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書!

冷澈沖擊到了第十重已經是大戰後的十天了,冷澈出了禁地,修為也到達了元嬰頂峰,身材更是亭亭玉立,而且凹凸有致,面貌絕美帶着英氣,亦男亦女,全身散發的冰冷霸道又嗜血還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野獸氣息。

冷澈擡頭看向已經三年未見的太陽,眼裏閃過一絲紅光,拿出嗜血刀,踩在上面化作一道流光,向飲血宗而去。

冷澈到了飲血宗,看到宗門弟子有的身帶重傷,有的輕傷,而飲血宗的門也殘破不堪,冷澈微挑了下眉,想必自己不在的這三年發生了什麽事情。

看這樣子應該是那冷墨雲寒攻上來了,冷澈回來引起衆多弟子的疑惑,其中一位新來的弟子直接上前拿着刀指着冷澈,叫道:“你是誰?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麽?一個姑娘家的竟然亂闖!趕緊走!”冷澈看着指着自己肩膀的刀,冰冷無情的眸子盯着那個不知好歹的弟子,而那弟子則是被冷澈那眼神看的心裏直發毛,磕磕巴巴的道:“你…你…趕緊走…不然…不然…我就殺了你!”聽到那個弟子的話,旁邊的人心裏都是冷冷一笑,一致的興致不錯的在旁冷眼旁觀。

冷澈舌尖緩緩掠過下唇,眼裏閃過一絲紅光,“你,想怎麽死。”終于能殺人了,雖然是同門的人,但是冷澈才不管這些,是這個人自己來送死的。

聞言,那弟子看到冷澈那可怕的神色,身上也散發着嗜血的氣息,眼神更是帶着那種兇獸才有的目光。

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看到那些師姐師兄都沒打算幫自己,這名弟子只好嘴硬道:“什麽我死,是…是你…是你死!”話音剛落就拿起刀砍了過去。

冷澈冷哼一聲,直接抓住了攻到自己身邊的刀鋒,用力一捏,“咔嚓!”一聲傳來,那刀的前半部掉了下來,成了斷刀。冷澈直接閃到已經呆了的那名弟子面前,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手裏緩緩用力,眼神冰冷的看着那在空中不停的掙紮的弟子,又瞟了一眼那些看熱鬧的宗門弟子,眼裏都是帶着玩味。冷澈心裏冷笑一聲,又看向這個在自己手中不停掙紮的弟子,看來這些宗門弟子貌似對她不怎麽服啊,那就用這個弟子來殺雞儆猴。

冷澈眼裏閃過一絲陰冷,緩緩用力,卻不致命的捏着那名弟子的脖子,看到那名弟子不行了,又松了手勁,待那弟子緩過來的時候又捏緊了他的脖子,無限循環,也讓旁邊那些看熱鬧的弟子從眼神玩味變成了驚恐。

一個時辰後,冷澈覺得威懾差不多了,就使勁一捏,那名弟子頭就垂了下來,臉成了醬紫色。冷澈把這名弟子的元神絞碎又把魂魄打散,便朝柳非笑的房間走去。

而旁邊的一衆旁觀人士則是看到那名弟子脖子上那暗紅色的手印,統一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個時辰不讓他斷氣,快斷氣了就松會兒,等那名弟子緩過來的時候又捏緊,這多麽折磨人啊!!而且又把那弟子元神絞碎魂魄打散,這是多狠辣的手段。

這些魔道的人都是喜歡血的,但是這種不見血又能把人折磨到如此的還一臉淡然的人,讓這些弟子從內心處生出一股股冷氣和恐懼。不愧是宗主選的繼承人,而看向冷澈的背影也從不服變成了服氣。只有這種人才配得上是他們這些瘋子的宗主!

柳非笑坐在椅子上暗暗發愁,柳非笑一直在改進飲血刀法,而自己也練到了第十重,可是沒想到那冷烈也練到了第十重,如果要讓飲血不被克血劍法克制的話,那就只有偷到冷家的劍法來改進。

本來柳非笑是不屑做這種小人的事情,但是實在是被逼無奈,可是讓誰去偷呢?剛想到這裏,冷澈便走進了房間,柳非笑看到冷澈,眼神一亮,冷澈回來的可真及時。

冷澈走到柳非笑身旁說道:“師傅,我回來了。”聞言,柳非笑起身,笑道:“好好好,飲血練到第幾層了?”

聽到柳非笑的話,冷澈回道:“第十重。”聞言,柳非笑心裏一驚,竟然三年就練到了第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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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轉即又哈哈大笑,心裏一陣開心,大笑道:“澈兒三年就沖到了第十重真是讓為師驚訝啊,但是十天前六合門前來攻宗,為師有件事情想讓你做。”又讓冷澈坐下,柳非笑也坐了下來,面色凝重的說道。

聞言,冷澈微挑了下眉,問道:“什麽事情?”柳非笑嘆了一聲氣,道:“你也知道為師一直在改進飲血刀法,但是沒想到冷烈竟然也改進了克血劍法,如今冷烈的劍法也到了第十重,若是不拿到克血劍的秘籍,那為師也就一直不能讓飲血刀法改進了。”說完便緊緊盯着冷澈。

聽到柳非笑的解釋,冷澈心裏覺得柳非笑這樣做有些不對,再怎麽說那冷烈也是自己娘親的爹,而且柳非笑這樣做說的好聽點是拿,難聽點就是偷。雖然柳非笑是魔教,但是魔教也有自己的規矩,他這樣做不是給飲血宗摸黑麽?

