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NO.21
“還要等三個月。”蘇耿突然很苦惱地說,甚至低聲咒罵一聲。
齊夏果疑惑不解地問,“什麽三個月?”
“本來三個月就可以……你得補償我。”說着傾過去身體覆上齊夏果柔嫩的雙唇,吮吸,攻城略地進入她口內,繳弄着她的香舌一起共舞,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吞咽,相濡以沫。
親吻,之前的蘇耿認為是催,情效果,現在卻另有一番奇妙,不複最初的強硬生猛,他輕柔含着她的唇瓣細細品着,似乎那是無價美味。
齊夏果聽着他吞咽聲,雙頰酡紅,氣息不穩無力地順從着他,張開口滿足着這個男人的強勢。最初蘇耿只是想要淺淺品嘗一下,只是這個吻越來越難以控制,不知不覺中蘇耿的身體已經要覆上齊夏果的身體,估計是猛然想到她身上的傷,生生頓住,反而更痛苦。咬着她的唇吸進自己嘴巴內,“以後要好好愛自己。”齊夏果要點頭,但是男人捧着她的臉加深吻,吻得兩個人都氣喘籲籲。
“你的身體不排斥我了。”蘇耿的鼻頭和齊夏果的鼻子抵着,他看着她柔媚的臉龐,水眸微眯無辜地看着他,手下是她柔軟的身子。齊夏果抿着嘴巴瞪他,這個男人真是什麽話都說得出口。
“快點好起來,我受不了了。”蘇耿在她唇上重重吻一下才起身,剛結婚的時候齊夏果排斥蘇耿的靠近,甚至蘇耿一靠近她,齊夏果就瑟瑟發抖,後來他知道,齊夏果是輕微性冷淡。而現在她能放軟身體,不再排斥他的親吻撫摸。
女人的身體是可以聽從心的,心一旦決定接納這個男人,身體不由得放軟放低,化為一灘水任由男人興風作浪。齊夏果沒想過有一天她還能這樣敞開心扉地目光定定地看着一個男人,也從未想過,有一天她還能愛,卻那麽巧,那個人也對她有感。
這或許是個好的開始,抛棄那些前塵往事,放棄束縛在身上所有的枷鎖,她想要自由自在地呼吸,齊聲正是她心裏面的一道已經開始腐爛的傷,齊夏果揮起刀忍着疼痛惡心刮骨療傷,接下來就是療傷,身心的痊愈。
直到有一天,齊夏果也能站在陽光下,身心舒暢地享受,她終于能好好活着,像媽媽說的好好活着。
蘇杭被蘇耿強制性地抱在懷裏面大步往前走,齊夏果跟在後面慢慢走着,男人雖然步子大但是步伐節奏并不快,不需要言語地照顧着齊夏果的頻率。齊夏果嘴角溢出甜蜜的笑容,她微微轉頭看着蘇耿懷裏面的蘇杭,蘇杭的小手扒着蘇耿的手臂,可憐兮兮地看着齊夏果,張着小嘴巴嗚咽,像極了受委屈的小狗。
再看看面無表情的男人,齊夏果把想要伸向蘇杭的手收回來,無奈地看着蘇杭。蘇杭對蘇耿的排斥不是一兩點,或許該讓他們多多接觸。
回頭看眼住院樓,在這個蒼白随時失去生命的地方,齊夏果埋葬過去,當樓外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聽到身上噼噼啪啪無聲的響動,強烈的陽光照射掉覆蓋在她身上十幾年的塵垢,她張開手臂讓自己完全暴露在陽光內,一個新的齊夏果就在這片明媚春光中蛻變。
齊夏果終于能放過自己,放過那段發黴腐爛的過去,她終于能夠走出來。也許從鬼門關走過一趟的人會突然變得豁達,在生死面前,那些恩怨情仇又算得了什麽,她現在有蘇杭有蘇耿,她為什麽還要讓自己活得不快樂。齊夏果,你也有權利幸福。
蘇耿回頭疑惑看着落後幾步的女人,只見齊夏果閉着眼睛,眉目含笑沉浸在陽光中,她的周身被光線所籠罩,齊夏果的眉眼不再是從前那般低眉順眼,她顧盼生輝四周因為她而光亮起來。蘇耿從不知道齊夏果還能這樣美麗柔媚,她的笑容同樣可以感染他人,或者原來,她也可以發自內心舒暢地微笑。
