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番外:教官咪3

高階哨兵失控不是一件小事,大家都不敢貿然靠近江珩,何況他身邊的精神體看起來相當暴躁,長而粗壯的牙齒在月色下反着刺眼的光。

江珩坐在老虎身邊,腦袋靠在大老虎的頸邊,整個人陷進老虎毛茸茸的毛發中,汗水浸濕了他額前的劉海。實在是太熱了。寒冬夜晚的冷氣在一人一虎身邊也被蒸騰成了熱騰騰的水汽,江珩的眼前一片霧氣朦胧。他呼出的滾熱氣息落在老虎的毛發裏,還給他更熱烘烘的反饋。

哨兵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他想要坐起來一點,只能借力身邊的精神體,臉龐和脖頸蹭過大老虎的肩頸處,汗水沾濕了橘黑相間的虎紋。老虎的毛發有點硬,刺在江珩此刻敏感無比的皮膚處,他閉上雙眼,睫毛上的水珠抖落了,喉結滾動,硬生生将喘息吞下。

這份不安和欲望在精神體與主人之間雙向傳遞,以次方的程度擴大。江珩無意識地小幅度轉動頭顱,下巴被虎毛磨得微紅,隔靴搔癢地撩動他的欲望。

“唔……”江珩忍不住發出一點委屈的喘息,燙化了晚間的冷風。路燈落了光在他的鼻尖,勾出哨兵輪廓鋒利英俊的面部線條,附着一層汗水,像是子彈浸了蜜。

江珩感覺到身邊小豬趴了下來,老虎對于這種情況顯然也相當不知所措,它回頭用巨大的腦袋拱了拱江珩。在成年西伯利亞虎面前,人類顯得纖細渺小,江珩差點被它拱翻。哨兵幾乎咬牙切齒地訓自己的精神體:“別動。”

小豬低吼一聲,或許它覺得自己在委屈撒嬌,但是發出的聲音震耳欲聾。江珩坐直了向前輕蹭了一下小豬濕漉漉的鼻頭,輕聲說:“乖,忍忍。”被主人安撫的大貓喉嚨裏發出呼嚕嚕的響聲,它伸出舌頭去舔江珩的脖子。

貓科動物的舌頭上都有倒刺,鮮紅的舌頭從哨兵敞開的衣領處,卷過飽滿的胸肌和平直的鎖骨,滑過脆弱的喉結和動脈,江珩被迫高高地仰起了下巴。輕微的刺痛對于極度敏感的哨兵來說是不小的刺激,江珩鼻腔中發出黏糊的嗚咽聲,腰軟得沒有了一絲力氣,無力下陷,又因擡頭胸膛往前送去,微微僵直了一瞬,跌落進身後的老虎毛發裏。

陸地上最頂級的食肉動物張大了嘴巴,銜住人類看上去纖細脆弱的咽喉,這番景象危險得叫人心髒發慌,喚起了埋藏在基因裏的原始恐懼。然而腎上腺素的瘋狂分泌也讓神經興奮得突突直跳,靜谧的冬日夜晚只能聽見風聲,卻讓人好像跑完負重十公裏一般心頭狂跳,呼吸紊亂。

林至誠從昏迷中醒來,腦後劇痛讓他一下回憶不起之前發生了什麽,然而看見這一幕本能地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幾步,喊道:“江教官……”

老虎覺察到陌生人靠近,幾乎立刻咧開嘴巴,露出獠牙,面部猙獰地怒吼着。它長而鋒利的牙齒抵在江珩的咽喉處,薄而柔韌的皮膚甚至微微下陷。

林至誠止住了腳步,他好像也被扼住了喉嚨,變得無法呼吸。精神體可以傷害主人嗎?先前并沒有這樣的案例,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本能的警戒刻在了DNA中。

