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持【大改】
牧言夕擡起手,纖長的手指貼在玻璃上,細細地回味着當時的心境,慢慢地描出了一個季揚,一個牧言夕,然後在顫抖着手畫上一個心形。
只不過,在描完後,她退開身體,托着腮,左看右看,都覺得那已經不是當時的樣子。
抑或已然不是當時的心境,總覺得那用那水霧描成的名字,放在一起已然不那麽協調了。
她想地太入神了,就連公寓的門被打開,傅思遠來到她的身後,都沒有發覺。
傅思遠悄無聲息地來到女人的身後,看到玻璃窗上的那兩個已經模糊不清的字,皺了皺眉。
她又在開小差了,而且開地很入神,很專注。
他繞過女人的身體,走到她的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也看清此時此刻牧言夕專注的神情。
牧言夕的眼睛在觸到男人高大的身體時,有那麽一刻的怔忪,她楞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客廳裏的鐘,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7點了。
她有些慌亂地站起來,說了一句。
“對不起!我現在去做飯。”
“不用,今天晚上我們出去吃。”傅思遠拉住女人的手,輕輕地把她帶到自己的身前,攏了攏她的發。
》》》》》》》》》》》
傅思遠帶着牧言夕去了一家新開業的西餐廳吃牛排,預留好的包廂,臨湖的座位,視線極佳。
只不過包廂裏靜悄悄的,有些沉悶。
面對面地坐着的兩個人,卻是沉默無語。
牧言夕顧自低頭切着那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地切,再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在那天晚上坦誠相對後,兩個人第一次在這樣的氛圍下冷場了。
傅思遠細細地觀察着低眉順眼的女人,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疊資料,遞給了牧言夕。
“言言,過兩天,我陪你出去玩,補渡蜜月,你來選地方。”
牧言夕擡起頭,從他的手裏接過資料,順手翻了幾頁,都是她喜歡的地方,自己在閑聊的時候,無意間說起過,沒有想到他都記得。
她微微有些動容,擡起眼看看了對着自己笑地眉眼彎彎的男人。
“你定吧。我都可以。”牧言夕垂下眼眸,順手把那個透明的文件夾放在桌角上,長長的眼睫毛悄悄地蓋住了所有的情緒。
傅思遠也不氣餒,看着興致不高的女人,就耐心地開始講解起那裏的那幾個地方的風景,人文和地理。
牧言夕也只是靜靜地聆聽,不插話,一如既往的淡漠,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只是輕輕地暈開一個小小的波紋而已。
最後傅思遠選定的地方是瑞士,在那個美麗而又平靜的國度,他下定決心要讓她的心情也跟着美麗起來的。
她若不快樂了,自己也不會的開心的
》》》》》》》》
牧言夕是有情緒的,而傅思遠的情緒也被她的情緒左右着,他抱着她進入浴池裏,她都有一些神魂不在。
傅思遠撈起漂在水裏的花瓣,一片又一片把那花瓣貼在她的身上,她的胸口,再伸出舌尖,輕輕舔弄已然挺立的高聳,一下又一下。
這裏一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他都能讓她求饒,然這一次,懷裏的女人咬着唇,小手緊緊地抓住浴池的邊緣,整個人開始慢慢地哆嗦着,卻不肯屈就。
而以往傅思遠這樣總能取悅她,他們這樣可以糾纏很久,直到兩人都意亂情迷,才會切入正題。
而今天晚上牧言夕卻有些心不在焉,一些不耐了,猛然覺得這樣的糾纏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她半眯着眼睛看着把自己抱在懷裏的男人,他明明想要,卻一定要自己求着他。
她微微地扭動着自己,已經濕潤的幽口一下一下吸着他的巨大。
而那可惡的男人卻一直托着她的臀,磨着她,就是不讓她如願。
牧言夕猛地傾身向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豔紅的唇咬住了他的耳朵。
