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纏
就在牧言夕準備這樣落荒而逃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牧言夕,你給我下來。”
她愣了愣了,那男人的氣息已經逼近她的鼻息,他已然在身後了。
牧言夕此刻倒是明白了,他今天來就是專門來抓她,而她如果能逃脫得了,那他就不叫傅思遠。
她咬了咬唇,擡起頭對着回頭看着她的趙知禮,微微地笑了笑,說了一句抱歉。
趙知禮看着一臉歉意的牧言夕,眸光閃爍,有些失望,卻也還是笑着說了一聲:“沒有關系,下次我們再約。”
待牧言夕下車後,他便招呼着其他團員,出發了。
而牧言夕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自己的眼光,就被傅思遠拖走了。
被拖上車後,傅思遠瞥了她一眼,冷着聲說了一句。
“牧言夕,這個男人就是你的新歡。”
牧言夕聰明地沒有搭話,她知道無論她現在說什麽,這個男人都會炸毛的,她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充滿着煙草味道的車廂裏沉寂了很久,牧言夕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這麽重的煙味,難不成這車子成了煙館了。
傅思遠發動汽車,往市中心的某一個高級會所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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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遠帶着牧言夕去了一個裝修異常豪華的兩人包廂,裏面的裝飾全部都是紫羅蘭的顏色,昂貴的楠木桌,紅酒,蠟燭,晶瑩剔透的玻璃器皿。
牧言夕沒有再別扭,一個人徑直坐到桌子的另外一頭坐下,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她淡定地等待着傅思遠的下一步戲碼。
“言言,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對面的傅思遠的俊臉在明晃晃的玻璃上搖曳。
“記得,今天是我們離婚一個月的日子。”牧言夕略略沉吟了一下,回答地極快。
傅思遠的俊臉微微地一滞,突然笑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團揉地極皺的紙,在牧言夕的面前招搖了一會兒。
“離婚,你說的是這個嗎?”他笑地極冷淡,似刀削的臉有了幾分冷峻之氣。
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上,那一團紙便妖嬈地燒了起來。
牧言夕倒抽了一口冷氣,眼睜睜地看着那一份離婚協議書,連帶着自己的名字一起化為灰燼。
“傅思遠,我還可以起訴離婚的。”
“呵呵,起訴!好,牧言夕,我等着法院的傳票。”傅思遠笑地更歡了,眼眸子裏的似燃着一團火的一般晶亮。
牧言夕看着笑地有些癫狂的男人,便決意不再和他糾纏,站起身準備離開。
傅思遠盯着決絕的女人,心如刀割。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用婚姻綁着她,是對還是錯?
只是知道,如果就這樣放過她,那麽他們便再無牽扯了,真的要成陌路了。
尼瑪的,自己真的是受虐體質,為何會獨獨鐘情于她?,一個只會對着季揚嬌笑的黃毛丫頭。
只不過,情不知何以起,卻已經一往而情深。
從他掉下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萬劫不複了。(尼瑪的,這話真的是太臺言了,小小鄙視一下自己)
他用力拖住牧言夕的手,讓她跌坐在自己的懷裏,用力摟緊她的腰。
“牧言夕,這麽想和我離婚,這麽快就想投入新歡的懷抱。”傅思遠咬牙切齒,眼眸裏那一團火苗已經開始熊熊地燃燒起來了。
“牧言夕,在我沒有放手前,你如果敢和其他男人有什麽暧昧或者茍且,我一定把你弄死,再把那個男人弄死。”
“下半輩子,我去蹲大獄。什麽傅家,什麽傅氏企業,我都不要了。”
“傅思遠,你個瘋子。”牧言夕猛地睜大眼睛,聽着傅思遠不着邊際的瘋言瘋語,一陣心悸。
“瘋子。被你逼的。”傅思遠的駭人的笑臉一下子逼進牧言夕,大手順着那寬大的T恤下擺,摸了進去。
那冰冷而又厚實的手掌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游弋,讓牧言夕一陣心驚,她的雙手開始用力推開他的身體。
“那個男人有沒有這樣碰過你?他有沒有我這麽厲害,每次都把你弄地死去活來。”傅思遠一手罩住她的柔軟,一臉獰笑,紅着雙眼,輕佻地逗弄着。
牧言夕聽着傅思遠的冷言冷語,那僅存的理智也被磨地消失殆盡,那一份淡漠和冷靜全部被怒氣卷起沖走了。
她擡起手,朝着那張笑地扭曲的臉打了過去,用盡全力。
寂靜的包廂裏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傅思遠白淨的臉上清晰地印出一個五掌印,也順帶着把他的笑意給打碎了。
而傅思遠只是微微地愣了一下,用手包裹住牧言夕還停留在自己臉上的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他低下頭,靠在她的頸脖邊上,輕輕地喘着氣,用力地吻上牧言夕的左臉頰,極盡溫柔,輕柔地喚了一句。
“言言,是不是你多打我幾下,你就不再痛和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的字數本來要多一點,但是落真的累了,碼不動了。
不好意思了啊。
跪求撒花和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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