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為啥沒落紅
睡得飽飽,精神好好,蘇亦萱啐啐念着伸了個懶腰,哎呀,怎麽一大早會覺得頭發脹的難受呢?她邊睜開眼睛邊揉—捏着太陽穴。
這是?這不是她的卧室!
她一個激靈地掀開被子跳到床下,赤着腳在床邊來回地走動,調動腦中所有的細胞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怎麽會沒有回去?她想起來了,最後她似乎喝醉了,好像撲進了習遠的懷裏……
她環顧着這間極富有品味的卧室,對這裏有印象,昨晚參觀了他家裏所有的房間,這是主卧室習遠的房間。她一下子懵了,自己睡在這兒,不會酒後亂—性被他吃了吧?她震—驚地捂住自己的嘴,好半天回神的她又跳到床—上在床單上找尋自己留下的純潔标記,翻來覆去地找,怎麽傳說中的那抹落紅怎麽會沒有出現?
“萱萱,你醒了?在找什麽?”習遠看到趴着雙眼差點就要沾到床單上的蘇亦萱疑惑地問道。
“啊——”罪魁禍首來了,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窘得手忙腳亂地拉過被子罩住自己。
習遠怎麽猜得透她的小心思,只以為她因為沒有回去睡在這兒感到難為情,忙安慰着她:“昨晚我就已經和蘇叔、皓都打過電話了,你就放心吧,如果頭覺得發沉你就再睡一會兒。”
“你說我如果懷—孕了怎麽辦?”她像只不安的小蟲子在被窩裏惶惶不安,聲音輕的習遠一下子沒有聽清楚。
“怎麽了?你不舒服嗎?”他彎下腰,小心地把遮住她臉的被子往下推了點,看到她別扭地又往下縮了些,他擔心地湊到她的頭頂出聲提醒着:“裏面的空氣不好,別憋着。”
蘇亦萱從被子裏伸出一只手,晃了晃手上戴着的鑽戒,甕聲甕氣的小心問道:“求婚還算數嗎?”
習遠的黑眸幽深,磁性的嗓音劃過堅決:“如果你想反悔恐怕遲了。”
“那就好。”被子裏的人長嘆一聲,頓時放下了心。
這個時候輪到習遠弄不明白眼前的狀況了,眼裏閃着疑問。
她磨蹭了半天終于從被窩裏探出羞得滿面通紅的臉,一晚上沒有回去,倒是坐實了他們之間的關系,蘇亦萱不知道爸爸和哥哥嫂嫂會怎麽想。
“早點我已經買回來了,吃完我是送你回去,還是你再休息一會?”她的臉豔若桃李,像有股磁力,吸引的習遠殘留心裏的欲念有躍騰起來。
“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現在都這麽晚了,萬一被你們老板抓到不好。”她還想翻找一下床單,确定一下。
誰敢抓他的考勤,習遠不覺好笑,這個小東西也不知道以為自己是做什麽工作的,估計就當成一小白領了:“有件事我想還是提前告訴你比較好。”
“是什麽事情?難道?你有老婆嗎?”她可不想當小三,如果真的有老婆,那她怎麽辦?
習遠真想拍拍她的小腦袋瓜子,雖然出國了四年,但因為都被蘇皓軒委托暗中照顧的人保護的太好,還是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的老婆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蘇亦萱啊。”習遠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是想到至善上班嗎?”
“對啊!”
“我就是至善的老板。”
“你——就是聽說喜歡潛規則漂亮女員工的老板?”絕對是目瞪口呆。
習遠點點頭,又搖搖頭,逗她的一句玩笑話,現在被她拿出來說事了。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反正看她那樣兒應該是明白重點了。
“你是至善集團的老板,那我去那兒混能行嗎?到頭來還不是感覺和去哥哥公司一個樣兒?”蘇亦萱心裏矛盾了,再也躺不住的坐起來,琢磨了半天,冒出一句來,“可是我看尚品服飾挺眼熱的,很想進去試試身手。”
她一把拖住習遠的手:“我有個要求,領證什麽的統統随你安排,反正我都聽你的,但我想去那兒上班,等我工作得到肯定了再對外公布婚訊好嗎?如果,我是說如果懷—孕了就再說。”
他聽了心裏一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為措手不及的喜訊雀躍,總以為追逐的路程慢慢長遠,轉眼就已經被他掬在手中,:“萱萱,你想去做什麽就放心的去做吧,我都支持你,我會注意在你不想要孩子的時候不讓你懷—孕的。”
“那你還得保證我去了你們公司你必須得和我裝作不熟。”
“這個我難以保證,萬一穿幫了怎麽辦?”習遠覺得這點難以做到。
“如果你做不到,那麽我們的婚期就無限的往後延期。”
