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這樣的男人,什麽都齊了,那麽作為回報的,和他可能唯有感興趣的,就是女人的身,體了。

嘴唇貼上來的那一剎,風少眼神深了深,想欲推開,卻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碰到,他就會迷失了本身的理智。

心口有股烈火在燃燒一般,一直往上竄,他将她拉了過來,“坐上來。”

席柏萱嘴唇被吻得紅腫,眼神有些迷離。

他帶命令式的話讓她微微地皺起了眉,但是一想到,他剛剛在席家幫她的一幕,她只遲疑了半秒便坐了上去。

而這半秒……

風少攬緊她的腰枝,氣息暧,昧地噴在她的臉上,“席柏萱,你這是報恩呢?還是欲拒還迎?”

席柏萱手環住他的脖子,與他對視,很正經地說,“報恩。”

欠人人情總要還的,遲早要還,不如早還了好。

“那你有問過本少接受這樣不情願的報恩嗎?”竟然還敢這麽直白的承認。

風少眼神微沉,手擒住她的下巴,“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對于你這樣事業線不明顯的女人,本少性,趣不是很大。”

[第3卷 第20節:你逃不掉的10]

風少眼神微沉,手擒住她的下巴,“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對于你這樣事業線不明顯的女人,本少性,趣不是很大。”

“男人都喜歡撒謊麽?”席柏萱無比淡定地一笑,她雖然還不懂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是白癡。

身下壓着那東西硬硬的,可不證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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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地壓了壓,眼睛眨了眨,“風少的身體可誠實多了。”

她的力道把握得恰到好處,風少閉了閉眼,“你打算玩火嗎?”

睜開眼時,他眼神盡是危險。

席柏萱正經搖頭,“說好的回報,不是麽?”

他眼裏露出厭惡。

雖然不明顯,雖然這樣的厭惡一閃即逝,但是,席柏萱還是捕捉到了,她呵呵一笑,“如果我說我還是處,風少會不會更有興趣一些?”

她突然被推回原來的位置處,風少冷望着她。

突來的翻臉讓席柏萱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個男人,還真的是讓人難以琢磨。

他為難她,又幫她。難道為的不是她的身,體?她真的不該以常人的思考方式去猜測他的用意?

他冷哼一聲,“既然你這麽感興趣,本少就帶你去學學。”說完,他沖着司機下令,“去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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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F市某高檔俱樂部的門前,看着衆保镖的保航模式,席柏萱不得不再一次猜測,他的人身安全到底得有多危險啊。

想到在日本,她竟然會瞎了狗眼去挾持他,她這會想起都後腦勺冒冷汗。

保镖身上可不是空無一物的,當時,要是一個倒黴,這世上估計真沒有她了。

想到這,她瞅了瞅從剛剛就生氣,直到現在也寒着臉的某人。

冷硬的臉部線條,讓他更顯冷漠,閑人勿近。

他拉着她的手,很大力,手腕疼得讓席柏萱皺眉,可是他丫的卻壓根不管她痛不痛。

一直拽着她走入俱樂部,步伐邁得大步,一點也不顧及席柏萱是個女人,走不快之類的。

龍已經先一步安排好房間。

電梯一直緩緩上升,直達六樓。

叮一聲,她又被他拉着走出電梯,俱樂部裝潢奢華,走廊裏燈昏黃得十分有格調。

一時間,席柏萱也沒反應過來,他帶她來這裏做什麽,喝酒?玩樂?

走到其中一間房,房門早已打開,一幹保镖站在那裏……

“風少。”嬌嗲的聲音齊齊地響了起來。

席柏萱看到眼前一幕,忍不住地傻眼。

包房沙發上,坐着一幫女人,這不是讓她傻眼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這些女人打扮的全部是各有特色。

姿色容貌漂亮不必說,重點的是,每個女人的特質都不一樣,從左邊往右邊看去,一幫女人沒有一種類型是重疊的。

清純的,可愛的,妩媚的,性,感的,冷豔的……

這……玩的是什麽?

