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簡介:

為了完成媽媽的遺願,她冒險争奪屬于她的東西,卻慘遭追殺下藥,惹上了不該惹的男人。

以幫她為條件,她成為他的專屬女人。

“這世上,寵你,愛你,欺你,只能是我,任何男人想染指你,我都不會放過。”

她微笑撩撥,“你是第二個說這話的人耶。”

[第1卷 第1節:惹上壞男人1]

夜,雷電交加,滂沱大雨傾灑而下。

數輛黑色轎色有序地前行,無視大雨帶來的視線阻撓。

“吱……”最前的一輛黑色轎色突然緊急剎車,在雨夜裏發出刺耳的聲音。

跟随其後的黑色加長轎車差一點點就追尾,車內,閉目養神的男人微微的掀了掀眼皮,“嗯?”

“風……風少,前面突然急剎車。”即便已經降到了最低的沖擊,但是還是改變不了,他不穩停車的事實。

司機很不安的解釋,閃電在車窗外劈下,照亮車內男人的臉。

渾然天成的俊帥五官,孤冷的簿唇,微掀眼皮下也遮掩不住的利眸,全身上下散發着旁人勿近的冷冽。

轟隆隆~~

車窗外,又是一道閃電雷鳴。

雨勢大得有些有恐怖,車外,席柏萱強忍着身體的難受,在雨勢中邁開腳步走着,越過第一輛車,到達第二輛車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再難已邁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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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貼臉,衣裳盡濕,狼狽不已,潮紅得不正常的臉出賣着她目前的狀況,可是她仍努力地堅持着,擡起已經沒什麽力量的手……

車內司機兼保镖的男子臉色冷凝,手正要探向槍套內,卻聽到男子低語,“嗯?”

“風少,她手上有槍。”不止有槍,此時竟然還拿槍透過擋風玻璃指向這裏。

席柏萱不想這樣的,可是現下的情況根本容不得她再猶豫,再慢,後面的人就會追到她了。而後果……

沒有真拿槍打破擋風玻璃,她繞過車頭,只是用手拍着車窗。

沒有男子的吩咐,司機不敢搖下車窗。

此時的席柏萱根本不知道,只要車內男子一個手勢,她就會瞬間成為馬峰窩。

“開窗。”男子睜着眼,淡望着車外狼狽不已的女人一會。

他這是被人……挾持了吧?

車窗緩緩搖下,席柏萱暗松一口氣,她不知道如果她這樣拍窗,他們不開車窗的話,她是不是真的要扣動手上的槍。

好在,好在車窗搖下了。

“讓我上車。”喘着氣,她冷聲地看着司機。

司機猶豫。

“我說讓我上車。”她用的是日語,眼看後面的人已經快要發現她的蹤影,她用手槍指着司機,“不想死的話,馬上讓我上車。”

她的手在顫抖,藥效發揮極致的作用,她已經撐不了多久。

車後座的尊貴男子簿唇微微上揚一個弧度,說了聲,“把車門鎖解了。”

“是。”

聽到是熟悉的中國語,席柏萱沒有時間呆愣,她搖晃着身子鑽上車,用槍指着車內的男子,“開到xx路。”這次她用的是國語。

她知道車後座的男人才是真正說得上話的人,前面的充其量不過是司機。

藥效讓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的槍卻仍冰冷地指着車後座的男子,抵在他的腰間,“聽到沒有。”

司機冒着冷汗,竟然……竟然有人敢拿槍威脅風少……

男子連個眼皮都沒有多擡一下,動也不動。

不待席柏萱再說威脅的話,突來的日語詢問聲出現,席柏萱被迫趴下,躲避着。“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長發……”

[第1卷 第2節:惹上壞男人2]

不待席柏萱再說威脅的話,突來的日語詢問聲出現,席柏萱被迫趴下,躲避着。“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長發……”

“……”司機沒有答話。

“喂,我問你有沒有看……”說日語的人态度惡劣,忽地卻住了嘴。一道閃電劈下,将車後座男子的臉照個半亮,卻足已讓他看清。

“風……少,萬分抱歉,打擾到您,請原諒。”