傅思遠吃痛地放開雙手,女人的身體直線下滑,正好和他,無縫對接。
牧言夕狂野地擺動了幾下,終于把體內的燥熱驅趕了出去。
她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重重地喘息着。
傅思遠的情、、欲因為女人的主動被挑到了最高,他猛地托住她的臀,從浴池裏站起來,把她按在牆壁上,讓她的背緊緊地靠在冰冷的瓷磚上。
他一手舉高她一邊的長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把她打開到最大。
另外一手緊按着她的腰,以站立的姿勢一進到底,密實地充滿她。
牧言夕吃痛地單腳撐住整個身體,有一些難受可卻是有一些刺激。
好在她長年練瑜伽,身體本就綿軟,這樣的體位,她很快就适應了。
她的雙手攀住他的肩頭,頭靠在他的胸口處,胡亂地蹭着。
時不時地發出幾許呻。。吟,幾聲尖叫,打破了這幽靜的空間。
到了最後,牧言夕終是過不了傅思遠的那一關,他要的反應,她還是全部給了他。
………………………………………………
等到歡愛過後,傅思遠才發現自己的耳朵異常地疼痛,用手一摸,居然還有血。
他給自己上完藥,上床抱住已經昏昏欲睡的女人,輕輕地添了舔她的耳朵。
“言言,我的耳朵真疼。”
牧言夕已然有些疲累了,聽到傅思遠的有些“異常”的話,她猛地睜開眼睛,看着男人耳朵上有些結痂的傷口,楞了一下。
想不到自己還隐藏着這樣的暴力因子,居然還會咬人。
她粉嫩的小臉微微一紅,沒有答話。
“言言,你咬了我的耳朵,以後我可要聽你的話了。”傅思遠笑着看着粉面含春的女人,眼眸的柔光能掐出水來。
牧言夕楞了楞,垂下眼眸,暗自思量。
聽她的話!!她又仔細地想了想,有時候傅思遠說話是反着來,自己可千萬不要會錯意。
想來,聽她的話是不可能,反過來才是真的。
牧言夕笑了,整張小臉慢慢地舒展開了,迎向傅思遠,說到:“
“傅太太一定會聽傅先生的話。”
牧言夕一邊笑着一邊推開傅思遠的身體躺下,身體慢慢地曲成一團。
傅思遠的俊臉一滞,兩人風牛馬不相及的對話,讓他有些費解,而傅太太稱謂讓他覺得有些刺耳,他挑了挑眉,問道。
“那麽牧言夕呢……”
牧言夕卻笑地更歡了,牧言夕,牧言夕……這個和牧言夕有半毛錢關系嗎?
她沒有再回答,也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身體的疲累讓她很快就向周公靠攏了。
傅思遠等了很久,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應,耳邊傳來女人輕微的鼾聲。
他從身後樓住牧言夕的身體,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的大手從腋下摟住她的胸,想要讓她更加貼近自己的懷裏。
卻引地懷裏的女人一陣掙紮,她如往常一般迷迷糊糊地開口。
“傅思遠,別再來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傅思遠在女人的夢呓中楞了很久,終于明了她話裏的意思了。
》》》》》
第二天依舊是無聊的一天,群裏的姐妹在上班,現實裏的閨蜜在忙碌。
唯獨她在看着公寓裏的四角天發呆。
牧言夕做完了家務,練完了瑜伽,她尋思着自己必須去找一個能讓她虛度過兩個月的事來,不然她肯定會精神抑郁的。
在網上搜尋了一番後,牧言夕終于找到了可以讓耗完這兩個月的事情,十字繡。
簡單易學而且極耗時間。
她很快騎着自行車去附近的市場買來十字繡所需要的材料。
她挑了的是圖案是兩個字:和諧。多麽地順應形勢啊。
現在的主旋律是和諧,她與傅思遠之間的相處之道也是和諧。
她一定要好好繡,繡好後就挂在客廳裏,時刻提醒自己。
傅思遠當天晚上回到家,看着在專心致志地繡花的女人,又看看那繡花圖案。
有一些好奇,問了一句。
“言言,你怎麽繡起這個來。”
“好玩。”牧言夕沒有擡頭,手指細心地把那彩色的線穿過密密麻麻的網孔。
“好玩!好玩就好。你開心就好。”傅思遠松了一口氣,他很怕再看到牧言夕萎靡不振的樣子。
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動了一下,擡起頭看了一眼傅思遠,又看看那繡花圖案。
眼眉往上弧去,笑着說道:“衣食無憂,養尊處優。我怎麽會不開心呢?”
