一聲,将溫懷霜抱得更緊,不住喘息。原來他身體裏那用于開拓的玉勢已被整根拔了出來,那玉勢是暖玉雕成,表面光滑,本是淡紅的芙蓉顏色,此刻已變得晶瑩透明,有如水晶,尾端的紅繩已被淫液浸得濕透,原本散落的根根流蘇都黏在了一起,好不淫靡。
一個有些冰冷的吻落在頸側,接着寧楚只覺腰身一沉,謝有的性器頂入濕透的穴口,青筋刮開腸肉,直插了進去,盡根沒入,一送到底。由于先前的潤滑與開拓,此刻并不太痛,那物件深深地埋入體內,只讓寧楚覺得又酸又脹,難耐極了。
武者道:“都進去了。”呼吸拂在耳邊,不顯情緒,卻比平日粗重了許多。寧楚身體一顫,知曉接下來他将迎接的将是什麽,深吸了口氣盡力放松,右手已被謝有扣住,那大手他再熟悉不過,掌心幹燥且溫暖。
白發青年雙腿分開跪着,胸前左右兩處淡粉的乳珠被玩得挺立發紅,性器上方,小腹被侵入體內的塵根頂出色情的形狀,溫懷霜伸手輕輕一按,便引出一聲發顫的哭腔,撩人心火,教人情動。
溫懷霜笑道:“小楚你說說,那玉勢和你義父,誰更好一些?”
青年只是搖頭,跪也跪不住,只是靠在溫懷霜身上,承受着身後猛烈的撞擊,膝蓋磨得發紅,被頂到體內的那一點,腳趾緊緊蜷縮起來,發出帶顫的嗚咽與呻吟。
他體內又熱又緊,銷魂與溫柔并作一處,穴口被撐得大張,每次抽插都帶出淋漓的汁液,內中更有不盡妙處,吮吸舔弄,緊緊裹纏,每回被頂到陽心便下意識夾得更緊,身體卻不知是要迎合還是躲開。謝有只得将人撈回來,按在性器上繼續操弄,聽見哭音也不停止,直到青年射在溫懷霜手中,才抵着抽搐的那處,将陽元盡數予了他。
青年殊不知這只是前戲,真正的雙修尚未開始。溫懷霜與謝有換了個位置,摘去手套,以食中兩指随意插了插那被蹂躏得嫣紅發腫的穴口,進去時只覺得穴肉緊熱,吸着手指不放,拔出時渾濁的白精混着淫液一同流下,沾了他滿指。
他溫聲道:“雙修時小楚你不可輕易洩身,如今已出了兩次,不能再多了,但料想你難以自控,還是叫大哥幫你把前面鎖上吧。”
寧楚才從高潮的餘韻中脫離出來,呼吸仍是急促,眨眼間已看見謝有手中多了道紅絲擰成的長繩,又綴有玉棍、金鈴等物事,顯然是用在性器上的。他溫和乖順,對這些花樣一向是來者不拒的,便分開腿,讓謝有把那繩替他纏上,玉棍沾了藥膏,頂入精孔時的感覺怪異無比,微痛之後卻是快意的爽感,再加上紅繩微緊的纏鎖,教人看了便心神一蕩,呼吸不自覺緊促起來。
謝有将紅繩纏好,又來與寧楚接吻,十分溫存。
與此同時,溫懷霜擡起寧楚臀瓣,勃發挺立的性器破開穴口,将自己送了進去。他一撞,那小鈴铛便顫悠悠地開始響,那聲音先是保持着節奏,接着越來越快。青年後面被人深深淺淺地操弄着,嗚咽聲又盡數入了謝有口中,流出的透明涎液滴落下去,在胸膛上抹出晶亮的水痕。前面無人撫弄,卻也十分快活,漲硬得厲害,玉棍在尿道中碾磨,後穴中每受一撞,前端的性器與紅繩摩擦着,非但不痛,反而愈加爽快。溫懷霜尋到了陽心,便只往那一處抵弄,操得青年只知求饒,後穴卻裹纏得更加厲害。等到了高潮的那一刻,溫懷霜的靈力便探入寧楚體內,尋到那糾纏的靈力精元,盡數化去,大量的靈力沖洗着經脈,在體內游走,痛意雖有,但更多的卻是快感。寧楚哭叫起來,聲音不再收緊,流出的眼淚也盡數被謝有舔去,他只憑後面被人操弄到了高潮,前端的快感全部堆積着,都化成了嘴中的嗚咽。
那後穴裏含了兩人的精液,不可浪費,溫懷霜尋出那被軟布擦拭幹淨的玉勢,取了無根水洗淨,又塗了藥膏,再慢慢送入那緊熱的穴肉中,玉勢遇着熱溫,立刻由霜凍似的淡紅一點點變得透明,兩人的陽元全部被堵在裏面,等着青年盡數吸收。
沈莫二人來時,看見的便是這等春色無邊之景,雙修之法向來沒有只修一天的,更何況是寧楚一人承受四人的精元,料想接下去的一個月,寧楚離不開四人輪流灌溉。
寧楚先前受了一遭,睡醒時又被人抱在了懷裏,那人握着玉勢的末端輕輕頂弄,快感浪潮般陣陣湧來,教寧楚一出聲便是呻吟。
他一睜眼,便看見沈滄浪正坐在面前,冰雪般的神情化凍,顯出一種別樣的溫柔來。
莫遠山親了親他的耳垂,道:“你師父和我想你想得緊,但這個姿勢貿然進來,恐怕會痛,還是先從後面進去,成麽?”