“開車。”被稱為風少的男子語氣仍是淡淡的,睨了一眼趴在座位下,把他車子弄髒了的女子。

席柏萱很暈,她快要撐不下去了,她不管眼前這個男人是誰,現在她只想保命,難受地爬起,坐好,她仍不知死活拿槍抵着男子,“送我到XX路。求你。”

“求……是拿槍的麽?”男子開口,淡然的語氣卻散發着一種壓人的氣勢,他勾勾唇,“好新鮮。”

“快點。”

“如果我說不呢?”他眼裏含了笑,卻是沒有溫度的笑。

槍在他腰間又抵進兩分,“由不得你說不。”席柏萱甩頭,暈眩感越來越重,她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我不喜歡被別人命令。”話落,他輕輕地拿手移開她的槍。

“砰。”槍支瞬間走火。

席柏萱傻眼……她,她開槍了?!

不知是藥效的作用,還是她也被這一聲槍聲吓到了,席柏萱很沒用的暈了過去。

司機連回頭看都不敢,車內的氣壓低得如十二月的冬天。

……今天對風少來說,是恥辱吧?可是,為什麽風少要讓他放人進來?

“回家。”風少就吐出兩個字,算是釋壓了車內的冷冽氣息。

……………………………………………………………………………………………………………………

冰冷的冷水不帶半點溫柔的沖涮着浴缸裏的女子,傭人只是聽命于主,在浴缸裏的女人醒來之前,她們都不可以停下用冷水沖刷她的動作。

據說,這女子是剛剛風少從路上揀回來的。

據說,她拿槍威脅風少揀她回來……

“嗯,好冷。”席柏萱只覺得自己很冷,頭上不斷的有‘雨’在落下。

“快醒了。”于是女傭人沖刷得更加賣力。

席柏萱再也受不住這樣的強‘雨’攻勢,疲憊地睜開眼,看到眼前兩名女傭似打扮的女人,她呆了呆。

“我去告訴風少。”其中一名女傭說道,然後快步轉身走出浴室。

“這裏是……”席柏萱仍處于發呆狀态中,藥效并沒有經過冷水的沖涮而失去效力多少,相反,因為現在醒了過來,她反倒感覺自己更加難受。

剛剛還覺得冰冷,這會卻覺得身體一陣陣燥熱。

該死,變态的那幫人,不止被放了迷藥,還加了春,藥麽。

傭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只說了句,“風少帶你回來的。”

“風少?”席柏萱疑惑地看着傭人,只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不過此時的遭遇讓她沒有想到那麽多,她躺在浴缸之中,身上裹着濕衣,頭發也滴着水……

[第1卷 第3節:惹上壞男人3]

“風少?”席柏萱疑惑地看着傭人,只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不過此時的遭遇讓她沒有想到那麽多,她躺在浴缸之中,身上裹着濕衣,頭發也滴着水……

而女傭手裏還拿着蓬頭……這是怎樣的一幅‘招待’畫面。

女傭對上席柏萱疑問的眼神,嚴肅回道,“這是風少吩咐叫醒你的。”

隔壁房,奢華偌大的房內,鋪着華麗的地毯,傭人只敢站在門外,低聲說道,“風少,她已經醒了。”

風少一襲綢制睡袍,腰間的帶子松垮而随意的系着,露出他胸前精壯而結實的古銅色肌膚,黑色的頭發半幹未梳而淩亂。

整個人看起來比白天少了幾分冷酷,而多了幾絲性感。

女傭雖然是經過嚴厲培訓上崗的,可是再次看到風少這樣性感的一方,還是忍不住臉紅了半下。

風少睨了她一眼,只說了一句,“明天你不用來了。”

高傲地走出房門,他走向隔壁房。-------

短短的時間,席柏萱回憶着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她是因為‘任務’而來,後來失敗,後來被追趕,後來持槍劫車,後來……

她的瞳孔慢慢地放大,想起最後一幕,她——開——槍——了。

風少走入房內,看到她被什麽吓呆的樣子,再瞧瞧她身上的狼狽,開口,“把她收拾幹淨一點。”

保镖——龍拿着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風少,這是您要的資料。”

風少拿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今晚的事辦得怎麽樣?”

