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攻宗!
冷澈在禁地內沖擊飲血第十重,而外面則是熱鬧的很,冷澈卻不知道。
冷墨雲寒四大莊主領着幾萬門下弟子攻到飲血宗,柳非笑也在這三年內做了準備,如今終于是攻了上來。
柳非笑也領着宗內所有的弟子站在宗門外,冰冷的眸子掃視着對面那及其龐大的隊伍。冷冷一笑,手裏握着斬月刀,大笑道:“哈哈,你們終于是攻了上來了麽?!這回不會又是想趁人之危吧?你們正道的人就會這種陰謀手段!”這幫僞君子,在自己的父親飛升之時便趁機攻了過來,如果不是他及時應對,恐怕這飲血宗早就不存在了!不過這回柳非笑也是做足了準備,就等着這些僞君子來攻宗,而且柳非笑的飲血刀法已經到了第十重,又一直在改進飲血刀法,想必今日之戰,不會被那冷家劍法壓制的那麽狠了。
聞言,冷烈冷笑道:“柳非笑,你如此猖狂,必會有所報應,十八年前墨無歡成親之日你殺了她的夫君,我知你與墨無歡有過一段情,但是你如此侮辱墨無歡,我們絕對不能忍,如今,便是你飲血宗覆滅之日!”又拿出了那塊玉佩。
聞言,柳非笑哼笑一聲,沒有解釋,不過卻深深的看了一眼墨無歡,還是老樣子,還是喜歡穿白衣,還是那樣的冷傲,卻少了那絲自己最熟悉的純淨。
那塊玉佩是他親手交給她的,心裏也明白了這是墨無歡布的局。
但是心裏卻是沒有絲毫怪罪,則是有些愧疚,自己當年把墨無歡給負了,墨無歡報複自己也是自己應得的。但是父命難為,若是自己不負了墨無歡,那墨無歡就會被自己的父親給殺了,自己父親的實力他很清楚,他只能從了父親的意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柳非笑又看了眼在墨無歡旁邊站着的一名少女,亭亭玉立,絕色傾城,與墨無歡很像,這就是墨無歡與那冷峻的孩子墨梓涵麽?心裏有些不舒服。
冷烈發現柳非笑一直在無視他,不樂意了,直接大吼道:“都給我上!”便看天上彩色流光閃動,地上沒到元嬰的也是氣勢洶洶的拿着各種各樣的兵器向着飲血宗沖了過來。
柳非笑冷哼一聲,也大吼一聲:“都他媽給我上!!男的殺的多獎勵一個美女!女的殺的多,獎勵一個俊男!!”頓時飲血宗衆人頓時都像是打了雞血般的嗷嗷叫着沖了上去,比六合門的人更猛烈。
柳非笑也和其他幾名長老向四大莊主沖了過去。
柳非笑對上冷烈,直接向前一砍,冷烈用破魂劍架住斬月刀,又用力把刀彈了過去,柳非笑一擊不成又攻了上去,與冷烈纏鬥起來。
柳非笑與冷烈鬥了良久,又直接腳踏虛空向後爆退,眼神不可思議的看向冷烈,他竟然也到了克血劍法第十重,而且也改進了。
冷烈看到柳非笑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哈哈大笑,不屑道:“你改進了飲血刀法,我就不能改進克血劍法麽?我看你還是乖乖投降吧!”說完又是大笑。
柳非笑眼裏閃過一絲陰冷,直接掃向冷烈下盤,冷烈被柳非笑突然襲擊,閃身躲過,直接試了克血第一式,連綿不絕的劍網直招向柳非笑。
柳非笑冷哼一聲,也使出了飲血第一式,刀影閃動,破壞冷烈的劍網。冷烈劍法一變,變成了直刺而入,柳非笑趕緊把斬月刀放到身前抵住破魂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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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的劍被柳非笑抵住,從容不迫的直接把劍轉成一個圓圈,劍氣畢露,繼續攻了上去。
柳非笑則是以攻為守抵住冷烈的劍圈。又單手打出一個手印對着冷烈射了過去。
三百回合後,柳非笑喘着氣嘴角帶着一絲血跡,陰狠的盯着對面同樣喘着氣,但是明顯比柳非笑要好些的冷烈。地上飲血宗和冷墨雲寒的門下弟子也全身浸滿了鮮血。
而柳明也是殺了許多人,但是目光卻有意無意的向着天上的墨梓涵那裏瞟去,墨梓涵一身紅衣,在飲血宗門中弟子中厮殺,卻是像是舞劍一般那樣美麗。
柳明的目光愛慕的看着那紅衣妖嬈又絕色傾城的墨梓涵,心裏有一種強烈的情愫生出,心跳也是急速的加快,柳明覺得那就是自己的女神,她讓自己動了情。
而柳明一直注意着墨梓涵卻忘了自己是在戰場上,一名在旁邊一直躲着的冷莊的弟子看到那發呆的柳明,直接沖出來拿着自己的板磚帶着黃色的光芒沖着柳明腦袋拍了上去。
柳明只覺腦袋突然一陣撕裂般的痛,血模糊了眼睛,柳明趕緊提起刀把那個偷襲自己的陰險弟子砍成了兩半。
墨無歡看向那與冷烈對立喘氣的柳非笑,抿了抿嘴,直接朝着柳非笑那裏飛去。
郝長老則是偷了這一個空,想要給墨無歡一刀子,哪料墨無歡早有了防備,直接打了個手訣射了過去,郝長老趕緊提刀抵擋。
就這麽幾秒的時間,墨無歡已經到了柳非笑的身旁,眸子冰冷的看着他,雖說冰冷無情,可是眼神深處卻帶着一絲情意。
柳非笑看到墨無歡來到了自己的身旁,轉頭看着她,眼裏有着淡淡的情和深深的愧疚,如此近距離的仔細打量着她,已經這麽多年沒見了,這期間自己一直不敢找她,怕她恨自己,相見也是彼此陌生了,不如不見。
墨無歡看到柳非笑眼裏的愧疚,心裏怒火升起,既然愧疚,為何還要負了她?!既然愧疚,那你當初又何必與我相愛!!
