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婚

S城某高檔小區

豪華的浴室裏,霧氣騰騰,仿佛要把裏面的一切淹沒在那一片水霧裏。

牧言夕光着身子從寬大的浴池裏走了出來,白皙的身體上還沾着幾片玫瑰花瓣,她抓起大紅色的浴袍穿上,一個人站着穿衣鏡前,呆呆地望着。

許久後,手指沾着那薄薄的水霧,輕輕地寫了一個數字——25.

人說,年齡是女人的天敵,是不能言說的傷。

而對于她來說,這25歲卻是彌足珍貴。

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沾着薄薄的水氣,在那25歲旁邊,橫豎撇捺地描上了一個季揚……

一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細細地觀賞着,這個數字在那人名旁邊那般地相稱。只是……

就在她怔忪之間,模糊的鏡子裏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後,如她一般穿這一件大紅色的睡袍……

他的手環住她的腰,頭抵在她的肩膀……

霎時一股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耳垂,他的手指輕輕地摸着她頸上細嫩的肌膚,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看着那鏡子裏的女人,眉眼有些模糊,喚了一句:“老婆,又開小差了。”

牧言夕的手按着傅思遠摟住自己腰上的手上,沖着那鏡子,嘴角慢慢地上揚,笑了笑。

“你答應過我,可以開小差的。”

傅思遠的手往上滑去,串進她的V字開領的,輕輕地撫摸她酥軟的乳……

“記得身體可不許開小差。”

牧言夕依舊笑着,任由那男人的手串進自己的衣服裏,雙手順從放在身側。

他是她的丈夫,自然有這個權力。

就在一個小時前,她牧言夕已經是名符其實的付太太了。

那男人的手指順着她腰線下滑,順着柔軟平坦的腹部,一路滑到她的腿間……

牧言夕細細地喘着氣,閉上眼睛,放松着自己的身體,迎接他的到來……

腦子裏想起,群裏姐妹的話,嫁給有“閱女“無數的男人,最大的好處就是性福無邊……

而她的性福可不就是從今天開始了呢?應該說已經開始了。

只想着,牧言夕笑地更歡了,性福,性福,可不就是性福嗎?

傅思遠看着懷裏女人那一抹笑意,長長的眼睫毛微微地顫動着。

他盯着鏡子上已經有些模糊的字眼,眼眸一緊,把懷裏的女人按向那鏡子,從後面扯落她的睡袍,順着她的濕意,長驅直入。

牧言夕的雙手拍打着那鏡子上,身體不斷地收緊,要不要這麽勇猛,很痛。

她粉紅色的手指甲胡亂在那鏡子畫着,無力地抓起又放松,那一個數字和名字在淩亂中沒了蹤影…………也撩去那一層水霧。

那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便在鏡子裏顯了形,女人雪白細嫩的身體被迫弓着,雪白高聳的渾圓随着身體擺動的節奏不斷前仆後繼地在光滑的鏡面上碾過,顫動,

她身後的男人強悍地捏着女人的腰,來回拽着女人的身體,

“老婆,痛的話,就叫出來。。。我會停下的。“ 傅思遠看着鏡子裏那一張吃痛的小臉,眉眼都在一起了,卻還是咬着唇。

他很享受她的緊致和溫暖……一個手更是技巧性地捏着她的**,肆意把玩出各種形狀,讓她的情潮來地更加猛烈一下。

牧言夕在颠亂中,聽到傅思遠的話,确實很痛,只不過痛是用來忍的,而不是用來叫的,她終于呵呵地笑出聲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她扭過頭來,媚眼如絲,掃向身後的男人。

“傅思遠,這樣,挺好。“ 她在他的沖撞中,雙手貼着那鏡子,平衡着自己的身體,

傅思遠猛地板過她的頭,朝着她殷紅的唇壓了下去……

那一抹笑,像極剛才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穿透了她的膜的時候,她明明是很痛的……她卻還是那樣笑着……

