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家?”
[第4卷 第29節:放開9]
“總歸不會是你不負責,或是惹女人憎恨狗血的戲碼吧,那麽……”她的話一頓,“仇家?”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乖?”風少上前,酒杯圈過席柏萱的手,這種像是喝交杯酒的玩笑,讓席柏萱猜不透他又想幹嘛。
“喂我。”他說。
席柏萱看着他,沒有動的意思。
他眼神微沉。
好吧……
她用空着的手,準備幫他。
卻聽到他說,“用嘴。”
“……”
她呆愣不甘又不能反抗的表情很精彩,他看在眼裏,嘴角揚了揚,自己喝了一口,在她呆愣之際,送入她的唇中。
席柏萱想吐出來,卻被迫吞下。
惡心,他竟然……
她瞪他。
活該他被人殺,這麽讨人厭的男人,世上少一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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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瞪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他笑着說,卻讓人備感陰森。
席柏萱臉色又白了白。
“不過,應該舍不得的,這麽漂亮的眼珠子,要是挖出來,就會變得血淋淋……”
“變态。”席柏萱聽着他的形容,汗毛倒豎,将他推開。
“哈哈哈。”愉悅的笑聲從風少的嘴裏發出,回響在別墅裏頭。
席柏萱将酒杯放下,轉身跑開,上樓關門一氣呵成。
望着關上的房門,風少慢慢地斂了斂神色。
“風少,雷少的電話。”龍拿着手機上前來。
風少接過,慵懶地先開了口,“大半夜的,老三你這麽閑?”
“老三?難道老媽沒告訴你,已經準備讓我做哥哥了嗎?”電話那頭響起雷少的聲音,很是得瑟。
雙胞胎兄弟,卻是誰也不肯做弟弟,多年來,關于誰是哥哥,也不太确定,就連生他們的老媽也不怎麽确定。
因為出生時,好像似乎是調亂了……
“哦,老媽說,如果我先結婚的話,你就只能一輩子老三了。”風少繼續淡淡地,坐在大廳的歐式椅上,他神情放松。
“那也看你快不快得過我。”雷少繼續得瑟笑。
“這個嘛……比比就知道了,困,有事快說。”他打了個哈欠。
“你近來小心點,毒龍出獄了,剛剛得到的消息。”說到正事,電話裏頭的雷少一本正經。
“嗯。”風少聲線沒多大起伏。
“老三,我有多少仇家,我自己都數不清了,一個毒龍出獄了,犯得着讓你大半夜的打電話來煩我?”某人繼續哈欠。
“我這裏上午诶,我剛好在吃早餐。”欠抽的話從電話那頭傳來,風少有種想飛去掐人的沖動。
“聽說你回了F市?”
“嗯。”
“跟老四碰頭嗎?”
“再說吧,近來無聊得緊,玩小野貓游戲呢,困,先挂了。”
“等一下,老媽說你過幾個月結婚,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說見過你的女人了?”
風少眯眼,不回話。
“喂。”
“你猜?”
“……靠,我一定要比你先結婚。”話落,電話挂斷。
風少聽着手機傳來嘟嘟聲,
然後把電話扔到一邊。
困,他還是先回房去睡吧。
“啊。”尖叫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他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上樓,踢開房門,“發生什麽事?”
[第4卷 第30節:我怎麽可以睡地板1]
“啊。”尖叫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他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上樓,踢開房門,“發生什麽事?”
窗簾浮動,席柏萱整個人吓得緊貼着牆壁,看到風少,她立馬奔了過去,投入他的懷裏。
尾随上來的保镖将房間檢查了一遍,回道,“風少,沒有發生異樣。”
席柏萱身子仍然輕顫着躺在風少的懷裏,“蟑……蟑螂。”
“……”全體人垂眸,所有人表示無語。
一只蟑螂至于叫得像被人謀殺了一樣不?
而令風少詫異的是,剛剛的血腥場面,她都這麽淡定,怎麽卻怕了一只小小蟑螂?