江珩睜開眼睛看向不遠處的哨兵,他現在很熱也很煩躁,耐心更是所剩無幾。他說:“你來送死嗎?”他的聲音并不高,在空蕩的操場上聽起來異常有力。

他又轉頭看身邊驚得尾巴都高高豎起的豬。江珩吐了一口熱氣,說:“豬,牙收起來。”老虎聽了,不滿地沖主人龇了龇牙,然後才乖乖閉了嘴,用濕濕的鼻頭去拱他。

先前去喊人的哨兵氣喘籲籲地跑回來了,他撐着膝蓋喘了會,對着江珩說:“江教官,向導班今晚去野外偵查訓練去了,我已經找人通知聯系了顧教官,您再堅持一下。”

變态如顧雲川,放假前最後一天也不讓人休息。江珩想,有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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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教官……您還好嗎?”林至誠不敢再向前,站在原地開口問。

江珩擡眸看他,說:“扔把刀過來。”

衆人還在發愣,林至誠已經轉身從腰帶上卸下一把短匕首,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扔向了江珩所在的方向。

匕首落在江珩腳邊,他長腿一撈,将匕首夾在兩腳之間,輕巧用力,匕首被高高抛起。他微微前傾,背在身後的雙手精準地接到了匕首,單手拇指褪去匕首鞘,熟練地割開了繩子。

雙手得以解放,江珩活動了一下肩膀,手腕抖動,擲出了匕首。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鋒利的匕首“铮”地插進林至誠腳邊的塑膠地裏,刀柄晃動了幾下。

“別越過這個地方。”江珩說。

小豬顯得越發不安,拼命地拱自己的主人,伸出舌頭舔弄江珩的喉結。粗粝的刺痛帶來要命的顫栗,江珩把臉藏進老虎的腦袋之後,全然沒有了剛剛冷靜自若的表情,眼睛微微睜大,眼尾發濕,濕熱的悶哼埋進毛發裏。他揪了下老虎圓圓的耳朵,沒料到通感反饋給他更強烈的刺激,哨兵腰一軟,陷進老虎的毛發裏,淩亂的領口大開,硬硬的虎毛紮着他露出的柔軟肌肉。江珩緊咬住牙關,一時屏住了呼吸,捱過一陣快感,面色發紅。

他突然有點生氣,他不想等顧雲川了。哨兵湊近了自己的精神體,說:“回去,豬,聽話,我和你一起。”

老虎終于消失在操場上。知道大家必然不可能放心讓自己獨處,眼下又說不出口真實情況,江珩站起身,坐到不遠處陰影裏的長椅上。他閉上眼睛,回到自己的精神領域。這裏依然是懸崖峭壁,只是裸露的岩石全部被粗壯的綠色藤蔓包裹纏住,還有許多藤蔓編織的橋梁和大網橫在峭壁之間,它們全都緩慢地,仿佛有呼吸一般悄然律動着。這是向導在自家哨兵領域內留下的标記。

覺察到江珩的靠近,藤蔓們立刻擁了上來,細小的纏上他的手腕和腳腕,粗壯的卷住他的腰。江珩沒有阻止,他靠着岩壁坐下,屈起一只腿,解開了皮帶上的紐扣。

“咔噠”一聲,像是某種機關喚醒了沉睡的精神觸手,它們突然開始劇烈地晃動,并且齊齊地指向江珩所在的方向。

江珩深知這些來自于自家向導的精神觸手和向導本人一樣,對他的身體異常渴望。他微微低了頭,沾濕的留海滑落垂在額頭上,遮了一點他的雙眸,讓原本冷峻的哨兵看起來顯得乖巧。

握住自己的性器,江珩感到冰涼的觸感從領口、袖口、衣擺裏一起鑽入,細細密密地纏繞在他敏感的身體上。哨兵的耳朵通紅,羞恥感爬上心頭,他偏過頭去閉上眼睛,自欺欺人地開始自慰。

江珩不知道為什麽,好像連手腕都變得敏感,腕心被尖而柔軟細小藤蔓騷動,癢意順着神經蔓延到全身。哨兵眸色閃爍,睫毛亂顫,急促的呼吸帶動胸膛劇烈起伏,但是胸口已經被觸手纏繞綁緊了,飽滿的肌肉被擠壓出漂亮的形狀,藤蔓頂端開出的小花試探性地吸吮了一下哨兵的乳尖,致命的酥麻快感讓江珩仰起下巴,口中洩出呻吟:“呃哈……”