衆女人看到風少,就像蜜蜂看到花蕊一般,眼神深情得冒泡,但卻沒有一個女人敢上前。

[第3卷 第21節:放開我1]

衆女人看到風少,就像蜜蜂看到花蕊一般,眼神深情得冒泡,但卻沒有一個女人敢上前。

被拉着進來的席柏萱感受到衆人的嫉妒視線,好想大喊一聲冤屈。

風少只是側睨她一眼,然後指着衆女人中的其中一個,“你留下。”

被點名留下的女人一臉受寵若驚,“是。”

接受其他女人的羨慕嫉妒恨眼神後,留下的女人揚起甜笑,“風少。”

誰不知道,被風少點名留下的女人,如果将他服侍的好,最差的也能獲得不菲的獎金,好的更是會被送上好車,房子,如果能得他青睐,成為他的女人……那麽前途就不可以估計了。

留下的女人很歡樂,果然今天走呆呆型很受用。

風少的胃口時常變,這次喜歡妩媚型,下次沒準就愛可愛型了,能被他挑上的,不止要有姿色,還得有極佳的運氣才行。

風少松開席柏萱,走向沙發。

女人立馬恭敬地上前,“風少要喝點什麽嗎?”

一般大家都喜歡在事前來點花樣的,女人小心謹慎地服侍着,對于一直被忽視的席柏萱,她完全沒有多餘的眼光注視。

看着還傻站的席柏萱,風少勾了勾嘴唇,對着女人說,“教教她,怎麽取悅男人。”

“……”席柏萱終于懂了,他帶她來這的目的。

女人怔了一下,然後嬌羞一下,“風少……”

“開始。”風少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冷看着女人。

見狀,女人回頭睨了一眼席柏萱,然後坐到風少的身上,開始一系列的‘教導’。

眼見他們無人般的調,情,席柏萱卻沒有繼續觀賞的心,适時的開口,“這些我在片子上看過。你們繼續,我去外面等。”

說完,不待風少說話,她已經走出包房,喘着氣。

變态,竟然還要她現場觀摩。

包房陷入死寂般的安靜,女人不安地看向風少,就算他不開口,她也已經感覺到他不高興的氣場。

是她的技能不行?

他将她推開,“去經理那領獎金吧。”

俱樂部裏的女人都是經過培訓調教的,技能絕對過關,可是,這次他沒什麽興趣。

看到席柏萱那樣落荒而逃的樣子,他抿了抿嘴,“龍。”

龍走進包房,“風少。”

“她呢?”

“席小,姐上洗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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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洗手間

耳邊傳來嬌,喘吟吟的聲音,席柏萱推開門又退了出來。

這到底是什麽亂七八槽的地方?

只是又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進去打擾,還是繼續忍,成為她眼下最大的難題。

算了還是去找別的洗手間吧,她走過長廊,找別的洗手間。

記得剛剛出電梯時,好像左手邊有一個的,她憑着剛剛的記憶去找,卻發現活見鬼似的,怎麽也繞不出去了。

牆壁兩邊都像是鏡子一般反射着實物,席柏萱被反射得頭有些暈。

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想回去原先的包房,卻發現自己迷路了……

[第3卷 第22節:放開2]

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想回去原先的包房,卻發現自己迷路了……

不管了,随意的推開一個包房,她先解決了內急再說。

砰的一聲,包房內的人只看到一個女人突然闖進,然後便沖着洗手間進去。

尋歡的衆人忽地就停了下來,很有默契地看向洗手間的那個方向。

席柏萱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臉上挂着歉意的笑,“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

說着,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包房的門卻被人關上,立在門邊的男人有趣地看着席柏萱,将她從上到下的打量,“小妞,你不會以為這地方是你來就想來,你走就想走的吧?”

