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其他地方都沒大礙。”

“小琪福氣大,很快就會沒事的,舅媽您別太傷心了。

陳舒芸含淚點點頭又拿起毛巾給女兒擦臉。

這時坐在椅子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周承宏開口道:“南南,你也找個椅子坐下吧。醫生說小琪只是頭部出了點血,躺一段時間就會醒了,她醒來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項南一時不知如何接茬,只得點點頭坐到了周承宏旁邊的椅子上。

病房內只剩兩個女人抽抽噎噎的聲音,周琪也沒有蘇醒的跡象。

項南一心記挂着施施,不知道自己忽然晚歸她會怎麽胡思亂想,便站起身想去外面打個電話。

正要起身先和長輩們打聲招呼再出去,周承宏忽然伸手拍了拍項南的肩膀,意味深長地道:“我們小琪是個傻孩子,有什麽心事都直接擺在臉上。小時候她就愛沒事往你們家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說完微笑地望着項南,手并不離開。

項南只得尴尬地笑笑,耐着性子聽他繼續說。

周承宏頓了頓又說:“我們和你媽都很看好你們,咱們的血緣其實已經很遠了,法律上你們是完全可以在一起的。”

項南微微蹙眉,但還是面帶微笑地聽完,之後便站起身面帶歉意地對三位長輩道:“項南很感謝舅舅舅母擡愛,只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小琪這麽優秀,我相信她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說完又朝被震驚地三位長輩欠欠身,“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一下,媽,小琪醒過來再通知我。”

秦書雨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只是和周氏夫妻一起目瞪口呆地看着項南揚長而去。

直到項南的背影已經消失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頓時滿臉歉意地對周氏夫妻道:“真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我們南南竟然有女朋友了,這……”

話還沒說完忽然瞥見病床上的周琪竟然身體輕輕在顫抖,眼角也有淚流了下來。

陳舒芸也馬上就發現了,又驚又喜地握住女兒的手哽咽:“小琪,你終于醒了!”

秦書雨和周承宏幾乎同時站起來走向病床,三人看着周琪臉上的淚水,驚喜的表情裏都有了些許不解。

陳舒芸給女兒擦着眼淚心疼地說:“小琪你怎麽了呀?別讓爸媽擔心好嗎?”