齊夏果伸過懶腰看蘇耿嘴角帶笑看着她,蘇杭也睜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齊夏果,這對父子長得極其相似,蘇杭是縮小版的蘇耿,兩個相似的男人,兩個從今往後齊夏果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此刻認真的盯着她看。還有什麽比握住現在的時光,陪着愛的人更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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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耿和齊夏果沒有直接回他們的家,而是去了老宅,因為齊夏果生病而耽誤了蘇杭的滿月宴。蘇耿和齊夏果商量的結果是免掉,劉翠新堅決不同意,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她喜得愛孫的消息,辦,必須辦,而且要辦的轟轟烈烈。
既然劉翠新有心張羅,齊夏果是不會拒絕的。客人名單和酒店是早就定過的,蘇家辦酒席自然是熱鬧十分。在前一天晚上,蘇耿和齊夏果在他們自己的家度過,齊夏果問蘇耿,“明天會來很多人嗎?”蘇耿懶洋洋地回答,“也許。”
“到底是多還是少?”齊夏果作勢要摸上蘇耿肋骨部位,這是齊夏果這兩天反複的舉動,因為她無意中發現蘇耿倒不是怕癢,只是怕別人摸他肋骨。齊夏果問過他為什麽單單怕別人觸摸他這個位置,蘇耿說,“因為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少根骨頭。”
蘇耿在床上挪動幾下,拉着齊夏果的手包在大手內,阻止她繼續撩撥,“該來的都會來,你害怕?”
如果是在懷孕之前,齊夏果是不怕的,但是她畢竟剛生完孩子,而且是在哺乳期,身材完全走樣,在他們結婚時候并沒有大辦酒席,另一方面齊夏果從未想過主動走進蘇耿的交際圈,所以她一直是以半透明的存在着,許多人并沒有真正見過齊夏果。這是她第一次以蘇耿妻子的名義走進大衆視野內,自然是在乎別人眼光的。
“沒有。”齊夏果喏喏地回答,心虛地看眼蘇耿,底氣不足地問他,“你有沒有覺得我肥?”
蘇耿手撐起上半身,視線從齊夏果臉上巡視到胸部再到腹部,頓住,目光原路返回在她隆起的胸部處停住,一臉正經認真地回答,“是肥了,尤其這裏。”說着伸手附上她的柔軟。
齊夏果覺得她就是挖坑讓自己跳,她往後縮着身子要逃避蘇耿用力的大手,及他越來越近的呼吸。蘇耿健壯的身子覆蓋上齊夏果的身體,發出舒服的喟嘆,像瘾君子一樣滿足。
齊夏果咬着嘴唇紅透了臉,蘇耿盯着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化,眼睛裏面不明波光流動,像狼一樣盯着獵物。“再胖點更好。”蘇耿把頭埋在她頸窩內不動彈,他倒是希望齊夏果能再胖點,平時他摸着她都覺得咯手。
“再胖就不好看了。”女人都是愛美的,除非是無人欣賞而自己又不在意,曾經的齊夏果從未在乎過自己的樣貌,她只要能生存就已實屬不易,但是現在意義不同,女人愛帥哥男人愛美女這是不會變化的定理。