男人長得還不錯,就是全身上下散發着痞子味道。

席柏萱皺眉,但還是真誠道歉,“對不起,我走錯房了。”

正常的娛樂場所,如果遇到走錯門了,都會笑笑放人走,但是她不知道,能進這裏消費的人,都是拽得上天的人。

所以,不正常。

“沒走錯,這麽漂亮的妞,怎麽會走錯房呢。今晚爺就點你了。”說罷,男人就開始動手動腳,準備去拉席柏萱。

席柏萱好歹也學過點拳腳功夫的,不想多生事,她只是避開男人的動手動腳,臉色卻沉了下來,“這位先生你可能誤會,我不是在這裏上班的。”

想要退後,身子卻抵在牆邊,退無可退。

“爺管你在不在這上班,爺今晚就點你了。”男人蠻不講理,就要拉扯席柏萱,席柏萱臉色難看,此時也不管得不得罪了,動手将男人的扳至身後,冷聲,“我說了我不是這裏上班的人。”

男人呀呀地叫,“C,放手,疼,疼死了。”

席柏萱冷着臉,“放我走。”

她不想跟這些莫名其妙的人牽扯,只是借個洗手間而已,至于這樣麽。

“救命啊,冷少,救命。”男人嚷嚷着,看向昏暗燈光下,坐在角落裏的男人。

包房的角落,一個男人安靜地坐在那裏,手持着着酒杯,一手叼着香煙,任由妖嬈的女人在他的身體裏胡亂調,情。

燈下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依稀地感覺到他的身影。

他甚至連存在感也是盡量在稀釋。

然而當男人喚他的時候,包房內的衆人卻全将視線投入在他的身上。

別人感覺不到他身上的變化,他身上的女人卻明顯得感覺到了。

“冷少……”

“走開。”他微微垂眸,掃了女人一眼。

女人乖乖地離開他的身上,在一邊坐好。

不知道誰将包房裏的燈光調亮,剎時間,衆人模糊的臉一下子變得清楚。

席柏萱整個人陷入呆滞的狀态。

當她聽到那一聲冷少,就已經在懷疑……

而後聽到‘走開’的字眼,熟悉的聲音,讓她甚至忘了怎麽反應。

燈光驟亮,她看着角落處,即便包房有十幾個人,她也依舊目光只鎖在他的身上。

竟然……真的是他。

呵。

隔着空氣,二人的視線沒有隔閡地對上,安靜的包房,除了男人的求救再無別的雜音。

[第3卷 第23節:放開3]

隔着空氣,二人的視線沒有隔閡地對上,安靜的包房,除了男人的求救再無別的雜音。

眼睛睨到他身邊暴露穿着的性感女人,席柏萱終于回神。

然而就只是恍神之間,她已經失去了主動出擊的機會,陷入被動的狀态。

男人也是學過幾招的,當着衆人的面,被她給擒住,已經丢了他極大的面子,這會趁她走神,他一個轉身,反被動為主動,将席柏萱壓住死抵在牆上。

“臭女人,竟敢這樣弄疼我,你死定了。”男人陰冷地神色看着她,席柏萱的腿也被壓着,無法動彈。

真特麽的走黴運了,這些子日遇上些全是瘋狗。

“把燈調暗,老子在這裏就幹了她。”男人猥瑣地笑着,話落,已經準備扯席柏萱的衣服。

“韓少,小心些哦,這妞可懂得功夫呢。”在場有男人調笑。

女人更是掩嘴笑,“原來韓少喜歡這樣的辣妹呢。”

男人力道很大,席柏萱被壓着,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抗。

屈辱讓她使勁全力反抗,他在看着,他在看着……

可是,他會幫她嗎?應該不會的吧。

怎麽可能會……

“咻”衆人只看到一個影子直直地朝男人射去,燈光已經調暗,來不及發現什麽,就聽到男人冷抽氣一聲,“誰特麽地敢扔刀子過來?”

“我。”聲音不大,卻讓包房再次陷入了沉寂。

坐在角落裏的男人由暗黃的燈光掩飾,讓人猜測不到他此時的喜怒哀樂,他只是看似平靜地望向他們。

男人聽到是冷少的聲音,不解,“冷少,你這是為什麽?”