沒想到周琪竟然哇哇大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語不成句地道:“其實我早就醒了!剛才項南說的話我全聽見了……那個女人到底哪裏比我強了,為什麽項南會選擇她!”

~~~

項南一出門就給施施撥去了電話報告馬上要出發回家。

施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拿着一塊巧克力無滋無味地啃,她有個習慣,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吃幾塊巧克力。

自從早上見到那個女人之後,她總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但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這種莫名其妙的預感讓她大半天都情緒缺缺。

胡思亂想了半天,電視播放了半天直銷廣告了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聽見項南開門的聲音,她才感覺三魂六魄都歸位。

施施自己也沒意識到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只要項南一回家,她就會像老夫老妻一樣興奮地到門口迎接了。

項南一開門就看到穿着大媽牌睡衣的施施粉嫩的俏臉,這些保守又老土的睡衣項南不止嫌棄過一次了。于是他第一次進到女性內衣專賣店買了好多各式各樣的性感睡衣回來,無奈施施并不賞臉,依舊死守着她自己的大媽睡衣。

施施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她穿這些大媽睡衣每天都被項南折騰地死去活來,要是穿上那些深V露背的睡衣,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盡管穿着保守的睡衣,但看到項南如狼似虎般冒着精光的眼睛,施施還是條件反射地用雙手環抱住自己,一臉戒備地看着他。

項南無語,也不管家裏還有傭人,一把扛起施施就往卧室走去。

施施一個猝不及防險些尖叫出來,瞬間反應過來家裏還有別人,于是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傭正好端着一水果盤水果從廚房裏走出來,一見到這場景忙将身子又縮了回去。

項南大喇喇地扛着施施走進卧室,伸出一只腳用腳尖将門帶上,然後将施施丢上了床。

“你幹嘛呀!家裏還有別人呢!”

“管不了那麽多了,一天沒見你了,想死我了……”話音還沒落下,壯碩的身軀就壓倒了施施身上。

“老是正面做你也煩了吧,咱們來點不一樣的。”

說話間項南已經把施施的睡褲連帶內/褲一起扒下,自己拉開拉鏈掏出已經腫/脹的硬物一下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進/入得竟然順暢無比,項南伸手摸了摸兩人的交/合處,那裏早已水潤潤的了,他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道:“哎,原來我娶了一個小淫/娃回來,一天不見我就濕成這樣了。”

“呸!你瞎說!”施施羞的将腦袋埋進了被子裏。

她也感覺到自己那塊兒确實濕透了,這段時間好像每次項南一對她實施野蠻行徑,她就會不自覺地濕了那裏,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受虐傾向?想到這裏,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哪裏瞎說了,你自己看多順溜!”項南邊說邊動作,屋子裏很快就響起了淫/靡之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口處被項南撐大了,現在每一次的進/入早已沒有第一次那麽艱難,但施施天生的緊致狹窄還是每每讓項南稍忍不住就想繳械。

在後面插/進去比前面更加緊致,項南動作了一會兒就有些感覺了,但施施只是不住地呻/吟,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于是他又把她翻過來從前面進/入。

施施被他翻轉過來,忍不住睜眼看了一下,一睜眼就馬上耳根都羞紅了。

只見項南上身西裝革履,下/身西褲耷拉在腿上,那個粗大的物體不停地在她身體裏面進/進/出出,這場面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項南被情/欲熏染的雙眼牢牢地盯住她,霸道地将她撇過去的腦袋摁正對着他,邊動作還邊俯下/身去啃/咬她的雙/乳。

看着施施緋紅的臉頰和不斷逸出的呻/吟,項南知道施施快要到高/潮了,便雙手握住她的臀部一陣快速猛/插,直到施施再也控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雙腿緊緊地把項南的腰部夾緊,項南才停了下來。

直到施施高/潮過後,他才又大力抽cha起來,一邊用力動作一邊說道:“讓你爽是我的責任,我努力以後每次做都讓你爽三次以上!”

随後,伴着項南一聲低沉的呻yin,他猛地抽出了昂揚的硬物,将白色的液體一股腦都射在了施施的小腹上。

施施身體癱軟地躺在床上,任由項南拿紙巾替她清理身體,做的次數多了,她感受過無數次高/潮之後,才明白為什麽此事被項南稱之為“天底下最快樂的事”。到達高/潮的那一刻,果真是快樂賽神仙啊!

這昏天黑地的一做,兩人都爽到了極點,施施也把早上紅衣女人來找自己的事兒給忘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路上,施施才想起不僅忘了說這事,而且項南為什麽晚回也一句都沒和她交代。她心中有一瞬的不快,但很快就自嘲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盡管如此,這兩件小事還是像魚刺一樣卡在她心裏,讓她不舒服了一早上。

但內心的驕傲和自尊又不允許她打電話給項南詢問,于是只好隐忍着這些情緒,希望晚上項南會主動向她交代。

半個早上施施都是對着電腦畫圖紙,連續看了兩個小時的屏幕,她揉揉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坐在前面的黃瑛不知什麽時候回過了頭,看着她一臉疲憊的模樣不解地問:“我說施施啊,你男朋友有錢到都能随手送你一個公司了,你還有必要在這裏給人打工嗎?”

施施睜開眼看着湊到眼前的小圓臉,笑笑道:“他有錢是他的事,我必須有自己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長啊,如果讓我做一個只能靠丈夫給錢過日子的蛆蟲,那我還不如死了呢!”

黃瑛對她的話呲之以鼻,“那麽多富太太都坐在家安心打麻将呢,她們不也都把日子過得安安穩穩的嗎?出問題的一般都是你們這種自命獨立的。”

“……”施施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反駁她的話,只好苦笑着搖搖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但對于她來說,工作是她的底線,是她最後的退路。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的。

她打開抽屜,拿出珍視明滴了兩滴眼藥水,又閉了會兒眼睛,這才感覺舒服了點。