女人,真的是令人難以琢磨的動物。
“好了,沒事了,下去吧。”讓保镖退下,他扳正她的身體,“蟑螂已經走了。”
“走了嗎?”席柏萱擡起眼,臉色難看至極。
比起剛剛看到血腥畫面臉色還要難看,看得出來,她不是裝的。
“你怕蟑螂?”做為一個男人,一個游走在血雨腥風中的男人,實在難以理解蟑螂也會讓人怕的感受。
而席柏萱卻是重重點頭,“嗯。”
“蟑螂。”風少忽地指着地上說道。
席柏萱尖叫一聲,整個人跳上他的身,将他抱得死緊。
他輕松的邁步,“好了,已經死了。”
連續被吓兩次,席柏萱氣息都變得十分不順,偷瞄到地上的蟑螂屍體,她深呼出一口氣,“為什麽這裏會有蟑螂?”
“大概是因為很少住的原因吧。”他時常在外,F市的別墅也只不過偶爾回來住住。
見她像個考拉似的環抱着自己,風少挑了挑眼,“看不出來,你也挺重的。”
他一說這話,席柏萱才想起,自己整個人這會都是挂在他的身上的。
她雙腳落了地,尴尬地松開手,站立好,“對……對不起。”
“睡吧。”他很困了,不想再在半夜折騰什麽。說着走向床。
看他的動作,這是打算在這裏睡?
席柏萱傻眼,“可是……”
“如果你确定不會害怕有第二只蟑螂的話,你可以睡地板。”他打着哈欠,直接把衣服脫了躺□□。
她當然不确定,但是她更不确定要不要跟他睡一張床。
看着他将衣服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她只覺鼻子一熱,然後有什麽熱流從鼻孔處流了下來。
她用手一擦,紅的。
對上風少那雙戲谑又有趣的眼,她用手捂着鼻子沖向洗手間。
竟然又對他……流鼻血。
笑聲從□□傳來。
席柏萱打開水龍頭,只覺得這會丢人實在是太挑時候了。
最後鼻子不流血了,可是她卻沒臉走出浴室,糾結了十幾分鐘,她才走出浴室,原以為會看到風少取笑的神情,沒想到,他已經睡着了。
地上那只蟑螂屍體還原原地躺在那,席柏萱繞過去,猶豫着睡□□還是……
眼睛瞄到那只蟑螂,再看了看□□已經睡過去的男人,她果斷的爬上了床。
反正大不了,也就那啥。
把最重要的當作不重要的存在,也就沒什麽了。
[第4卷 第31節:我怎麽可以睡地板2]
把最重要的當作不重要的存在,也就沒什麽了。
自我催眠着,她将身子睡着床邊沿上,與某人保持着最遠的距離,然後緩緩閉上眼睛。
忽地身子被重重地搭壓住,席柏萱吓得刷的一下睜開眼。
風少一只腳不安份地壓在她的腿上,手更是不規距地覆在她那裏,只是……沒有下一半。
勻稱的呼吸說明着他此時并沒有醒過來。
席柏萱微微側頭,近距離的觀察着他好看的臉,長而翹的睫毛讓她身為女人都嫉妒,而更令她嫉妒的是,他不止長得好看,連皮膚也好得不像話。
這樣一個男人,卻是有着那麽多的保镖……到底是幹什麽的?
“席——柏——萱。”他忽地呓語,把席柏萱吓得趕緊閉上眼。
連睡着都叫她的名字,他到底有多‘想’她?!
風少緊閉的雙眼慢慢地睜開了一條縫,見她紫張閉眼,他又重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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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茶吧
一個身穿T恤配着牛仔褲的女孩子架着墨鏡,咬着吸管,眼神一直瞄着來時的方向。
時針指向上午十點,樂樂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在她發飙之前,終于看到路口那裏朝這匆匆跑來的女生,她站起,朝對面高調搖手,“這裏這裏。”
席柏萱喘着粗氣地停下,“對……對不起,我遲到了。”
“你何止遲到,你還遲到了二十分鐘,席柏萱,你去趟日本,怎麽沒把小鬼子的準時帶回來?”一開口,樂樂就已經冷嘲暗諷。
席柏萱也知道這是好友的另一種關心方式,兩人幾乎都是無話不談了,席柏萱早就将她所有的事情全盤告訴了樂樂,包括家族地位,争奪大小姐身份那些亂七八槽的事情。
瞧見席柏萱完好無恙,樂樂忽地上前将她死死抱住,“你這個笨女人,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
說着,她還吸了吸鼻子。
席柏萱真的很欣慰有這樣一個好友,她拍了拍樂樂的肩,“好了,你看我這不安然無恙地站在你面前了嗎?”