“不會。”蘇耿手撐在她頭的兩側,定定看着她,看着她嬌媚地笑,看她羞紅的面頰,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低下頭,手臂用力支撐着身體不壓上她,他的胸膛似有若無觸碰到齊夏果的胸,尖卻不再往下,難怪男人喜歡做俯卧撐,尤其是在女人的身體上,這種若即若離的暧昧味道好極了。
齊夏果的視線定在蘇耿嘴角的那抹壞笑,蘇耿笑起來很帥氣,不同于平時繃着冷硬面部線條的帥酷,他笑的溫柔笑得惬意笑得随意,卻笑進齊夏果的心裏面,心裏面砰一聲巨響,滿滿的絲帶飛舞。
齊夏果伸出手抱住蘇耿的脖頸羞澀地擡起頭,印上他的唇。蘇耿得到鼓勵,不再忍耐壓抑,失去手臂的支撐全部重量壓在齊夏果身上,她被深深嵌進被褥內,只能被迫和蘇耿唇齒交纏。
突然一聲啼哭打斷這對男女的癡迷糾纏,齊夏果推開蘇耿要起來,應該是蘇杭睡醒看不到大人才哭的,蘇耿還是牢牢把齊夏果固定在身下,對蘇杭的哭聲置若罔聞,他後悔這麽早要孩子,孩子就像是擾人清夢的鬧鐘。蘇耿繼續趴在齊夏果身上不起來,齊夏果推搡他幾次未果有些生氣,又羞又怒索性不折騰就直直躺着。
蘇耿看她放棄抵抗但是滿臉不樂意,追着她的臉頰啄一口才放開她,“我餓了。”一語雙關地吞咽,滾動他性感魅惑的喉結。
齊夏果攏好衣服急匆匆往外走,故意不看蘇耿。蘇杭醒來有段時間,他舔着手指十分鐘,直到厭倦,東張西望直到無聊,還不見做壞事的大人來哄他,蘇杭扁着嘴巴醞釀一場嚎啕大哭,實踐表明還是這招湊效,他娘果然很快就來了,把蘇杭抱在懷裏面又親又哄,還有甘甜的乳汁可以吃,蘇杭才止住委屈,有娘的孩子就是幸福。
蘇耿在卧室呆了半個小時還不見齊夏果回來,只好站起身去客房,齊夏果輕捏蘇杭的手指,蘇杭樂得嘿嘿直傻笑,齊夏果看蘇杭笑滿眼的寵溺不時在他小臉上親吻。
吃飯問題解決,齊夏果拿過床頭的故事書,對着上面的圖案念,還不停給蘇杭解釋這個故事的意思,也難為蘇杭才一個月的智商怎麽會了解,蘇杭看齊夏果微笑就揮動小手嘴巴裏面吐着泡泡助威。
“他怎麽聽得懂白雪公主。”蘇耿走過去坐在齊夏果身邊,對她教育的內容嗤之以鼻。
齊夏果繼續翻動書,“杭杭聽得懂,你看他多高興,是吧?”齊夏果還詢問地問蘇杭,蘇杭更歡樂地動着四肢,用他靈活的手腳表明對齊夏果話的支持。
“小蝌蚪找媽媽他肯定懂得。”蘇耿揶揄地看着齊夏果。
齊夏果在找下個故事給蘇杭講,并沒有認真聽蘇耿說話,無意中擡頭看他臉上的笑,才明白過來他話裏面的意思,“胡說什麽,那個他怎麽會懂。”
蘇耿靠近齊夏果故意在她耳邊吹氣,低沉嗓音繼續壓低,“這是他的天性。”蘇杭見媽媽再次被壞人欺負,他努力發出聲音吸引注意力,小股熱流直沖而出,噴灑在距離他極近的男人身上。蘇耿被突然的熱流吓一跳,猛然站起來,他側腰部位已經浸濕,而始作俑者正啊啊沖着他笑。
齊夏果吃驚地看着蘇耿,她剛沒有給蘇杭綁尿片,卻不想一點沒浪費全部澆在蘇耿身上。蘇耿有潔癖,他氣得手指發抖,指着蘇杭說不出話來,齊夏果怕蘇耿因為狼狽對蘇杭做什麽,第一時間把兒子抱在懷裏面,“你,你快去換衣服吧。”
蘇耿無奈只好去換衣服,二十九歲的蘇耿被兒子尿了滿身,卻也只能無奈嘆息一聲,誰讓是他提供的精子。
齊夏果看蘇耿嫌棄地出去,看着懷抱裏面還不知犯錯的兒子,“你真是小壞蛋。”但還是忍不住親吻他柔嫩的臉頰。
作者有話要說:分離幾天之後,敏敏重新回來了~~比一周提前了吧,快快,誇獎我吧,嘤嘤
恢複瓦勤勞滴更新頻率,親們表抛下我
下章估計是滿月宴,要不要來點小風波,來點其他人來熱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