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葉弦開啓了坐月子的時光。一天天地好吃好喝供着, 娃也逐漸長開,開始有了幼崽的軟萌,不是剛出聲那般皺巴巴的。

不只是作為一個明星, 更是作為一個女人,生産完之後最容易産生焦慮的就是減肥。

有事沒事她就開始走開始下床運動,這可把吳姨吓得不得了, “女人坐月子是很重要,一點都馬虎不得,小心以後有後遺症。”

葉弦只能無奈地嘆口氣。

其實要說月子做完後再減肥也不遲, 但她是女明星,不趕緊減掉怎麽接工作。

穆柏舟知道後沒有說什麽, 當天晚上做了一份計劃表,“吳姨說得有道理,這個月你很虛弱, 不可以掉以輕心, 你可以做瑜伽這樣相對舒緩的運動。這個是我做的計劃表, 對你來說适度合适。”

“好。”

葉弦沒想到他能直接做到這一步,便按照他的計劃表先進行。

出了月子, 她除了照顧寶寶便是運動減肥。本身她就不胖,哪怕是懷孕期間也不會放縱自己, 所以她只是胖了肚子而已。

“哇哇哇。”

孩子的哭聲響徹整個房間,葉弦立即上前将他抱到懷中, “不哭不哭,言言是餓了吧。”

說着她就掀開衣服給孩子喂奶。

都說孩子小時候喂養母乳是最好的,所以她就盡其所能把一切好的都給小家夥。

穆言這個名字從一開始就确定好了, 誰都沒有反對, 就這樣叫起來。

小家夥吸着香甜的奶水, 果然不鬧了。吃飽喝足便乖乖在床上玩,穆柏舟進來就看到母子倆玩得高興,咯咯地笑。

這般溫馨的時光他也加入其中,逗了幾下便起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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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兒,你換了新的沐浴乳?”

浴室內傳來男人的聲音,葉弦逗着孩子應道:“嗯,之前買的那個不好用。”

她換了沐浴乳,等于說穆柏舟也換了。兩人一起生活,除了香水洗發露這些男女差別大的,其他的都逐漸混在一起了。

這也是兩個人生活相互融合的标志,穆柏舟很是欣慰,只是……

“這款沐浴乳有點太香了。”

洗完穿着睡衣出來,他無奈地笑了笑。女人沒有關系,但他是一個大男人,太香了不太好。

“香嗎?我覺得剛剛好呀,那下次我給你挑一個不香的。”

葉弦有一搭沒一搭順着他的話,聲音逐漸減小,只因為懷中的小家夥玩累現在想睡覺了。

她輕輕拍着穆言後背,慢慢搖着,“噓,他睡着了。”

“我來。”

穆柏舟将小家夥抱起,便出了房門。小家夥軟軟糯糯小小的一團。害怕弄醒他穆柏舟都不敢亂動。

他将穆言抱到吳姨的房門前,吳姨早就等着了,将穆言接過後就放到他的嬰兒床裏。

“你們趕緊回去吧。”吳姨催促着。

穆柏舟無奈搖了搖頭,只能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吳姨一生無兒無女,家裏添了一個孩子她高興極了。

她和秦瑢兩人閑的沒事幹時一門心思都撲在這個孩子上,美名其曰她們幫幫忙,也能讓葉弦休息一會兒。

坐月子期間,小家夥一直跟他們睡在一起。

葉弦才剛出了月子,這兩人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心思。說是也想看看孩子,輪流讓孩子在她們那裏睡幾天,也讓他們夫妻倆增進增進感情。

都是喜歡穆言的長輩,為此穆柏舟還能說什麽呢,他跟葉弦說了,葉弦想都沒想直接點頭同意。于是這孩子就挪了一個睡覺的地方。

此時葉弦正平躺在床上使勁伸着攔腰,她怎麽會沒有考慮,就是考慮了才同意的。

這一個月她深刻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小崽崽看着是很可愛,但帶起來也是真的累。笑的時候就是人間掉落的人小天使,哭鬧的時候簡直能把人折磨透。

正好有人幫忙帶,還都是特別喜歡他的長輩,她怎麽會不樂意呢。

安置好孩子,穆柏舟回到房間就看到葉弦正在捏肩。他笑了笑,上前,“弦兒辛苦了,讓你老公我來給你捏捏肩。”

男人的手勁大,按摩起來很是舒服。葉弦閉着眼睛享受着,這真是有了孩子後難得的休閑時光。

閉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官都被異常放大。這一句你老公我就顯得異常突兀。

葉弦咀嚼着這幾句話,似乎從他車禍昏迷醒來後就變得很不一樣了。她自問跟這個年紀的穆柏舟還沒有親昵到這種地步。

此時終于得空閑時間,那個想法又在她的腦中浮現。

葉弦驀然睜開眼睛,轉過身定定看着正一臉疑惑的男人。

“怎麽了?”