“你還說,你竟然瞞着我去小日本,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回不來的,這麽多年,你還不了解席家人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冷血麽?”樂樂義正辭嚴地看着她,“席柏萱,下次你再這樣沖動,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好了,樂大小,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席柏萱一個勁的認錯,“啊,好渴。”
“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裏擔心死了,恨不得飛去日本,要不是家裏人不讓……”樂樂一邊将飲料推到席柏萱面前,一邊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像她這樣沖動的,當時知道自個在日本,的确會沖動得想要飛來。
“對不起,萱萱,到最後我什麽都幫不了你。”樂樂垂眼,秀氣的臉上全是郁悶。
席柏萱深呼出一口氣,“我已經拿到東西了。”
[第4卷 第32節:我怎麽可以睡地板3]
席柏萱深呼出一口氣,“我已經拿到東西了。”
“可是那也已經沒用了,席家已經決定了席靜的大小姐身份。”
“無所謂,對于那個身份,我一點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拿回來她媽媽要她拿回來的東西。
這樣已經足夠了。
而現在讓她更頭疼的是怎麽管理那個組織。
那個龍蛇混雜的組織,她可該怎麽管理啊,又怎麽讓下面的對她服從。
“萱萱。”樂樂仍是愧疚,“如果你是席家大小姐,你就能跟我們家聯姻了,我哥那麽好……”
黑線從席柏萱的額際冒了出來,“打住,我對你哥,絕對沒有過多的想法。”
“為什麽?我哥那麽帥那麽吸引人,我都快要愛上了呢。”
“……感覺不對。”不想再在這個話題打轉,席柏萱趕緊轉話題,“我現在煩惱着怎麽管理會所。”
“什麽?你的意思,你不止拿到了東西,還将會所也搶了回來?”樂樂終于聽出什麽不對勁,驚詫十足地看着她,“可是不是席靜……”
“嗯,後來席……老頭子把會所給了我,讓席靜擔任席氏總經理。”席柏萱将那晚發生的事情簡略的解釋了一下,然後如釋重負,“終于不負媽媽所托了。”
“聽起來,還是席靜占了便宜……”話沒說完,樂樂轉了轉眼珠子,“你說的那個風少,是不是長得很好看,很容易冷着個臉,愛玩瑞士刀……”
樂樂将風少的特點一點點的形容出來。
說得好像風少人就站在他們面前似的。
席柏萱詭異地看着她,終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你跟他有一腿?”
“P,什麽有一腿,他來過我們家啦,跟我哥好像還是大學同學。”樂樂忽地睜大眼,“你……你惹上他了?”
“……嗯。”而且是想甩也甩不掉的那種惹上。
席柏萱苦惱,“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整天保镖成群,而且還會遭人殺……
好吧,雖然人有錢到一定程度,像他那樣的行為都是正常的,但是他投入在這方面的人力物力未免有些龐大了。
像老頭子雖然也有保镖,還有席家所住的地方安全系統也做得滴水不漏,但是也沒風少這麽誇張。
樂樂合上嘴,睜大着眼睛,“你……怎麽惹上他的?”
