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白(捉蟲)

牧言夕不願意別扭,不願意再周而複始地揣度傅思遠的心思。

傅思遠微微一怔,看着一臉嚴肅而又目光坦蕩的女人,沉吟了一番。

“因為我愛你。”那那男人的眼眸子裏的一片暮霭慢慢地深濃……仿佛是打翻在水裏的墨汁一般……一圈又一圈往中心旋轉而去。

這個念頭,這一句話已經在萦繞在心頭這麽些年,曾經以為這一句話只會随着他入土為安。

曾經以為牧言夕注定了是季揚的女人,然,總會有那麽多意外……

若她注定不能成為季揚的老婆,那麽她必須是他傅思遠的妻子。

新婚之夜,與她的第一次,他沒有想到季揚居然把她保存地那麽完整。

要知道,在大學談戀愛,都會走到那一步。

他總算明白,牧言夕命中注定是他的女人,是他獨一無二的妻。

“可是你那時候說……“

“那都是我騙你的……”傅思遠已然打斷了她的話,支起身體,把女人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雙眸緊鎖着她,沒有錯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當初他好不容易說服牧年成讓牧言夕嫁給他,對于牧言夕,他自認沒有太多的自信,她會點頭答應嫁給他。

所以,若不騙她,她怎麽會安心地嫁給他?所謂的相親,只不過是他和牧年成聯手導演的一場戲。相親對象從頭到未就安排了他一個人而已。

若不騙她,她如何安心地做傅太太,如何放下防備,怎麽讓她覺得自己和她是為了結婚而結婚,如何讓她覺得自己和她一樣是天涯淪落人,惺惺相惜?

在過雲城那個晚上後,他本以為牧言夕有所改變,他欣喜若狂地準備燭光晚餐,準備告訴她這一句,讓她明白他的意思。

然,未等他開口,她已經遠遠地把他推開了……之後牧言夕便像是受了驚的小鳥一般,卯足了勁與他劃清界限。

他也會痛苦,也會傷心……可是,他的世界只有一個牧言夕,傷完心後,他一次又一次地整裝待發。

他終究明白了,牧言夕還是以前那個牧言夕,她收斂了,她變乖了,然骨子裏卻而是一成不變的。

在季揚高調結婚後的那兩年裏,他看着她在酒吧裏買醉,在酒吧裏抽煙,瘋狂……那個乖巧的女孩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只有他可以體會她的傷痛,季揚就是藏在她身體中的另外一個自己,季揚走了,也把牧言夕殺死了。

若想重生,必然要經歷脫胎換骨的苦痛。

他也想猛一下子出現在她的面前,告訴她,他也愛他。

然每當她喝的人事不知的時候,她口裏念叨着除了季揚還是季揚。

而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割腕,順帶地把牧家也逼上了絕路。

牧言夕的雙眸清澈如水,沒有任何的驚喜,也沒有任何的恐懼或者不耐。

她仰起頭,居然這麽坦蕩蕩地迎向傅思遠的濃烈如火的眼眸。

她平靜地看着在向自己表白的男人,她連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可以這麽淡定地面對剛剛和自己親密無間的男人的表白……

她既沒有怦然心動,更沒有小鹿撞懷……她那麽平靜,……仿佛在聽一首柔美的輕音樂,只是舒暢而又惬意。

這樣的反應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怎麽會這樣?

如此優質的男人,更何況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她怎麽可以如此的淡定?

仿佛這個答案,她早已知曉了一般.

也許自己與傅思遠之間是不會有自己與季揚哥哥那樣的青澀美好的愛情,會因他的一句話而心思搖擺或徹夜不安或欣喜若狂或自艾自怨或傷心動怒?

退一萬步說,她牧言夕早也不是那麽純粹的人了。

可他現在畢竟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也是自己後半輩子最親密的人

母親說過,要學會惜福,而她現在要珍惜的不就是傅思遠對于她的喜歡,對她的愛嗎?

這世間也許不容下一對刻骨相愛的戀人,可一定會成全一對和諧相處的夫妻。

愛情是跌宕起伏的,而婚姻只是一種平衡。有了這樣的一種平衡,可以讓兩個人,即便婚前從未謀面,可以安穩地度過幾十年。

這一刻的通透,讓她頓時輕松了很多。

她是無法接受傅思遠從另外一個女人的床上再爬上自己的床,她不接受。

若他做不到,就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與他一刀兩斷。

傅思遠與牧言夕兩兩相望,彼此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裏,然後他們的目光總算在交織在一起,這同一片的月光下,在同一張床上。

傅思遠對于牧言夕的情緒一向很敏感,從她那緩緩而動的目光裏,他已經知道,她終究還是不愛他。

他隐隐有些失望,手指微微動了動,心已經被提到嗓子眼,他居然有些後悔剛才一時沖動的表白,害怕牧言夕會把他推地更遠。更加徹底與他劃清界限。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牧言夕沖着他展顏一笑,那眼眸一下子嫣然生波,風光無限,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問了一句

“那你以後還會有葉蓉,王蓉或者什麽蓉嗎?”