衆人看向男人那邊,發現離他不過幾厘米處,插進一把刀子。

這幾乎擦臉而過的刀子此時還微微搖晃着,沒入門板的刀尖可以看出男人所使的力道。

包房裏的其他人不敢吭聲,好一會才有人開口打破沉破,“冷少,都是朋友,何必這麽動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剛才求我幫他。”冷少只是平淡地陳述事實。

“……”衆人默,現在是男人得了優勢,哪還需要幫啊。

“啊……臭女人,你竟敢踢……我。”席柏萱得了先機,一腳不客氣地朝着男人襲去,成功。

男人痛苦的嚷嚷叫,卻讓席柏萱已經有了逃離的機會。

她将他大力推開,拉開房門逃出包房。

席柏萱大步的奔跑,就好像後面有猛虎追趕着她似的。

她找不着路,只能胡亂地繞着走廊跑。

忽地在轉彎處,撞入一個懷抱。

她驚魂未定地看向來人,看到熟悉的面孔,即便此時他臉色難看,她卻還是松了一口氣。

龍将她扶好,用沒什麽語調的話說道,“風少在找你。”

席柏萱呼出一口氣,“我剛剛迷路了。”

“把她給老子抓住,今晚爺一定折磨死她。”突來的不懷好意的聲音從身後長廊傳來。

數個長相痞氣的男人聽從剛剛被席柏萱傷了的男人的話,一步步地朝前來。

席柏萱皺起眉,沒有想到男人這麽快就追了出來,而且還有幫手。

[第3卷 第24節:放開4]

席柏萱皺起眉,沒有想到男人這麽快就追了出來,而且還有幫手。

“龍……”

“他們是誰?”龍看向席柏萱。

“不認識。”

“臭,婊,子,落到我手上,看我怎麽玩死你。”男人姿勢有些奇怪,剛剛被傷得有些深,恨意深刻地看着席柏萱。

“一邊站好,退後一點。”龍就只是這麽說了一句,然後緩緩上前,大有大幹一場的意思。

能呆在風少身邊的男人,身手必定不凡,席柏萱這會倒不是擔心龍了,反倒為那些小喽喽擔心。

兩邊正要交打的時候,席柏萱卻看着盡頭的那一邊出現着冷漠的身影。

一身黑色的衣飾,冷竣的臉龐,他一如他的名字一般,冷漠得讓人難已接近。

優雅地步伐走來,他只是看了男人一眼,然後輕飄飄地扔出一句,“你剛剛說什麽?”

“冷……冷少。”男人不明白,這會冷少為什麽要插手。

“你剛剛說了什麽?”冷少只是再問了一句。

“臭……臭,婊,子。”

“啪。”速度快得讓衆人驚愣的巴掌,無預感的甩上了男人的臉。

幾個手指印清晰的印在男人的臉上。

“冷……冷少?”男人不解。

“再讓我聽到一個污辱她的字,便讓人封了你的口。”冷少警告地看向男人,而後望向一直站在龍背後的席柏萱。

“還要躲在後面嗎?”明明聽起來很淡的語氣,可是席柏萱卻只想有逃的沖動。

龍沒表情的看着這一切,本來要幹架的那些小喽喽全數退後到了冷少的後面,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沒有讓路的意思。

“小野貓可真的會惹事呢。”帶着寵溺的濃厚感,風少邁步走來。

占有欲的将她攬入懷,風少刮了刮她的鼻子,柔聲問,“嗯?又給我惹什麽麻煩了?”

席柏萱擡眼看着風少,眼前的男人又在作戲了,可是演的就跟真的一樣。

眼裏的柔情,寵溺,表現得恰當好處,就連動作,也是讓人找不出任何丁點的作秀錯覺。

冷少眼睛微眯,看着這礙眼的一幕。

風少卻感覺現在才發現他似的,露出友好一笑,“冷少,好久不見,不知我的小野貓哪裏得罪你了?”

席柏萱想開口,卻被風少輕啄了一下嘴唇,讓她想說的話吞下了腹中。

冷少将這一幕納進眼底,眼神深邃地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好一會,他才淡淡地說,“是他們。”

“這樣啊。”風少眼神掃向冷少身後幾個男人,“不知道我的小野貓怎麽得罪你們了”

“她……”有一人開口,卻只說了一個字,便住了口。

只因,一把瑞士刀掠過他的發絲,釘在了他身後男人的肩膀上。

“啊。”有人痛地叫起。

刀子入骨,痛得有多厲害可想而知。

“怎麽得罪的,嗯?”風少表情仍無多少的變化,輕柔得像沒有半絲脾氣。

可是剛剛那一刀,都是有人看着的。

是他雲淡風輕地射出。

他們只以為愛玩射飛刀的只有冷少,沒想到這個外地男人竟然也是。

[第4卷 第25節:放開5]

他們只以為愛玩射飛刀的只有冷少,沒想到這個外地男人竟然也是。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好歹也是F市混得很好的人,此時卻被外地人這麽欺負,領頭的那個,不甘地看向冷少,“冷少,難道你要眼睜睜看着我們被這群外地人欺負?”