墨無歡直接握住了劍刺向了柳非笑,柳非笑趕緊拿起刀抵擋住墨無歡的劍。
冷烈看到這倆人打了起來,只好找另一個被抛棄的郝長老繼續打,這墨無歡被這柳非笑那般負了又被侮辱,墨無歡若還愛這柳非笑那就是傻子,而且冷烈很喜歡這兩人自相殘殺,畢竟若是墨無歡心不死,那冷烈也得一直防着她。
打了良久,墨無歡終于不耐了,道:“你就會一直防?你怎麽不殺我?!”心裏則是微微一動,柳非笑只防不攻,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什麽?
聞言,柳非笑苦澀的笑了笑,道:“誰我都可以殺,可是你,我下不了手。”畢竟是自己負了她,而自己對她還是愛的。
聞言,墨無歡眼裏閃過一絲波動,不過還是冷聲質問道:“你為何負了我?就只因為正邪不兩立麽?”等了十八年,為的就是想向柳非笑讨個說法。
聽到墨無歡的話,柳非笑眼裏愧疚一閃而過,臉上愧疚之色也是越來越重,說道:“歡兒我……”還沒說完,墨無歡便打斷道:“叫我墨無歡,以前的歡兒已經死了!”但是心裏卻有了一絲那熟悉非常的悸動。柳非笑曾經就是這麽叫她的,還記得柳非笑那當年深情的眼神和起誓除了她,誰都不會愛,可是如今什麽都變了,那誓言……她每想起一次,心就會痛一次。
聞言,柳非笑扯了扯嘴角,道:“我不得不這麽做,我也是有苦衷的。”聞言,墨無歡心裏一痛,冷哼一聲,道:“你有什麽苦衷?你有苦衷卻不告知與我而是直接就抛了我,與別的女人成婚?!”
聞言,柳非笑深深低下了頭,低聲道:“我并不愛那女人,父命難違,我只能娶了那女人,這并非我本意。”聽到柳非笑的話,墨無歡心裏有些高興,又問道:“那你還愛我麽?”聞言,柳非笑擡起頭,深深的看着墨無歡,眼裏滿是情意,堅定地道:“愛!我一直都愛着你,這幾年來我一直想去見你,可是卻怕你恨我,所以我一直沒有去見你。”說完,又有些愧疚的看着墨無歡。
聽到柳非笑那堅定的話,和那滿是情意的眼神,墨無歡嫣然一笑,柳非笑看的呆了,那是自己最熟悉的笑容,曾經她多次這樣與他笑過,而她說,這笑容只為他一人綻放。
墨無歡看到柳非笑那還是跟以前一樣,只要自己這樣笑,他就會變成自己的呆木頭,墨無歡深深地看了柳非笑一眼,傳音道:“墨梓涵,是你我的骨肉。”便飛身到了地上。打鬥已經結束了,誰都沒贏。
冷烈大罵了一通,拂袖領着所有正道弟子們撤了。
而柳非笑卻還在墨無歡那話裏沒回過神來,墨梓涵,墨梓涵是他與墨無歡的孩子?是他的孩子!他與墨無歡的孩子!!
柳非笑想到這裏,仰天大笑,聲音傳至百裏,原來不是那個冷峻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孩子!
而墨無歡聽到那柳非笑的大嗓門,則是微微勾了勾唇角。豈料她這一個動作卻被冷烈看到了,冷烈眼裏閃過一絲陰冷和疑惑。
絕對有蹊跷,這墨無歡不是恨那柳非笑麽?但是墨無歡如此神色,絕對有問題,而冷烈早已懷疑之前冷峻的死與墨無歡有關,若是行房,遺腹子,可是為何八個月就生了出來?這件事情讓冷烈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這墨無歡的孩子不是冷峻的,而是那柳非笑的!
但是卻苦無證據,冷烈只好暗地裏搜查,查到了之前為墨無歡接生的産婆和那些侍女都消失不見了,冷烈懷疑是墨無歡殺的,而為何殺了那些人,想必是想隐藏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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