“我哪敢啊,我怕被一群女人輪啊?”傅思遠緊緊地摟住她的柔軟的身體,腦子裏有那一秒的空白,終于如釋重負地笑了。

牧言夕在他的壞裏,也眉眼舒展地笑了,這男人在這個時候也不忘“取笑”她一回。

不過,她相信他給她的承諾。

傅思遠是精明之人,他這一刻才完全讀懂她眼眸裏的清明,也知曉了她的意思,明了她的心思。

他終于把她徹底地困在傅太太的框架裏,她不會再輕易地離開他了。

然,她還是那個會因季揚一句話或喜或悲或怒或傷心或撒嬌,随性而來的牧言夕嗎?

傅思遠對于她總是貪心不足,他喟嘆一聲,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喚了一句

“言言,以後別在開小差了。”

牧言夕的身體微微了僵直了一下,其實,這段日子,光顧着想自己與他的事情,想着與他如何相處,她已經真的很長時間沒有開小差了。

然以後呢,她可以完全做到嗎?她不能确定。

傅思遠的語氣極柔軟,低低地,仿佛把自己放進了塵埃裏。讓她不忍拒絕,讓她的胸口微微一緊。

“我努力。”她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她不敢保證,也不想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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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沒有想到傅思遠會這樣的小題大做,她的腳第二天就消腫了,也沒有疼地那麽厲害了。

可他就是堅持要把她送進醫院裏,讓她去住特護病房裏。

并且請來骨科醫生,針灸師,按摩師,連番轟炸。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居然請來一位金牌月嫂,來照顧她的起居。

牧言夕終于忍受不住他的瘋狂,開口地向他抗議、

“傅思遠,為什麽要請月嫂,我又沒有做月子。”

“你家親戚不是還沒有走嗎?”傅思遠一如既往的振振有詞。

“…………”牧言夕的小臉紅了。

“反正以後總要請。你先适應适應。”傅思遠惡劣地又加了一句。

“…………”牧言夕的嘴巴被驚成O型,這是什麽邏輯。

她只能安慰自己,這男人,地球人已經無法阻止了。

不過,傅思遠倒也細心,怕她在醫院裏悶地慌,從家裏幫她帶來了IPAD 和本本,給她解悶。

只是看着光悶着頭群聊的女人,他又“欲求不滿“了。

傅思遠厚着臉皮湊上去,想要偷偷地看看她的聊天內容,笑地這麽開心。

牧言夕用手擋住那屏幕,回頭,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非禮勿視!!偷窺是犯法的。“

“偷窺!那我就正大光明地來看。“傅思遠半摟住她的身體,大手用力扯開她按住屏幕的小手,那不斷滾動地群聊屏幕霎時現了型。

傅思遠的眼角剛好瞥到兩個字“黃爆”,正想細細品味這兩字的含義。

卻被牧言夕得閑的小手猛地蒙住了眼睛,擡起身,咬住他的耳朵。

“我輕輕地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

這方法很老土,然對于傅思遠很受用,他只是微微一愣,就已經把她翻身壓下。

對于這樣的投懷送抱的美事,他豈會輕易放過。

牧言夕趁着他失神的時候,合上了電腦屏幕了,總算是保住了姐妹們的名節。

要知道,這幫人在網上聊天的時候,要多黃爆就多黃爆,尺度太大了。

她寧可“**”也不願意被傅思遠看到她們的談話內容。

雖然事後,她看着胸前的大草莓發呆……這男人當自己是蛋糕,添地那麽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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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裏鬧騰了兩天,傅思遠總算是同意讓牧言夕回家了。

當天晚上,傅思遠和牧言成洗完澡後,窩在客廳裏的沙發上聊天,看電視。

“言言,以後你要叫我思遠,遠或者老公“傅思遠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大言不慚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為什麽?” 遠,牧言夕只覺得一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個貌似有點肉麻,傅思遠叫着多順口,多溜,她已經習慣了。

然她倒想聽聽她的說辭。

“省時省力省口水。傅思遠有三個字,如果叫遠的話,就只有一個字了。”傅思遠強詞奪理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省口水。”這說法很新鮮,牧言夕愣住了,為什麽要省口水。

傅思遠微微地笑着,趁着女人發愣的時候,手一路伸進她的睡裙裏去,猛地按住了她薄薄的蕾絲內褲。

“省下時間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他笑了,她家親戚終于走了。

牧言夕的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那敏感的地方傳來的一陣電流,讓她羞紅了臉。

“言言,今天晚上我們不要睡覺了。”傅思遠給牧言夕置辦的衣服,特別是內衣,都是面料很少,極易脫卸的款式。

很快她的光滑細膩的身體便在他的眼前一覽無餘了。

牧言夕很快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他的企圖。

“一晚上!一下子這麽猛,你就不怕你以後不舉嗎?”牧言夕用手抱住自己的身體,無辜的大眼睛不斷地他身上瞟,還在不怕死地撩撥着他。

“不舉!今天晚上,我一定把你舉到最高。”傅思遠褪下//身上多餘的衣服,把牧言夕按到在沙發上。

他已經前前後後快兩個月沒有碰她了,今天晚上他只想化身為狼。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順V,激動啊!

下一章,親們懂的,千萬不要放棄落,會在準時發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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