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對狐貍恪守男德5
等到菜上來以後, 林月寒看着尾巴高興得左搖右晃的小狐貍,手指揉了揉它的毛腦袋,淺笑着說:“像小狗一樣。”
小狐貍忿忿不平的瞪他一眼,“嗷!”你才是狗。
随後又開開心心的試圖伸出爪子扒拉雞肉。
在爪子快要靠近雞的那一刻, 它頓住了, 看了看自己光滑漂亮的白爪爪, 又看了眼滿是油光的雞。
求助的視線落在了林月寒身上, “嘤。”
林月寒不為所動, “剛剛還罵我, 現在需要我了,再來求我?不幫。”
小狐貍瞪大了眼睛, 表情錯愕,仿佛在說你怎麽聽得懂。
林月寒看懂了它的表情,眼裏藏着一點笑意,臉上故意板着臉, “我聽不懂, 猜的,看你的表情我猜對了。”
小狐貍僵住了, 小心翼翼的探出爪爪搭在林月寒身上,叫聲軟綿:“嘤。”
飯桌上響起一聲低笑, 林月寒用筷子給小狐貍夾起一絲雞肉, 喂進了它的嘴裏。
許久未吃到一點葷腥的小狐貍淚眼汪汪的看着林月寒,“嘤。”你真是個好人。
林月寒聽不懂,但是看小狐貍的表情,失笑着揉了揉它的頭。
失去了寺廟裏的那些人的日子裏, 雖是偶然也很短, 但也是小狐貍陪着他度過了大半時光。
吃飽喝足以後, 林月寒洗漱後躺在床上,呼吸慢慢變慢,漸漸進入沉睡當中。
小狐貍悄悄睜開眼睛,輕輕一跳上了他的床,高深莫測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與林月寒額頭相碰。
林月寒走在山裏,耳邊的流水聲越來越大,直到一條河擋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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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下的河水波光粼粼,河裏的人肌膚雪白,比月光還瑩白幾分。
如瀑布般的黑發垂在腰間,若有似無的白,随着那人的動作,從頭發的縫隙間流出。
背上的肩胛骨突出分明,腰細得好似一只手就能握住。
水裏的人穿上衣服,轉過身來,笑意盈盈的看着林月寒。
那是林月寒從未見過的臉,唇紅齒白,一雙眼中似有眼波流轉,笑起來眉眼彎彎,很是勾人。
“是你?”
雖然這次沒帶面具,但是林月寒還是認出來了,這是上一次他夢境裏的那個人。
“她”脖子上圍着一條絲巾,身上的衣服有些濕漉漉的,隐隐能窺見一絲雪白。
“你為什麽會進我的夢境裏來?”林月寒冷聲問道。
黎疏星唇角上揚,赤着腳踩上地面,一步一步朝着林月寒走來,指尖抵在林月寒的胸口,“不是我進你的夢,是你想我,我才會進來。”
林月寒臉上神情淩厲,寒意逼人:“胡言亂語。”
黎疏星白白淨淨的腳赤腳踩上林月寒的腳背,林月寒本想退,卻發現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穿着輕紗的「女子」赤腳踩在高大英俊的和尚的腳上,微微踮着腳,摟住了林月寒的脖子,湊在他耳邊,吐氣暧昧的說道:“是不是胡說,試過不就知道了嗎?”
“她”說話間呼吸傾吐的氣息噴灑在林月寒的耳垂上,太近的距離讓林月寒眸色越發暗沉。
黎疏星看着他如臨大敵的模樣,無聲的笑了笑,伸出舌頭,輕輕的在林月寒喉結上舔了一口。
林月寒眼中似有暗潮湧動,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停下來。”
他清楚的知道,喉結的滾動不是因為「女子」的控制,而是因為他按耐不住。
他不可以動,卻可以說話。
黎疏星指尖放在凸出的喉結上,順着喉結的滾動而上下移動,他輕笑着,眼中狡黠,“不要。”
濕熱的吻落在林月寒唇上,舌尖從「她」嘴裏探出,沿着林月寒的唇縫來回掃過。
這一次他沒有再嘗試深吻,只是反複的舔吻着林月寒的唇瓣,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一只偷了腥的貓。
林月寒的手不受他控制的舉起,摟住了懷裏的人。
溫軟的身體向他貼近,林月寒将人抱了一個滿懷。
隔着一層帶着水汽的衣裳,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是那樣的明顯,如玉的手感,光滑細膩,本就讓人愛不釋手。
更別提,林月寒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小幅度的上下滑動。
黎疏星的吻從唇瓣落至唇角,甚至用舌尖在林月寒的下颚處輕又輕的勾了勾。
撩人的吻漸漸往下,林月寒的手也越發過分,他閉上了眼,可比把玩溫玉還要好上千倍的手感不會因為他閉眼而又消失。
黎疏星的身體在林月寒懷裏動了動,膝蓋處碰到了林月寒情動的證據;
他笑起來,眉眼彎彎,漂亮得不可方物,“看,确實不是胡說對吧?”
