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要吃早餐

“篤篤篤”的敲門後,李經理推開設計室的門,然後退後讓被一群人簇擁中的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先進來,他指着蘇亦萱結束道:“這一位也是這次新招的設計師。”

果然一身淺灰手工西服的習遠雙手帥氣地插在西褲袋裏,緩步出現在設計室的門口,人群裏他顯得卓爾不凡,貴氣逼人。

“蘇設計師,這是集團的習總裁。”

“習總好!”夜夜同床共枕的兩個人裝作陌生也确實不容易,蘇亦萱避開他灼灼迫人的眼神,目光移到他的身上,那根淡黃色的領帶就進了她的視線,不由地想起早上兩個人鬧騰了很久她幫着系上去的情景,心裏一熱,連忙徹底把目光移開到別處,就怕表情上被人看出什麽端倪來。

“蘇設計師,你好!”習遠背對着衆人向她走過來,黑眸承載着濃濃的笑意,和她握手的時候,他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故意摩挲着。

這個壞家夥,以為自己背對着大家就敢胡來嗎?他的拇指摩挲間帶着細微的電流,蘇亦萱自己都能感覺到手在他的掌中微顫,她想抽回手,奈何他握得死死的,黑眸裏的笑意中多了抹逗—弄的趣味。

就在蘇亦萱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樣的場面時,他适時放開了她。

看着快要走出去的習遠,她剛準備松口氣回到座位上,卻被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深深看了她一眼的習遠說的一句話差點直接暈倒。

“蘇設計師的簡歷我看過,真人比照片更耐看。”

他的話顯然讓那些簇擁他的人都愣怔了一會,恍然大悟後都紛紛高聲附和:“是的,總裁。”随着紛沓的腳步聲離開,蘇亦萱真想擰習遠的嘴,這裝作不認識的戲還沒有徹底開演,他這話倒或許會讓人聯想非非。

果然,中午去員工餐廳的時候,她就成了衆所注目的焦點,明裏暗裏的打量讓她如坐針氈。一起進公司的路易端着餐盤坐到她的對面,遺憾地用帶着法國腔的中文說:“我還想追求蘇設計師的,沒想到被大老板捷足先登,很郁悶。”

“路易,你這都是聽誰說的?”難不成在她設計室的一句話會長了翅膀飛遍了全—集—團?

“怎麽難道不是嗎?”路易碧藍的眸子裏有着明顯的失望神色,他接着回了一句很中國味道的話,“地球人都知道。”

其實蘇亦萱哪裏想到,就習遠深藏不露的性格,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

半點心思,強大的就像一塊沒有軟處的堅冰,對誰都冰冷疏離,平時話也是極少,又怎麽會輕浮失态地在他人的面前随意誇贊女下屬呢?

這句話,只要是有點熟悉他的人都明白,習總是看上這位新來的設計師了,加之那後面簇擁的人蘇亦萱剛來不認識,都是集團各公司的高層、助理等重要人物,就這簡短的一句話無疑是給蘇亦萱打上了總裁的标簽。

蘇亦萱唯一知道的就是習遠是故意的,她是心裏窩火又找不到人發作,為什麽?因為那個肇事的家夥當天的下午給她打了電話說有急事臨時需要出差,她握着手機發覺習遠的話不知什麽時候多了起來,想到接着面臨幾天的分別,想責怪他的話也就咽了下去。

習遠出差了,蘇亦萱下班回去後就打起了泡面的主意,可惜的是她在小別墅裏竟然找不到一包泡面。

他們現在住的小別墅是習遠在習家之外一個正常居住的住所,離至善很近,蘇亦萱沒有住進來的時候,只是請了一個鐘點工,周一至周五的每天上午過來打掃,現在他辭退了鐘點工,讓家裏的兩個傭人還是相同的時間過來,除了打掃還負責買每天他寫在便條上的瓜果蔬菜。

除了偶爾在外面吃,絕大多數時候都是習遠在廚房裏張羅,就算需要應酬,他也會事先把她的晚餐準備好。蘇亦萱雖說是什麽也不會做的懶人一枚,但優點在于不挑剔,習遠又深知她的口味,所以菜肴是既簡單又吃得窩心。

因為這次出差的突然,傭人剛買的新鮮瓜果和洗好的蔬菜都在冰箱裏放着,蘇亦萱對着那些菜大眼瞪小眼是沒撤,人家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她是懶女難為。她尋思着要不就用水果當晚餐,明天在外面吃完了再回來。

