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調教(1)
身上不疼麽?到底是什麽樣的夢,在這麽重的傷下,還能噙着淚微笑,司空倚天···
多森坐在床榻上回眸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司空倚天
“皇兄真是打算要你的命麽”
三年了,皇兄似乎那些對你的恨就像酒一樣,把攻城略地的勞心勞力當做塵土,努力把那酒掩埋在心底那麽深,可是,再打開,那味道卻是愈演愈烈
多格寝殿內,屏退所有人,只留下多森
“有事就說吧”
“皇兄”多森深提一口氣“接下來多森要說的,未必忠言,确實逆耳”
多森咬了下牙單膝跪地
見狀,多格收回自己射向多森的餘光,繼續細細把玩着桌上的茶杯
“唔···朕猜,和司空倚天有關”
“皇兄聖明”
多格似乎倒是出奇平靜的淺笑着,繼續把玩着桌上的無聊物件
“你我兄弟二人,又何需這些奉承之詞,要朕放了他?”
“多森自然不敢,可是,皇兄,再這麽下去,恐怕司空倚天也撐不了多久,三年之痛難道就讓他三日還淨麽”
雖然字字為自己着想,但是沒理由聽不出多森的個中請求,不過是要自己放他一馬麽
“你既是直來直往的性子,說話再委婉也拐彎抹角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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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格這一臉寵溺的樣子,才是真讓多森擔心的
一則,多格變臉從來不需要時間,越是感覺無害,他翻臉越是着實的嚴戾;二則,皇兄絲毫不為自己求情而有半絲怒氣,不似當年那般醋性,皇兄不在乎的東西,從來視若草芥,那麽,司空倚天怕就···
“朕也覺得,再這麽下去,唔···不太好”
多格繼而說道“所以,他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他要學會聽話”
看着自己哥哥的這冰冷微笑的模樣,多森真的是摸不到頭腦
“聽話?”
“對,就是,絕對服從”
“絕對服從···?”
多格終于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茶杯,起身離開
空蕩的寝殿裏,就只剩下單膝跪地的多森百思不得其解,什麽叫···絕對服從,又怎麽樣才能讓司空倚天···絕對服從?
七日後,司空倚天的傷已經并無大礙,雖然還是疼,但至少可以勉強走路了
多格那日撫上司空倚天的臉,看着掌心那張不卑不亢的臉,真想捏碎它,但還是撫着
“倚天,你那所謂的自尊已經讓朕不那麽喜歡你了,所以,為了朕,也為了你好,唔···你會答應這件事吧?”
“是”
自己哪有選擇的權利,一個沒有自己人生的奴才,會有選擇權利麽
雖然是什麽事還沒說,但是,肯定會比之前的遭遇恐怖千萬倍,多格那張微笑的臉眼角眉梢的戾氣,游刃自己眸裏
“這就好,就怕你不同意,用你一身的武藝強行離開,朕會很難過哦,然後···唔···一切都不好說了”
在被蒙上眼睛,送到這裏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
南院,哼哼,竟然是玩弄男寵的妓院
還記得三年前那初夜醒後,我依在他懷裏問他
“會不會真的把明月送給小王爺”
我還記得他笑着說“本王絕對不會把明月送人···會殺了你”
從前他說,死也不會放手,現在,他就看我被天下任何男人玩弄
呵呵,如果真的這樣就可以讓你不再生氣嗎?那就這樣吧
送我來的那宮人,與南院的老鸨商議幾句便也離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說什麽,也不想知道他們說什麽,讨價還價?天下的奇珍異寶都是多格的,不過是要老鸨對自己“特殊照顧”吧
老鸨只是對司空倚天周身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一番,不禁啧啧贊道
“果然尤物”,随即将手間的小扇握在手裏,不住搖頭“真是可惜了···啧啧”
“叫什麽”
司空倚天,四個字,自己就算死也不會說出口吧,何況,自己是前朝的一字并肩王,這件事讓她知道不知怎樣軒然大波
“無名”
“你說什麽”“我叫無名”
“名兒倒是有點意思”
随即用手間的折扇伸進司空倚天的領口,向外一翻,哼了一聲
“這身兒衣裳以後就不必穿了,先脫下來吧”
把外層長衫扒下來,甩在地上
哎呦,越往下脫,這身材的線條越是顯得好看,老鸨心裏不由又是一陣可惜,這些年了,第一次碰見這麽好的苗子,這身材,這臉蛋兒
“脫”
司空倚天愣了一下,已經是最後一件了,再脫,就已經是赤身了
老鸨臉上一下子有些不悅,但也倒是波瀾不驚,這些年,手底下養出了多少男寵,跟個烈婦似的不肯的多得是,最後又怎麽樣了,還不是老老實實接客去了
“自己沒長手,用得着他們幾個幫你啊?!”
