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亵
第二日清晨,在通過晚上痛快地發洩後,牧言夕醒來倒感覺輕松了很多,胸口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煩躁和郁悶。
也許人的情緒邊如那瓶子裏的水一樣,積地太多了,總要滿出來的。然後再慢慢地裝進去,周而複始,便如一個抛物線一般,總有□和低谷。
牧言夕看着自己紅腫的雙眼,哭還真是要不得,影響形象,更丢臉的是,她居然在傅思遠面前哭。
她從衣帽間取了一件吊帶背心穿上,下面只是穿了一條四角小褲褲,随意地把頭發盤了起來,光着腳下樓,往廚房間走去,正琢磨着,早餐吃什麽呢?
在路過客廳時,牧言夕才發現這沙發還坐着一個人,傅思遠居然穿着白色V領體恤和運動褲,對着她微微地笑着。
牧言夕下意識地并攏雙腿,雙手環住自己的胸。
“傅思遠,你還不去上班?"
她看着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臉,心裏一個勁後悔,剛才為什麽不多穿一件衣服。
雖然他們已經很親密,她渾身上下,他該碰的和不該碰的,該摸的和不該摸的,該弄和和不該弄,全部被他了如指掌。
可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一向來都是衣冠楚楚,而現在她明顯是”衣不遮體“,順帶讓她說話也底氣不足了。
“傅思遠,我先上去換衣服。”牧言夕只想趕緊離開這尴尬之地,等她同他一樣衣冠楚楚之後,才下來。 可是她很快被傅思遠拉住了。那男人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不用,這樣挺好。” 就在牧言夕在擔憂他會不會又把她壓在那沙發上來一個翻雲覆雨的時候,她已經被傅思遠拉坐到沙發上。 他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雞蛋,慢慢地靠近她的眼睛。
牧言夕這下總算是明白傅思遠的意圖,同樣的事情,若是換了季揚哥哥拿着一個雞蛋給她做眼部按摩,她會覺得幸福和心安理得。
但是傅思遠,她只覺得別扭和好笑,好像是周星馳的電影,星爺再怎麽樣西裝筆挺,也不能蓋住了無厘頭搞笑的氣息。
她輕輕地別過頭去,一手把他手上的雞蛋搶了過來,嘴角上弧,笑着對他說了一句:“傅思遠,我正餓着,謝謝你。”言畢,就毫不客氣把雞蛋塞進自己的嘴裏。
傅思遠的臉微微沉了沉,又拿起茶幾上毛巾,再從玻璃杯裏夾出幾個冰塊,放在那毛巾上,細細包裹起來,再慢慢地靠近在吃着雞蛋的牧言夕,覆在她的眼睛四周。
牧言夕掙紮地伸出手,去搶着那裹着冰塊的毛巾。
“傅思遠,我們老夫老妻,我自己來。“
“老夫老妻.” 傅思遠挑了挑眉毛,“那是不是該生個孩子了。”
“你不是怕吵嗎。”
“那你還不閉嘴。”傅思遠瞪了她一眼,壓制住牧言夕還在掙紮的身體。
“……”
牧言夕又一次被傅思遠給盯住了,總算乖乖地閉上嘴,頭認命地靠在沙發背上。
傅思遠眯着眼看着女人無可奈何的小臉,便更加随心所欲了,他悄悄地放開鉗制牧言夕的手,而是伸向她并攏的雙腿間,隔着那薄薄的面料,輕輕地彈着那美麗的地方。
牧言夕只覺得一陣電流只下而上在她的體內流動,身體輕輕地戰粟着……
傅思遠的唇也已經沿着她的臉頰了,來到美麗的脖子上,肩膀上……那細細的吊帶滑了下來,露出裏面的雪白高//聳的胸,他一口便含住了。
一手撐開了她的雙腿,再輕輕地有節奏快速地戳着她那越來越濕的地方…………
等到那冰塊快要消融了,傅思遠才放開了她,而牧言夕已經氣喘籲籲了,小臉一片緋紅。
做一個冷敷,需要那麽色//情嗎?
傅思遠卻笑着擡起自己手,那手指上還沾着她的濕意,粘着她嘴角邊的雞蛋粒,當着她的面,故意伸出舌頭舔了舔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說了一句:“老婆,味道很不錯。”
牧言夕的臉紅地很徹底,她猛地用手小手捂住自己的臉,太丢人了。
她的腦子裏播放的居然是以往晚上他這樣添自己那裏……
牧言夕終于忍受不住傅思遠這付下流樣子,往樓上跑去。
腦子居然閃一個念頭,貌似自己是不是該打110報警,說傅思遠猥//亵了她?
