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暗湧的危機

悅耳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鬧鐘奏着歡快的音樂聲,喚着賴着不想晨起的懶蟲。

蘇亦萱酸—軟無力的還真是不想動彈,習遠這個壞家夥,是早有預—謀,昨晚通電話的時候讓自己早點睡,他明明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也不告訴自己,大半夜的突然出現還一再的欺負自己,她睜開眼睛想瞪他,四目相對,發覺他竟然早就醒了,正閃爍着黑晶晶的眼睛含笑地看着他。

“讨厭,回來也不提前告訴我。”她出手在他圈住自己的手臂上一陣亂擰。

“我怕提前說了你會激動得睡不着,第二天頂着熊貓眼可就不漂亮了。”他想她,工作拼命地趕,沒有想到這次遇到的事情有些棘手,行程上還是耽擱了。等處理好了他唯一的心願就是早點能夠見到她。

出了機場他故意那樣問她想不想自己,其實這些天他早就想問了,只是怕她說不想讓自己失落。當聽見她說很想很想的時候,他激動的顧不上邱秘書和明浩眼珠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只是一味地笑着,因為他不知道現在除了笑還有什麽能夠表達心裏的激動。

“你——真壞!”她嗫嚅了停住了手,他則寵溺地親着剛剛擰着手臂的那只小手,被子下兩團雪白晃在他的眼前,他的胸膛向上壓了壓,肌膚上的觸感,美妙的讓他立刻有了反應。

“啊——你這個壞人,竟然沒有幫我穿衣服。”她發現他眼神不對,透着只有那種時候才有的神色,疑惑着坐起身想起床的時候才發覺被子下面光—裸的自己,而某只爪子正向自己的腿—間伸過來。她躲避着,可不想一早就成了某人想進攻的目标。

“萱寶,我還沒開始呢,你怎麽就叫上了。”他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瞬間決定了以後就不再給她穿衣服了,沒有布料的隔離摟着更舒服。

他的話怎麽聽就怎麽色,蘇亦萱不理他,她不想遲到。

他好心地幫忙把被子掀開,半撐着頭,欣賞着香—豔遍布紅痕的她,那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傑作,他看着就心情好。

她下床撿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時,習遠突然壞壞地說:“周末公司通知加班了嗎?”

蘇亦萱吃驚地用睡衣遮住自己,回頭看着那個沒良心的壞蛋:“今天是周末?是周末為什麽不早告訴我,我忘了調鬧鐘,可是你也不能放任着它響個不停啊?”

“你有沒有發現周末的清晨多麽的美好?如果不這麽讓你清—醒,我豈不要一個唱獨角戲?怎麽也得把這幾天的相思給補回來啊?”

“懶得理你。”她沖他做了個鬼臉,就想溜進更衣間。

想跑?有只手很快把她拉住,拽進了懷裏,害得前一刻還準備逃跑毫無防備之心的蘇亦萱高

—亢地叫出聲。

習遠把她的唇封住,舌在她的嘴裏攪拌着她的,順勢壓到旁邊的沙發裏:“想溜到哪裏去?”他半眯着眼睛一把扯掉了她遮住身—體的睡衣,“半遮半掩的更誘—惑,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蘇亦萱,水嫩白—皙的肌膚和身下黑色的真皮沙發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清純中透着入骨的妖—媚,他左側的心室突突突地跳得厲害,有些喘。提起她的腿擺成妖—嬈的M狀,頭低下吻—向那處令他瘋狂的地方。

察覺有微涼的異物在吸,蘇亦萱細碎呻—吟出聲,想用手去擋,被他趁勢抓—住按在發脹的腰間:“萱寶,什麽時候你也親他一下?”昂長的物體被他送進她的手裏,燙的驚人的讓她手哆嗦着不知是甩開好,還是繼續抓着。

眼神迷離地看着他,他的身形偏瘦,但不單薄,緊致的肌膚紋理讓裸—着的他俊美的讓她咽口水,她忘了手裏的物體經不住刺—激,細滑的手抓着對習遠來說已是極限,而她被美色—誘—惑後花癡地無師自通的撸他,習遠竟然悲催地如數釋放在她的手上。

