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女兒戀愛腦[12]

皇宮禁地。

一身玄色龍袍的皇帝神情嚴肅的來到禁地, 在踏入禁地之前,他對跟在自己身邊的太監和侍衛道:“你們在外面侯着。”

“遵旨。”

皇帝踏入禁地之中。

皇宮之中的禁地,其實就是一座在皇宮一角占據了很大面積的宮殿。

皇帝沿着長廊走過, 來到正殿門口,恭敬彎腰拜道:“朕有要事求見老祖宗。”

禁閉着的殿門緩緩的自動打開,黑洞洞的門口朝他敞開着。

皇帝深吸一口氣, 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走入殿內, 眼睛習慣了殿內昏暗的光線後,他才隐約看見空曠的大殿中心有一道身影盤膝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皇帝上前幾步,對着那道身影跪下拜道:“老祖宗,出事了, 寧家莊現任莊主寧安桦是一位宗師強者, 朕與他發生了些許矛盾,他放言要夜入皇宮找朕談話。”

皇帝一開始只以為能輕易打敗魔教教主的安桦是一位先天高手,畢竟當時在場的那些江湖高手最強的也才一流境界,根本看不出安桦出手的寥寥幾招蘊含着多強的實力境界。

先天高手在江湖上雖然強大,但朝廷并不忌憚, 頂多是給幾分面子。

若是先天高手敢挑釁朝廷, 朝廷也不會吝啬派高手前去鎮壓。畢竟不是所有先天高手都像曾經的魔教教主那般狡詐難纏, 逃跑天下第一。

所以皇帝沒對安桦有多少顧忌,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水下宮殿,直接派了一個先天境的老太監前來傳旨,威逼利誘。

不料這個被皇帝委以重任的先天境老太監一個照面就被安桦給摁趴下了,能這麽輕易的解決掉一位先天境高手, 那就只有宗師境強者了。

一位宗師, 即使是皇帝也不敢等閑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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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皇室也是有宗師強者坐鎮的, 否則朝廷憑什麽坐擁天下,不把江湖門派放在眼裏?

這個小世界的武者個體力量不容小觑,武者只要足夠強大,是可以影響到天下局勢的。

俠以武犯禁。若是朝廷沒有鎮壓各大門派的實力,這個天下也太平不起來。

皇帝在得知一位宗師強者随時有可能大半夜來他床頭看望他,他吓得立馬跑來找自家宗師境老祖宗求助。

盤膝坐在地上的老者緩緩的睜開眼睛,剎那間整個昏暗的大殿就亮了起來,周圍的油燈忽然點亮,靜靜燃燒的燈火照亮了整個大殿。

皇帝也看清楚了自己這位宗師境老祖宗的面容。

只見他鶴發童顏,皮膚紅潤有光澤,除了那一頭蒼白的頭發和那一雙滄桑的眸子看出他的年老之外,僅看面容,就仿佛三十來歲的青年人。

皇帝暗暗心驚,看來傳言中宗師強者壽元四百載是真的。

武者進入先天境,壽元可以延續至兩百載,宗師境則是四百載,至于大宗師境就不清楚了,因為歷史上年歲太過遙遠的大宗師沒有多少記載,最近一位大宗師就是寧家先祖,然而寧家先祖是直接失蹤不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誰也不知他是否還活着,又活了多少年。

只是根據宗師境強者壽元四百載推測大宗師可能會活得更長久,傳聞中死去的寧家先祖極有可能還活着。這也是為什麽寧家先祖不在,寧家後人一代不如一代,寧家莊逐漸敗落,烈日神功引人垂涎,朝廷和江湖上那些頂尖勢力都沒有對寧家莊下手。

因為他們這些人都知道一些隐秘,都懷疑曾經天下第一的大宗師寧家先祖極有可能還沒死,若是對寧家莊下手,結果惹出一位無敵老怪,怕是要全家涼涼。

那些不了解這些隐秘的人,即使觊觎寧家莊的烈日神功,也沒本事對付一流境界的寧莊主。所以寧家莊一直太太平平的延續了下來。

如今安桦再現峥嵘,讓曾經通過皇室秘密宗卷了解過當年天下第一大宗師風采的皇帝心裏惴惴不安。

皇室老祖宗眸光一閃,定定的注視着皇帝,半晌才問道:“小德不在了?”