“很順利。”話落,龍遞上一個錦盒。

風少拿過,沒有看,放到一邊,“恩,下去吧。”

龍卻是在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眼睛望向浴室的方向。

風少帶回莫名其妙的女人,這于他的人身安全很不妥,身為風少的近身保镖,他有義務作出提醒。

“還有事?”

“沒有。”最終,龍還是沒有開口,他相信,聰明睿智的風少,不會做莫名其妙的事,這個女孩必定有什麽……

浴室內,席柏萱還處于,我開槍了的不能接受狀态中。

帶槍出門,只是預備,可是,她還從來沒有殺過人啊,那個人,那個人死了麽?

在她不能回神的狀态中,女傭已經快速地将她用浴袍包好,順便也用浴巾給她包着濕透的長發。

“小,姐,別讓風少久等。”女傭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先一步走出浴室離開。

席柏萱不安地走出浴室,在看到風少的那一瞬,她卻是輕拍胸口,笑了,“太好了,你沒事。”

沒殺人,吓死她了,她以為她殺人了。

風少翹起二郎腿,合上文件夾,擡起眼看她。

她燦爛的笑此時讓人覺得有些礙眼。在做出那樣的事後,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麽?

“這樣平板的身材,你想好怎麽讓自己更值錢一些了嗎?”冷冷的話語從他的嘴裏說出,他盯着她未幹的頭發,以及被沖刷得幹淨卻露着不正常緋紅的臉。

[第1卷 第4節:惹上壞男人4]

“這樣平板的身材,你想好怎麽讓自己更值錢一些了嗎?”冷冷的話語從他的嘴裏說出,他盯着她未幹的頭發,以及被沖刷得幹淨卻露着不正常緋紅的臉。

五官标準的美人,比起現下流行的尖錐臉,她這種沒加過工的瓜子臉很受他青睐,一雙像會說話般的黑眸,黑如墨,酒紅的嘴唇此時唇瓣輕咬,出賣着她開始不安的狀态。

整體上來說,她俯合他的标準。

“什麽?”席柏萱強持鎮定,“很抱歉,先生,當時挾持你并非是我的意願,我……”

“席——柏——萱。”他輕輕地吐出她的名字,俊帥的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眼前這個人,她根本不認識他,為什麽他會知道她的名字?

“這個世界上拿槍威脅過我的人,至今還沒有誰好過過的,而你,該需要付出一點代價。”風少站起,修長的腿部邁着優雅的步伐,來到她的跟前。

沒有着高跟鞋的她,只及他的下巴,他輕輕地挑起她尖潤的下巴,“席柏萱,還想不起來嗎?”

席柏萱打掉他擒着她下巴的手,“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說了拿槍挾持你,我不是有意的,而現在你也沒有事,我……我要走了。”

說着,也不管此時是不是裹着浴袍,她就想拉門離開。

“砰。”打開了一條縫的房門傳來厚重的關門聲。

席柏萱被迫地抵在門板之上,看着眼前這個一伸手,就輕易把她鎖在手臂下的男人。

危險的氣息彌漫散開,而更讓她無語的是,在這緊張的時刻,她竟然……竟然流鼻血了,而體內的因子也燥動不已。

該死,身上的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剛剛只是在冷水的沖涮下,暫時的恢複冷靜而已。

風少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流鼻血的樣子,嘴角閃過冷笑,“果然好色……”

“喂,不是這樣的,我……”席柏萱壓根沒辦法把話說完,看到他睡袍敞露在外的肌膚,那鼻血真的很沒種的不斷往外流。

她只能被迫仰頭,誰能相信她,她是一個不可以看‘裸’男的女人?尤其現在這種被下了藥的時候。

閉上眼,她不讓自己再去瞧眼前的美色,不然真的是丢臉丢大了。

卻不知道她閉上眼,風少的氣息就到了她的耳前,“聽聞席家的女人都好色,果然……名不虛傳。”

聽到這話,席柏萱刷的一下睜開眼,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抵在他的身上,不讓他再靠近半分。眼睛直看着他,“你……是誰?”