冷少卻只是輕睨了一眼男人,什麽也沒有說,邁開步伐朝前走去。

衆人以為他肯為自己出頭,都暗松了一口氣。

席柏萱看着那道身影越來越近,她的手忍不住的顫抖。卻被緊緊地握在風少的手裏。

他大力地攥緊着她,不讓她動彈半分。

更別枉想逃跑。

熟悉的清爽氣味彌繞鼻尖,席柏萱只能睜大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

看着冷少走到她的身邊,在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下。

“下次見。”話淡淡地從他嘴裏說出,卻分不出是對誰說的。

席柏萱明顯變得僵硬。--------

風少卻是點了點頭,“當然。”

腳步聲漸漸遠去,席柏萱僵硬狀态得到緩解。

“冷少,冷少。”被抛棄的衆人沒有想到冷少竟然不出手幫忙,急了。

風少只是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對龍下令,“你知道怎麽做的。”

然後拉着狀态還很不怎麽樣的席柏萱離開。

她以為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見到他。

可是,卻在這樣的場合見到了。

他一如當初那樣,高貴不可侵犯般的存在,永遠尊貴得讓人仰望。

冷墨皓!

她竟然會再次見到他,狼狽的再會,難堪的會面,她閉了閉眼,渾渾惡惡。

而這一切都落入她身邊男人的眼裏。

風少大力地握緊她的手腕,似乎想要将她的手腕掐斷一般,“怎麽,看上了冷墨皓?!”

席柏萱受疼地皺眉,才想起,她的身邊還留着另一個惡魔般存在的男人。

她斂了斂神色,淡淡地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風少卻忽地擒着她的下巴,警告,“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她與他對視。

他剛剛的溫柔早已消逝,這個翻臉跟翻書一樣快的男人,讓她難以應付。

她不解釋,也不動彈,任他這樣欺淩。

“席柏萱,你最好清楚這一點,我可以寵你,憐你,欺你,但,只有我能。”

所以說他變态吧。

席柏萱輕輕地伸出手環上他的脖子,任他這麽兇,她卻平靜地望向他,“那麽,你準備,要我了嗎?”

厭倦就可以了,不是嗎?

厭倦,就可以重新過她的日子了。

反正她已經完成媽媽的遺願了,等她脫腦了這個男人,她的世界就是全新。

風少俯頭,擄掠她的紅唇,淩壓,欺負。

席柏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卻沒有丁點的反抗。

不遠處,布加迪的坐駕內,冷墨皓冷冷地望着這一切,臉上無半絲表情,只是握方向盤的手出賣了他的平靜。

攥緊着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着白骨,他突地打開車燈,照向那吻得昏天暗地的兩人。

然後車子緩緩地經過他們的身邊……

[第4卷 第26節:放開6]

然後車子緩緩地經過他們的身邊……

席柏萱被亮光照射得推開風少的吻,側頭看向車光,刺眼得的車光讓她只得微微眯了眼,直到車子從她身邊滑過,她才看清車主是誰,。

冷墨皓……

而她失魂的樣子,讓風少更加不爽,他強行扳正她的臉,望着她,“席柏萱,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

席柏萱只覺得好笑,推開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上車,她一路變得無比安靜。

她沒有想過會再遇冷墨皓。

剛剛他是故意的吧……呵,只是又怎麽會在乎呢?他連她被別人欺負都不在乎的,何況只是一個吻。

望着車窗外的景色,席柏萱思緒混亂。

車子駛往風少在F市的別墅,她既然完成了她的事,那麽現在開始,她就是他的人。

直到厭倦……

聽起來代價蠻大的,但是……

握着那份合同,席柏萱吐出一口氣,一切都是值得的。

反正,她已經不相信愛情,反正,她也不相信男人。

各取所需,蠻好。

“不準想別的事情。”旁邊的風少忽地開口,語氣不善。

席柏萱發現,他不只容易變臉,還很難侍候。

她拉回看窗外的視線,睨了他一眼,“我沒有。只是發呆。”