皇帝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老祖宗口中喊的‘小德’應該就是自己的祖父的名字,連忙低頭道:“回老祖宗,祖父他早已去世二十多年了。”

皇室老祖宗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皇帝低着頭不敢說話。

皇室老祖宗說道:“老夫已經知道了,你放心,若是那小娃娃敢來,老夫會出手的。”

“本座已經來了。”

一道清朗的聲音在一側響起,皇室老祖宗陡然一驚,扭頭看過去,只見自己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穿青衣的俊美男子,距離他僅有不到十米。

這麽近的距離,他卻感應不到這青衣男子的半點氣息,若非肉眼看見了這人的身影,他只怕還以為自己是産生了幻聽。

就連宗師境的皇室老祖宗都被安桦的突然現身給吓得夠嗆,更別提剛剛才因為皇室老祖宗的話産生安全感的皇帝了,他被吓得一身冷汗,渾身僵直。

皇室老祖宗終于站起身來,目光警惕忌憚的看着安桦,卻沒有動手,因為他沒有把握能對付得了安桦。

“你就是寧家現任家主?”

安桦微微颔首,道:“不錯,正是本座。”他瞥了一眼皇帝,“本座還想着誰給了他這麽大的膽子,原來是有你做他的底氣。”

安桦身上原本缥缈虛無的氣息逐漸凝實沉重起來,皇室老祖宗和皇帝兩人感覺整個大殿的空氣都仿佛凝滞了起來,他們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皇帝看向皇室老祖宗,不敢吱聲。

皇室老祖宗朝安桦拱了拱手,并沒有倚老賣老的意思,客客氣氣的道:“寧莊主,老夫這後輩若有得罪之處,老夫代他向你道歉。”

安桦看他态度确實很好,也沒打算追究什麽,他這一次來皇宮本來就只是為了警告一下皇帝,只是沒想到一來皇宮就感應到了一道宗師強者的氣息,順着氣息摸過來,正好撞見皇帝跟這個宗師強者談話。

這個皇帝雖然有時候比較霸道強橫,但卻還是個合格的君王,對百姓還算不錯,在他治下盛世太平。安桦當然不會因為一時不快就幹掉皇帝,他只是來吓唬皇帝一頓而已。

安桦淡淡的道:“看在他還算勤政愛民的份兒上,本座這次就放過他。”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就在殿內消失了,一直盯着他的皇帝和皇室老祖宗兩人誰都沒有發現他是怎麽消失不見的。

他們也不确定安桦是不是真的走了,但好歹看不見人了,心裏也大大的松了口氣。

皇室老祖宗瞪着皇帝,道:“以後不該你觊觎的東西,想都不許想!”

皇帝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是,老祖宗,朕再也不敢了。”

別說皇室老祖宗警告他了,就算沒有警告,他也不敢再觊觎寧家莊的東西了。明顯寧安桦實力比老祖宗還要強,萬一他把人得罪狠了,哪天睡覺的時候掉了腦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安桦在夜入皇宮警告了皇帝和皇室宗師強者之後,皇帝就下旨将寧家莊所在的一個府都送給安桦當封地。

原本寧家先祖大宗師還在時,朝廷也是把寧家莊附近的地盤送給寧家先祖當封地,只是當寧家先祖消失不見,後人繼承寧家莊的莊主之位,這無法世襲的封地所有權就自動回歸朝廷所有。