想起風少曾經給她的冷眼一瞥,她幼小的心靈到這會都沒有痊愈啊。
席柏萱吸了吸飲料,說道,“就是那天去拿東西,失敗了,被人下了藥,又被黑幫追殺着,下很大的雨,我随便的找了輛車挾持……”
說到這,席柏萱又再一次郁悶,如果清醒的狀态下,她是打死也不會做這樣蠢無救藥的事。
聽到席柏萱的一系列解釋,樂樂就只有一個神情,“你好牛,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席柏萱搖頭。
“他是黑……”樂樂說了三個字,又壓低聲音,對席柏萱俯耳,“黑,幫啦,真正的黑幫。”
“……”果然麽。席柏萱聽到這樣的一個答案,倒沒有多大的詫異。
[第5卷 第33節:我怎麽可以睡地板4]
“……”果然麽。席柏萱聽到這樣的一個答案,倒沒有多大的詫異。
“喂,你什麽表情?”樂樂推了推她,“給點反應啊。”
“……我猜應該也是這樣。”
“你猜?”樂樂撇嘴,“你根本不會知道他的家族強大到怎麽變态的程度,不過我聽我哥說,他們家家産都在外國,國內好像只是順便打理,正規的。”
所以,她不止惹了個黑勢力男人,還惹的是一個很財大氣粗,資金,地位沒什麽人可憾動的黑勢力男人。
“你在日本竟然會遇見他,果然小日本的彈丸之地小得讓人連走路也會遇到鬼啊。”樂樂哼哼,“我覺得他沒我哥帥。”
“……”席柏萱無語了半下。
想了好一會,席柏萱才想到什麽,她詐跳起來,“我想起來了。”
樂樂被她吓了一跳,“你想起什麽了?”
“我想起……”席柏萱用手捂口,眼神哀怨,“完蛋了。”
她終于想起為什麽她會覺得他熟悉了。
也終于想起,為什麽,他會一開口就能叫出她的名字。
“怎麽了?”樂樂被她一驚一乍地吓了一跳,“快點說啊,你急死我了。”
“樂樂,你回去幫我問問,那什麽……風少,是不是很記仇的一個人。”
“怎麽了?”
“拜托了,你幫我問問吧。”
“不用等回去,我現在就幫你問呗。”樂樂拿出手機,撥通手機號。
席柏萱咬着吸管,腦海裏回想着早就被她忘掉了一幕。
那會還是讀初中的時候,人生無憂,整天被媽媽抓着訓練做接班人,要以席家大小姐的身份為目标,吧啦吧啦的。
後來……記憶有些煥散,但席柏萱還是清楚記得,當初她潑了一個男人一身飲料,再後來,還出言不遜……
時間過了這麽久,又經過那事後,她記憶有些亂,能記得只有這麽多,但是……
是了,那個男人就是他。
說呢,怎麽這麽熟悉。
“哥,跟你打聽個事哇,你不是有個同學叫什麽風的麽,嗯就是那個很愛玩瑞士刀那個……”
席柏萱游魂狀态中,這個世界原來可以小到這樣麽?
不止小日本是彈丸之地,這世界看來也大不到哪裏去啊。
風中淩亂,風中淩亂啊……
“哦,這樣啊,嗯,知道了。”
挂上電話,樂樂瞅着失魂的席柏萱,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怎麽了?”
“問得結果怎麽樣?”
“我哥說,一般情況下……是蠻記仇的。而且說他記憶力好得驚人。”
……好的驚人,完了完了。
席柏萱有種想把自己往地下栽了的沖動,“樂樂,你說,如果以前不懂事得罪了人,都過去七八年,再記得會不會太小氣了一些。”
“有些人是這麽小氣的啊。”
“……”席柏萱站起,又無力坐下。
“你怎麽了,萱萱?”
“一切的不解終于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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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第34節:風少的身份1]
“一切的不解終于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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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氏集團
樂氏集團
坐落于F市繁華地段的商務寫字樓,此時寫字樓頂樓總裁辦公室,來了一位稀客。
負責泡咖啡的總裁秘書一出現在洗手間,就被人圍攻,“怎麽樣,怎麽樣,是哪裏的董事?”
秘書悠怨地望了衆人一眼,“只看了一眼就被趕出來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總裁的好基友?”不知道哪個腐女說了這麽句,衆人視線全數投去了總裁辦公室。
那扇緊關的門板阻隔了一切八卦的眼神,衆人心裏就一個想法,難道所有好看的男人都不喜歡女人了嗎?
