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澡

傅思遠看着目光盈盈的女人,他是精明之人,本就對牧言夕的情緒很敏感,豈會錯過她眼眸裏不同尋常的微笑。

傅思遠笑了,轉過身去,彎下腰

“好,老婆,我現在就背你回家。”

倒是牧言夕微微地愣了愣,她以為像傅思遠這樣的公子哥會拒絕,她以為他會知難而退,而這樣的知難而退也可以為左右搖擺的自己增添一個砝碼。

而她錯了,這個高傲的男人已然在自己的面前弓下了腰。

自己倒不像在為難他,而是另外一種打情罵俏的“撒嬌”。

牧言夕再一次做了一件與自己本意背道而馳的事。

她再次擡起頭看看了眼前的摩天大樓,20層,40個樓梯,這個數字有點驚人?

不過,事到臨頭,她只能無奈地雙手勾住傅思遠的脖子,很穩當地趴在傅思遠寬寬的背脊上,這樣一來她倒有點騎虎難下。

傅思遠托着牧言夕翹臀,往安全出口的樓梯間走去。

這樓梯間很昏暗,只有幾個安全出口的燈發出幽暗的光芒。

很快,幽靜的樓梯間響起一陣規律的腳步聲,混着兩個人細微的呼吸聲。

“言言,很悶吧,我給你講過一個故事。”

“哦”牧言夕無意識應了一聲。

“一個地下水道的生活着上億只老鼠,可是慢慢地那老鼠卻越來越少,人們真納悶着為什麽老鼠會越來越少呢?結果發現是其中的一只大老鼠吃掉其他的老鼠,變成一只食人鼠……。”

牧言夕猛地聽到老鼠倆個字,整個身體都微微顫動了一下。

傅思遠饒有興趣地繪聲繪色地講述着那個故事,那語調随着那故事一般高低起伏。

自從小時候,被一個無良的同學,在學校的課桌下放過一個被剝了皮的老鼠後,牧言夕就對那種小生物産生了莫名的恐懼,見不得,看不得,更是說不得。

牧言夕猛地閉上眼睛,小臉緊緊地貼在傅思遠的寬背上。

“那只食人鼠的眼睛像人的眼睛一樣,賊溜溜的……

在他的渲染下,牧言夕只覺得如臨大敵,那安全出口的燈光幽暗,樓梯間随處被打成一個陰影,模糊不清的陰影。恍然間,她居然看見在某一個角落裏,有一個眼睛閃着亮光的東西在看着她。

“傅思遠,你住口。”随着心裏的恐懼不斷慢慢地擴張,她終于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傅思遠轉過臉瞟了一眼神情慌亂的女人,很識相地住口了。

牧言夕剛想松口氣,慢慢地松開緊抓住他衣服的手。

“老婆,你說這黑燈瞎火的,會不會有老鼠。”傅思遠低沉的聲音又一次慢慢響了起來,緩緩地回蕩在樓梯間裏。

“這麽高檔的小區,這麽會有那個……”牧言夕剛剛放下的心又一次被提了起來,她慌亂地打斷了他。

霎時只覺得背後一陣陣陰風,讓她不寒而栗.

她不斷地往四周看去,警惕地看着任何可疑物品,草木皆兵。

“說的也是,只是老鼠夜間出來活動的動物,到了晚上最喜歡到處溜達溜達,什麽下水道,什麽馬桶孔都是它們最喜歡?”

牧言夕的身體徹底地僵住了,馬桶,老鼠爬出來,連想一下就覺得害怕和惡心,兩條修長的腿猛地夾住傅思遠的腰圈緊。

她擡起頭看着不斷旋轉而上的樓梯,那幽暗的空間裏仿佛藏着無數只的眼睛,在某一個角落觊觎着她。

“傅思遠,傅……思……遠,我們不回去了”。她徹底被這莫名的恐懼給捕獲了,只能離開幽暗的地方。

“不回去了。老婆不是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呢?”

“你少貧嘴……我們還是去住酒店吧” 牧言夕又急又怕。

“老婆,你總不會膽小如鼠吧?。”傅思遠停下,一臉“不解”地看着已經魂飛魄散的女人。

“我……哪有……”牧言夕在慌亂中終于聽出傅思遠的意思,雖然怕,但是她又怎麽可以被傅思遠小瞧,探出她的心思呢。

“我是怕你……太累了……這麽高的樓,20層呢。”牧言夕繼續結巴着。

傅思遠輕笑着,看着已經失色的女人,這句話他聽着舒坦多了,窩心多了。

這牧老爺子到現在告訴他,他家言言有此一怕,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周克己這個的沒心沒肺的缺德鬼說地對,這女人就是好好改造和調//教,光寵着是不行的。