這個讓他直晃眼的笑容,淡淡地像水波紋一般……卻是摸不着的。

……………………

放肆了一通後,傅思遠抱起已經沒有了力氣的女人,回到那張鋪着紅色床單和被子的大床上,那床中央,那紅色的床單上有一塊大大的暗紅色……

他才知道他們初次的時候,她究竟有多痛。

牧言夕縮在在傅思遠的懷裏,已經乏力連眼都睜不開了,她昏昏沉沉,只記得她今日結婚了,結婚了……

總算是完成了爸爸媽媽的心願,不會讓他們再操心了。

》》》》》

牧言夕沒有答應傅思遠的提議去歐洲度蜜月。

平常的休息日就不多,難得碰上婚假加上黃金周,除去結婚那幾日,她前前後後還可以休息半個月,

她可不願把這大把的時間浪費在飛機上,浪費在無限制的堵車上。

所以除了必要的回訪以外,她還是喜歡窩在家裏。

傅思遠倒也不勉強,新婚後才兩天,他也回公司上班去了。

其實他一直都很忙,剛剛接手傅氏企業,百廢待興,事情自然是一大摞,應酬,談判,還要競選人大代表……每天的日程表排地很滿。

牧言夕一個人在家裏也是逍遙自在,上上網,聊聊天,做做瑜伽,一個人去菜場去買的菜,

然後做一些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比如說色拉,壽司,牛排,比如說清淡的杭幫菜……

日子便如她所想地那般地過着,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以外,再做一些夫妻必須做的事情外,再無任何的改變。

這一天,牧言夕剛走出小區的大門,迎面走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擋在牧言夕的前面,喚了一句:“言夕,你好?”

牧言夕停下,楞了楞,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到,“ 蓉蓉,是你啊。”

大學同學,曾經是死黨,她是他們系的系花,葉蓉。

“言夕,結婚了。為什麽不通知我們啊。” 葉蓉拉着牧言夕的手,小聲埋怨着。

牧言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一個同學好友都沒請。結個婚,不需要那麽大張旗鼓。

“蓉蓉,你怎麽知道我住在這兒的。”牧言夕忙着岔開話題。

“思遠,告訴我的。”葉蓉笑地很媚人,美麗的眼裏隐隐藏着一些東西。

“他告訴你的。”牧言夕有些不可思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言夕。”葉蓉停頓了一下,臉上那一抹笑有些不自然了。“其實我們一直就在一起了。”

“蓉蓉,你今天就是來告訴我這個的嗎?” 牧言夕突然笑了,嘴角慢慢地上弧,眼眸自然,波光未動,長長的波浪卷優雅地垂在她的臉頰處,襯着那張白皙的瓜子臉。

她是美麗的,雖然沒有葉蓉那般招搖,卻是越看越覺得美麗的,一種渾然天成的美。

“言夕,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解決問題……。” 葉蓉一臉無辜,神色有些黯淡下來。

不過美人就是美人,便如西施颦眉一般,越發傾國傾城了。

“蓉蓉,你等一下……。”牧言夕急急地打斷了葉蓉的話,從自己的LV包包裏拿出IPHON 4S,手指在輕輕地滑動。

要解決問題,自然要把當事人找來,可沒有想到的是,她翻查了半天,居然手機裏沒有傅思遠的手機號碼。

牧言夕一臉尴尬,暗自發憷,擡起頭,沖着一臉愕然的葉蓉。說了一句:“蓉蓉,我手機沒有電了,借你的手機用一下。”

他們既然一直在一起,她肯定有傅思遠的電話。

“言夕,你要打電話給誰,我幫你撥?”葉蓉忙不疊地把電話從包包裏拿出來。

“給傅思遠打電話,讓他過來一下。”

“言夕,我只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葉蓉拿着手機的手僵住了,有些手足無措了。

“蓉蓉,當事人不在場,怎麽解決問題,讓他過來吧。”牧言夕笑着看着葉蓉,美麗的嘴角輕輕上弧,眼眸依舊清冷。

葉蓉看着牧言夕風平浪靜的雙眼,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苦澀,美麗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神采,她低垂着頭,把手機放回包包裏,扭頭就走。

牧言夕剛想開口叫住葉蓉,自己的手機卻響了,大大的屏幕上出現一串陌生的數字。

她接了起來,是傅思遠。

牧言夕看着葉蓉漸行漸遠的影子,敷衍了幾句,就挂斷了電話。

她對着手機發了一陣呆,還是把他的號碼存起來吧,兩夫妻總有事情要打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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