辦公室內,簡約又不失品位的格局,與辦公桌遙對相望的會客沙發上,坐着一位身着全身黑色的男子,商務男型的打扮卻與他臉上的表情有那麽一些不相搭。
某人一無聊的時候,就會把玩瑞士刀,這會就玩着手上的瑞士刀,等着辦公桌上的人說話。
合上筆套,樂銘逸俊帥的臉上露出一抹笑,“稀客,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還以為你要忙到下班。”風少挑了挑眼,“看來你很享受你的總裁身份。”
樂銘逸繞過辦公桌走了出來,“誰讓我沒有兄弟分擔呢,這次回來打算逗留多久?”
“沒想好。”
正說着,樂銘逸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他接了起來,“嗯,樂樂。”
聽到最寵的小妹談到好友,樂銘逸眼神怪異看着風少。
風少挑眉。
“你說風少?他啊……”樂銘逸詫異小妹問出的問題,但還是據實說道,“蠻記仇的,而且記性好得驚人,欠他的,一輩子不還就會追你一輩子。”
挂上電話,樂銘逸瞅着風少從上到下的看。
“變得更帥了嗎?”某人挺不要臉地問道。
“我小妹竟然跟我問起你。”樂銘逸坐下,“小丫頭現在可出落得漂亮大方了。”
“關于你對你妹的評價我保持緘默。”風少笑,“誰不知道你疼她疼得沒道理。”
“那比起你們東方家疼小雨來講,我覺得我還是相差甚遠。”
“問我什麽了?”
“沒,就是突然問我你記不記仇什麽的。”
“我還以為你妹暗戀我多年……”風少的話說了一半,然後笑,“不然傷了好友小妹的心我就罪過了。”
“說來,她以前很怕你,還說被冷瞄一眼,到現在幼小心靈的創傷都沒有好。”樂銘逸談起自己的小妹,話有些多,只是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得出來,他真的很疼他妹妹。
“這樣,改天見見,我給她道個歉,治療治療?”
“嗯,可以,下周是她的生日,到時要是你還在F市,就來呗,記得帶禮物。”
………………………………………………………………………………………………
席柏萱回到別野的時候,風少外出還沒有回來。
[第5卷 第35節:風少的身份2]
席柏萱回到別野的時候,風少外出還沒有回來。
他不在的時候,保镖的數量明顯減少,但是看他們那樣訓練有素的模樣,就知道,這些人身手不簡單。
想當初她也被迫練過拳腳的,那個疼痛,記憶猶新。
大熱的天,這些天還全都穿着長袖,清一色的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手黨團體。
但實則上,也差不多了。
這幾天她也發現了,F市最多也就只能說是一個停腳點,風少真正的根據地是日本。
日本,世界上唯一一個合法允許黑幫存在的國家。
多麽神奇的國度啊。
聽說在百多年前開始,黑幫在日本的存在就已經重要得在政治上立足,黑幫史什麽的,席柏萱沒興趣知道。
但是風少既然連山本組也給他面子,那麽他的組織……
“你們組織叫什麽名字啊?”走到一個保镖跟前,席柏萱微笑友好的問道。
保镖像雕像一樣,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席柏萱碰了冷牆,又走到另外一個保镖面前問道,“說說咩。”
仍舊沒人理她。
“……真的是訓練有素。”連個應聲面子都不給。
忽地,別墅的大門打開,數輛車子緩緩駛了進來,每一次,他乘坐的車子位置都不一樣,有時在第一輛車,有時第二輛,有時末尾。
說是随意,倒看似為了人身安全,而做的令人猜測不到的事。
保镖們先下了車,這一次風少是從第一輛車子走下來的。
看到席柏萱,風少走到車,動作優雅而高貴,但是……這樣的一個人,是混黑勢力的。
“問什麽?”