可是又随即一想,柳非笑畢竟是自己的師傅,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死了,那麽為他做這件事也是應該的。

不過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又出來了,冷澈不由自主的答應了下來,“好,何時下山?”聞言,柳非笑笑了笑,道:“為師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為師也是被逼的沒有了辦法,只好這樣做了。”冷澈點了點頭,道:“那我今夜就下山潛入冷家。”聞言,柳非笑笑了笑,道:“辛苦澈兒了,等你回來就好好休息。”冷澈起身道:“那我先去準備一下,就先走了。”又對着柳非笑行了一禮,走了出去。

冷澈回到房間,走到了浴池邊脫下衣服,又進到溫熱的水池裏,只露出個腦袋,冷澈微閉雙眸,兩只手臂平伸搭在水池邊上。

她對柳非笑起了疑心,自己忽好忽壞又不由自主的聽了柳非笑的話去偷冷家劍法秘籍,這絕對與柳非笑有聯系,也許柳非笑對自己做過手腳,不過是什麽手腳……冷澈卻不知。

冷澈沐浴完,穿上自己習慣穿的黑色勁裝。

冷澈走出房間,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舌尖掠過下唇,微眯起雙眼,眼裏閃過一抹紅光,招出嗜血刀,化作一道難以察覺的暗光向冷家而去。

冷澈到了冷家莊外,看着那無比巨大的莊子,冷冷一笑,翻過牆壁躲在暗角處,拿出柳非笑早已準備好的冷家莊的地圖細細看了起來。

這地圖是早就畫好的,想必柳非笑早就準備了要去偷冷家秘籍,還說的那麽無奈又是情勢所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冷澈找到藏書閣的暗角路線,便收回地圖,沿着暗角迅速的向着藏書閣飛奔而去。

冷澈到了藏書閣門外,看到門外那兩名正打瞌睡的弟子,手中銀光一閃,那兩名弟子便永遠的睡了過去。

從其中一名弟子身上拿出藏書閣的鑰匙,打開藏書閣的門閃身而進,又反身關上了門。

走進藏書閣,看到那數百萬本的功法秘籍或者是史記和書籍,冷澈微眯了眯眸,很有耐心的一個挨着一個的查看,突然發現一個搬不動的書籍,冷澈皺了皺眉,又使勁的拽了拽,還是拽不起來。

冷澈又使大了勁氣,用上了真氣,這本書籍終于被她拽了下來,書上還有股尿騷味,冷澈則是用力太狠向後摔了過去,期間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凸起的暗格。“撲哧”一聲,地上一塊大理石便在冷澈身後緩緩打開,冷澈則是悲劇的摔進了那個密室中。

“嘭!”冷澈摔在地上,手臂甩了一下,卻感到一陣刺痛,手臂的衣服也被劃開,鮮血緩緩流出。

冷澈看到自己留着鮮血的手臂,皺了皺眉,又朝着那把自己手臂刺傷的東西看去,是一把暗紅色的劍,全身閃着紅光,而冷澈的血液流到那把劍鋒上則是被迅速的吸收了進去。紅光更是大增。

冷澈看到這幅情景,當即明白了過來,自己的鮮血灑在那把仙器上,想必那仙器是在認主。

但是仙器如果不認她這個主,就會直接攻擊她,所以冷澈警惕的盯着那把仙器,打算第一時間抵擋住,仙器已經有了劍靈,如果認主不成功,絕對會主動攻擊鮮血的主人,再把鮮血全部吸收化為靈氣。

當仙器吸收了她全部的血液的時候,冷澈右肩羽翼紅光一閃,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射入了那把仙器裏面。仙器紅光暴起,又緩緩的黯淡下來,然後直接射向了冷澈。

冷澈直接提起嗜血刀要阻擋,可是那把仙器卻是無視了嗜血刀直接射進了冷澈的體內,冷澈的手心內也出現了一個暗紅色羽翼的紋身。

冷澈看向手裏暗紅羽翼紋身,眯了眯眼,難道這把仙器與自己背上的羽翼有關?不過冷澈沒有多想,則是在密室裏翻了起來,良久,才在一個暗格內翻出了克血劍法全本。

冷澈翻着克血劍法,牢牢記住了上面所有,又從儲物戒指裏照着克血劍法書籍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內容卻是一半真一半假。

冷澈把克血秘籍放回原位,又從密室樓梯走上了藏書閣大廳,把密室關好,剛要走,卻發現那本導致自己摔的那麽狠的書籍在地上。

冷澈走上前拿起那本書籍,便聞到一股強烈的尿騷味,而且書的頁面也是被粘的完全打不開。

冷澈微聞到那股及其濃烈的尿騷味,皺了皺眉,書面寫的是冷烈人生修真記,冷澈微挑了下眉,翻開沒被黏住的一頁,臉卻黑了下來,入目的不是冷烈的人生悟道,而是一個個赤裸的小人兒擺着各種姿勢暧昧的糾纏。

冷澈直接燒了這本書籍,燒成了灰燼。沒想到這個正道首領又是她外公的人這麽淫~蕩。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嘛。。。總有那麽幾天的。。。小堯疼死了。。。所以更的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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