他的語氣輕柔,眉眼之間盡是濃濃的情誼和寵溺。就好像無論此刻她做出多麽幼稚的事提出多麽放肆嬌縱的要求,他都會這樣看着她,嘴角帶着寵溺的笑意。

“你到底是誰?”

她真的疑惑了。

笑容僵在臉上,很快穆柏舟便釋然笑得更深,“想知道我是誰嗎?”

他的視線逐漸下移,落在她粉嫩的雙唇上,目光忽變得幽深。

“你要幹什麽?”

男人的變化葉弦當然看在眼裏,只是她想不通談話談的好好的,這又是想幹什麽。

“我想吻你可以嗎?”

“啊?”

她愣住,一是這話太過熟悉,二是以前他也有過沒經同意直接吻的,就想在花店前的那次,怎麽現在又突然征求起來。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穆柏舟已經俯身吻下。

“從今往後,記着我,永遠都不要忘了這張臉。”

同樣的一句話,如那晚盛開的煙花,轟的一聲在她的腦中炸開。

唇上的觸感依舊還在,葉弦愣住,“所以你到底是誰?”

是大主角?

可是他不是五年後的嗎?為什麽他會擁有那一段記憶。

“還不明白嗎?”穆柏舟笑着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是我,都是我,弦兒,你怎麽驚訝到這種程度呢?”

“可是那不是未來嗎?你怎麽會有未來的記憶?”

從她細碎的語言中,穆柏舟總算了解了她一直以來的想法,沒想到她竟認為那是五年後。

也是,普通人想到這裏都不錯了。

“那不是未來的五年後,而是前世的五年後。”

“前世?”

這次葉弦徹底驚得合不上嘴巴,未來都夠震撼了,竟然還是前世的未來。

天神呀,她的穿越這是穿到哪裏去了。

“所以你是想起了前世,所以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你都記得?”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從他的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比起印象中的大主角年輕一點,其他地方沒有什麽不同。

“嗯。”

穆柏舟艱難點着頭,任由她的兩只小手在他的臉上□□。

“什麽時候想起的?”

說完葉弦就想起一切的異常都要從那次昏迷開始,“是不是昏迷醒來之後?太神奇了,你快給我講講。”

哪裏還有照顧孩子的疲憊,此時她瞪着兩只黑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扒拉着他的胳膊,滿眼都是“快說快說,我要聽故事。”

穆柏舟扶額笑出了聲,時隔那麽多年,這般和言言一樣的神情真是一點都沒變。

“好,給你講睡前故事。”

他拿過靠枕靠在身後,直接就開始講。

如果是他剛剛醒來那陣她詢問,他不一定講的出來,這一個月時間他已經想好怎麽開口,即便她不問,他也會找個時間全部告訴她。

“我,其實是重生而來的。”

“哇!”

穆柏舟細細講起這個故事。

兩年前他其實就已經走完前世的人生旅途重生回來,可能是因為臨死前的遺憾,老天爺看不下去由給了他一次重來的機會。

但他并不是直接就擁有了前世所有的記憶。強烈的遺憾和思念讓他沖破命定的枷鎖,那些記憶化作夢境指引着他前行,不要再錯過,不要再造成遺憾。

他也是從兩年前開始做些奇怪的夢。

依照着夢境研發出了《繪夢》,當時他不知道這款游戲用來做什麽,只是照着指引去做了。

誰也沒有想到葉弦會通過這款游戲穿越到前世。

同樣也是這些錯亂的夢境,讓他在纏綿後那個早上沒有離開,選擇直面她,才沒有造成前世的後果。

經過這一次昏迷,那些記憶逐漸清晰,他逐漸開始清楚自己從何而來。

所以醒來後他久久不能平靜,才獨自走出去。那些在前世度過的美好記憶于葉弦而言是在是去年,而于此時的他而言那是在漫長的時光沉澱中都逐漸開始有些模糊了。

“你們後來是怎麽過的?”葉弦定定看着他。

“後來?就那樣一天天過下去,言言都長大成人要娶妻生子了。”

葉弦成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攪着他的手指激動問道:“誰家的?長得怎麽樣?”