傅思遠看着女人水波紋的笑,聽着她的話,卻始終感覺不到她的開心。
》》》》》》》》》》
次日,牧言夕還沒有來得及開始十字繡,家裏來客人了,已經放了暑假的傅思語。
她是受傅思遠之托,專門來這裏陪陪牧言夕。
傅思遠在公寓裏轉悠了半天,摟住牧言夕說了一會兒知心話,就膩煩了。
“嫂子,我們出去玩吧?”傅思語拉着牧言夕開口
“小語,萬一媽知道了…… ”牧言夕有一些為難,婆婆一直把傅思語當做大家閨秀來培養,一直不喜歡她與自己走的太近。
“嫂子,求你了……我保證不說。”傅思語本就嬌羞可人,一撒嬌越發地讓不能抗拒了。
牧言夕想了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
》》》》》》
牧言夕沒有想到傅思語帶自己去玩的地方去居然是雲軒的會所,前身便是她當年混跡的酒吧,只是今日的雲軒再也不是以前的雲所了,現在是這個城市最大的娛樂中心。
她随着傅思語進去,這裏似乎還有保留這些舊時的摸樣。
一進到裏面,已然是一片“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熱鬧景象。
牧言夕輕輕地皺了皺一下眉,可能太久沒有到這種地方來了,這樣激情四射的氛圍,她倒真的點不适應了。
傅思語畢竟年輕,很快被這樣的景象吸引了,身體便随着那音樂的節奏慢慢晃動自己的身體。
牧言夕稍稍有些愕然,沒有想到平常乖巧懂事的傅思語,身體裏居然還有這樣的騷動因子。
她想起當初她是怎麽樣逃脫父母的監控,跑到這裏喝得酩酊大醉……最後,牧年成和陳秀蘭沒有辦法,只得寸步不離地跟蹤她。
然,所有的一切都不能阻止她的瘋狂,自從她親眼見證季揚和那個女人的幸福後,牧言夕的天空便塌了……
她想要瘋狂,想要堕落,想要忘卻,想要麻痹……
只是這一場愛情的結局,毀滅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父母。
牧言夕的手指猛地壓上那一道傷疤,那一道傷疤不再痛了……
也許這世間最大的報應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在自己最愛的人身上。
傅思語很快這裏的氛圍感染了,剛找到位置,沒有過多久,就拖着牧言夕加入這“群魔亂舞”中去了……
牧言夕本就極度郁悶,在這樣一個開放的環境裏,她很快随着音樂的節奏搖擺着自己腰肢,扭動着柔美的身體,一踢腿,一投足,倒也像模像樣。
而傅思語也一掃平常溫柔娴靜的樣子,大幅度地扭動自己的身體,狂野地撒掉自己身上的小外套,上身露一件黑色的小吊帶,霎時那白嫩細潔的肌膚在那迷離旋轉的燈光下,特別地刺眼。
她們倆顯然與這裏是格格不入的,有些放蕩的舞步和扭動,到她們身上卻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起碼坐在角落裏的趙知禮是這樣認為的。
趙家大公子,那個圈子裏出了名的不學無術的公子哥。
他歪歪斜斜地站起身,從旁邊的花瓶裏抽了兩只玫瑰花出來,端起高腳杯,往那人群走去,那兩個被越來越多男人包圍的那兩個女人走去。
趙知禮穿着一條破了洞的牛仔褲,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強壯的手臂裏有一個大大的紋身。
他喜歡女人,可是與其他公子哥不一樣,他不愛找什麽小明星,女模特來充當自己的女友,而喜歡來到這樣的酒吧和會所來找野味。
不過,這個會所已經許久沒有出現新鮮的人物了。
許是在這裏見過衣着短小精悍而顏色又五彩斑斓的女人,這兩個女人明顯是異類,舉止行為顯然和這裏是格格不入的。
趙知禮擠進人群,朝着牧言夕與傅思語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更新了,讓狗血來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話說,我家言言真的那麽作和自私嗎?
歡迎指正啊…………
8月23日,這一章修改後,貌似還是有一點墨跡,V文字數,請親們見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