傅思遠看着女人那美妙的身體一路往樓上跑去,腦子裏還是她嬌滴滴害羞的樣子。
牧言夕臉紅和害羞的樣子,不多,卻比在床上還要讓他**。
傅思遠笑了,笑地很燦爛,窗外的一抹陽光淡淡地散在客廳的地板上,也襯着那張俊臉上那一抹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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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樣一次被傅思遠猥//亵的經歷後,牧言夕也學乖了,對于”冷敷“這項運動,也放棄了任何的抵觸和掙紮了。 牧言夕乖乖地把頭枕在他的腿下,閉上眼睛,平躺在床上。
傅思遠把冷敷毛巾貼在她的眼睛上,再輕輕地用指腹在溫柔地按壓着她的眼周,太陽穴,頭頂的穴位。
傅思遠的按摩很到位,溫柔卻又不失力道,牧言夕慢慢地放松自己的身體,腦子裏一些雜念也慢慢排空了,整個人仿佛浮游在平靜的湖面上一般,天上有一朵白雲在在飄動……
四周很安靜,只要柔和的水流聲在自己的耳邊潺潺而動…………仿佛是莫紮特的小夜曲一般……讓她的魂魄悄悄地歸于無聲,慢慢地撲向那一片純白裏
牧言夕渾身舒暢,很快她就昏昏欲睡了……
傅思遠看着已經沉沉地睡去的女人,眉眼舒展,沒有再如往日一般夢呓不斷了……
他在她那白皙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上一吻,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這一招還挺靈驗的。
這一夜牧言夕居然一睡到天明,連夢都沒有了。
從那天開始,傅思遠也一改往日對她橫征暴虐的瘋狂,不再每日折騰她了,而是兩天一通。
雖然要她的時候,必然如狼似虎,把她吃地很是幹幹淨淨。而隔天晚上,他必然給她做睡眠按摩,讓她休息好,睡好。
于是牧言夕開始慢慢習慣等待傅思遠把她帶入瘋狂或者平靜的世界了。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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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牧言夕和傅思遠結婚整半年了,快到年底,傅思遠開始忙起來了,忙着年終總結,清算,忙着趕場子一樣地應酬,與政府部門交際,和官員搞關系。
連個周末都沒有空閑,牧言夕只得自己開車回娘家去。
說起來,她也剛剛把駕照考出來,實戰還沒有幾回。
牧言夕緩緩地把那一輛從德國原裝進口的大紅色甲殼蟲移出地下停車位,以往開車,傅思遠都會坐在副駕駛室上,指導指導她。
今天第一次一個人上路,牧言夕的心裏還真有點忐忑不安,連握着方向盤的手心都有汗。
左右腳都磞緊着,時刻準備踩上…………
還好這個時間段,人不多,總算是順風順水地把車子快出地下車庫,開到小區進出道路上。
牧言夕剛剛暗自松了一口氣,就看見前面小區門口駛進來的一輛白色的寶馬車,朝着她直直地開過來
牧言夕更加緊張了,着急地調整方向,一腳想要踩到到剎車上去。
可是不踩還好,一踩,那車的速度卻越發快起來了。
牧言夕拼命地踩着那剎車,可是車子卻是越來越快,她傻掉了,眼睜睜地看着車子撞上了那一輛白色的寶馬車。
在一陣巨大的沖擊力後,牧言夕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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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被送到醫院,醫生仔細幫她檢查了一次,還好只是皮外傷,可是為了保險起見,醫生還是建議她留院觀察幾天。
在病房裏,牧言夕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撞車的事情,門外進來一個人,一個高挑的美麗女人,眼熟地很,頭上也纏着白色紗布。
“言夕。”葉蓉美麗的聲音很快就傳入她的耳膜,“看到前面有車,你怎麽還會越開越快的。”
牧言夕一下就明白,原來自己撞的那一輛白色寶馬車是葉蓉的,真的是無巧不成書,兩個曾經是閨蜜的人,平常怎麽樣碰不到,居然撞車撞上了。
“蓉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牧言夕急急地解釋着。
“沒有關系。思遠說過,你剛學會開車,難免的。”葉蓉笑地很溫婉,大大的美麗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哦,是嗎?”牧言夕微微垂下眼簾,看着白色的床單,也笑了,笑地很輕微,還沒有被覺察,那一抹笑就已經化在空氣裏了。
葉蓉嘴角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長了,接着侃侃而來
“言夕,我也住在那裏,是思遠買的房子和車子。”
“哦,是嗎。”
“他說,住在同一個小區,這樣見面方便一點。”
牧言夕看着葉蓉得意洋洋的樣子,想起那天聚會後她哭着求傅思遠不要離開的那一幕,有些吃驚,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情人們,總要分分合合,不然怎麽對得起纏綿悱恻那四個字呢。 自己與季揚談戀愛的時候,不就是這個樣子嗎?她迎上葉蓉的笑臉,答了一句。
“蓉蓉,校友,是該常來常往的。”
病房裏的空氣剎那變得沉悶和壓抑,漸漸得有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
“言夕,其實你應該嫁給季揚,而不是傅思遠,他不适合你。”
葉蓉終究還是沉不住氣的,忽然話鋒一轉,冒出這麽一句。
“蓉蓉,你想要嫁的人是傅思遠,對不?”牧言夕眼珠子都沒有動一下,卻笑地更歡了,露出白白的牙齒。 不過是兩個未能得償所願的女人,卻在互相戳着對方的痛處。 正說着,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