“漂亮的。”

他随便一說。這讓他怎麽去講,他去世時穆言還沒有結婚,他怎麽知道兒媳是誰家的,長得好不好看。

漫長的時間裏,他送走了吳姨,送走了秦瑢,也送走了二叔。他跟穆言相依為命,最後卻留下孩子一人。

葉弦用了好久才逐漸接受這個神奇的事,她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是有多愛她,才會跨越了兩世來尋找她。

“你現在是什麽都記得了,那是不是該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她拿過枕頭抱在懷中,側開身與穆柏舟拉開距離,笑着。那笑有些毛骨悚然,穆柏舟也被笑得頭皮發麻,他在努力回想,有什麽舊賬。

“哼,想不起來,那我就好好讓你回憶一下。你騙我說你叫穆亦玄,你還說你跟穆柏舟沒有任何關系,你還說穆柏舟相貌醜陋。來,你繼續跟我說說你跟穆柏舟還有什麽,讓我見識見識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有多厲害。”

“嗯……”

穆柏舟瞥過眼睛,伸手撓了撓鼻尖,頗有些尴尬,也局促地不知該如何以對。

那是他為了滿足自己的趣味在游戲中填的私設,惡果只能自己吞,自己寫的劇本也要自己來完成。

結果萬萬沒想到,前世的事情,今生算賬。

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看弦兒此刻眯起的眼神,想來此刻的任何解釋都會火上澆油。

“對不起,我錯了。”

穆柏舟低垂着頭,認錯态度真摯誠懇。

一時竟然給葉弦整不會了,她還等着男人的狡辯呢。

很快她眉眼彎彎唇角漫上一絲笑意,她大概能猜到怎麽回事。

而且若按照他所說的,他經歷了兩世對她簡直是了若指掌,怎能不知道她是在真生氣還是假生氣。

所以他看出來了,還是認真道了歉,這般模樣和小言言如出一轍,讓她怎麽能生氣得起來嘛。

安撫大狗狗般,她伸手揉了揉男人的頭發,“幸好他不是長相醜陋。”

穆柏舟驀然擡起亮晶晶的眸子,雖說男人的頭不能亂摸,但老婆還是可以的。

“除了一點小趣味,也是想讓你不要在現實世界查詢到,我怕老天爺懲罰,今生都不讓我們在一起了。至于穆亦玄,那是取自穆柏舟愛戀葉弦的意思。”

她不生氣了,但他還是解釋了。

猝不及防又被表白一次,葉弦頓時也紅了臉。她還沒有臉皮厚到可以若無其事接受的地步。

“啊……哦。”

她支吾着,翻過身就想略過這一趴睡覺,穆柏舟怎會如了她的意呢。

“弦兒。”

他擺正她的身體,目光裏是濃濃的纏綿漣漪和情誼。

“我好像記得有人趁着我還年輕青澀不熟練,就一個勁的撩火,你說這個咱們要怎麽算呢?”

“哼。”

葉弦別過臉,她收回剛剛所有贊揚他的話,沒想到她還記着這仇,留着後手呢。

“是不是也需要我解釋啊。”她擺爛了,“我逗逗我自己的丈夫還需要解釋嗎?就這點小事,你還記起我的仇了,趕緊回去,還不如以前的穆柏舟呢,青澀可愛得緊。”

她擺着手,試圖趕走住在眼前這個男人體內是洪水猛獸。穆柏舟一把緊扼着她的手腕,眼睛微眯,是不容抗拒的威嚴。

經歷過兩世了,再也不是先前的青澀純情的男人了。

“回不去了。”他咬牙。

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去吃自己的醋,無論是經歷過什麽,那都是他。她應該每個都喜歡才是,怎麽會有所偏愛呢。

葉弦強行抽回手。說是緊扼,但也只是握住,一點都不疼。本來只是開個玩笑,這一下子真的委屈了,還是先前的穆柏舟好。經歷越多的男人果然不能要。

“那我退回,全部都退回,不要了。”

她純粹是在口嗨,但男人的眼中泛起濃郁的悲傷。

穆柏舟伸手,大掌扶着她的後腦勺,低頭俯身吻向這張此刻想讓它閉着的嘴上。

與以往的蜻蜓點水不同,這一次來勢洶洶,迅速撬開貝齒,占領了這片領地。

“唔……”

直到男人撤離,她才能大口大口喘着氣。雙唇紅腫,每一處都泛着難以言說的□□。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是少見的霸道。因為失去過太多年,所以對于不要,他是敏感的,是萬萬不能再提的。

難得葉弦被吻到腦中缺氧,還在思考。

她伸手攀附上男人的脖頸,“要,都要。”

穆柏舟愣了一下,為她前後反差的主動欣喜。

“我覺得,趁着今晚我可以再讨要一點。”

“啊,什麽?”

葉弦抽回手,她都已經開始準備睡覺了。

“前世你那麽早就離開,你說我的欲望上哪解決呢?欠了那麽久是不是今生該讨回來了?”

一個激靈,葉弦直接清醒。她怎麽會不知道這個男人此時要表達的意思。

剛剛還得瑟的葉弦此刻弱小無助地往床邊縮,心裏知道嘴裏還是抵抗,“你要幹什麽?”