剛把眼藥水放回抽屜,手機就在桌上震動了起來。

施施拿起手機一看,是老媽打來的,便閉着眼接通了電話。

可一聽到媽媽的聲音,她瞬間就睜大了雙眼,急忙從座位上站起往外走去。

施媽抽噎着說了好一會兒施施才聽明白,原來是施爸忽然胃痛不止,現在已經送到了鄉裏的醫院,醫生經過簡單診斷之後認為病情非同小可,需要送至縣級以上的醫院去治療。

挂完電話施施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在原地走來走去一時不知所措,随後才想起應該給項南打電話說這事。

項南接到電話後二話不說就開車到了施施公司,和他一起的還有施澤,此時施施已經請好了假,三人便火急火燎地往B市趕。

一路上施施難過得直流眼淚,父親一向身體康健,怎麽忽然就出了那麽大的狀況。又惱恨自己跟弟弟都不在父母身邊,一有事還不能第一時間在二老身邊。

項南只能不住地安慰,胡亂保證施爸肯定沒事,讓她不要想太多。

施施看到項南信誓旦旦胡亂保證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的保證要是有用可就真的好了。同時心中又暖暖的,關鍵時刻他是她堅強的後盾。

途中施媽打電話來告知,他們已經坐在縣醫院的救護車上了,三人這才安心了一些。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施爸已經被送到檢查室檢查了,施媽媽一個人焦急地等在門外,不住地擦眼淚。

施施看到這一幕,心都要碎了,她疾步跑上前抱住母親,所有的擔心和歉疚都化作了淚水。

施媽媽抱着兒子女兒哭了一會兒,才發現旁邊站着高高大大的項南,心下頓感安慰,抹着眼淚哽咽着只不停地說“好,好,好”。

項南蹲下安慰施媽,“媽,您別太擔心了,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一句叫得施施一愣,盡管現在悲傷和焦急籠罩着她全部的內心,但這聲“媽”也實在是太突然了。

反倒是施媽媽和施澤神态不變,施媽媽拍拍項南的肩膀,臉上都是安慰。施澤早就默認了這個姐夫,甚至私底下早就這麽叫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請各位親們多支持一下,動動手指戳一下收藏,或給我補個分神馬的,謝謝乃們了~~(╯3╰)

34章

等了一會兒,醫生終于出來通知檢查結果為胃穿孔,需要馬上做手術。施媽身子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施施心頭松了一口氣,幸好只是胃潰瘍導致的穿孔,不是什麽惡性疾病。衆人還來不及進去看看施爸,施爸就被推進了手術室。

看着手術室外的紅燈,施媽媽坐在椅子上焦急地不住抹眼淚,施施只好按壓着內心的焦灼,拿着紙巾安撫母親。

項南和施澤兩個大男人一人坐在長椅的一頭,也只能幹着急。

施媽媽一天都沒有吃東西,項南跑下樓去醫院附近的小食店簡單點了幾碗牛肉面,大家也沒有胃口。

項南看着施施蒼白的小臉心疼不已,端着兩碗面坐到施媽和施施面前,柔聲道:“媽,您別太擔心了,爸他只是比較嚴重的胃潰瘍,這種手術對于醫生來說只是小手術,一般都是很順利的。”

頓了頓又說:“你們倆先吃點東西吧,不吃東西等下爸從手術室出來了,你們怎麽有力氣照顧他呢?靠我們這兩個粗心的大男人,你們放心嗎?”

這番話竟然讓施媽緊皺的眉頭松了一些,她嘆了口氣接過項南手中還冒着熱氣的面條,勉強喝了兩口湯。

施施欣慰地看了一眼項南,項南朝她眨眨眼,又把面條端給她。施施無滋無味地夾起吃了兩口,就再也沒有胃口了,嘆了口氣又把碗放在一邊。

項南嘆了口氣,坐到了施施身邊,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施施感覺自己忐忑不安的心瞬間就有了依靠的地方,她反手握緊了項南的手,心說:無論将來的生活經歷什麽大風大浪,只要有這只手緊握住自己,她的心中便會再無恐懼。

終于,将近兩個小時之後,手術室外的紅燈滅了,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大家急忙上前詢問,在得知手術成功後,衆人心頭的大石才終于落地。

術後的施爸還有些虛弱,但看到兒子女兒和項南都趕回來看自己,他又不禁有些歉疚,直說自己沒事,要孩子們快些回去忙自己的事。

施施握住父親的手,“爸,您就先別想着我們了。您這胃病都是喝酒喝的,以後得戒酒戒辛辣,醫生還說要少吃多餐,一天進食五六次左右。”

施媽邊抹眼淚邊嗔施爸:“讓你少喝點酒你每次都偷喝,現在好了吧,以後每年自家不釀米酒了……”

施爸臉上露出孩子一樣慚愧的神情,被施媽數落得一聲不敢吭,惹得幾個孩子都忍俊不禁。

施爸剛做完手術,還不能立刻回家休養,必須在醫院先觀察幾天。

項南便在縣城最好的四星級酒店訂了三個房間,四人每日輪流着照顧施爸。

休養了幾天之後,施爸再也受不了在醫院牢籠一樣的生活,整日嚷嚷着要出院回家去。

大家拗不過施爸的軟磨硬泡,終于在醫生同意出院當天,項南就開着他的邁巴赫載着全家人回到了施施家。

當項南的車開到施施家巷子口的時候,正是傍晚下地幹活的村民回家的點,村民們看到這霸氣逼人的小車,免不了又一陣議論紛紛。

同村的人都相互認識,大多數人都在上前關心施施病情的同時不忘恭維一下施爸施媽,“你們家施施可真是有出息啊,嫁了這麽個好老公,以後你們可是享清福了啊!”

也有眼熱的偷偷嘀咕兩句風涼話,“有錢又怎樣,還不是一樣要去住院開刀。”

施施面對各種羨慕嫉妒恨的面孔統統示以禮貌的微笑,項南和施澤則一人一邊攙扶施爸回家。

幾人剛把施爸扶到屋內躺好,施爸就朝兒子道:“施澤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你姐和姐夫說。”

施澤含笑瞥了一眼姐姐和姐夫,心領神會地道:“那我先出去了爸,您有事再叫我。”

施爸微笑點點頭,看施澤出去了又示意施施和項南坐到跟前來。

施施像是預料到老爸要說什麽,有些忸怩地坐了過去,倒是項南樂呵呵的,臉上表情像是準備要去接聖旨一樣。

施爸始終含笑看着項南,“項南啊,我們施施很多缺點,但也很多優點,我想你也應該差不多了解了。”

項南用力點頭。

“嗯。”施爸滿意地笑道:“我跟施施媽都年紀越來越大,眼看着施施今年都二十五了,這個歲數在我們村裏早都嫁人生孩子了。我這次做手術啊,雖說是有驚無險,但我們遲早有離施施而去的那一天……”

這段話說得施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哽咽地打斷施爸:“爸!您說什麽呢,別說這些不吉利的!”

施爸不在意地笑笑,頓了頓又說:“施施這孩子思想比較單純,性格大大咧咧,有時候也許并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但她的心是最善良的。希望你在将來的生活中,無論發生什麽狀況,都能堅定地和她站在一起保護她。你能做到嗎?”

這段話說得極有深意,施施明白父親是擔心自己嫁入有錢人家不懂得保護自己,會吃虧。心中感動難言,只是抿着嘴不說話。

項南看着施爸慈祥的面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他鄭重地點點頭,擲地有聲地道:“爸,您放心,我一定會一輩子對施施好的,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好,好……”施爸将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只是滿意地點頭說好,黝黑的臉上滿是欣慰。