朝廷現實得很,你武功高強我們惹不起,就送封地示好你,如果你失蹤了或者挂了,除非你後人也像你那麽牛批,不然這封地好處就沒有了。

現在朝廷又故技重施了。

同樣的這也給了天下一個訊號——現在連朝廷也惹不起寧家莊。

朝廷都對安桦服軟了,那麽其他人服軟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些先天境高手被扣在寧家莊擦牆擦門的頂尖勢力的掌門紛紛親自上門送贖金。

當然他們都是要面子的,贖金不贖金的太難聽了,這叫賀禮,祝賀寧莊主突破新境界的賀禮,送完賀禮再順便把自家老祖領回去。

這些頂尖勢力一個比一個乖巧從心。

“莊主,禹城派掌門來贖人了。”王千手一臉崇拜敬佩的向安桦禀報。

安桦正在品茶,享受悠閑的下午茶時光。

他擺了擺手,道:“你帶他去領人吧,不用向本座禀報了。”

這一個兩個他還能親自接待,次數多了他就不耐煩了,連面也懶得露,直接叫王千手帶着禹城派掌門去找被扣押下來的禹城派先天境高手。

王千手仿佛得到什麽光榮任務一般,響亮的應道:“是!”

然後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禹城派掌門,昂首挺胸的道:“咳咳,莊主說了,他沒空見你,由我帶你去見你們禹城派的太上長老。”

禹城派掌門看着王千手這狐假虎威的樣子,心裏憋着氣,但又不敢在寧家莊放肆,只能甕聲甕氣的道:“勞煩‘千手王’帶路了。”

王千手心裏別提多得意了,像他這樣的二流武者,以前根本沒資格跟禹城派掌門這樣的頂尖門派掌門人搭話,甚至他的名號都沒資格被禹城派掌門知道。現在他卻能在這樣的‘大人物’面前擺架子,禹城派掌門還要給他賠好臉色。

“小人得志!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禹城派掌門跟在王千手身後,在心裏憤懑不滿。

禹城派掌門見到自家先天境太上長老時,就看見太上長老正勤勤懇懇的拿抹布擦着牆壁,像一個盡職盡責的清潔工。

禹城派掌門一個箭步沖上去:“太上長老,您怎麽能幹這種活兒?都怪晚輩來晚了,讓您受苦了!”

他眼眶發紅,飽含熱淚,激動的想從太上長老手裏搶過抹布。

太上長老把抹布緊緊拽在手裏,警惕的盯着自家掌門:“你幹啥?幹啥呢?想搶我活兒幹是不?老夫告訴你,今兒個輪到老夫擦練武場的牆壁了,你休想搶!”

禹城派掌門的激動頓時一僵,呆呆的看着自家太上長老,他真的很想晃動一下太上長老的腦殼,看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不過想到太上長老的武力值,禹城派掌門讪讪的道:“太上長老,晚輩已經給寧莊主送上了賀禮,您現在可以跟晚輩一起離開了,可以回家了。”

禹城派掌門以為自家太上長老會很激動,畢竟堂堂先天境高手被扣押下來幹擦牆的活兒,誰都會想早日擺脫這種屈辱處境。

沒想到太上長老根本不肯走:“我不走!要走你走!打死老夫也不走!”

他幹啥要走?擦牆又不算多辛苦,只是擦擦牆壁門窗就能在大宗師練武時旁觀,這樣的好事兒說出去,只怕全天下的武者打破頭也要搶着來擦牆了。

在被扣在寧家莊的這些日子裏,他們這些先天境剛開始确實想盡快脫離苦海,可是漸漸的他們發現,只要他們在幹活,安桦根本不限制他們去哪兒。

即使安桦在練武場演練武功的時候,他們以擦練武場牆壁的理由停留在練武場旁觀,安桦也不會趕人。

在旁觀了一兩次之後,他們發現自己竟然感悟頗多,頓時明白了能把他們摁在牆上摩擦的安桦不僅僅是宗師強者,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大宗師。

有機會旁觀這樣一位大宗師強者演武,誰會想要離開?