“……”席柏萱看着他。
當然,他這話明顯不是問她的,風少話才一出口,就有保镖回答,“問我們的組織名字。”
席柏萱難以控制的抽了抽嘴角,果然訓練有素。
她問話,他們連個眼神也不給她,但是風少一開口,他們就像軍人一樣,嚴肅回答。
對上風少那雙深邃的眼,席柏萱腦子當機了半下。
樂樂說,此人很記仇。
而剛巧,她有仇讓他記……
“肚子餓了沒?”他忽地伸出手,像摸寵物一樣的摸着她的頭。
自然流露的寵,讓席柏萱一個得,瑟,“還……沒。”
“吩咐開始用餐吧。”他側頭對着龍吩咐,然後拉着她的手。
席柏萱想抽回手,他緊抓着,淡淡地說,“你知道我喜歡聽話的……”
“……”她乖乖地任他抓着,進了別墅。
“風少。”她開口,猶豫着要不要把舊事重提,也許,也許不是那樣?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沒,就想問問一會吃什麽。”到嘴邊的話被席柏萱吞了下去,手仍舊被他抓着。
他拉着她坐到單人沙發上,将她按在大腿上坐着。
姿勢暖,昧而讓人不自在。
“風少……”
“嗯?”
他似乎很愛做這樣淡淡式的回應,把玩着她的手,他忽地皺了皺眉,“你玩過槍?”
“嗯。”這樣坐在他的腿上,像什麽?玩寵?
[第5卷 第36節:風少的身份3]
“嗯。”這樣坐在他的腿上,像什麽?玩寵?
可是他不讓她下,可惡。
“玩過槍,竟然會因為槍走火而害怕,看來,你的老師沒好好教你。”風少掰開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繭子。
看得出來,她雖然玩過槍,但是應該也有些日子沒碰過了。
磨挲着她的繭子,他吐出一句,“我教你。”
“……”席柏萱搖頭。
“怎麽,嫌棄?”
哪敢嫌棄他,純粹是……
她低下頭,“我不想再碰槍。”如果不是因為必要,上次她在日本她也不會碰槍。
“呵呵。”他輕笑出聲,“小野貓,你該不會不知道你剛争回來的會所是什麽場合吧?”
席柏萱抿唇,她當然知道。
“席澤強在F市明面上看着風光無限,但是,所有正規交易下,都難免有不堪的存在,你不會不知道吧?”他繼續把玩着她的手,“而‘會所’是要保證大家交易時,沒有半點的風險,你一個小女娃,想讓大家怎麽信服你呢?連槍都不會玩的小女娃。”
“……”他說的話一針見血,直擢她的要害。
這也是她考慮的。
要回‘會所’是她第一步,但是怎麽管理……
想想她頭又疼了。
“風少,可以用餐了。”
風少讓她下來,站了起來,走向餐桌。
吃着飯,席柏萱卻苦惱着想着對策,的确,其實面前的男人可以是一個很好的助力,也可以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面前的碗突然多了一塊肉,她擡眼,對上風少認真吃飯的樣子。
這肉是他夾的?
求助的話卻是死死也說不出口,她閉嘴,乖乖吃飯。
“愚蠢。”
“……”她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卻見他已經放下了碗,無表情地離開餐桌。
……又發作了,翻臉如翻書的性格又發作了。
只聽到車子開動的聲音,席柏萱放下筷子,她也沒有了吃的**,半飽的肚子撐不下什麽東西了。
別墅恢複寧靜,她沒事走去書房。
說來奇怪,他竟然不限制她任何的行動。
書房裏早已恢複幹淨,地面上的血跡一丁點也看不到,書櫃裏擺着厚重的書籍,而且均是外語。
她的手還搭在書櫃手把上,還未打開,折而複返的風少把她吓了一跳。
他走向她。
“我……我只是想看看書。”突來的靠近,把她鎖在他的身下,氣息彌繞鼻尖。
風少卻只是擡手打開櫃門,“要哪一本?”