~~~

晚上,兩人站在施施房間一米三寬的小木板床前,眼神都有些無奈。

這床實在是太小也太短了,項南一米八五的個頭躺上去寬度堪堪好,腳卻只能露在外面,更何況還有一個施施呢。

施施抱歉地看看項南,“真不好意思啊,我房間的床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睡,以前也沒覺得小……”

項南嘴角一翹,色眯眯地看着施施道:“沒關系,你睡在我身上就好了。”

“呸,不要臉……”施施羞紅了臉,忙走到衣櫃前去拿被子來掩飾。

“嘿嘿……這幾天都顧不得慰問我二弟,你摸摸,它早就忍無可忍了。”項南走上前抱住施施,抓住她的一只手塞進了內褲中。

施施一碰到那火熱的昂揚,就像是有一陣電流流過了全身,下/身也瞬間變得濕潤。她羞得想縮回手,為自己的反應而羞怯不安。

項南像是看出了她的反應,一把将她抱緊懷裏,一只手朝她的褲腰伸進去,剛一觸到那溫潤的幽處就感受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他喘着粗氣低笑道:“老婆,你現在越來越有感覺了。”然後用手輕輕撫弄着頂端的嫩核,那是施施最敏感的地方,稍一觸碰她就嬌喘連連,下面也越來越濕。