性器和卵蛋上也被藤蔓纏繞,它們緩慢地收緊、擠壓,想要榨出鮮美的汁液。雖然知道絕對不會被傷害,江珩還是下意識地想要躲,可是他哪有地方躲。腰間粗壯的藤蔓牢牢地鎖住了哨兵,哨兵被快感逼得眼眶發紅,瞥見一條細小的藤蔓落在眼前,賭氣洩憤似的張口咬住了它。

江珩的一對虎牙紮進藤蔓中,汁水四濺,落在他的面頰和鼻梁之上,哨兵兇得和龇牙的老虎不相上下,但是沒一會輕輕顫抖了起來。這根被咬住的藤蔓迅速伸長,鑽進江珩的口腔裏,卷住他的舌頭。

哨兵下意識地要推拒,松開了牙齒,舌頭伸了出來,卻因此被纏得更緊。“唔……”江珩從沒有被如此玩弄過,發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涎水順着下巴滑落,眼裏逐漸聚起水霧,一副失神的狀态。

……

先是一只仙鶴拍打着翅膀急急地降落,準确無誤地找到了江珩所處的長椅處。緊接着,在場的哨兵們突然感到一股極為強大的精神威壓襲來,像是千斤的重量憑空壓在了頭頂,級別較低的哨兵已經站不住當場跪下。

還沒有來到操場,顧雲川已經能夠通過精神力感知到貓的狀态。他身邊的精神觸手瘋了一般地迅速粗壯伸長,勢如破竹地飛速蔓延開來,很快盤踞了大半操場。沒有人反應過來,就被扼住了喉嚨,很快就呼吸困難起來。

顧雲川的占有欲是病态的。當貓好好地、安全地待在他的身邊,他可以做到如普通人一樣,全憑親吻、擁抱以及容納他的貓,來安撫自己糟糕瘋狂的陰郁占有。

但是此刻呢?顧雲川對時間的感知比機器還要精密,但他卻産生了時間被無限拉長的錯覺。陷入情欲中的江珩被看到了什麽,被看到了多少,被看了多久?他并非不相信自己的哨兵有能力不會被傷害,但是他所容忍的下限何止是被傷害。

等顧雲川真正踏上操場之時,除了江珩,這裏已經沒有人還有意識了。雖然先前已經解散了一批哨兵,但是還是有十幾個新兵留在這裏,面對雙S級向導暴怒下的精神力迸發,竟沒有一個人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狹窄的長椅要容納身高186的長腿哨兵相當局促,但是貓就是能把自己塞進任何狹小的容器裏。江珩幾乎是半蜷着,以一種極為不安的姿勢窩在椅子裏。

他被向導的精神力喚醒,從藤蔓的纏繞中掙脫出來,然而還沒有喘上一口氣,已經被顧雲川堵住了唇舌。這個吻兇得要死,裹挾着向導失控的精神力,蠻不講理地掠奪江珩口腔裏所有的。津液。顧雲川甚至連眼鏡也沒有摘,冰涼的鏡架嗑在兩人的鼻梁上,但是很快就被吐息燙得火熱。

向導的掌心熱得像是劇烈跳動的心髒,透過衣物灼燒着江珩敏感的肌膚。哨兵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他被向導抱着腰,身體卻無力地下陷,輕輕顫動。

在一起這麽多年,江珩自然知道顧雲川的心眼還沒有針眼大,醋了也不足為奇。可是這能怪誰,誰讓他大半夜地迫害新兵,跑去野外訓練。貓找準機會狠狠咬了一下向導的舌尖,鮮血的鐵鏽味很快蔓延開來。但是疼痛并沒有阻止顧雲川,他想要把貓吃掉,去填滿因為焦慮嫉妒而心髒出逃的空蕩胸腔。

向導吻到貓的下巴,帶着些許紅色血跡,又叼住了他的喉結。顧雲川平日也會咬江珩的喉結,但都是輕輕的,牙齒都不舍得磕碰。然而此刻,江珩卻覺得自己仿佛要被拆吃入腹,随着齒尖磨砺喉結,向導也已經解開了他的衣襟,修長的手指撫摸他敏感的腰線。