要不是其他幾個先天境被接走時,有安桦親自盯着,他們不敢當着安桦的面兒耍賴,他們肯定不樂意乖乖跟着自家掌門回去。

禹城派太上長老原本還在慶幸,幸好自家門派的掌門腳程慢,來得晚,他能多留一段時間。結果沒想到今天就迎來了噩耗。

現在禹城派太上長老看見自家掌門這張醜臉就心煩,想一巴掌把他扇回去。

太上長老覺得掌門煩人,禹城派掌門還覺得自家太上長老腦子進了水呢。

他勸了又勸,太上長老就是不肯走。

還是王千手開口:“莊主說了,讓你跟着禹城派掌門離開寧家莊,你就必須走。”

本來耍賴皮不肯離開的禹城派太上長老聽到王千手這話,臉色猛的一變,果斷的扔下抹布,冷着張臉對掌門道:“那我們就走吧。”

一直到出了寧家莊,禹城派太上長老才跟掌門說出自己不肯走的原因:“你說你小子來這麽快幹啥?你知道寧莊主是什麽實力境界嗎?”

禹城派掌門道:“他是宗師強者吧。”

禹城派太上長老神情嚴肅的道:“可能不止。”

禹城派掌門震驚道:“難不成還是大宗師?”

禹城派太上長老緩緩點頭:“極有可能。老夫在寧家莊看似擦牆,實際上每天都能去練武場旁觀寧莊主練武的過程,雖然只能看懂一鱗半爪,但受益匪淺。”

禹城派掌門面露苦笑,他總算明白為什麽自家太上長老會不樂意走了,換作是他,他也想一輩子賴在那兒不走。

朝廷和幾個頂尖門派勢力全都改變了對寧家莊的态度,那仿佛供奉老祖宗的恭敬态度,讓其他不知道安桦實力的勢力也有所猜測。

很快江湖上就流傳着寧家莊現任莊主實力超凡脫俗,已達到其先祖的層次,成為了天下第一高手,達到了大宗師境界。

原本在一流勢力中都只是末流的寧家莊一躍成為江湖上的超然勢力,誰也不敢招惹,寧家莊的人走出去,亮出寧家莊的招牌,就沒人敢招惹的。

藥王谷。

藥王谷是一個專出神醫的一流勢力,藥王谷以大夫居多,僅有藥王谷谷主是一流高手,還是不擅長實戰的那種靠靈藥資源堆上來的一流高手。

這樣的藥王谷,若論武者實力,尚且不如安桦穿越過來之前的寧家莊。

但藥王谷的大夫妙手回春,懸壺濟世,與人為善。江湖上大多勢力都與藥王谷交好。

畢竟行走江湖哪有不挨刀的?江湖人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

藥王谷外有一個小鎮,名為求醫鎮。

因為這裏本沒有鎮子的,是求醫的人太多了,從一開始的結廬而居,漸漸的演變成一個不大的小鎮子。

求醫鎮上大多都是挂號排隊等候藥王谷大夫叫號的病人,也有被拒絕治療依舊不死心賴在這裏鬧事的病人。

江之平就是後者。

當初寧蓉兒從安桦身邊逃走之後就回去尋找江之平了,她找到江之平時,江之平非常狼狽,奄奄一息,若是她再回去稍遲一點,江之平就已經死了。

被寧弈一掌打得重傷又被安桦廢掉了武功,若非他體內殘留的陰屬性內力能緩解寧弈烈焰掌火熱掌力留下的傷勢,他根本撐不到寧蓉兒回來找他。

寧蓉兒即使找到了他,她又不是醫生,根本治不好他。

江之平只能死中求活,撿起《烈日神功20版》重新修煉,他雖然被廢掉武功,但還是可以重新修煉的,而他體內烈焰掌留下的火屬性掌力肆虐,修煉陰氣過盛的《烈日神功20版》正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壓制傷勢。

