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36尖
“言言,你臉紅什麽?”傅思遠的嘴角含着一抹笑看着滿臉通紅的女人。
“我有臉紅嗎?”牧言夕被抓了一個現形,心裏隐隐有些不耐,擡起臉,瞪了他一眼。
“好,沒有臉紅,是我眼花了。”傅思遠笑地更加得瑟了,看着滿臉通紅的女人,卻是一臉怨念,美麗的眼睛睜地挺大,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他家言言就是喜歡欲蓋彌彰。
他家言言臉皮薄,他可不得時時刻刻維護着嗎?不然的話……他伸手摸了摸還有一些隐隐作痛的耳朵,倒黴的還是他。
只是眼前的女人白瓷一樣的肌膚,粉面含春,小臉上的紅雲便如胭脂一般,抓地傅思遠心癢不已,他慢慢地湊近她,深深地嗅了嗅,那一股熟悉的清香撲面而來,讓他心曠神怡卻又抓心撓肺。
“言言,我想……”傅思遠扶住她圓潤的肩頭,薄薄的唇輕輕地添了一下她的耳垂。
“傅思遠,你……”牧言夕低垂頭,這個動作暗示性太明顯了,然她卻沒有拒絕他的想法。
只是覺得自己的心在胡亂地跳動着。
得到了女人的默許,傅思遠大着膽子,手指把她睡衣的肩帶慢慢地滑下,讓她露出整一個白嫩高聳的胸,手指掐住那粉嫩的頂端,力道剛好地拉扯着。
牧言夕輕輕地喘息着,身體開始慢慢地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傅思遠的身體,緊緊地掐緊他小麥色的肌膚裏,那潛伏在身體裏的渴求很快就覺醒了,那傅思遠這頭老馬的帶領下,很快朝着預先設計好的軌道奔去了。
兩人粗重的呼吸聲軟綿綿地交織在一起,牧言夕的小臉慢慢地靠近傅思遠,她也照模照樣地伸出舌頭,輕輕地添了一下他不斷滑動地喉結。
水霧彌漫的雙眼慢慢地迎向他,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緩緩地喚了一句。
“思遠……”
傅思遠本已經熱血沸騰,在女人的青澀的挑逗下,氣喘如奔,他飛快地取下她的衣服,雙手摸到她那濕漉漉的地方,手指曲起,慢慢地填進去。
那身下的女人卻已經完全為他打開了,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身體随着他的手指起伏和滑落。
整個美麗白皙的身體很快染上了一層粉色,在晨光裏越發迷人了。
牧言夕很快潮湧而去,沾了傅思遠滿手都是,他幽深的雙眸緊緊盯着她腿間不斷收縮的地方,那粘液不斷從那一條細細的縫裏流出來,真是別有洞天。
“言言,你真美。”他連連贊嘆。
聽到傅思遠的話,牧言夕的臉更紅,想要并攏自己的幾乎被拉成一條直線的雙腿,只是卻鬥不過男人的蠻力。
傅思遠仿佛還嫌不夠色**情,,猛然低下頭,靈活的舌頭很快鑽進那一條細縫裏,只覺得一片濕滑緊緊地裹住了他,他又輕輕地抽出,再慢慢地滑入,反複幾次,那一片細膩的嫩肉更加濕滑,越發有節奏和緊湊地裹住和放開他。
她的身體在他的舌尖起舞,随着他的節奏吞吐。
牧言夕的腦子很快被抽空了,身體已經飄忽在雲端裏,那快樂的感覺已然彙入到那一個末端細胞。她支起身體,抱住自己腿間的頭,急切地吻着他的耳朵,他的背,體內那一股熱流越發奔流不息,不斷地驅動着她,去緊緊地抱住這個男人。
““思遠,思遠……”她喃喃地喚着,雙手胡亂着在他寬寬的背上抓着,柔柔的聲音,高低起伏地吟唱着。
“思遠,你快來,快來……”體內的空虛再一次膨脹,那細細的舌尖已然不能填補那一片空虛。她高聲地邀請着,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着,小臉嬌豔如花。
傅思遠放開牧言夕的身體,雙手飛快地緊緊握住她的纖腰,他巨大的昂*揚頂端已經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汁液。
