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夜會天牢

冷月風一陣焦急之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來人似乎并沒有惡意,他只是想把自己拉走而已,看前面那人的身影非常熟悉,他迅速想到,自己在皇宮裏鬧了一個來回,既然驚動了夜思,那麽……前面的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剛一進入樹林,那人就把冷月風的面罩抓了下來,沖著他的唇吻了下去,冷月風被太過突然的動作驚住了,但借助微弱的月光他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也确定了自己的猜測。

兩人分別太久,這一下的親吻纏綿了許久,知道二人都氣喘不已才分開。

冷月風輕喘道:“你怎沒來了?”後來一想覺得多餘,再看看李簡容壞笑的看著他,他更加修囧,又道:“我就是想來看看那個牢裏的人招供了沒有,我想為一些問題。”

李簡容就知道是這樣,嘆了口氣道:“哼,還問什麽,人都自殺了,今天的事情。”

“怎麽……”冷月風想了想道:“他是被殺死的吧,陛下……”冷月風看了李簡容一眼接著道:“他們表面對我動手,實際上似乎是在為難陛下您。我想,大盛的內部是不是要重新整頓了。”

冷月風抓住契機,試探的問了一句,他不确定李簡容是怎麽想的,但是,他覺得自己說的話,李簡容多少會聽,他打定這個主意說出來,但心裏卻覺得這種挑撥帝王和大臣關系的舉動實在太過陰險。

李簡容又親了他幾口道:“你說的我想過,自從我将你安排在身邊,有些人是有些坐不住了,哼,可笑,我身為國家帝王,卻要靠兩派平衡維持朝中穩定,我怎能甘心,怎對得起自己過去的那五年!”

冷月風沒想到他的這句話成功激起了李簡容心中所想,也許他早就計劃清理朝廷,自己只是導火線而已,他伸出手摸上李簡容的臉頰,靜靜的看著道:“不管怎樣,我會幫著陛下。”

其實,冷月風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心态,一方面他确實希望李簡容能做一個殺伐果斷、不被大臣制約的帝王,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李簡容能這樣自傲下去,那麽他搗破整個朝廷就多一分勝算,可誰又能知道,他心裏是不願意看到那天到來的。

他并不是一個有著悲憫天下蒼生之心的人,他從下就被訓練者如何提高武藝,如何殺人,如何用計謀。可李簡容不同,他比自己心軟,他不忍看到天下蒼生,尤其是自己的子民遭受戰争,這是他在李簡容身上學到的東西,他覺得很寶貴,可作為帝王,這是他得民心的地方,可也是他的軟肋。

“月,你這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好喜歡,我……我們好久沒見了,你……我想你。”李簡容不知怎的,看著冷月風的樣子,他心跳不已,他早就知道,自己中毒太深,也許大盛的帝王就是重感情的,他愛極了冷月風,他願意珍惜她,願意和他一起坐擁他的天下。

冷月風緩過神,他看著好似情窦初開的帝王,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他是這樣溫柔如水,可自己就像冬日的寒風,終究要将這暖流凍結,永不複生……

衣衫半褪,冷月風白皙的皮膚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出朦胧之感,烏黑長發散落在肩頭,再延伸到後背、前胸。臉頰沁了一層薄汗,嘴唇以為長時間的蹂躏,變得如同薔薇搬鮮紅欲滴。

他此時坐在李簡容的身上,被他包裹,被他的熱量融化,充實的後穴提醒著他,今夜的瘋狂,可他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不希望別人看到甚至聽到,他知道李簡容的暗衛就在附近。

“月,呼呼,你叫出聲,不要忍著,沒關系的。”李簡容在他耳邊道。他和冷月風的關系似乎越來越好,只要他想,冷月風都不會拒絕他,部分時間地點的滿足自己。他想著,他何其有幸,能達到這樣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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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嗯……不行,你動作,輕些……我……受不住,嗯……這裏,這個地方……”冷月風明白過來這裏可是離天牢不遠的地方,他當時腦門一人,就主動勾著李簡容的脖子了,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嗚呼哀哉!

“诶黑,月,你的樣子真是讓我愛極了,我好愛好愛你,永遠不要離開我。”最後的幾個字,李簡容說的很認真,他捧著冷月風的臉,在他耳邊輕語。

上上下下的被李簡容折騰的快暈過去的冷月風,聽到李簡容這就仿佛誓言一般的話,他覺得也許他說的是實話,他的感情他從來不曾懷疑,遇見一個像他這樣的帝王,是他從來沒想過的。

冷月風頓了頓,對他微微一笑道:“嗯,不離開。”

如果你不想讓我離開,那麽我活著就不離開,除非你趕我走,若是到了要刀劍相向的時候,冷月風也就死了,那是,令孤月是你的敵人,就不能再在你身邊了。

“月,你為什麽流淚,我好開心,你能答應我,我活了二十六載,遇到你以後,我才知道真愛是什麽滋味,我,我真開心,你是不是也因為開心到激動,才會控制不住淚水。

“簡容……簡容……我好開心,抱緊我……”

