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蜜
五一黃金周過去後,傅思遠帶着牧言夕回到了上城,而且直奔牧家。
牧言夕本以為是他累了,只是在她家休息一個晚上,卻沒有想到,第二天,傅思遠又搬來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子,滿頭大汗地從一樓搬到四樓。
看着架勢,是要常住她家,牧言夕有些不解。
“都說了,已婚夫妻不宜分居。”傅思遠瞟了一眼一臉愕然的女人。
“傅思遠,你真的要住在這裏?”牧言夕擡眼看了四周,雖說自己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只不過比起傅思遠的公寓,這裏真的是很寒酸。
“是的,這裏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傅思遠用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笑眯眯地說道。
“我是怕你住不慣。”牧言夕說出心裏的疑惑。
“不會,只要多讓着我一點,我一定住地很開心。“傅思遠笑了,擠着眉毛看着她。
“你就會油腔滑調。“牧言夕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幫着他把箱子拖進房間裏。
傅思遠的行李不是一般的多。光衣服就有三大箱,成套的西裝,襯衫,每天必換。
還有鞋子,他辦公要用的東西等等。
牧言夕的房間也不小,只不過一下子多出那麽多的東西,就覺得局促了。
他決定把房間好好整理一下,歸歸類,給他騰出地方來。
傅思遠自告奮勇當起她的下手,幫着她從櫃子頂上取下幾個紙箱子,打開一看,裏面整齊地擺放着一些包着書皮的書籍,娃娃,各式小禮物。
牧言夕蹲下,從裏面抱起那個穿着白裙子的娃娃,娃娃上的毛毛已經有些掉落了,連裙子也有一些發黃了。
這是季揚送給十歲的生日禮物,花光了一個月的零用錢,害得他饞了一個月的冰淇淋。
書籍上的書皮季揚每一次都是精心挑選的,而每一個小禮物都有一句美麗的話語或者一個好玩的故事,一切一切的……
傅思遠看着一臉若有所思的女人,很快明白這些亂七八糟卻保存完好的東西是什麽了。
他的心頓了頓,随即合上紙箱蓋子。
“言言,我幫你放回去吧。”
牧言夕擡起頭,看了傅思遠一眼,又看看那些已經破舊的禮物。抿了抿唇,說道
“不用。你幫我扔了吧。”
她起身,準備把傅思遠的衣服放進櫃子裏。
“扔了!!?”傅思遠的嘴角微微抽動,手指輕輕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原來真的會疼,那麽應該不是在做夢。卻還是不确信地問了她一句。
“是的。不然,你怎麽住進來。”牧言夕笑了,眼神流動,臉色極好。
“好的。”傅思遠若釋重負,很舒心的笑了。
兩個人忙碌了一整天,終于把所有的東西都歸置好了。
傅思遠累地是汗流浃背,灰頭土臉,他自然是不會忘記去牧言夕邀功一番。
“言言,我累地快要趴下,比和你做一個晚上還要累了。”
牧言夕白了他一眼,貌似這兩種有可比性嗎?
她看着整整齊齊的房間,怎麽樣都覺得太單調了,應該用飾品裝飾一下。
牧言夕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和傅思遠一說,他連忙應承。不過他建議去商場或者專賣店。
而牧言夕想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場,挑一些物美價廉的玩意。
兩人的意見相左,誰也說不服不了誰。
最後決定用石頭剪子布定輸贏。
傅思遠輸在沒有任何經驗,他從來沒有玩過這個,很快就被牧言夕偷雞成功,輸了。
他只好跟着牧言夕後面。騎着租來的自行車,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場。
陪着牧言夕轉悠了一個下午,免費地當着搬運工和護花使者。
回到家已經是華燈初上了,牧言夕看着一臉倦容卻又神采奕奕的明媚男人,懷裏抱着一個紙箱,裏面全都是她的戰利品,她楞了楞,竟然有些挪不開眼。
傅思遠被她盯得有些發憷。
“言言,我的臉上畫着花嗎?”
牧言夕對着他笑,不搭話,顧自說了一句。
“這才像我的男人。”
傅思遠聽着那話,通體舒暢,眉開眼笑,連酸痛不已的雙腿都覺得沒有那麽沉重了。
他家言言說出的話咋就那麽好聽,咋就那麽美妙呢。
他竟然不顧他們倆身在客廳裏,在牧年成的注目禮下,放下手裏的東西,上前摟住牧言夕。
親熱地在她臉上親了兩下。
牧言夕習慣性地白了他一眼,小臉微紅。說道。
“我還沒用洗臉呢。”
“洗了,就不光光親這裏了。”傅思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對着她撲着熱氣,眼底藏着無限的歡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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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兩個人開始裝飾起房子來,擺上一些小飾品,挂上一些小挂件,這房間立刻變得生機勃勃。
特別是靠床那一邊的牆壁上,貼了牆壁的貼紙,圖案是兩個花瓶,其中一個花瓶妖嬈地伸出幾多花,旁邊是一個大大的心形,裏面是一排英文字“I LOVE YOU”.
