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甜蜜夏威夷

一個上午的耳鬓厮—磨,一直到把蘇亦萱送回去,習遠都沒有開機,他不想有任何的事情現在來幹擾他們。

等他到了蘇家簡略真摯地向蘇金鵬,以及聽到消息急忙趕回來的蘇皓軒,談了他和蘇亦萱的事情并大致得到首肯後,他才得空開了手機。一個個接踵而來的電話,讓他應接不暇,就連蘇家留着他吃午飯也抱歉的沒有能夠留下。

他匆匆地在蘇亦萱的臉上偷了個香,附到耳邊低語:“過了明天我就休年假了,今兒就好好再想想要去哪裏玩。”

蘇亦萱還沒有适應在家人的面前和他這麽親密,向爸爸他們看過去的時候,大家皆眼觀鼻鼻觀心的個忙活個的,她心裏略微松了口氣。

等習遠一離開,剛才個忙活個的衆人突然都“撲哧”笑出了聲,其中要數蘇皓軒笑得最為大聲,那清朗剛勁的聲音在客廳裏顯得特別的響亮,就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敢情遠的冷也是看人的,這熱乎起來的勁頭讓我以為自己眼花了。”

“哥哥——”就他這聲音,估計連家裏的傭人們都聽見了,蘇亦萱害羞地白了他哥哥一眼,用力地一跺腳,蹬蹬蹬地跑上了樓。

其實她害羞還有層原因,習遠的熱乎勁頭她今早上是見識過了,什麽冰冷淡漠簡直就是一團火,火熱地不停地沖撞擠壓,直到後來她實在漲得難受都哭出聲,他才肯從裏面退了出來。不是被他用溫毛巾在那個羞人的地方按摩了好久,估計到現在都走不了路。就像被人揭穿糗事似的,她只能逃避的上樓。

午飯後,她也沒有空去想到哪裏玩以及過年的問題,不停地在電腦上看言情類的小說,幾乎每本上面都會提到第一次落紅,她很遺憾自己沒有,不是自己清楚潔身自好,她甚至懷疑……

也許是看得太認真了,連習遠走到她身後也沒有察覺到,磁性的聲音緩緩地飄進耳膜:“看什麽看的這麽入迷?”

“看小說呢,你都忙完了?”

“嗯,因為太想你了,就抓緊時間好來看你。”

“你是老板,難道不需要應酬嗎?”

“實在推不了的才會去,今晚的我推了。”他從後面圈住她的身體,臉湊到她的後頸,細細地啃着她嫩白的肉。食髓知味,他竟然身體快速地做出了反應,低喘着他閉上眼眸靜靜地埋在她的發間隐忍着喘息。這裏是蘇家,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而且她也吃不消自己的無度索取。等眼眸再度睜開時,眸間蘊藏的動情之色已經恢複清明。

把她坐着的轉椅轉過來,雙手捧住她的臉,像對待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般凝視着。

“幹嘛這麽看我?”他在頸後面引出的酥—麻還沒有平複,現在又這麽深

情款款的注視,蘇亦萱根本抗拒不了,她的臉又紅了,心裏懊惱着如果再這麽老是不停的紅下去,會不會以後就變成一個紅臉了,像關公大叔一樣?

可是為什麽就她一個人臉紅,他就不紅呢?蘇亦萱看着習遠俊逸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白—皙,覺得真心的不公平:“你為什麽就不臉紅呢?”

“臉雖然不紅,但我的眼睛紅了,知道狼不?當看見感興趣的獵物時他們通常就會眼睛發紅。”習遠故意對着她眯了眯狹長的丹鳳眼,做出一副看見獵物感興趣的模樣。

她頓時樂了,捶了他一下:“你不是狼,而且裝的也不像。我知道了,你不會是偷偷跑到樓上來的吧,?是偷偷的感覺讓你的眼睛發紅的,書上都說男人喜歡偷情,估計就是你現在這種情況。”

“偷情?你聽誰亂說的。”習遠笑着亂—揉她的短發,男未娶女未嫁,這怎麽能算偷情呢?他滿意地看着她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發可愛的樣子。

“書上說的啊!不信我找給你看。”蘇亦萱轉過身用鼠标就準備點。

習遠又把她轉了回來:“以後不要再看上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把我們小萱萱教壞的。”

“其實,其實我不是想看這個的,也就是想看看昨晚為什麽我會沒有落紅。”她像蚊子般哼哼,只顧垂着眼眸,沒有看見習遠眼中的錯愕和陡然一震的身軀。

“不是說第一次都會有嗎?”她擡眸望着習遠,對着習遠她沒有什麽想保留的秘密。

習遠避開她純淨無暇的眼睛,摟住她的小腦袋貼着自己的腰身,手理着剛剛被他揉亂的發,能告訴她自己在四年多前不顧她的掙紮強行要了她嗎?打死他也是不會說的,她既然忘了不就是一個新的開始嗎?