她是不是倒黴的惹上了不該惹上的人?------------

“我是誰?還裝麽?沒有關系,不管你是裝,還是真忘記了,都無所謂,你只要記得,從今天起,席柏萱,除非我厭倦你,否則,你永遠都逃離不了我,這就夠了。”

他微低下頭,睨了一眼被她沾有鼻血的手弄髒了的睡衣,“你最好先明白我的習慣。”

[第1卷 第5節:惹上壞男人5]

他微低下頭,睨了一眼被她沾有鼻血的手弄髒了的睡衣,“你最好先明白我的習慣。”

他自大的樣子,讓席柏萱一陣反感,“這位先生,你的自我優越感是不是太強了,這是一個法治的社會,我……”

“在我的地盤裏,只有我的規距。”他手抵在她酒紅的唇瓣,發現,果然如想象中一樣嫩滑,還帶有點點的炙熱感。

“你……”

“席家庶女,你想要拿你的東西,就先得取悅我。”他驕傲自負的模樣真的很欠抽,可是讓席柏萱更郁悶的是,她根本動彈不得。

席家庶女……他竟然連她的身份都知道。

他到底是誰?

風少抽回自己的手,走回剛剛坐的位置,打開錦盒。

錦盒彈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很是悅耳,看到錦盒的标志,席柏萱不管這鼻血是不是還在流,沖上前,“這是……”

風少輕松地将錦盒合上,“一件玩具而已。”

一件玩具……席柏萱閉眼又睜眼,不過是一秒的時間,她已經想清楚,“風少是吧?你想怎樣?”

這東西對他來說只是一件玩具,可是對她來說,卻是可以與命相媲美的存在。

今晚要不是因為這件東西,她也不會差點栽了。

可惡,可是為什麽這東西會在這男人的手上?不是說了在另外的地方嗎?

“取悅我,直到我厭倦為止。”風少的黑眸凝望着她的臉,說實話,此時鼻血橫流的她,實在讓他提不起半點興趣。

但是一想到以前……他的惡劣因子就忍不住想要爆發。

這個女人竟敢忘了他?!

很好,他會讓她一點點的記起來的,一點點……

席柏萱總算聽明白了,“情人麽?”

“情人?你未免高估了自己,我不缺女人,更不缺做我情人的女人。”

他的話讓她的臉色變得難看,冷笑,“那麽就是床伴了?就算你只手遮天,我也沒興趣。”

做人玩,物,她還不至于為了她的東西賠本到這麽個地步。

“如果你走得出這裏,那便随你,只是這東西,你一離開,我便銷毀了它。”風少打開錦盒,拿出裏面玉佩,通透的玉佩本身就價值連城,而它的重要性,對席柏萱來說,卻不是因為它的貴重。

而是因為,這是唯一可以讓她正式進入席家的身份象征,唯一的。

她無所謂的扯嘴笑,“随便你,只是一塊玉佩而已,這次失敗了,下次再完成別的任務便是。”

她嘴裏說得輕松,整顆心卻跳了起來,沒有下次,沒有下次的。

可是她在賭,賭他到底知道她多少事。

然而……

“是麽?那麽便碎了它吧。”風少說罷,就要将玉佩擲向牆壁。

席柏萱整顆心都快跳了出來,“住手。”

“嗯?”他好玩地看着她,“不是說無所謂?一件玩具而已,對我來說,也無所謂的。”

席柏萱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樣?既然你不缺女人,為什麽偏偏為難我?”

她已經為她的魯莽道過歉了,不是嗎?

[第1卷 第6節:惹上壞男人6]

她已經為她的魯莽道過歉了,不是嗎?

“因為我喜歡。”風少把玩着玉佩,微微擡眼睨她,“你可以拒絕。”

她還有拒絕的機會?席柏萱冷笑,“是他們派你來的?”

風少連解釋的**都沒有。

對峙十幾秒,席柏萱深呼出一口氣,“是不是我取悅你了,你就可以把東西給我?”

風少挑了挑眼,不作回答。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席柏萱上前,看着他手中的玉佩。

望着上面的花紋樣式,她可以肯定這東西就是她要的那件東西,而且百分百是真貨。

他到底是誰!!!