他抱着她,讓她坐了進去,在那緊密結合的那一剎那,兩人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在那緊密的結合中,在絲絲扣扣的融入中,牧言夕的身體被傅思遠一下又一下地頂起來。
牧言夕雙眼迷離地看向身前的男人,也看到前面穿衣鏡裏那兩個糾纏的身體,她在他的身體裏,而他也在她的身體裏,彼此融合。
她望向他的眼,那眼裏透着一股光,吸着她,勾引着她,讓她挪不開眼,那身體的愉悅在那樣的目光下更上一層樓,身随心動,白嫩的身體起伏地更加厲害,更加搖曳生姿。
傅思遠被她徹底地迷惑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喚着她的名。
“言言,言言……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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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傅思遠趁着牧言夕昏睡不醒的時候,從自己的房間搬出自己的行李。
卻沒有想到等他回來,牧言夕已經裹着被子坐在床邊了。
“你幹什麽?”她見他忙碌地把手提箱裏的衣服挂進自己的衣櫥裏。
“已婚夫妻不宜分居。”傅思遠沒有回頭,繼續忙碌着。
很快,櫃子裏的衣服被整整齊齊地分成兩排,分門別類,很有條理。
傅思遠櫃子裏又從領帶夾裏抽出一條格子領帶,拿在手裏,頓了頓,突然回過頭,笑着看向還坐在床邊的女人。
“言言,過來。”
牧言夕看着他手裏的領帶,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她遲疑了一下。
她很快起身,穿上拖鞋,從男人的手裏拿過領帶,看着男人滿是期許的雙眼,踮起腳跟,套在他的脖子上,素白的小手開始忙碌了,漂亮的卷發時不時地輕撫他的胸口,癢癢地撓着他的心。
傅思遠心滿意足地笑裏,大手慢慢地搭上她纖細的腰,緊緊握住,把那柔軟的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裏。
“傅思遠,你放開,放開我。”牧言夕輕輕的地扭動了一下,臉上剛剛退下去的溫度很快就上來了。
“不放,我要抱着我老婆。”傅思遠死乞白賴地握住她的腰,另外一手輕輕地托住她的翹臀
他第一次看見牧言夕打領帶,那一次季揚要參加系裏的演講比賽,得穿正裝,西裝領帶,黑皮鞋。
而牧言夕站在他的面前,也是這樣為他打領帶,那一天午後的陽光柔柔地散在他們的身上,把他們倆的影子拖得特別長,在宿舍的地面慢慢延伸,在不遠處融合成一點。
而那時她穿着一條合身的牛仔褲,白襯衫,白瓷的肌膚,黑亮的眼,專注地看着季揚,小手認真打着領帶,那摸樣說不出的美麗和勾人。
他低着頭假裝看書,心思卻全部不在書上,竟然幻想有一天她也能為他打領帶,嘴角竟然抿出一抹笑,心裏甜甜的。
然再一次擡起眼,她已經季揚的襯衫的領子,小手輕輕地撣着衣服的灰塵,爾後,兩人相視而笑,手牽着手,沉浸彼此的世界裏。
他心裏的那一股甜蜜便瞬間幻滅了,如那雨後的海市蜃樓只是一瞬而已。
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喝地腦子裏再也沒有她的影子……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赤身**地躺在床上,身邊睡着趙知娫。
很快,牧言夕打完領帶,她上下審視一番。
“傅思遠,你看看,還滿意嗎?”她擡起眼看了一眼一臉呆愣的男人,用手輕輕地戳了戳他。
傅思遠回過神,卻急切地一把抱住她。
“言言,你以後每天都給我打領帶,好嗎?”