門鈴響了,接通後可視屏幕裏出現的兩人她不認識,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笑眯眯地開口:“是大少爺讓我們送晚餐過來的。”

大少爺?另一個年齡稍輕點的說:“就是遠少爺。”

她們倆進來介紹後,蘇亦萱得知平時就是她們來別墅打掃和買菜的。

菜很豐富,甚至連第二天的燒賣、奶黃包都有。

“大少爺說了,在他沒有回來前,晚餐就由我們倆送過來。您用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餐具什麽的就放在水槽裏等明天我們過來洗。”兩個人倒也不耽擱,利落的很快收拾好就走了。

那些菜葷素搭配還冒着熱氣,香氣撲鼻的讓人

垂涎欲滴,她恍惚地慢慢坐到餐桌前,任憑袅袅升騰的熱氣潤—濕自己的眼眶,像溪流般在血脈裏游走的溫暖逐漸地傳遍着全身。

天天在一起時不覺得什麽,看不見的時候才明白思念的滋味,白天還有工作能夠分去大半的心神,到了夜晚她發現家裏冷清的都能嗅到寂寞的味道。日子因為心裏的等待而顯得漫長,翹首以盼的她有着度日如年的焦灼。

他每天都有好幾個電話給她,因為很忙,所以每次都顯得急匆匆的意猶未盡。所以就像現在蘇亦萱拿着手機真的不想提前和他說再見。

“小遠,你快要忙完了嗎?”

“萱萱,你想我嗎?”習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通了這麽多次的電話,他還是第一次這麽問她。

蘇亦萱扁扁嘴,沒來由的一陣委屈,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想,而且還是很想很想的那種,小遠你還有多久才能夠回來?”

手機的那頭他的聲音愉悅有着止不住的笑意:“回來的時間很難說,你早點睡吧,不然……你會上班遲到的。”

習遠聽見了她明顯失望的語氣,他關掉手機時唇邊的笑意飛揚。

夜寧靜,透着神秘。

卧室的大床—上,睡姿可愛的小女人的睡衣被人悄然的一點點褪去,瑩潤光潔的肌膚讓某人看得血液流動加速,喉結滾動地吞咽着秀—色可餐的口水。那兩團雪白被雙手攏在手間,擠—壓成各種誘人的形狀,他的舌貪吃地舔上端的兩粒嫣紅。

許是女人察覺微癢,她換了一個睡姿,轉過身拱着枕頭向外側撅起小PP接着睡。

這個睡姿讓神秘的三角處在調暗的燈光下半遮半掩,更是誘人犯罪,眼睛開始燃起欲念的男人扯掉礙事的領帶,手指旋入她的,循着層層花瓣中嫩軟之處點點地深入……

這個小家夥的身—體已經被弄得很敏—感,就這麽撩—撥幾下,就已經沁出了水,手指的每一下進出都帶着水聲。

蘇亦萱睡夢中感覺胸上微癢,小腹敏—感的漲得難受,向外流淌着什麽,某處的空虛她不安地扭了扭—臀,迷迷糊糊地喚了聲:“小遠——”

男人聽見她的聲音身形一頓,平時的冷靜自—制全部沒有了,進出的手指開始逐漸加快的肆掠,另一只手不耐地脫—去衣褲,從背後貼上來,撤出手扶着漲得疼痛的昂長,對着她的撅起就送了進去。

> 那處的軟潤受不住突然闖入的異物,她半睡半醒間忘了自己身在何時何地,劇烈地收縮,纏繞着那根異物,迎合着撞擊臀的重力發出像小獸一般無助的嗚咽。

長時間的前,戲讓她的通道滑的讓剛剛進入的他悶—哼着,她猛地劇烈收縮他,根—部被死死絞擰帶來的酥—麻暢意,順着尾椎骨如小蟲攀爬般一路蔓延,差點就把持不住。

他轉過她的嬌—軀,欺身而上,大力地吮她的唇:“萱萱,你想我了,那這個想不想?”他故意抽,頂了幾下。

“讨厭的小遠——”最後的睡意也被他撞得煙消雲散,蘇亦萱害羞地扭—動着,她忘了還相連在一起的某處,被她無意的動作,引來他狂野地律動,更為賣力地在她體內沖刺撞擊,激烈而迅猛地一杆到底,貫穿的狂浪,一浪接一浪向着他們奔湧而來。

“萱寶,我很想你,是想到發瘋了那種,這個也想,也是發瘋的那種……”

他的綿綿情話,融在那啪啪拍擊的聲音裏淫—靡而羞人,夜在持續,愛同樣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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