更要命的是,顧雲川略微失控的精神力正橫沖直撞地入侵江珩的精神領域,它們是無害的,也是沒有章法的,肆意地略過哨兵所有的敏感點。像是亂彈的琴鍵,音符震顫引發的酥麻快感一波疊加一波四處亂撞。

“嗚……”被握住的性器頂端溢出一些液體,卻被向導堵住,江珩洩出了委屈的嗚咽。顧雲川去親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單手解開自己規整的領帶,讓它松散的挂在頸間,惱人的眼鏡也被取下,放進了胸口的口袋裏。做這些時,向導也沒有放過親吻他的貓。

貓此刻已經融化成了一灘貓餅,向導的精神力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地包裹住他。挺立的乳尖摩擦着粗糙的衣物,讓他難耐的挺腰,卻把性器送進了向導帶繭的掌心,後腰尾椎處被一遍遍按壓撫摸。哨兵咬着牙紅着眼睛不住輕喘,每個字節和吐息都正巧落進顧雲川的耳朵裏,讓失去理智的向導愈發無法自拔。

“讓我射……顧雲川……”哨兵的尾音發着顫,汗水順着他的鼻尖滴落,他的腦子裏已經不甚清明,眼神也快無法聚焦。

顧雲川吻他的下颌線:“貓貓……”他說了兩人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聲線喑啞。向導緊緊擁住他的貓,親吻他汗濕的鼻尖,他說:“乖貓貓,忍一下,我們一起。”

因為過分緊密貼合的擁抱,顧雲川胸口的眼鏡也硌在江珩的胸口,輕微的疼痛和摩擦只會帶來快感。江珩眼前一片模糊,他咬在顧雲川的肩膀上,不再壓抑喘息,把低沉性感的呻吟都灌進向導的耳朵裏,他哼哼唧唧地說:“難受,讓我射。”顧雲川根本招架不住,很快兩人一起釋放了。

但是這個夜晚遠沒有結束。房間內亮着一盞橘色小燈,江珩沒有數這是第幾次,他的眼角挂着濕潤的痕跡,關不住喘息的唇齒被親吻得鮮紅,襯衫紐扣都已經消失不見,蜜色胸膛上布滿牙印和指痕,乳尖紅腫可憐,腹肌裏盛着快幹了的白色液體。他覺得自己一滴也沒有了,性器卻背叛他的意志,随意撩撥就站了起來,被向導反複吞吃進去。

哨兵的軍褲和軍靴卻還整齊地穿着,顧雲川的手掌按在貓的膝蓋上,摸到他線條流暢的小腿。向導的發絲淩亂地落下,眼眶發紅,失控外洩的精神力簇擁在周圍,精神觸手纏住了江珩的腳腕。而他另一只手按住了貓的手腕,湊上去輕輕地咬着他的腕心。

牙齒磨一下,貓就下意識地輕顫一下,眼眶裏盛着倔強不肯落的眼淚也被抖落。江珩幹脆閉上眼睛,深邃眼窩裏的淚水沾濕了睫毛,顧雲川注視着墜彎了睫毛尖尖的水珠滴落,心髒像被抓了一把似的。他出走的理智回籠,湊近了吻掉那些眼淚:“貓貓……”

貓不理他,等了半晌,睜開濕漉漉的雙眼,挺動一下酸軟的腰:“快點動。”他是命令的語氣,但是随着雙眼睜開,淚水又滑落了。他就這樣,生氣地,面無表情地盯着顧雲川哭,卻顯得更加委屈。

向導照顧着貓的情緒動起來,他低頭落下好很多個細密的吻,把貓的眼淚卷入舌中。

“你欺負我。”貓說。

顧雲川的一顆心被碾碎了,他的呼吸落在貓的唇邊,紊亂又滾燙:“對不起。”但他又說:“貓貓,遇到和你有關的事情,我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他嘆了一口氣,“改不掉了。”

江珩輕輕笑了一下,他把腦袋埋進向導的頸窩裏:“算了,挺爽的。”他咬了一口他的向導,“下次不允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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