“中……間那本。”
他随手拿了下來,然後走向一旁的保險櫃,拿了什麽東西。
席柏萱沒有看到,只聽到聲音,然後他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這一走,竟然就是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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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招呼,也沒有任何指示,他那天中午走後,消失了數天。
開始席柏萱還以為他這麽快厭倦她了,還高興着什麽損失都沒有,沒想到那日出去一天,十二點準備回自己家的時候,就被保镖請回了別墅。
[第5卷 第37節:風少的身份4]
開始席柏萱還以為他這麽快厭倦她了,還高興着什麽損失都沒有,沒想到那日出去一天,十二點準備回自己家的時候,就被保镖請回了別墅。
保镖就說了一句,“風少有令,午夜十二點前,席小,姐必須回到別墅。”
于是席柏萱知道了,他雖然人不見了,但是她依舊還是‘他的女人’。
如他所說,主動釋放她前,她逃不掉的。
安心的睡了一覺,次日一早,席柏萱挑了一套幹練的套裝穿在身上,對着鏡子照了照,将長發綁了起來。
今天是她去會所報到的第一天。
席澤強特別的安排了一場酒會,要把她這個新管事介紹給一衆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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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氏會所坐落在F市的城南,占地面織足足三個山頭,裏面娛樂設施齊全,是F市權貴交易的最佳地點。
達官貴人,在這裏時常出沒,不管是政人還是商人,又或是軍人……
外面看起來,這裏就是一個正規銷金窟,但實則性質,只有有頭面的人才知道。
坐在車裏,席柏萱臉色嚴謹。
小的時候,她來過這裏,媽媽在的時候,她也來過這裏,只不過後來……
身邊坐着席澤強,過六旬的年紀,卻身子硬朗如中年人,在F市打拼多年,再加上席家本身在民國時期建立的根基,席澤強今日的地位,很少人會不給面子。
“萱萱,你跟風少感情怎麽樣?”以慈父關問的态度還真的讓席柏萱很反感。
但是她也只是低了低眉,正經地回答,“還好。”
“你應該知道,爸爸這次把‘會所’将小靜手上拿回來給你,是因為什麽。”席澤強毫不掩飾自己這樣做的目的。
她當然知道。
還不就是因為她與風少有瓜葛麽。
要是她沒有利用價格,他怎麽可能會對她另眼相看。
“男人是很難看透的,只有你成為正室,別的就都不用在乎。”
席柏萱看向車窗外,車子已經進入了會所,入眼是枝繁葉茂的梧桐,席澤強的話她不敢恭維。
什麽正室庶出,也只有他們這種還存着封建時代思想的人才有的吧。
“爸爸沒有兒子,以後席家的一切都還是你們的。”席澤強感慨。
席柏萱卻不接話,他有沒有兒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至于席家是誰的,她壓根也不在乎。
“我要這個會所,只是因為媽媽。”她開口,“你放心,我會好好打理的。”
當然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她已經逝去的媽媽。
“如果你能跟風少結婚,爸爸會給你們送一分大的賀禮。”席澤強看着這個長得有幾分像自己的女兒。
他一世風流,流落在外面的孩子加起來也不少,但能被他承認的卻不多。
車子停了下來,席柏萱下車。
賀禮?他覺得她會在乎嗎?
此文為東方家族系列,五小姐東方雨的故事請看完結文《放肆情人,拒做少奶奶》
[第5卷 第38節:風少解圍1]
賀禮?他覺得她會在乎嗎?
一下車就有人迎了上來,“席老,許久未見,一如當年啊。”
“哪裏哪裏,謝老你能給我賞這個臉,來參加這次的酒會,實在是小弟三生有幸,比年輕,你身子可比我硬朗着呢。”
“席老你客氣了。”
随後又走出來幾個迎接席澤強的人,席柏萱站在一邊,看着這些人,其中兩個是會所的重要股東,年齡上是長輩,但是現在職位上麽……估計他們也不會願意一個小丫頭片子站在他們的頭上。
看着那兩個人,那兩人也同時打量着席柏萱。
謝老看向席柏萱,問道,“席老,這位是令千金?”
“正是,這是我的小女柏萱,一會我還會給大家正式介紹。”席澤強說罷,給席柏萱介紹,“這位是謝伯伯,以後有什麽不明白的事,還可以請教謝伯伯。”
“謝伯伯。”席柏萱禮貌一笑。
“來來,先進去再談。”席澤強笑着,與謝老一同走進宴會廳。
謝老一邊笑一邊談天氣般地說道,“我搞了批不錯的貨,席老,咱們先去看看?”
“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