黎疏星的手扣上了林月寒的衣帶,在拉開衣帶的那一刻,他像上一次一般,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被迫離開了林月寒的夢境。
這次他有了經驗,在林月寒睜眼之前,動作極快的跑到了一邊,裝作熟睡的樣子。
“警告警告!宿主意圖與除伴侶以外的人進行親密活動,電擊懲罰X1”
林月寒直接從睡夢中被電醒,渾身冷汗直流,閉着眼睛之時,卻感覺到毛絨絨的觸感飛快的從自己額頭消失。
兩次都是這般,他醒過來時,雪球就在他的額頭處,會是巧合嗎。
他仍然沒有睜眼,靜靜的等待疼痛過去。
系統焦急的在林月寒腦海裏問道:“宿主,到底怎麽回事?是夢嗎?”
“你不是說,如果是夢不會有懲罰,”林月寒想到當時系統的說法,“只會是夢裏的另一個人是真實的人,才會有懲罰嗎?”
系統猛地點頭,想起林月寒看不見,這才開口:“對的,如果是夢境,因為夢境并不受宿主控制,而且男德系統也沒辦法監管宿主夢境,所以是不會有懲罰的。”
到底是什麽人,兩次闖進他的夢裏,與他......
林月寒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夢裏的種種,眸色暗沉,他起身,繞過看上去睡得正香的雪球,下了樓。
走到一樓大堂的櫃臺處,林月寒用指節敲了敲櫃臺的臺面,「咚咚咚」的悶響聲将守在櫃臺的小二叫醒。
林月寒放下一小錠銀子,對小二說道:“麻煩幫我燒個水,送到房間來,我要沐浴。”
小二看着面前的和尚,心裏暗自嘀咕怎麽會有人大半夜洗澡的,還是個和尚,但是看到銀子又笑開了,點頭哈腰的說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等到熱水被送上來,倒進桶裏,林月寒揮退了小二,關上了房門。
顏色暗沉的僧袍被脫下,林月寒踏進浴桶裏,熱水浸泡,讓人舒服的想要喟嘆。
林月寒稍微放松下來,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夢裏的「女子」。
白得勝雪的肌膚,林月寒抱過摸過,那雙嫣紅的唇,林月寒親過碰過。
浴桶裏的水不斷的泛起漣漪,明明林月寒沒有動,也沒有風。
那漣漪一層層一圈圈,或許是像林月寒跌宕不平的內心。
不遠處,小狐貍看着線條漂亮流暢的寬肩,和袅袅的煙霧,鬼使神差的想到,如果是林月寒,哪怕自己用真身而并非夢境,恐怕也是不虧的。
這般想着,小狐貍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裏有一股暖流,它頓時站了起來,眼睛裏滿是驚喜。
是有用的,它的傷在慢慢變好。
小狐貍的眼眸動了動,如果等它再恢複一些,或許它可以更加不驚動林月寒的防備意識,也就能夠....更進一步。
林月寒洗完澡,重新躺會床上,想了想又從床上下來,抱起一旁的小狐貍,将它困在了自己懷裏。
還沉浸在喜悅中,突然被死死抱住不得動的小狐貍:...?
等到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以後,林月寒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去程家,而是來到了一家成衣店內。
成衣店迎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高大俊美的和尚穿着一身顏色深沉的僧袍,懷裏抱着一只雪白靈動的狐貍走進了店裏。
小狐貍從進店以後就從和尚懷裏跳了下來,站在衣服面前沖着和尚叫,然後和尚便會去試一試這些衣服,就好像是小狐貍再給和尚選衣服一樣。
而實際情況則是,小狐貍愛美,看見漂亮的衣服就站在衣服面前對着林月寒嘤嘤叫,叫是因為它喜歡。
林月寒看懂了是小狐貍喜歡這些衣服,并沒有幫他選的意思,可是還是壞心眼的裝作看不懂。
小狐貍站在衣服面前嘤嘤嘤撒嬌似的叫,可它叫一件,林月寒就試一件,氣得小狐貍直瞪眼。
最後林月寒舍棄了那些花花綠綠的,選了小狐貍看上的一件白衣,又照着這件衣服買了幾身差不多的,換上衣服走了。
小狐貍氣得在林月寒懷裏嗷嗷叫,林月寒一只手抱着它,一只手給它順毛,聲音含笑的安撫着:“好了好了,那些衣服你也穿不了。”
“我買來穿,你還可以時常看着。”
小狐貍眼神幽怨的看他一樣,一爪子拍在了他的手上,從嘴裏發出一聲人性化的輕哼,一扭頭,用自己的屁股對着林月寒。
林月寒悶笑一聲,捏了捏它尖尖的耳朵。
手裏的耳朵尖敏感的抖了抖,飛快的從林月寒手中縮下去。
小狐貍背對着林月寒,耳朵壓下去,壓成了一個飛機耳,倔強的不給林月寒摸。
林月寒也不生氣,就着小狐貍的姿勢,摸着它的毛毛,“雪球?”
小狐貍不理,往旁邊躲了躲。
林月寒的聲音低沉好聽,輕聲說話的時候似乎帶着些溫柔,“雪球不生氣了好不好,給你買雞腿吃。”
小狐貍耳朵動了動,重新立了起來,但是還是不吭聲,挪動着身體,把耳朵送到林月寒手底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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