李簡容将冷月風輕輕的放到地上,開始大力的抽送,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的深入在拔出,都讓冷月風的內壁受到嚴重的刺激。李簡容的肉刃太大,他的精力也很旺盛,每次和李簡容的纏綿都要讓他在極致的情欲中沈淪。

李簡容抓著冷月風的臀肉,昂起頸部,低吼一聲,将連日來思念的精華全部釋放,冷月風感受到灼熱的液體,身體也跟著顫抖著釋放,噴撒在李簡容結實的腹部。

李簡容蘸取一點放到嘴裏吸吮,笑著對冷月風道:“月,你也憋壞了?”毫不意外的看著他羞愧的轉過頭,李簡容幹脆趴在他的身上,在他二耳邊壞笑道:“我們再來。”

第二天,毫不意外,冷月風是在龍床上醒來的。他起身看看四周,大概這個時候,早朝才開始吧,他搖搖頭,想到昨夜的荒唐,心裏竟十分開心。

但随即他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必須要将所有的疑惑全部解開,就算真要拔刀相向,也要在那之前,幫著李簡容清理‘門戶’。

整個大殿的人似乎都感覺到他們的陛下今日似乎很開心,總是心不在焉,還是不是捂著自己的最。宋棐卿皺著眉頭,抿緊嘴,不發一語。

木山站在原地,又放大了聲音道:“陛下,北部邊境玉薩今日似乎出現異動,看來北域有意引起騷亂,我們應該早作防備。”

木山的話讓李簡容頓時回神,他摸著自己的嘴,自責自己頭一次在早朝走神,真是不該,看來冷月風給他的影響已經很深了,固然不能怪他,自己今後也不能在這樣了。

他輕咳著道:“木将軍所言有理,邊境決不能動亂,除了原來的駐守,在多增援一萬兵馬。”大盛子立朝以來從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下了朝之後,以丞相和師爺的兩個黨派分別有人留下,希望在議事殿面聖,李簡容皺著眉頭,不用想他也知道,關於冷月風的問題,他們還不滿,雖然一月之期将過,他也已經将皇叔去世的真相拖出,這些大臣顯然以皇叔威望甚高,冷月風身為皇家謀士,竟讓敵人在眼皮底下殺害勤王爺,僅僅罰一月禁足,實在不能平民憤,希望嚴加懲罰。

“夠了,孤已經向你們說了真麽多,難道各位這樣幾次三番的要求嚴懲冷月風不是在打孤的臉面?你們明知道,冷月風是孤親自定下的謀士,此刻邊境又有動亂你們不知道獻計獻策,反而在這裏跟我勾心鬥角,想著方法折騰自己人,你們真是我的好大臣……皇叔故去,我心痛難忍,小王爺獨自守皇陵三年,難道我好受……再讓我聽到你們對孤不敬,孤不會手軟,一律嚴懲!”

正在這個時候,冷月風走了進來,他當著殿裏的所有人,向冷月風跪拜道:“陛下,微臣得知邊境有騷亂,微臣願意随大軍前往支援。臣,在王爺的事情上确實失職,臣不求各位能原諒我,只求陛下答應臣的請求,臣願為大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李簡容聽到冷月風的話,握緊拳頭,氣憤的喘著粗氣,看著下面低著頭的一幹人等,他們竟然逼的冷月風離開,他昨夜才答應過,不離開……

“冷卿快請起,關於懲罰的事,你的一月禁足之期将過,玉薩的事我自有安排,最近商雀也有異動,你留下和我一起商議……”

“臣意已決,忘陛下成全。”冷月風再叩首,他雖然感到了李簡容的氣憤,可這一步他是一定要走的,他不想在讓別人那他威脅李簡容,也不想在成為別人攻擊的對象,這些人,他早晚要對付。

其他人見冷月風如是,一個個也不好在說什麽,畢竟他們從來沒想過玉薩的事情,都有些自慚形穢。

一幹人等識趣的離開了,冷月風也跟著退下,李簡容想留住他,可冷月風沖他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冷月風的苦心,不想讓別人認為他和自己真的有什麽,這是目前為止減輕他二人被這些大臣牽制的最好辦法。

李簡容只能嘆氣,可嘆他自己,可氣他的大臣……為什麽他們又要分開,這是第二次了,希望這次他能平安無事的回來。

一路上那些曾在大殿上彈劾自己的大臣都在他的前面議論紛紛,似乎在驚訝自己的決定,但也有信服的,覺得之前誤會了自己。

有些大臣還故意走慢了些,在他身邊說著歉意和敬意之類的話,冷月風覺得他的決定果然沒有錯,敵人能麻痹大意對自己是最有利的。

冷月風有三天的準備時間,就在他準備出發的前一天,他的小宅來了一個人,冷月風聽到來人的身份是,開始有些詫異,後來在心裏算了算時間,覺得改到見面的時候了,不過這個人……

一想到他是誰,他不禁想到他所認識的這個人,想著他所見過的這人的事情,他覺得此人能在大盛待這麽就,怕真的不簡單,個中過人之處不用說,關鍵是,那人的作為他有些在意。

作家的話:

哎呀,一到這篇字數都少了

果然,陰謀詭計神馬的太費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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