這是傅思遠特別挑的,就連貼的時候也是特別用心。
只不過到了晚上,他們歡愛交好的時候,傅思遠把牧言夕頂着在那牆壁上,她盤坐在他的腰間,背後緊緊壓着那一副牆紙,身體随着傅思遠的律動不斷摩擦,上下滑動,香汗淋漓。
等到他們酣暢淋漓後,才發現那一副牆紙已經面目全非了,那紅色花瓶上紅色有些褪去,剝落,翹起。
“我就說嗎?便宜沒有好貨。”傅思遠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都是因為你……”在床上做了一回還不算,還非得要站着來一回,還非得要到那邊去。
牧言夕白了他一眼,轉頭往衛生間走去。
傅思遠看着那一副有些殘破的貼紙若有所思,不過很快,衛生間裏傳出一身尖叫。
他奔進去一看,看着牧言夕光溜溜地站在鏡子面前,側着身子,後背是一片通紅,上面還殘留了一些紙屑。
傅思遠倒是明白了那些貼紙究竟是怎麽回事了,看着女人一臉憤然的樣子。
他很識相地上去摟住,陪着笑說到。
“言言,我幫你洗,幫你洗。”說着他伸出祿山之爪。
第二天牧言夕下班回家,傅思遠就神秘兮兮地來到她的身邊,拉着她進了房間,并且蒙住了她的眼睛,說道。
“言言,等一下再睜開眼。”
牧言夕不知道他又要玩什麽花樣,卻笑着聽着他指揮,乖乖地閉着眼睛。
傅思遠把她帶到那一副牆紙面前,放開蒙住她眼睛的雙手。。
牧言夕睜開眼,發現那一副殘缺心形牆紙已經細細地修補好,而且在那個心形上方貼了一張放大的照片,她和傅思遠在海南拍的照片,兩個人的頭彎在一起,調皮地笑着。
用花邊精致地裱糊邊框,那些花邊全是畫上去。
“思遠,你這麽補好的。”牧言夕驚喜地回過頭,卻看到他白色襯衫上有幾點紅色顏料痕跡,書桌上還放着一個顏料瓶。
想不到,他還會畫畫 。她對于他的了解果然是少之又少。
“言言,你喜歡嗎?”傅思遠神采奕奕,他已經很久沒有畫畫了,拿起筆已經有些生疏了,
他一臉期待地看着她。
“思遠,謝謝你。”牧言夕眉眼彎彎,心情舒暢,在胸口那一個地方有一朵花兒在盛開。
傅思遠的眼神略略黯了黯,好吧,好歹也是五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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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傅思遠也慢慢地适應了在牧家的平民生活。
就是對言言的床和衛生間有怨念,太小,讓他不能大展拳腳。
才1.2米的床。若他舒展開睡,他家言言就只能睡地上了。
腫麽辦呢?疊羅漢呗,不是你上我下,就是我上你下。不過他也舍不得去壓他家言言嬌滴滴的身體,幾乎都是她上他下,體位都是不正常的。
還有就是兩個人側身睡,兩兩相望,可是每次他呆呆地望着她的時候,她都會舉起手蒙住他的眼睛,或者把頭窩進他的胸口。
兩個人也會打打鬧鬧,日子過平地平靜而又惬意,是他們結婚後最輕松和快樂的日子。
而唯獨讓牧言夕有些意外的是,傅思遠一直沒有帶她去傅家,他自己也沒有回去。
有時候他的手機閃爍着那個熟悉的號碼,傅思遠都會躲到房間裏去接電話,每次接回電話都是一臉不悅。
牧言夕看着傅思遠的樣子,隐隐覺得他有事瞞着她,幾次想開口問,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這個周末,傅思遠和牧言夕去附近的沃爾瑪超市采購日用品。
和尋常夫妻一樣,傅思遠推着車,牧言夕在挑選商品,在路過食品區的時候,那裏在做過一個方便面的促銷。
旁邊圍了一些大伯大媽,孩子,等着方便面出鍋品嘗。
牧言夕淡淡地看了一眼,剛剛看到中間穿着紅色短裙鬥戴鴨舌帽的小妹妹,她的手背上有一顆黑痣。
她楞了楞,往前走了幾步。
“大家別急,都有份的。”那個小妹妹熟練地揭開那煮方便面的鍋子,笑眯眯地用筷子為大家分方便面。
連聲音也那麽像,牧言夕又快走了幾步,站到那個臺子面前。
“您別急,都有份。”那個小妹妹擡頭看到牧言夕,愣住了,連繞着面條的筷子也停留在半空中。
“季玉。”牧言夕脫口而出,叫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雙更,有麽有驚喜!親們
更了卻掉收了,估計甜食吃多了,肉吃多都會膩的,對麽?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