“我在,發呆也不可以。”他霸道得蠻不講理。

黑線從席柏萱的額際冒出,她不想理這個男人。

沉默了半會,風少又開口,“你認識冷墨皓?!”話雖是疑問,但卻已經有肯定的意思。

席柏萱平靜地看着他,對上他冷竣的雙眼,她在猜想,他問這話的意思。

“不認識。”三個字緩緩地從她的嘴裏說了出來。

“是嗎?”他不相信。

“是。”她繼續平靜地回答。

垂下眼,她避開他審視的眼神,“我現在是你的人,不是嗎?”

“你清楚這點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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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皓……學長……”黑漆的房間裏,□□的人不安地呓語着,“為什麽,為什麽這樣對我……”

眼淚在她的眼角滑落,席柏萱緩緩醒來,卻發現床旁竟然坐着一個人。

她被吓倒的移了移身子,看清是誰,她才松了一口氣。

黑暗中,看不清風少的表情,只是他說出的話卻已經讓席柏萱猜想到并不樂觀,“不認識?席柏萱,看來你還是沒有摸清我的習慣。”

竟敢撒謊騙他!!

席柏萱想要去開床頭燈,然後床旁的他卻忽地撲了上來,将她壓在身下,“你撒謊了。”

席柏萱擦去眼角的淚水,是,她撒謊了。

可笑的是,她真的做夢了。而且,還很沒用的哭了。

被風少壓得生疼,她卻連叫一聲也沒有,黑暗裏,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知道此時的他很不高興。

至于為什麽,可能是因為她撒了謊?

“席柏萱……”他盛怒地撩起她的睡裙,“說,你跟冷墨皓是什麽關系?”

他突來的獸行讓席柏萱生怕,想要退離,卻發現在□□壓根無法退離,她用手抵在他的身上,試圖阻止他的暴行,“你放開我。”

[第4卷 第27節:放開7]

他突來的獸行讓席柏萱生怕,想要退離,卻發現在□□壓根無法退離,她用手抵在他的身上,試圖阻止他的暴行,“你放開我。”

“放開?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風少撕扯開她的睡衣,“這裏,冷墨皓有碰過吧?”

“放開我。”他大力扯得她生疼。

她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麽神經,但是這會,她沒心情哄他開心。

“嘶”睡裙被扯裂,撕下,席柏萱身體剎時間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忽然不再掙紮,任由他這樣粗魯對待,他的吻只有侵略,他的撫摸帶着揉搓,他根本就是在報複般的欺負她。

席柏萱這樣毫不反抗,讓風少一下子變得準靜下來。

他離開她的身體,冷冷地說道,“做我的女人就不準再念別的男人的名字,不然……下次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

他甩門離去,對于這樣失去理智,他自己也很不明白。

只是當聽到她喊墨皓,又掉淚的時候,理智這根弦就斷了,然後就變成剛剛一幕那樣。

席柏萱緩緩地坐起,把臉埋在膝蓋裏,閉上眼,眼淚掉落。

風少甩門而出,臉色難看,對着龍說道,“叫個女人過來。”----

他才不會對席柏萱這個女人有任何的興趣,把她留下純粹只是報當初的無視。

只是這樣。

可是剛剛的失控……他甩頭揮去那抹異樣,沉着臉走進書房。

眼淚只有愛你的人才會心疼,席柏萱從小便接受媽媽這樣的教導,所以,她很少哭,可是,遇見風少開始,她已經哭了幾次了。

這幾年流淚的次數都沒有這幾天來的多。

擦幹眼淚,她感覺到口渴,下床去衣櫥裏換了一件睡衣,她打開房門準備去廚房裏倒水喝。

不知道現在幾點,只是別墅裏,無論幾點,外面都是有人守着的。

下樓的時候,遇見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妩媚性,感,上身暴露,大方地露着她的漂亮事業線,下身裙子緊包着翹挺的臀部。