江之平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一天會靠這本邪門武功來吊命。

江之平讓寧蓉兒帶他去藥王谷求醫。

當兩人辛辛苦苦趕到藥王谷時,江之平幾乎徹底轉變為女子了,從外表上看,已經看不出他的男性特征了。

寧蓉兒對他的态度也從愛慕心疼愧疚變得若即若離,看他的愛慕眼神也漸漸消失不見了。

她再怎麽戀愛腦,性取向也是很正常的,她喜歡的是英俊潇灑的帥哥,而不是一個比她還要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僞娘。

只是出于愧疚和責任感,寧蓉兒沒有丢下江之平不管,依舊盡心盡力的帶他求醫。

然而藥王谷的大夫在看過江之平的傷勢之後,就下定結論道:“你不用治,你這傷勢內火嚴重,但你修煉的武功陰氣太重,正好壓制祛除內火,繼續修煉你這武功,傷勢自然不藥而愈。”

藥王谷的大夫醫術高超,說江之平不用治療,就不會給他治療。

但江之平想要的不僅僅是保住性命和恢複傷勢,他還想恢複自己的男兒本色。

可惜這一點藥王谷的大夫也沒法幫他,大夫告訴他,他修煉的武功太過霸道,直接将他體內陽氣轉陰,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只能繼續一條道走到黑了。

江之平幾乎要崩潰了,他怎麽能接受這麽一個結果?就死賴在求醫鎮,想要找藥王谷醫術最高明的谷主來為他醫治。

他還抱着最後一線希望。

向他這樣抱有最後一絲希望的求醫者很多,甚至這些人比他還要慘,因為他治不好只是繼續當僞娘,這些人治不好就是一個死字。

因為他的問題不嚴重,一直被拖着,藥王谷谷主每次空閑出來挑選病人時,都不會選擇他。

于是情緒越發不正常的江之平鬧了又鬧,藥王谷谷主對他不滿,下令将他趕出求醫鎮,把他列入黑名單。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趕走了,江之平情急之下,想起自己之前在茶館裏聽到的某個傳言,大聲喊道:“我可是寧莊主的女婿,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他。

然後驚動了藥王谷谷主,他來到求醫鎮,看着外表幾乎看不出一點像男人的江之平,寒聲道:“我可是聽說寧莊主的女兒雲英未嫁便英年早逝了,寧莊主可沒有女婿。你可知冒充寧莊主女婿,會有什麽下場麽?”

江之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略顯瘋狂的笑容:“我可沒有冒充,你知道我身邊這個女人叫什麽嗎?”

藥王谷谷主看向一旁的寧蓉兒,寧蓉兒不由得低了低頭,想遮住自己的臉。

江之平繼續道:“她叫寧蓉兒,正是寧莊主的親生女兒。”

“不可能,寧莊主的女兒不是早死了麽?”

江之平冷笑道:“他說他女兒暴斃身亡你們也信?若寧小姐真得了什麽病症,以寧莊主對她的寵愛,又豈會不請你們藥王谷的神醫前去診治呢?”

藥王谷谷主心中遲疑了起來。

江之平又道:“我與蓉兒相遇相知相愛,兩情相悅,只是寧莊主執意要将蓉兒嫁給他的徒弟寧弈,蓉兒不肯,便與我遠走高飛,離開了寧家莊。沒想到寧莊主盛怒之下,竟然直接假稱蓉兒暴斃身亡,不肯認她這個女兒了。但父女之間又豈有隔夜仇?蓉兒可是寧莊主的獨女,唯一的血脈。我與蓉兒已經私定終身了,我說我是寧莊主的女婿,又有何錯?”

他目光陰冷的看着藥王谷谷主:“你若是不肯為我治病,那就是讓寧莊主的女兒守活寡,這後果可不是你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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