“好了,就算我怕了你。”人有時不能太貪心,這樣的結果已經是他夢寐以求的奢望了,不過得盡快領上結婚證,塵埃落定了他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可是,你說,如果昨晚
我就有了寶寶怎麽辦?”她想到酒後亂—性就羞得垂下頭,不好意思看習遠,還有心裏挺郁悶的竟然情節什麽的一點也記不得。
昨晚?習遠總算明白了個中原因,這個小東西不會以為他們做了吧?不過這樣也好,習遠心裏難得邪惡地偷笑着,倒是覺得這醉酒幫了他一個大忙,能夠早日抱得美人歸,他可不會犯傻的主動去揭—穿。
“有了就生呗,生個想你一樣可愛漂亮的寶寶,我左手抱你,右手抱她,多好。”
美得你,她眼波流轉地斜了他一眼。習遠的心噗地猛一跳,怎麽看都覺得她這個眼神是赤—裸裸的挑—逗,禁—锢了多年的欲—望輕易地就被她再次點燃,黑眸裏兩簇奇異的火苗跳動着,暗啞的聲音不掩飾某種渴求的欲念:“萱萱,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等不及了。”——想要你,這三個字他沒有說出來。
他迅速利落地把擁被坐着的蘇亦萱撲倒,親上她唇的那一刻想,既然她那麽認為,那麽他真的很想實踐一下,算是答應婚事後慶祝的真正甜點。
“萱萱,我愛你!萱萱……”他整個身軀壓下來,更深更火地吸住她的舌,啃噬着她唇—舌之間所有的美好。
熱—辣的吻就這麽劈頭蓋臉的落到她的唇上,臉上,脖頸上,蘇亦萱怎麽想不透好好說着話的習遠怎麽會突如其來的獸性大發,每一下的吮—吸都刺—激的她皮膚微痛,一下又一下,像是最原始的蠱惑,她來不及抵—抗就乖乖繳械投降。
晚上給她換上絲質睡衣的紐扣在習遠的指間早已經解—開,當他的視線游—移到她頸部以下的部位時,眼前誘人的春光讓他全身的血似乎都瞬間湧到臉上,呼吸濃重的連幽深的眼裏都燃起了赤紅的光。
從鎖骨一路向下,兩只手各握住一只滑軟,頂端的顫栗被他含了,吮—了,紅豔豔的水潤發亮,異常酥—麻的觸感,如同過電般讓兩個開始陷入纏—綿旅程的男女不能自—制地抖動,他的某處迅速地挺得更大,頂着她的腿。
修—長的手指已經沒入她的通道,戳戳點點的在她內裏攪出一個又一個熱浪,他擡頭死死地盯住她迷迷蒙蒙半眯的眼睛,下定決心般托起她的臀,精瘦的腰身猛地往前一挺,沖進她的穴……
突然闖入像鐵般的東西激的蘇亦萱瞳仁擴張,用手去推身上僵立的習遠:“痛,出去——”現在豈是說出去就能出去的,他不忍心看見她痛苦,抽—離了一點,她又急忙拉住他直搖頭
:“不要動,好—痛——”
她久未經愛過的通道還像處一樣的緊,所以一沖進去,他就被卡在半道,搞得現在進退兩難,兩個人都備受煎熬。
“乖,萱萱,馬上就不痛了。”僵直着蓄勢待發的身體,他安撫地親着她的眼皮、臉頰,哆嗦着的唇,騰出一只手愛着她的胸,感覺她緊繃着的身—體慢慢地放松,那處也水滑了些,再也沒有辦法停止陷入纏—綿旅程的腳步,隐忍的欲—望頃刻間狂野地爆發,他迅猛地深深埋入她,索取着,愛戀着……
他已經再也不能停下去愛她。
狂野地律動,激烈地貫穿,痛苦已經遠離,說不上來的極致快樂讓她失控地叫喚出聲,顫—抖着緊緊攀住他的背,逐漸迷失在他給予的愛裏。
這個冬日的清晨熱烈的仿佛着了火,持續燃—燒着很久沒有開葷的習遠,他纏着,不知餍足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兩情相悅的歡—愉遠比掠奪強—迫暢快過了,習遠輕嗅着她發間的芬芳,他胸腔裏游走的都是暖暖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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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外向,蘇金鵬雖說對習遠這個女婿滿意,但就這麽騙走了他的掌上明珠,心裏多少還是懷有抱怨的,對先領證,明年的年底舉辦婚禮頗有微詞,不過家裏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反—對,兒子女兒都一致向着習遠,他也只有認了。
後來—經過兒子一點撥倒也有些道理,近一年的時間可以寬裕的準備一場轟動全市的婚禮,裏裏外外做足了面子,兩家的聯姻利好消息自然會刺—激曙光國際和至善集團兩家股價的飙升,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他想不通的是那麽又幹嘛要急于現在領證,那不是多此一舉嗎?再看看十指相扣的兩個人你侬我侬的情景,心下也明白了大半,話說領了也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