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誘

雲城某高檔賓館

傅思遠與朋友談完事,手裏還拎着這裏的名小吃,打開房間的門,正琢磨着怎麽樣對付他的小女人?

沒有想到,房間竟然黑漆漆的,靜悄悄的,裏面空無一人。

他的心頭一緊,急急地往卧室奔去……

才到了門口,卧室的壁燈被打開了,粉紅色的燈光柔柔地散在房間各處……

傅思遠眯着眼往前面看去,只穿白色浴袍的牧言夕半卧在貴妃榻上,半曲着身體,露出兩條白嫩的長腿。

見他進來,她站了起來,雙手撩了撩大波浪卷發,赤着腳款款地向他走來……

就快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她玉手纖纖解開浴袍帶子…………

傅思遠看着只穿着一條齊臀的黑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女人,沒有往常一般素面朝天,而是淡淡地化了妝,還灑了香水……他呆住,有些恍然。

他摸不清她的意圖,只是很快被誘惑了,手裏的塑料袋不知不覺地掉在地上……

牧言夕的嘴角輕輕地往上扯去,媚眼如絲,看着已然神情恍惚的傅思遠,她的雙手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 她壓低了聲音,軟綿綿地叫了一聲,自己卻是一身雞皮疙瘩。

傅思遠順勢摟住牧言夕的身體,那女人的眼眸裏溫柔如水,水光潋滟,那一股輕柔軟軟地流進他的心脈,這樣的牧言夕,他第一次見到,只是一眼,他已經失了神,大手輕輕地摸上她的臉,溫柔地叫了一聲。

“言言。”

牧言夕呆了呆,嘴角那一抹笑意都沒有來得及褪去,就已經定格了。

言言,除了父母,已經很久沒有人那麽叫喚她了,那聲音雖然不似天籁之音那麽悅耳,卻是那麽親切和熟悉。

那暧昧的燈光下,傅思遠的側臉被勾勒出一個柔和的輪廓,沒有了平常的冷淡,卻如玉盤那般精致,亮晶晶的眼眸子仿佛浸在溫水裏一般,柔柔地洩在她的身上,如春風拂柳一般。

她穩穩了神,垂下眼眸,此時此刻傅思遠的神情像極了一個人,連他的叫喚也那麽像。

傅思遠勾起她的下巴,低低地壓向她……挺直的鼻尖輕輕地抵住她的。

牧言夕避無可避,擡眼便撞進他那兩潭深水裏,那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腦子裏是一片空白,那帶着魅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言言,再叫一聲。”

她被徹底蠱惑了,那胸口柔軟的地方慢慢地被注進一股清泉,她不能自已地喚了一句

“老公。”

傅思遠笑了,整張臉更加神采奕奕,看着泛着柔光的小臉和雙眼,一切地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那薄薄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地啄着她的臉頰……大手順着那下擺摸了進去,發現裏面是空無一物。

他的手在她滑膩的身體上游移,輕輕地捏着,最後罩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手指輕輕地拉扯着那粉//嫩的頂端。

牧言夕輕輕地顫着氣,那熟悉的悸動在她的周身流動,那已經空白腦子裏閃過幾道電流,她再次看向把自己抱在懷裏的男人,便如覺得剛才的溫馨如幻覺一般,他還是傅思遠。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更加貼進他的身體,雙手幫他脫下西裝……卻撩撥地傅思遠越發地火熱……

傅思遠抱起她的身體,讓她站在自己的腳上,不斷地在她的鎖骨,胸口輕添,撫弄……

牧言夕喘着氣,頭不斷往後倒去,那大波浪卷發劃過一個個美好的弧度……

傅思遠圈着女人的身體往床上倒去……那件真絲吊帶裙已經被卷到她的腰間,他曲起她的雙腿,來到已經濕漉漉的三角洲,不假思索,便吻了進去…………

“嗯。。啊。。”牧言夕呻//吟着,緊抓着身下的床單,那蝕骨的快樂讓她不斷地顫動着,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不是她要的效果……

傅思遠把她的濕意全部吸進去了,趁着她情//潮過後,黏糊糊的嘴巴,貼着她的肚子,在她的肚臍眼轉了一圈,一寸又一寸往上移去,最後落在她的胸口,一手揉捏着她一邊的柔軟,一邊用舌尖添弄着另外一邊的頂端。

“言言……言言”嘴裏含糊不斷地叫喚着。。那聲音居然酥麻入骨

牧言夕便被下咒了一般,擡起自己的雙腿,圈在他的腰間,那濕漉漉的地方再一次泛濫成,卻又不偏不倚地抵在他的硬//挺處…

傅思遠在她的體外徘徊着,惡意地一下又一下磨着她,

“傅思遠,……”牧言夕的雙手扯着他的襯衫,似不耐他的磨蹭,沖着他嫣然一笑,白嫩的手指輕輕地扯着他胸前的紅點。

傅思遠捉住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嘴裏,添了添,微微地擡起自己的身體。

“言言,再叫一聲……再叫一聲。”

“老公……嗯”牧言夕已經被折磨地神魂全無,嬌聲連連,身體不斷收緊又放松。

聽到滿意的叫聲,傅思遠戴好套,挺身前進,全部沒入,稍稍停留一下,便深深淺淺地在她裏面撞擊着……

牧言夕昏沉沉地承受着傅思遠地掠奪,在快要爬上高峰的時候,傅思遠抱起自己的身體,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摟住她的腰肢,教她上上下下地晃動着自己的身體…………

他喜歡的女上位,今天晚上終于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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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穿戴整齊的牧言夕,輕手輕腳地背好包包,最後一眼看了趴着床上已經睡地很沉的男人。

她與群友們約好今天晚上1點在雲城中心廣場見面,然後坐半夜的火車去這個城市最有名的景點**山去玩。

要不然,打死她也不會去□傅思遠。

只是□,□,今天晚上到底是誰□了誰?