傅思遠開始往回走的時候,眼睛剛好瞟到樓梯間的樓層號“10”,他有些無奈,萬裏長征已經走完一半了,而現在又要走回頭路。

他家言言就是喜歡折騰,其實黑燈瞎火能回去做什麽呢?不過他倒真的很樂意這麽背着她回家。

他雖然不是豬八戒,可她卻是他獨一無二的妻子。

他稍稍地活動了一下已經發麻的手臂,把牧言夕的身體往上提,腿腳已經沒有剛才那般的輕松了,卻還是穩穩當當地亦步亦趨往樓下走去。

直到看到小區花園裏的花花草草,牧言夕懸着的心才放下去,那恐懼才慢慢地離去。

》》》

傅思遠是言而有信的人,如約地背着牧言夕了上了車,到酒店後,又煞有其事地抱着她下了車,進了酒店的大廳。

看着不過往人群不斷投來的異樣的目光,牧言夕的小臉紅了。

輕輕地推了傅思遠一把,說

“傅思遠,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走。”

“不行。不能背着老婆回家,也得抱老婆進酒店了。”

在他類似強迫下,牧言夕半推半就被他抱進了酒店的房間。

稍稍收拾一番,他便就要抱着腿腳不便的女人去衛生間去洗澡。

牧言夕掙紮地要下來了,推拒着傅思遠的身體

“傅思遠,我自己來……”

“不行,你的腳上有傷,萬一你在衛生間滑倒怎麽辦……”傅思遠瞪了她一眼,一意孤行地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我……我……我家親戚還沒有走。”牧言夕眼見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窘迫極了,硬着頭皮道出實情。

若讓那男人看到自己的那個啥……豈不是更尴尬。

“洗澡和你家親戚有什麽關系。”傅思遠噗哧一聲笑了,充傻裝愣。

而趁着她被雷住的時候,傅思遠已經褪下她所有的衣服,抱着她進了衛生間。

讓她站着浴缸裏,讓那一只受傷的腳踩在浴缸的邊緣。

他拿起花灑往她的腿間沖去,那伴着幾許紅血絲的水順着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下來。

看着久久不動已然石化的女人,傅思遠笑地更歡了,眼眸緊湊着她腿間的密境。

“言言,是你自己動手洗,還是讓我來。”揶揄地說道

“傅思遠,你流氓……”牧言夕紅彤彤的小臉,眼眸猛地垂下,用手遮住那羞人的地方。

“你轉過去……”她連看他一眼的勇氣也沒有,這……這……又出乎她的意料。

看着牧言夕別扭的樣子,傅思遠倒也自覺,繞到她的背後,沖洗着她的身體,擠了一點沐浴露在手上,輕輕地塗抹在她的背上,那白色的泡沫沿着美麗的背部曲線緩緩而下,來到翹臀,順着那股溝緩緩而下……

看着眼前的美景,傅思遠的眼眸越來越幽暗,那大手包裹住她的翹臀,那手指似乎有意識地在那股溝間徘徊……

牧言夕的身體微微地顫抖着,微微地往前躲去。

“傅思遠,我家親戚還沒有走……”那聲音綿軟無力,似帶着一點點魅惑和一絲絲乞求。

傅思遠咽了咽口水,喉結不斷地上下滑動,大手放開,穿過她的腋下,滿手的泡沫來到她前面的雙峰間,在那已然脹大的豐滿,輕柔地揉搓着……

牧言夕緊閉的雙唇,不自覺地呻//吟了一聲,本就敏感的身體,越發地綿軟,她已然不自覺地貼近她身後的男人。

傅思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似乎總有辦法讓她失魂落魄。

在床上帶給她的悸動……從來都是史無前例的。

傅思遠已然有些“僵硬”的身體,在碰到那向往已久的身體後,所有的細胞一下子精神抖擻了。

他幾乎有些粗暴地把眼前還在煽風點火的女人推到牆壁上,困在自己和光滑的牆壁中間。

牧言夕看着雙眸散發着弑人光芒的男人,有一些後怕了。忙不疊地舉起“免死金牌”

“傅思遠,我家親戚還沒有走……你別……”、

“言言,你家親戚,真煩人,每次都要住那麽久……”傅思遠一臉怨憤,按住她白嫩的肩頭,薄薄的嘴唇已然壓了下來,在她的脖子上,鎖骨上不斷地游弋,啃咬……

“傅思遠,你別……你別……”牧言夕左右躲閃着,帶着哭腔求着他。

“言言,我只是親親你,你家親戚也有意見麽.”傅思遠置若罔聞,一手擡起她受傷的腳隔在自己的腰上,緊握住,防止她在掙紮中,第二次受傷……

“嗯……”牧言夕的嘴很快被堵住了,在那極盡溫柔的親吻下,她的雙手很快繞住了他的脖子,與他唇齒相依。

……………………………………………………

等傅思遠和牧言夕洗完澡,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自然牧言夕是紅着臉出來,他們雖然沒有那個啥,然……自己也被他親夠摸夠。

最後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

“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們家親戚給撲倒,省的老是出來當電燈泡。”

牧言夕躺在床上,歪着頭看着在認真看電視的傅思遠,那男人的側臉在壁燈幽暗的光線下,越發地勾人魂魄。

她第一次發現,與傅思遠結婚那麽久了,兩人卻很少聊天,極少交流。

她閉上眼睛,仔細地梳理了一下這些天發生的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一定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那麽就讓很多東西變地簡單一點吧。

或者說她需要一個答案,一個清楚明白的答案。

“傅思遠,你到底為什麽要娶我。”她終于忍不住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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