蘇亦萱難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詭異地僵直的他,以及還在自己手中的小小他,甜腥的粘濕,滿滿的一手,她吶吶地張張嘴,最後都變成了不可抑止的笑。

笑聲讓他臉上浮出暗紅,咬着牙一聲不吭地把她從沙發上抱起,進了洗漱間。

泡在按—摩浴缸裏,還有美男給自己清洗,蘇亦萱笑夠了就阖着眼睛美美地享受着,渾然不覺同在浴缸裏的某人正對她虎視眈眈。

“真的有那麽好笑嗎?”水蕩漾着,他給她清洗的力道大了些。

片刻,她不知又想起了什麽,接着樂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起來:“小遠,那是不是傳說中的早,洩?”

“你真聰明——”他從浴缸裏站起身,抱起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懷裏笑得臉快要抽筋的她一眼,萱寶,你等着。

扯過浴巾墊在冰冷的洗漱臺大理石上,把她放上去,又拿過一塊毛巾給她擦身上的水,到了腰部下面的時候,他撩—起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那處昨晚被愛了大半晚的地方有點腫,帶着沒有擦的水珠,嫩的讓他的眼眸黯沉發紅。

蘇亦萱這時才遲鈍的察覺到自己的危險,羞憤地用小拳頭打他的胸膛:“讨厭,讓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我餓了,我要吃早餐——”

他扔掉毛巾,含上那裏,邪—惡地用舌猛地用—力頂入花.心,一陣瘋狂的猛烈攪動着,旋轉着,帶着男人的霸道氣息。

“乖,先喂飽我,我有力氣了才能給你準備早餐啊?而且,你還得治好我的早,洩。”他的聲音悶悶地傳來少有的嚴肅

,唇的力道不減,吸着裏面已經出來的水,聽着她越來越大的急—喘,他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

蘇亦萱快要崩潰了,一股強烈穿透的電流差點讓她昏過去,搖晃着淩—亂的短發,哭出聲來。

她的哭聲取—悅了他,習遠笑着離開那裏,像烈火一樣的吻撲頭蓋臉地向她襲去,不停地親她的頭發、臉頰、唇,在她身上吮出一個又一個的紅印。

手指則模仿愛的動作不停歇地進出着,看着她承受的媚—态,他頓時有了滿足感:“舒服嗎?”

蘇亦萱抽咽着,拒絕回答。

“據說早,洩的老公都不能讓老婆滿足,我們家的萱寶是不是得不到滿足啊?”

“我真的餓了,你快放我下來,我想吃早餐。”他在故意整她,她紅着眼眶直搖頭,這是她現在能夠想到的唯一理由。

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得習遠心髒處一顫,揉她的兩團雪白,縱情沒入,看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昂長被她吞沒,他發出快慰的嘆息,這個小家夥根本不知道她有讓他癫狂的本事,一如她的緊致,舒服的讓他只想拼勁全身去用—力地愛她。

“現在輪到你幫我治病了,治好了我就放你下來——”

她在他劇烈無止境的撞擊下終于潰不成軍:“小遠,你這個壞蛋——”

“還有力氣罵我,萱寶,那麽我們繼續——”

他不屈不饒持續耕耘,最後沖到至高點,悶—哼着,抽—出噴薄在她的腿—間……

一直到後來,我們可憐的萱寶也沒有能夠吃上早餐,她被某人折騰的奄奄一息,一直睡到黃昏才醒過來。

醒來後她凄凄慘慘地咬着手指頭,看着溫柔地給她穿衣服,抱着她去吃飯的習遠,明白了這個男人原來很小氣。

“讨厭,讓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上次在設計室故意的那筆帳我還沒有和你算。”她故意不張嘴,拒絕喂過來的香菇肉絲粥。

“乖,萱寶不要罵老公,有什麽不滿可以提,至于賬嘛,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地算。”飽食後的他神采奕奕,漆黑的眼裏噙滿寵溺,“吃飽喝足了,你就好好的享受我追求你的過程吧。”

他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引起的後果,這樣的後果也是他想達到的,集團裏未婚出色的男人很多,萬一她被誰盯上了也是找麻煩。

如果不是心頭偶然閃過的陰霾,覺得生活美好的就像随時會破滅的一個夢,習遠認為這就是歲月靜好,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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