“東西是真的。”風少将玉佩劃過她的手,然後收進錦盒,“至于你能不能拿得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席——柏——萱……”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她推倒在椅上。--------------------

席柏萱風火迅速的坐了上去,濕發垂落于胸前,她認真地看着他,“那咱們先來訂個規距,怎麽樣才算取悅了你。”

風少身體靠在椅背上,表情慵懶,盒上錦盒蓋,放至一邊,看向她,“讓我高興願意放了你。”

“哼,這樣模糊的标準作不得數,既然你說你女人多,那麽……”席柏萱頓了頓,“如果我能夠讓你連續一周不碰別的女人,那麽就算我贏,東西就無條件給我。”

“哦?你這麽有信心,讓我一星期只碰你?”風少邪魅一笑,将她推開,“可惜,對于你這樣事業線不明顯的女人,本少實在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你……”席柏萱跌落在地,瞪向這個出爾反爾的男人,不明白他到底想怎樣。

“當然,你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他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笑。

“求你。”席柏萱壓根沒思考就脫口而出她的求,“把玉佩給我。”

前一秒還在笑的風少聽到後半句,整個臉冷了下來。

他站起。

“喂,你……”

“風少,山本組的山本櫻子小姐要見您。”門外突然響起保镖的聲音,打斷了席柏萱的話。

山本組……她凝起眉頭,那不就是她今天晚上得罪的那幫人?

果然,在這個日本X市裏,沒有能逃得掉的人麽。

她站了起來,雖然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沒有什麽好印象,但是,她自己犯了事,還不想連累到其他人。

見她站起,風少皺起了眉頭,“你幹什麽?”

席柏萱把她的濕發撩撥至腦後,堅定地說道,“山本組是日本黑幫,我不想連累到你。”

“愚蠢的女人。”風少冷笑。

“你……”他竟然這樣說她?

“怎麽,難道你還想因為我這個陌生的女人,去得罪這個黑幫組織?”別犯傻了。

風少沒有答她的話,而是打開了房門,對着門外的保镖龍說道,“看着她。”

龍點頭,“是。”

“喂,真的不關你的事,你……”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席柏萱被反鎖在了裏面。

拍打着房門,席柏萱嚷着,“放我出去。”

[第1卷 第7節:惹上壞男人7]

拍打着房門,席柏萱嚷着,“放我出去。”

房門打開,龍高大的身子剛好抵在門口,看着席柏萱。

龍長得方闊臉,眼角有道傷疤,不茍嚴笑的他此時看起來威懾力十足。

席柏萱吞了吞口水,“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

山本組最多也就把她抓了,又不會真把她會怎樣。

“風少讓你安靜地呆在這裏。”

“可是……”席柏萱話才出口,就聽到一聲嬌笑的日語從樓下傳來。

“風少,好讨厭,讓人家等這麽久。”樓下,山本櫻子一頭卷發披散着,精致的妝容讓她備顯妩媚,看到風少的那一刻,她就幾乎是整個人貼了上去,無視眼前的衆多手下。

風少倒沒有推開投懷送抱的她,而是把玩了一下她長長的卷發,笑問,“下這麽大雨,又這麽晚了,你來找我有很重要的事?”

山本櫻子認真點頭,“好幾天沒見你了嘛,人家好想你,風少有沒有想人家?”

“沒有。”果斷的二字從風少嘴裏吐出,然後微斜着頭,對着她的耳際吹氣,“不過有想你性,感的……”

“風少,你好壞啊。”

席柏萱好想拿什麽東西塞住自己的耳朵,怪不得剛剛那個男人說她愚蠢。

原來這二人是‘姘頭’?

白擔心了。

“大半夜的,搜尋那個中國女人,可把我累嗆了。”山本櫻子嗲嗲的聲音讓女人聽了都起雞皮啊,席柏萱本來想關門,不打算理這事的時候,偏偏又聽到了這樣的話。

她呆住。

站在門口的龍仍是沒表情的看她。

冷汗從她的後背裏冒出,她只能本能的回看他,眼睛眨都不敢眨半下,最後還是龍先移開了視線。

“哦?什麽樣的中國女人,還需要你本人出動?”兩人的對話越來越近,席柏萱将身體靠在牆面上,讓外邊的人根本看不到她。

“不知道,哥哥說非要找到她不可,對了,聽手下的人講,他們搜尋的時候,還不小心打擾到你了,是不是這樣?”