寧楚閉上眼,喘息着微微點頭,換成了跪趴的姿勢,感受着身後的玉勢被抽去,沾滿油膏的手指仔細地開拓了一會,那灼熱硬挺的性器才慢慢地頂進來。
莫遠山那物極大,肉根長而微翹,盡根沒入都有些困難,然而真正進去了,快感卻洶湧澎湃,幾乎是鋪天蓋地地沖來,這個姿勢進得又深又重,使寧楚更有種被野獸侵犯的錯覺。體內的靈力精元又被化開解去,靈力充盈經脈,洗去滿身的疲倦,又叫那肉穴再度活躍起來,吸着性器不放。
“嗚、嗯!……莫叔……輕一點……”青年的呻吟忽然高亢了些許,莫遠山用頂端肉冠輕戳着那處,如願以償地聽見了更多難耐的嗚咽。他将渾身暈紅的青年抱起來,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挺腰送進去。
那被操熟的、滿是汁水的後穴一下坐到了底,性器盡根沒入,青年“嗚”地一聲哭叫起來,要合攏的雙腿被莫遠山的大掌分開,他按住插在性器中的玉棍頂端,輕輕揉弄。寧楚被這一下弄得簡直要死了,渾身都在發抖,那靈力源源不斷地在經脈中游走一個又一個周天,他的身體需要莫遠山,不但不想逃,反而喜歡極了。
“莫叔……別……嗚!”莫遠山又挺了挺胯,被他吸得險些射了,笑道:“怎麽吸得這樣緊,受不住了?”
寧楚雙眸濕潤,和他接了一吻,擡眼才看到不遠處一面發亮的銅鏡,莫遠山碩大的肉根在白發青年的體內進進出出,那青年身上的輕薄外袍沾滿了各種淫液,情狀不堪極了,一時也不由有些臉紅。
莫遠山又插弄了幾十下,才射在裏頭,抽身出來擦了擦,輪到沈滄浪。
沈滄浪在那穴口處摸了摸,并未立刻進入,反而解去他性器上的紅繩,道:“時辰已到,這繩子可以先解開一陣,之後再纏上。”玉棍抽出,那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液,小股湧出,沈滄浪輕輕揉弄幾下,等了好一會,那精元才流盡。
寧楚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腳趾微微放松,與沈滄浪肌膚相貼,感覺溫暖,才嘆道:“還是師父最好,再不解開,我真不知該怎麽辦了。”
沈滄浪唇角揚起,道:“綁着不舒服麽?”一面為他将體內的靈力慢慢調理順暢,而後落吻唇上,親了起來。
大貓兒和小貓兒貼在一起,兩人鬧了一陣,沈滄浪才取了新的布條給他纏上,把原先那紅繩放去一邊。布條絲線柔軟,但捆綁的效果亦不輸那繩,沈滄浪替寧楚綁好了,才讓寧楚躺着,将腿勾在腰上,正面慢慢頂了進去。
他的唇不似謝有冰冷,反而是柔軟溫暖的,含着唇舌時溫柔至極,但那性器卻直往深處抽送,兩人披散的長發糾纏在一起,一白一黑,彼此交融。淫興一起,寧楚便被插得不住發抖,喉結被牙齒咬住,輕輕摩挲,那性器頂端冒出濕液,随着抽插的頻率不住晃動,流出的液體撒得星星點點,到處都是。
第三道靈力精元的糾纏被化去,寧楚只覺極為困倦,眼簾一合,沉沉睡去。沈滄浪才吻了吻青年額頭,将元陽出在他體內,又取了一道天人合一時悟出的純粹劍意,放入他眉心之中。
一月與四人的雙修,使寧楚的修為一路飛漲,再次跨入半步聖王境界,但欲成真聖,仍需蘊養足夠的心境體會。
在此之後,寧楚獨自閉關,靜修七年,終在某一日跨越瓶頸,突破真正的聖王境界。
那一日,觀星閣中劍光沖虛,山下萬劍铮鳴,萬千桃花,一日盛開。
第一瓣桃花落下的那刻,天地間,斬出一劍!
“萬千桃花萬千劍,每一瓣花,都可成一劍,心念合一,可使那劍意脫胎而出,彙聚成形,又成一劍。”北劍閣中,顧千山捋了捋長須,靜觀海浪道。
“此劍,諸魔辟易,萬邪莫侵,不傷常人,只斬惡道。滄浪的劍道,乃是護世殺戮之劍,至剛至強,這一劍,卻至寬至廣,至善至柔。”秋水劍宗,沈滄洲與道侶唐孤海對弈,落子盤中,淡淡道。
觀星閣上,那青年長發如墨,眼眸如星,身形修長,風流俊雅。
他卓立半空之中,收起那七年前折下的帶花桃枝,對出現的四人微微一笑,道:“走罷,我帶你們和1288,一起去看看我的那個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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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