席柏萱多看了兩眼,與陌生女人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眼睛卻瞥到她短裙下,大腿內側綁着熟悉的槍套。

她怔了怔,看着女人的背影。

“來了,去書房。”她聽到龍這樣對那個女人說道。

席柏萱沒有多想,淡定地走向廚房,喝了水,回房上樓時,眼睛犯賤地看了書房那個方向一眼,卻發現書房的房門虛掩,一抹光線從裏面射出。

某種熟悉的調,情聲從裏面傳來,伴随着偶爾的嬌喘,她臉色微沉,嘴角扯出一抹諷笑,收回視線,上樓。

“砰。”突來的襲擊聲,讓席柏萱一個呆愣。果然……

還沒回過神,龍已經不知從哪裏率先竄了出來,踢開了書房的門。

“風少。”

“我沒事。”風少将半露的衣服扣好,冷着臉看向癱在地上的女人,血流滿地。

“把她帶下去,問出是誰派來的。”風少簡潔的下令,臉上鎮定讓人壓根瞧不出,他剛剛差點被謀殺了。

[第4卷 第28節:放開8]

“把她帶下去,問出是誰派來的。”風少簡潔的下令,臉上鎮定讓人壓根瞧不出,他剛剛差點被謀殺了。

書房的門大開着,席柏萱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面的一切,剛剛還很妩媚,性,感的女人此時被保镖們拖着出了書房,大腿上破了一個洞,血流不停。

拖曳着走,滿地血痕。

任席柏萱再冷靜,此時也不免被吓得臉色蒼白。

直到現在,她都還不清楚風少是做什麽的,但顯然身份與她想象的富商,應該還有些距離。

叫來的‘小,姐’會帶槍……席柏萱對上風少那雙深邃的眼,兩個隔着不遠的距離,沒有誰先移開視線。

風少走出書房,淡淡地吩咐一聲,“把書房打掃幹淨。”

然後走向樓梯。

席柏萱還保持着蒼白的神色,說實話,槍擊什麽的,她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叫來的‘小,姐’帶槍,像這樣類似暗殺,謀殺之類的,她真的第一次見。

看着風少無比淡定的神色,她倒覺得她被吓到,有些諷刺了。

要知道,她也不是什麽清白人家出來的呢,還有,‘會所’也不是什麽容易管理的正常公司。

以後這樣的事,估計還會遇到的,一次兩次,甚至更多。

“吓到了?”風少看着她,她蒼白着臉還真惹人……悸動。

席柏萱搖頭,“只是有些驚訝。晚安。”

說着,她轉身。

風少拉住她的手,冰涼的觸感傳來,他哼哼兩聲,“還說沒吓到,手心都是冷汗,下來陪我喝杯。”

聽是邀請,實則是強行。

席柏萱沒有拒絕,只是抽回被他拉住的手,然後自己先走下樓。

被人都拿槍進來了,竟然還這麽淡定麽?

她越來越好奇,他到底是誰了。

連席澤強也會賣面子的人,連冷墨皓也給面子的人,F市,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

風少,風少……為什麽她會覺得這名字這麽熟悉?

只是現在的二世祖男人都喜歡在名字後面加少字,也許只是偶爾在哪聽過?

席柏萱走神地想着,回過神時,手裏已經被塞了一只杯子。

嘩啦嘩啦的酒水聲在夜裏很悅耳。

玻璃碰杯的聲音亦很和諧,她喝了一大口,算是給自己壓壓驚。

那一槍,是他射的吧。

她剛才可是清楚地看見,那個女人大腿裏的傷口……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緊握酒杯,擡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有些陰晴不定,但是想來,對她算是好的了?起碼,他并不是那種因為你是女人,而對你會善待的男人。

而他還并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除了撕扯衣服和咬破嘴唇這兩件事。

“被我吸引了嗎?”風少黑眸掃她一眼,喝下一口酒笑道。

“……”真真是好冷的笑話。

“她為什麽要殺你?”席柏萱話出口,自己也吓了半跳,竟然就這麽自然而然的問出口了。

風少看着她,“你覺得呢?”

“總歸不會是你不負責,或是惹女人憎恨狗血的戲碼吧,那麽……”她的話一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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