“你不可以這樣,你是溫柔紳士的大主角,怎麽會有這麽流氓的行為呢。”

她都已經語無倫次了,“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新婚夜那次,你有多後悔當時的舉動,你想想好好想想。”

這個時候如果穆柏舟真的聽勸停止了,那他可就真的有問題了。

看着女人退到床邊就要掉下去,穆柏舟長臂一伸,将她攬到柔軟的床中間,但那放在腰肢上的手并沒有離開。

而是愈發放肆,指尖靈巧一勾,就勾掉睡衣帶子。瞬間衣衫滑落,淺露出兩團雪白的柔軟。

葉弦驚顫,立即伸手擋在胸前。她擡起濕漉漉的眸子,驚慌的眼神宛如一只受了驚的兔子。

穆柏舟眼神微眯,那裏面是毫不掩飾的渴望。

他想和最愛的人有更深的肌膚交流,無關于他是一個什麽性格的男人。

“弦兒。”

他俯身吻下,溫柔缱绻又小心翼翼,是在對待一件珍寶,又耐不住心底極致的渴望。

葉弦的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一下,面對男人的進攻,她下意識在向後縮。

不是不情願,而是害羞。

男人也看出來了,他輕聲一笑。根骨分明的五指穿過她的指縫,還原了一場那個播放量最高的CP剪輯視頻。

這可不是替身,兩位主角親自上演。

在愛意中沉淪,葉弦最後香汗淋漓,閉着眼睛動都不想動。

穆柏舟得償所願,親了親她的唇角滿足睡去。

清晨,葉弦是被娃娃鬧醒了。崽崽餓了,要吃飯。

坐在床上,懷中抱着孩子,葉弦生無可戀。她狠狠瞪一眼一旁的男人,這祖宗倆簡直是來向她讨債了。

吃飽喝足了,穆言又開始伸着肉乎乎的小爪爪開始玩。穆柏舟将小家夥抱起,“來跟爸爸玩,讓媽媽繼續睡。”

他自知理虧,但小家夥還小,他只能麻煩葉弦。現在帶着咯咯笑的孩子趕緊出了卧室,讓她好好休息。

睡足了葉弦起床,一看身上到處的紅痕,氣得幹瞪眼,只能用衣服掩蓋住。

正在吃早餐,手機鈴聲響。

葉弦一看是之前住的出租房的房東,她記得費用付了呀,不會是有什麽事吧。

她接聽,“你趕緊來看看你的房門,哎呦,這都是什麽事呀?”

“怎麽了?”

“還不是因為旁邊搬來的新住戶,那家小孩煩人的很,跟家裏鬧矛盾,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紅油漆,将這一層樓的牆上門上潑的都是。現在都鬧開了,你有時間了最好看一下,提早解決。”

挂完電話,她将手機反扣在桌上,磨了磨牙。

她知道搬來了新住戶,是在她隔壁的隔壁。不過那時她正在坐月子,也沒有回去看,就房東阿姨跟她通知了一下。

“我陪你回去。”

穆柏舟抱着孩子,剛剛電話內容他已經聽到了。

孩子放在家裏,他帶着葉弦去看看。因為身份的原因,葉弦戴了帽子和口罩刻意遮擋。

還沒有踏上去就看到走廊上聚滿了人,大家嚷嚷着,勢必要讨尋個說法。

看到牆上的傑作,葉弦血壓升高,扶着腦袋勉強穩住。

紅漆潑的到處都是,血淋淋的,看着就像是殺人案發現場,觸目驚心,讓人心生不适。

孩子父母态度很好,逼着孩子認錯,找人清理,費用全出。

本來大家都打算忍忍過去了,但這十來歲的孩子別着頭,明眼看着就是一副不認錯的樣子。

這可把其他人都惹火了,這種孩子就是欠打欠教訓。

葉弦遠遠看着沒牽扯其中,她找來房東,“楊姨,抱歉,這個月到期我就不租了,不占用資源,你可以給下一位需要的。”

實話說楊房東有些惋惜,“真的?現在這個清理之後就沒事了。”

“我知道,但我确實不住了,空着也是空着。”

當初她決定不退租這間房是因為剛剛和穆柏舟結婚住進穆家,她害怕出什麽意外,自己流離失所,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到現在小家夥也生下來了,她在穆家住的很舒心。而且二叔給的婚房早就可以入住了,就是孩子小,怕兩個人忙不過來,就先住在穆家老宅裏。這間房子确實是沒用,該退了。

躲開人群進到房間,她打算将剩下的東西整理整理。

床頭上放着的一部手機讓葉弦血液倒流,瞬間怔在原地。

她幾乎是跑過去的。手機上落了一層淺淺的灰塵,葉弦擦掉打開,屏幕亮起,映照着她興奮的眸子。

這是她在游戲世界裏大主角給她的手機,在穿越的通道關閉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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