都是群裏姐妹出的好主意,說是男人那個啥後,體力最弱,最容易睡地死。

也就是她殺人放火,跑路的最佳時間。

只是按照傅思遠的體力,貌似做一次就睡地那麽死,卻真是少見。

按照現在這個樣子,她的□應該成功了。只是代價慘重,牧言夕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蠻腰,搖地快要斷掉了,真難受。

而且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他種的紅草莓……

牧言夕嘆了一口氣,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麽要去□他,讓他動彈不了,貌似有很多方法。

比如打暈他,比如給他下安眠藥……為什麽自己偏偏就想到去□他呢?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流氓呆久了,也只能想出這樣下流的主意了。

>>>>.

牧言夕打了一輛的士,準時趕到中心廣場,看到已經快要在網上陪了自己快兩年群友。

大家興奮不已,就如群聊一般激情四射,幾個瘋七瘋八的女人抱成了一團,笑着哭着…………那場面甚是感人。

而在馬路對面,停着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車子很普通,車牌號卻是很紮眼……前面幾個數字都是零,後面才是1.

坐在前排的駕駛座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他笑着回過頭,對着後排的男人說了一句

“思遠哥,嫂子真是可愛。”

“是啊,可愛……可愛.”傅思遠扯着嘴,笑地極溫柔,看着廣場上,那個穿着白色球衣和白色球鞋,在那裏奔奔跳跳的女人……

那樣子像極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她也是這般歡快地奔向季揚……

季揚是他的死黨,他整天在自己的耳邊念叨着言言如何,言言如何?他總覺得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這世間哪有那麽美好的人?

當牧言夕考進他們學校的時候,他就自告奮勇地要陪着季揚一起去接她。

他要去見識一下季揚心心念念的女人究竟是什麽樣的?

而當他真的見到她了,卻發現她比季揚說的還要美好?

那種美好是無法用語言無法诠釋的,無法用照片描繪的。

只看她一眼,他的腦子裏就只有一個單詞:美好。

他與季揚唯一的賭約,他輸了,而且輸地很徹底。

“建偉,那麻煩你多多留心一下。”傅思遠拉回自己的思緒,又一次不放心地叮囑了一下。

“放心吧,思遠哥,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傅思遠拉下窗戶,再次看向廣場上歡騰的女人……眼眉都在笑

不管出于什麽目的,牧言夕的主動讓他很開心……

他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小女人再來一些這樣的奇思妙想,想起她坐在他身上搖晃的樣子……他竟然不争氣地又想那個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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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在雲城和群友們一起玩了兩天,到第三天晚上才回到傅思遠一起住的賓館,原以為他會刨根問底,卻沒有想到他是一言不發,只是帶着她洗了澡……讓她好好休息。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飛機上了……

這一次傅思遠沒有再放過她,在那沙發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好好地要了她兩回。

等激情過後,傅思遠用毯子抱住牧言夕的身體,讓她半躺在他懷裏。。。

牧言夕昏昏沉沉地覺得自己的左手腕上一片清涼,她睜開眼,剛看到手腕上戴了一塊ROLEX女式手表。

她半坐起身來,小心翼翼地看了幾眼那手表,又看向傅思遠,滿眼的疑慮

“這是對于乖巧懂事的傅太太的獎賞。” 傅思遠看着滿臉狐疑的女人,笑了笑,伸手把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牧言夕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着那手表,細細地思索着他的話。

乖巧,是指她乖乖地回家,不像其他女人那樣胡攪蠻纏。

懂事,是指她對于他與蓉蓉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皺了皺眉頭,那兩個念頭在腦子裏才閃了一次,就覺得胸口一片煩躁。

牧言夕再次擡起頭,看向把自己摟在懷裏的男人,一樣也有溫暖懷抱的男人,确定那男人是傅思遠,只是傅思遠而已。

而自己與他就是那麽一回事,自己何苦再費心費力地去想什麽原因呢?

“謝謝。”牧言夕揚嘴一笑,心安理得地摸着那手表。

她是手表控,別人喜歡收集郵票,球鞋這類玩意兒,可卻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手表。

可是買手表是個燒錢的活,這一款手表,她已經心儀很久,本來準備存半年工資去買的,沒有想到傅思遠會送給她。

傅思遠欣喜地看着一臉開心的女人,伸出自己的左手緊握住她左手腕……

牧言夕這才發現他也戴了一塊手表,與自己手上是同一款的,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是男士款。

“你怎麽也有?”貌似在她的印象裏,這表是沒有男款的

傅思遠亮晶晶的眸子看了看懷裏的女人,想了一會兒,說到:“買一對比買一只合算。”

牧言夕微微地楞了楞,低下頭又繼續把玩手腕上的表……

人說,越有錢越摳門。沒有想到是真的。以傅思遠的身價還在計較買這個手表核算不核算。

已然筋疲力盡的牧言夕沒有再多問什麽,頭窩在他的胸口,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過去了。

傅思遠抱着她的身體,看着她安靜的睡顏……

其實,那一對手表的廣告詞是,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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