“傻瓜,不是說每個女孩子經歷這個過程都會有的,你呀,生理衛生課一定是打瞌睡了。”

習遠把話題不落痕跡的一轉:“你那裏還疼嗎?”

他的話果不其然分散了蘇亦萱的注意,她的頭在他的腰間拱着用手掐着他的腰:“習遠,你有完沒完,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發生關系了?”

“如果你同意,我求之不得。”

“我打你,你這讨厭的壞人——”

她又是捏,又是捶,習遠末了又添了一把柴火:“如果不疼了,有空我們再繼續。”

遠遠的蘇家別墅裏的人都能夠聽見樓上卧室傳來追逐打鬧的聲音。

他的腿長追的她氣喘籲籲的最後實在是跑不動了撲到休閑沙發上呼哧呼哧地喘氣,習遠過去挨着坐下,抱着她的頭枕到腿上,伸手給她順氣兒:“想好去哪裏玩了嗎?”

她軟趴趴地趴着伸出食指輕輕搖動:

“沒有空去想,我現在就想行不行?”

“現在我在這兒,不許你想,等我走了你有空的時候想。”

她舒服地半眯着,想到了一件事:“一直沒有問你上次和我一起的楚致遠他後來怎麽樣了?”她被送回家了,留在包廂的楚致遠不知道怎麽樣了?心裏有過想法打電話給他的,但躊躇了會又擱置了。問哥哥吧,以前發生的事情又怕添堵。

“他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弟弟找醫生給他包紮了傷口。”

“你弟弟?”

“嗯,W市的娛樂業都是他名下的産業,那個酒吧同樣也是他開的。”

所有的娛樂業?是個纨绔子弟嗎?還是一個混黑道的?

這個小東西又亂想了,習遠透過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又想歪了:“他很好,其實他開娛樂業和兼并別人的店,都是在等一個人。”佐尚辰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那是老三的心頭傷口,他不想揭破。因為手上沒有那人的第一手資料,相幫他也沒有辦法。

“那天是他救了你。”

“那我倒是要好好的謝謝他呢。”原來最後意識裏通道那頭傳來的腳步聲是他的弟弟。

“等年後你們有的是機會,萱萱,這件事情已經都過去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保證。”

“你保證幹嘛,這件事和你又沒有關系。”她在腿上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地方窩着,“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麽有人會算計我和楚致遠呢?”

習遠輕拍她背的手停了下來,撥開她額角的一縷秀發難得嚴肅地看着蘇亦萱的眼睛:“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其實我很壞很壞,你會離開我嗎?”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純粹的好人和壞人,你只要不傷我的心,對我好,就是好人,我就不會離開你。”有這樣一位高富帥的戀人,對自己又好,幹嘛要離開他呀?

“假如,我曾經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曾經啊?既然是曾經就代表過去了呗,過去了的事情幹嘛還揪着不放啊?”

“你的意思是,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麽你都會原諒我?不離開我?”他幾乎屏住呼吸地問。

“還用問,真是一個白癡的習遠。”蘇亦萱被習遠輕輕拍的慵懶地快要阖上雙眼,這個習遠真會打比方,他們過去又不認識,原來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愛患得患失,問一些個傻傻的問題。她心裏蠻甜的,這說明他很在乎她。

習遠的黑眸深邃不明,凝視着已經阖上雙眼假寐的蘇亦萱,心底不免還是隐着一絲不安。

“譚若去西藏了,要不我們也去那兒吧?”

“我不想有人打擾。”

“那和哥哥他們一起去日本滑雪?”

“我不

想有人打擾。”

“那我們去夏威夷游泳吧,讓你可以閱盡泳裝美女。”

“還是我們家的萱萱聰明,知道我想看她穿比基尼了。”

“習遠,你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

“我也想繼續正經來着,可是美女在懷……”他俯身吻她,話含含糊糊地膩進她的嘴裏,唇糾纏着她水嫩,紅潤的唇—瓣,溫柔備至,細細密密地不放過每一處角落,唇—舌相吸,攪拌着,汲取着渴望已久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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