席柏萱聽到了接吻的聲音,閉眼,她雙手握拳,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

兩人偏巧就停在了席柏萱的門口,風少攬着身邊的日本女人,壞笑了一下,“所以,你特意來道歉來了?”

“我已經重罰那幾個愚笨的手下了,不過風少,你當時有沒有看見可疑的女人什麽的?”山本櫻子還倒在風少的懷裏撒着驕,只是問話卻已經出賣着她的目的。

風少倒不計較,挑了一下她下巴,吻住她紅唇,眼睛餘角望向門裏邊,剛巧能看到席柏萱的衣擺。

“沒,只看到了一只小野貓,順便把她抓了回來。”他停頓地說完。

山本櫻子嬌笑一聲,邁步打算走進房內。腳跨了一只,被風少拉了回來。

“風少?”

緊貼着牆面的席柏萱抽了一口氣,她離這個山本組的女人只有短短的幾腳距離。

“這麽妩媚性,感的你,若是喝點紅酒應該更讓我沉醉。”風少輕松的攬着她走向隔壁的房間,回頭還吩咐龍,“看好我的小野貓。”

[第1卷 第8節:惹上壞男人8]

“這麽妩媚性,感的你,若是喝點紅酒應該更讓我沉醉。”風少輕松的攬着她走向隔壁的房間,回頭還吩咐龍,“看好我的小野貓。”

“風少,原來你喜歡貓?”

“偶爾會很有興趣。”

房門關閉,二人的對白外面的人再也聽不到。

席柏萱呼出一口氣,如果剛剛山本組的女人看到她,會不會将她立馬帶走?

“早點休息。”龍說完這句,也将房門關上。

席柏萱回浴室打算把臉上的鼻血擦幹淨,看到鏡中的自己,她無語了一下。

淩亂半濕的頭發搭在頭上,鼻血橫流過的血跡‘污染’着她的鼻下方及臉側,看起來十分的‘觸目驚心’。

将臉擦幹淨,她才關上水龍頭,就聽到隔壁傳來類似于呻吟的聲音。

“男人……哼。”全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将浴室的門關上,席柏萱回到房內,忽地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錦盒。

她詫異地睜大眼睛,因為太過快速的沖了過去,腳還不小心的碰撞到椅子。

她疼地龇牙咧嘴,卻沒暇顧及腳疼。-----------

拿起錦盒,打開,看到上面的玉佩,回想剛剛的畫面。他随手的将東西放到了一邊……

他忘記把東西拿走了。

太好了。

席柏萱喜形于色,将玉佩拿出往脖子上戴,藏進衣內,淡定地去打開房門。

果然,房門外還站着令人壓力倍增的保镖。

看到龍的嚴肅,席柏萱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這位大哥,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龍只是掃了她一眼,“我讓人送點東西上來。”

“謝謝。”

轉身,将房門關上,席柏萱深呼出一口氣,看來從正門走的可能性為零了。

她又走到窗前,這裏是二樓,從窗口滑下去倒沒有什麽難度,只是……

她拉開些許窗簾,看了看下面的情形。

滂沱大雨沒有停下的趨勢,停在下面的車子數輛,那些個分不清是本處保镖還是山本組的黑幫人士站在屋檐下避雨。

從窗口望去,這裏竟是一個莊園,在這樣大雨的情況下,如果她借助雨勢,再由綠化帶掩飾,倒也不是不可能……

手摸上胸口處的玉佩,席柏萱打定主意,回到浴室,将那身濕透的衣服穿上,黑色的衣物更有助于此刻的她。

算準送食物的人來的時間,席柏萱先爬出了窗口。

轟~~~

雷聲轟鳴,閃電閃亮了半個天,席柏萱暗呼一口氣,從窗口處慢慢地移爬下去。

送食物進來的人将東西遞給龍,龍敲了敲兩聲門,然後走進房內。

憑着他多年的經驗,這屋裏已經沒有了人,看到窗打開,他眯了眯眼。

将東西放下,他冷靜地走出了房間。

竟敢逃……天真。

走到隔壁房間,龍輕敲風少的房門。

裏頭正上演着春,色,畫面,興致之際,龍的敲門聲剎風景的中斷了他們的情,趣。

山本櫻子不依不撓地環住風少的脖子,“讨厭,這個時候你不能離開。”

[第2卷 第9節:惹上壞男人9]

山本櫻子不依不撓地環住風少的脖子,“讨厭,這個時候你不能離開。”

風少随意地擺動了兩下,惹得她嬌喘連連,他卻沒什麽想繼續的心情,“什麽事?”

