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請你們喝杯喜酒(13號補更)

周景看了看文宴,有看了看瑟縮着望他的江良安,低低咒罵了一句“shit”後便不再管兩人,徑直就往前走去。

等周景不見了之後,文宴看向像小姑娘一樣抱着他的胳膊望着他的江良安,在對方張皇的眼神中,文宴眼裏含着碎光溫柔地笑了:“害怕?”

江良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咬了咬唇皺緊着眉,看了眼身後周景沒在,才小聲對文宴說:“他好像不喜歡我。”

“沒事,我們并不需要人人都喜歡。”文宴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拉着對方往裏走,“但是良安記住,他不喜歡你,卻不會害你。因為他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可是為什麽我不認識他呢?宴哥的朋友我都該認識的啊。”江良安不解地問,然後補充道,“我不會不認識宴哥親近的人的,我那麽喜歡宴哥。”

你當然認識他。很久之前你們還經常吵架打架,雖說那時明面上我誰也不袒護,但實際上,我還是偏向周景那邊的。所以,江良安,周景是你曾經最讨厭的人。文宴在心裏這麽想了之後,他握緊了江良安的手,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到了酒吧包廂前,周景脫掉大衣搭在手腕上正在抽煙,見到文宴來了滅了煙扔進垃圾桶裏,對文宴說:“我和你說幾句話,這家夥在可以嗎?”

文宴沉吟片刻,他讓江良安站在原地,然後同周景去了幾米遠的地方,江良安就在他的視線之內。

“阿宴,我心裏挺不痛快的這麽大的事你都瞞着我。但前因後果我現在也不急着知道,你江良安臉上的疤,你知道是誰弄的嗎?”

聽完周景的話,文宴下意識地望了望遠處低着頭像被老師罰站的江良安,也許是察覺到文宴的目光,江良安擡起頭來,特別燦爛地對着文宴笑了。

這個笑容,幾年前每次見面都會有,每次他都視若無睹。

文宴給了他一個微笑之後,轉而看向周景,平靜地說:“小景,不要賣關子。”

“是梁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梁斐喜歡你吧。”周景摸了摸後腦勺,氣急敗壞地說,“江良安明着追你,這小子暗着來。江良安那個大傻缺,就在你身上聰明,那時候他沒少羞辱這個趕不上江家的梁家的私生子。梁斐後來報複回來,還是有一次他生日你沒去,這家夥喝醉了說漏嘴的,因為他們都以為我也喜歡你。”

“嗯。”文宴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的意思是,今天這聚會梁斐也在。私生子上位,梁家現在也發展得不錯,我看江良安現在更傻的模樣,本來就沒腦子這下不得給踩在腳底啊,你打算怎麽辦?”

“我說了,以後我護着他。”文宴淡笑着說,“你在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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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他個球。”周景翻了個白眼說了句髒話,然後若有所思地說,“我吶,其實看不懂你。特別是在對江良安這事上。你從來沒有那麽煩過一個人,煩得太過明顯,煩得不正常。這些的結果就是,江良安在你那裏反而成了最特殊的存在。得了,你的事不用我瞎操心,走了。”

周景先進的包廂,裏面一片噓聲和嬉笑聲,等文宴帶着江良安進去後,就變成了鴉雀無聲。

其中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更是在站起來後愣愣地看着緊緊挨着文宴的江良安後面如土色。

文宴的目光瞟過在場神色各異的少爺們後,換上了溫雅的笑容:“傻看着幹什麽,不認識了啊?”

“哪能啊,宴哥坐坐坐。”其中一個纨绔連忙讓出了一個位置,還就在那個清秀的青年,梁斐的身邊。

文宴帶着江良安過去後,遲遲沒有坐下。旁的人瞬間就明白了,又再讓開一個位置,文宴道謝後才拉着江良安坐下,這下可就有意思了。梁斐坐在他的左手邊,江良安坐在他的右手邊。

每一個圈子裏都有一個核心人物,他話不一定最多,一眼看上去不一定最紮眼,可只要他一在,一舉一動都被所有人注意在眼底。文宴就是江城這群富家公子的靈魂人物。

所以在文宴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給江良安挑魚刺夾菜的時候,嬉笑着的一群公子哥每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了。

特別是梁斐,一張臉更是煞白得沒有血色。

在梁斐又一次遞上紅酒來之時,文宴放下碗筷接過,他神色柔和地看着梁斐:“小梁是吧,以前良安有諸多對不起你的地方,今天哥在這裏替他向你道歉了。”說完文宴并未同梁斐碰杯就把酒喝完了,放下酒杯他看向在場的所有人,這裏面,有多少人冷眼旁觀,欺辱折磨過江良安呢?

他不聞不問,不代表他不知道。舊事不重提,畢竟江良安以前混賬過,也仗勢欺人過。風水輪流轉,江良安欠的,他也還得差不多了。往後,這樣的事可就不會再有了。

“良安以前諸多對不起大家,在座的不少都私下裏讨了回來,日後該如常過就如常過。今天帶良安來見大家,就是想告訴大家,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和良安就要請你們喝杯喜酒了。”

連周景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文筝正在陪駱母看紀錄片,駱靖宇坐在另一個沙發上對着電腦卻怎麽都沒有從那天早上對着季羨笑得很好看的驚悚中緩過來。

這種陳年舊醋打得駱靖宇措手不及。

後來他怎麽試探性地問,文筝都四兩拔千斤地駁回去了。

是我的錯嗎?

是的。粉絲群裏的粉絲說。

讓媳婦吃醋就是你的錯——

趕緊麻溜地賠禮道歉吧鯨魚,文總這麽好看的一個人你舍得讓他吃醋——

好老公法則,媳婦都是對的,你都是錯的——

駱靖宇關掉了電腦,正在想怎麽賠禮道歉之時,季羨來了電話。

“喂,季羨?”駱靖宇的聲音不大,但兩個看電視聊得還不錯的人突然噤了聲,特別是駱母還笑眯眯地看向駱靖宇。

季羨嘛,她怎麽可能不認識,他兒子的初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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