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顧雲川……你謀殺啊。”江珩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頭,皺眉怒視顧雲川,可惜眼裏還有水霧,震懾力小了一半,“舌頭都酸掉了。”
“真的嗎?我看看。”顧雲川輕松跨到江珩那邊,撐在江珩上方,要幫他檢查貓舌頭還在不在。
江珩捏住顧雲川的下巴不讓他親:“顧雲川,你想都別想。”
顧雲川笑了一下:“想什麽?”
江珩擡起膝蓋頂了一下顧雲川的胯下,堅硬滾燙的觸感隔着褲子也不容忽視。雖然這輛車封閉性極佳,減震和隔音效果也很好,車窗上還貼有防窺膜,但是他們現在停在鬧市區,時間是下午四點,街上人來人往。
顧雲川俯下身親江珩的耳朵,輕聲道:“……貓貓。”
江珩還繃着面無表情的樣子,耳朵根卻都紅透了。他們做愛的時候顧雲川總喊他貓貓,屢禁不止。
熟悉的信息素味在車內蔓延開來,顧雲川能覺察到江珩的情緒并不十分抗拒,他勾了勾嘴角,湊到江珩的腺體處:“可以嗎,貓貓?”
顧雲川的聲音很平穩,鑽進江珩的耳朵裏,讓他睫毛輕顫。但是顧雲川就如表面上看起來這般從容嗎?江珩能感覺到他的信息素不要錢似的地往外傾瀉。顧雲川明明常年體溫偏低,此刻倒是熱得燙人,他撐在江珩耳側兩旁的手臂肌肉因忍耐而緊繃,青色的血管看得分明。
“咔噠”一聲輕響傳來,是皮帶解開的聲音,顧雲川的鼻息又熱了兩分,他被略顯粗暴地按下去,鼻梁上的鏡架磕到了皮帶扣。
“搞得像我說不可以你會聽一樣。”貓嘀嘀咕咕。
顧雲川摘下眼鏡,把貓唧唧釋放出來。江珩還未完全硬起來,尺寸已經相當可觀,上帝給了他完美的身體,當然沒有忘記這裏。顧雲川親了親貓唧唧,又摸了摸貓蛋蛋,這根利器就完全出鞘了,筆直修長。
江珩呼吸亂了幾分,視線和顧雲川對上。
“快點。”雖是命令的口吻,江珩的目光卻飄走了,他轉頭看向窗外,光落在他的鼻尖上。
性器落入到了熟悉的溫度中,柔軟的口腔擠壓着敏感的頭部,江珩的喉結滾動一下,兩聲喘息沒被他壓下去,還是鑽出來,在封閉的空間裏格外清晰,又低又沉,教人頭皮發麻。
顧雲川硬得發疼,口幹舌燥,将口中事物吞得更深,試圖緩解喉中冒火般的幹渴。他擡眼看情欲中的貓,江珩被他一個深喉逼出呻吟,眼角還有未幹的濕潤,而光落在他立體的面容上,切割出片片陰影。江珩的身材是極好的,有着太平洋寬肩,背肌和胸肌并不誇張但是飽滿有力,随着他情欲上湧而撐起白色襯衫,薄薄的襯衣變得略顯透明,包裹住有彈性的肌肉。而到了腰腹處,襯衫便有些空蕩蕩,顯得腰很細,但露出的漂亮整齊的腹肌和性感的腰線又展示出不容小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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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川急于榨出貓看似堅硬外殼下的香甜夾心,賣力吸吮挑弄着開關。耳邊只能聽見令人臉紅心跳的舔弄水聲,江珩有種要被吃掉的危機感,他感到熱度從心髒蔓延開來,燒得他眼前朦胧,難以言喻的感覺升起,既酸又癢,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腰,想要緩解這份折磨,卻将自己的命門送進了更緊致的地方擠壓。顧雲川猝不及防地被挺進喉嚨,卻聽見江珩委屈地悶哼一聲,顧不及自己的感受,摸摸貓蛋蛋安撫他。
車內氣溫越來越高,顧雲川的鼻尖滲出點點汗珠,他沒有辦法将江珩全部吞下,舌頭卻靈巧地在鈴口打轉,把貓貓滲出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咽下。他有先天作弊工具,能夠随時随地觀察記憶裏江珩每一次的反應,早就将他所有的敏感點摸透。因此貓只能任由飼主掌控節奏,最多小幅度地挺腰表示不滿。
突然,兩人皆是緊張地動作一滞,他們敏銳覺察到有人靠近,腳步和談話聲清晰入耳,是……貼罰單的。交警繞到車前記下車牌號,然後掏出一張罰單壓在車玻璃上寫了起來。
雖然知道從車外完全看不見車內的情況,但是當交警的眼神似有若無地瞥過來時,江珩依然緊張得頭皮發麻,他的性器更是漲大了一圈,然而顧雲川竟還緊了緊口腔,惹得江珩張開嘴巴,隐忍的喘息聲跑出來。不知是錯覺還是交警真的朝裏面看了一眼,江珩連忙用手背捂住嘴巴,頭向裏側偏去,露出微微泛紅的眼角,胸腔劇烈地起伏着,一滴汗珠順着鋒利的下颌線,落在鎖骨處,隐忍又性感。
顧雲川心口發熱,卻實在不忍心把貓逼得太狠,吐出口中性器,改用雙手握住,對着江珩做了個口型:別怕。
顧雲川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非常适合在鋼琴琴鍵上飛舞,此時握住江珩蓄勢待發的性器,兩相對比,淫靡不已。江珩埋在顧雲川的頸窩裏,委屈壞了,挺腰在他手中小幅度抽插,在交警将罰單“啪”地拍上車窗的一剎那,終于噴薄而出。
顧雲川用紙巾擦去手上的精液,不好親親貓,只能捏捏江珩的耳垂:“乖,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他聲音啞得厲害,正是渴求最旺的時刻,但是見江珩真的委屈了,哪裏還舍得逼他。
江珩像柄浸在水裏的劍,依然英俊且鋒芒四射,他沒有再落淚,卻比剛剛哭過更加霧蒙蒙濕漉漉的。
“嗯。”江珩的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帶着事後的餍足,他扯了扯顧雲川的領帶,“上來一點,跪好。”
顧雲川可能根本沒堅持到三十秒,就在江珩的手下繳械投降了。
“顧先生,你是不是早洩?”江珩笑着問。
顧雲川給他擦幹淨手指,覺察到貓的心情好多了,道:“不知道,我們再試一次幫我檢查檢查?”
“做夢。”江珩故作冷臉,“罰單都貼上了,還不回去?”
“反正都貼上了……”顧雲川話沒說完,江珩從他身下跨到了駕駛座,幹淨利落地啓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