“風少,小野貓逃了。”龍在門外說道。

“小野貓而已,逃了就逃了吧。”山本櫻子此時不願放開風少,喝過酒的她,臉色沱紅,很是誘,惑。

只是風少還是推開了她,抽身離開,“我的小野貓不見了。要去找。”

“風少。”山本櫻子不依,“一只貓而已,明天我讓人給你送只更好的來。”

“她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貓,沒了她,日子會少點情趣的。”他回頭看她一眼,“你不是還要搜尋那個東方女人,這會偷懶也偷夠了吧?”

山本櫻子嘟嘴,“還下着大雨呢。”話雖這樣說,她自己還是勾了衣服過來。

“你幫我穿嘛。”拿起性,感的內衣,她嬌笑地看着他。

風少自己已經穿戴好,走到床邊,看到嬌笑的她,壞笑的揚了揚嘴,“本少只會脫衣。”

“來嘛……”-----------------------

山本櫻子拉過他的手覆在她的身上,故意磨蹭,“風,什麽時候我們訂婚?”

風少抽回手,眼裏斂下冷意,“訂婚?”

“你不是跟我哥說,我們……”山本櫻子回頭,看向風少,“而且我們兩家若是聯姻的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是于你們山本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吧?”風少撇了撇嘴,“乖,我要去找我的小野貓了,改天再說。”

說完,他走出房門,完全沒有顧及山本櫻子的神色。

風少一離開,山本櫻子臉色便沉了下來,拿過手機,給她的哥哥打了電話,“哥,這裏也沒有。”

雨沒完沒了的下着,但是這雨勢也太大了吧。席柏萱被雨水拍打得有些頭暈。

從窗口下來,再從這莊園裏找路走,難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本來她是打着讓人發現她不在,然後那個男人與山本家亂起來時更好逃跑的。

可是事情竟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沒有亂的跡象,完全沒有。

也沒有聽到什麽有人逃走了之類的喊聲。

別墅裏平靜得沒有一絲聲響。

她看到山本櫻子被手下擁着上車離開時,她還呆了呆,這劇情發展在她預料之外。

他們不是在房間裏辦事麽……怎麽這麽快?

隔着不近的距離,她看着別墅門口的人,看着風少與山本櫻子‘濃濃不舍’的分開,看着那幾輛車子穿進雨中,駛出了莊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仿佛與剛好擡頭的風少對上了視線。

席柏萱打了個冷顫。

“一定是錯覺。”隔得又不近,而且還下着雨,他怎麽可能看得見她。

風少收回望向黑暗裏的視線,對着身邊的保镖下令,“緊鎖莊園大門,不準任何人出入。”

“是。”

“剛剛有人離開嗎?”

“回風少,沒有。”

“是麽。”聽到這話,風少揚了揚嘴唇,“不用搜了。”

[第2卷 第10節:惹上壞男人10]

“是麽。”聽到這話,風少揚了揚嘴唇,“不用搜了。”

她必定還在這裏,他的莊園,進來了,沒有他的命令,她又怎麽可能走得出去。

“風少,攝像影像顯示席小姐剛剛有從花圃走過。”一個保镖走上前來說道。

風少望着下得不綿不休的雨,良久才說,“哦。”

轉身,他回了屋。

衆人不敢多問,只得全部站在那裏。

雨下得很大很大,模糊了視線。

席柏萱好像拿塊豆腐撞死自己,她為什麽要逃跑,這裏根本就跑不出去……

現在怎麽辦?爬回去?該死的,那窗戶她看着那個男人關上,就在剛剛。

好冷。

她試了很多方法,但已确定,她根本走不出這莊園,而風少不派人抓她,估計就是看死了這點吧。

等着她自己回去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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