牧言夕在他的懷裏楞了楞,許久後,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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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去的幾天裏,傅思遠也推掉很多不重要的應酬,陪着牧言夕好好游玩。
白天兩個人一起去潛水,背着氧氣筒,穿着大腳板,傅思遠拉着她的手慢慢地下到海裏去,成群的魚兒在身過穿過,各種浮游生物,珊瑚,海草。随處可見。
傅思遠和牧言夕拉着手一起并排往下,越下去風景越美麗。
或者一起去泡溫泉,一起踏浪找貝殼,一起串起貝殼項鏈,一起看夕陽西下,看着那一圈淡淡的紅光在海平面上消失,一起聽海浪的聲音,數着那浪打礁石的聲響。
傅思遠承諾給她,他一一付諸行動,唯獨沒有和她一起在晚上數羊羊,基本上兩人歡愛結束後,也都是疲勞至極,再無心力和體力找那喜洋洋了。
牧言夕滿心歡喜,眉眼彎彎地笑着,每一次看着站在自己身邊明媚的男人,越看越覺得他不再是那個整體繃着臉不茍言笑的嚴肅男人。
傅思遠的浪漫不稀奇,卻很用心,就連握着她的手的時候,都是極用心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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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吃完晚飯後,牧言夕一個人去沙灘上散步,卻與趙知禮不期而遇。
這兩天裏,牧言夕匆匆地見過趙知禮幾次,每次都次摟着那個女團員,形骸放浪。卻是說不出的怪異。
這麽猛地一下子見面了。倒有些尴尬了。
“趙知禮。”牧言夕垂下眼眸,和他沖沖打了招呼,準備離開。
“言夕”趙知禮在她轉身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臂。
牧言夕停住了腳步,回頭看看了眼前有些不修邊幅的男人,胡子拉渣。
“你和傅思遠又……在一起了。”趙知禮抽了抽嘴角,語氣有些酸楚。
“我們原本就是夫妻……”牧言夕愕然,不知道他為什麽有此一問,
“你知道嗎?三年前,我姐給自己買了戒指,訂了婚紗,本以為一定可以和傅思遠修成正果。
卻沒有想到……“趙知禮擡起眼看了牧言夕一眼,聲音有些沙啞,他的眼神徹底地黯淡了下來。
他想起被趙知娫親手剪破的白色婚紗,滿室的碎布頭……而姐姐卻一動不動地在那裏坐了一夜。
“知禮……”牧言夕楞了楞,她可以體會到趙知娫的痛楚,卻不知該說什麽。
趙知禮一直拉着她的手臂,許久後,他寒着聲說了一句。
“言夕,其實你又了解傅思遠多少呢?他沒有你想地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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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知禮說完那一句話就走,仿佛故意留了一個啞謎給牧言夕去猜。
而趙知禮的話還是在牧言夕的心中激起不小的漣漪,她一個人獨自回到房間,看着窗外月明星稀,胸口有一些悶悶的。
直到傅思遠從外面回來,手裏拿了一個大大的椰子,上面插了兩個吸管。
“言言,一起來吃椰子汁。” 傅思遠一身休閑服,獻寶一樣把椰子拿到她的面前,笑逐顏開。
牧言夕回頭看看眼前俊朗的男人,這才回過神來。
“楞什麽神,快過來吃啊。”傅思遠捏起其中一個吸管,塞進她的嘴裏。
牧言夕輕輕地吸了一口,滿嘴清甜。
而傅思遠也低下頭,兩個人額頭貼着額頭,一起吸食那椰子。
而傅思遠離她是那麽地近,近到連他的心跳聲也是那麽清晰可聽,撲通撲通,撲通撲通,如那小鹿撞懷。
他拉起她的手合攏一起抱住那個大椰子,手掌厚實溫涼。
那真實的觸感,心頭那一片柔軟,那久違的悸動和幸福便把那剛才的郁悶之氣沖散了。
牧言夕眼随心動,松開吸管,溫柔地吐出了一句。
“思遠,謝謝你。”
傅思遠擡眼看向牧言夕,她的眼眸溫柔,裏面有一種光彩在流動,嘴角好看地上弧着,她是真的在笑,而且笑地很媚人。
他在笑容有些失神,琢磨着她話裏的意思,略微有些失望,不過好歹也是五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上肉吧,親若覺得太多,可以跳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