老鸨斜眼看了幾個身後的彪形大漢,示意他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自己這一字并肩王,世襲爵位不假,但這拳腳功夫,槍法馬術,自己何曾怠慢半分,罰酒未必真給自己罰得下去,倒是,多格最後那一句話,已經是提醒自己有萬全之策對付自己,最好乖乖聽話
明月現在已經不知道,現在的多格會有什麽招數
深呼吸,最後的一件衣服也落在地上
“除了這腰身上的淤青,簡直絕了”老鸨贊嘆過後便回過神冷下語氣
“把他吊起來”
吊的不高不矮,腳尖恰巧能碰到地面,再努力卻也多碰不到半分,那種似着地卻有懸空的感覺,尤為難受,沒一會兒,汗珠就從自己的額間順着鼻尖滑落
大約一個時辰,老鸨又回到這裏,這時的司空倚天雖筋疲力竭卻也還是頭腦清醒,這時候教他規矩最合适不過了
“到了老娘這兒,就是老娘的人,哪天這輩子有福氣能出了這兒,你便是覆了這天下也與老娘無關,可在這一天,你也得聽一天的話”
“要說我呀,對你們這些男寵倒也不錯,只要你聽話”
“這規矩呢,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你塌下心來安分着,這懲罰自然不是給聽話的小官準備的”
“就給你說說這裏的規矩,你也甭想着自己男兒身怎麽樣,來這的都是伺候那些大爺的,在這裏,男妓之間姐妹想稱,外罩男衣,內穿女服”
“叫做你做什麽便去做什麽,就算罰也不過鞭、笞、杖,沒什麽新奇的,就是咱這受罰時嘴含清水,敢露出一滴,重新打過”
總之,各種規矩,但總而言之,一句話,要你做什麽便做什麽就好了
人非玩偶,但在這裏,就是,要你做一個玩物
一直到明日日出才把司空倚天放下來,這渾身酸痛使不上一點力氣,尤其是雙臂,和廢了一樣
老鸨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司空倚天
“還沒算開始調教呢,就這樣了。把他翻過來”
聞言,周圍兩個大漢并手把司空倚天翻過身,讓他赤身趴在地面上
“給他洗幹淨了,仔細着點”
所謂的洗幹淨了,就是用豬的油脂清洗菊花內外,一邊洗一邊用細布輕擦拭,就是為了去掉這異味
一則清洗,二則,這豬脂也是潤滑作用
先用食指進入身體後側禁區
“唔”感覺到有異物進入自己身體,冷不防的一聲悶哼,但是,也知道它們在幹什麽,所幸刺激不是很大,除了心理上,這生理上倒也好捱
昨夜吊了他一夜,一是算個小小的下馬威,二是,這樣的姿勢可以長時間拉伸身體,最重要的是可以讓後側的禁區外側,一直處于擴張狀态
所以,當換做兩根手指時,司空倚天連聲悶哼也沒有,倒也不奇怪
換做三根時,正常人已經趕到了難以忍受的疼痛,這個人也已經身形有些微顫,但還是,不出一聲
四根,已經到了忍受的極限,劇烈到難以承受的痛,那撕心裂肺卻又逃不開的感覺,不由得扭動了一下下半身,想要躲開或者減輕痛苦,卻是絲毫不見起效,反而讓疼痛,愈演愈烈···
索性,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得喘氣,狠狠咬住牙,不肯發出一絲動靜,已經感覺廢掉的雙臂,不顧酸痛的緊緊抓地,指尖已經扣到泛白,手心與地面之間,被汗液黏濕一片,何況額間如雨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