項南邊撫弄,邊用另一只手将施施的胸/罩往上推,張口擒住一顆粉嫩的葡萄,輕輕用舌尖舔/弄。用手攫住兩只豐滿的渾圓,用力吮吸着白嫩的軟肉。

直到施施被逗弄地身體癱軟,雙腿之間水流成河,項南這才一把橫抱起施施,将她放在床上,又小心脫下她的褲子,露出那片誘人的密處。

就在施施以為項南要壓上去的時候,項南卻趴到她的腿/間,将腦袋埋了進去,然後用舌尖輕舔起嫩核來。

施施驚愕地差點驚呼出聲,意識到家裏隔音效果不好,她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嘴,伸手去想要把項南的腦袋推開:“你,你幹嘛啊,那裏、那裏不幹淨……”

這尺度簡直把她三觀都毀了,怎麽可以這樣呢……那裏多髒啊……

項南的腦袋卻像磐石一樣紋絲不動,還伸手将她的雙手抓住,擡起頭,嘴角都是亮晶晶的水漬:“別動,我保證以後你會愛上這個。”

“不,不要……啊……”施施微弱的抗拒已經被竄向四肢百骸的電流消弭于無形,項南的舌尖比手指還要柔軟無數倍,那種濕潤軟綿的觸感,簡直讓她欲/仙/欲/死。

項南極有耐心地用舌尖一點一點的輕觸那嬌弱的嫩核,那樣的嫩肉力道稍微大一些就會有不适感,只有一點一點輕輕地觸碰,讓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一波一波的聚集,然後像火山一樣噴發。

項南舔/弄了一會兒,又用舌頭像刷子一樣來回掃弄整個密處,這讓施施剛要到達頂峰的快感瞬間消解了許多,她開始焦躁不安地扭動着身體,又伸手去抱項南的腦袋:“不,像剛才那樣……”

項南笑容邪惡,猛地在施施的密處吻了一口,“現在知道好了吧。”

然後又重複起了剛才的動作,施施在項南的舌尖一次次的觸碰中,意識漸漸模糊,像是靈魂都飛出了身體,慢慢地往天空飛去。一聲聲銷/魂而悠長地呻吟從施施口中逸出,項南忙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施施的嘴,然後加快了舌尖舔/弄的速度。

終于,在項南沖刺般快速地舔觸中,施施感到眼前只剩一片白光,瞬間失去了意識,口中不受控制地逸出了一聲大喊:“啊——”

項南眼疾手快地壓倒施施身上,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過了好一會兒,施施才像是回魂一般地張開了眼睛,眼中有微微的濕意。對上項南亮得吓人的眼眸,她頓時臉孔漲的通紅。

“怎麽樣,爽不爽?”

“……”施施無語,怎麽老是在完事之後問這種問題,讓她怎麽回答嘛。

“嘿嘿嘿,接下來該我爽了!”話音一落,項南就将在施施幽密處不安分地亂捅的昂揚一個猛力插了進去,雙手握住施施的髋部快速抽/插了起來。

……

完事之後,施施渾身癱軟地趴在項南身上,随着體能的漸漸恢複,意識也漸漸清醒了。

關于那天那個紅衣女人,這幾天忙于照顧施爸,完全被她抛到了九霄雲外,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自己是肉文作者【捂臉遁走

話說總是寫肉大家會不會煩啊,如果不喜歡請乃們留評告訴我,不然我不知道......

本來評論就少,最近評論數還沒法正常顯示,so我的評論數看起來無比可憐......

還有我決定到最後寫一章滿漢全席的番外,乃們自己看着辦哈,到時候标題會寫出來,如果不喜歡的就不要買了...

我的專欄在晉/江/原/創/網,大家要是覺得好別忘了來給偶補分加收藏呀~謝謝大家麽麽噠~

今天又碼不出了,我去撞豆腐了~明天争取補上~

35章

她想了想,問道:“那天你為什麽晚回家啊,去哪兒了?”

項南剛剛做完正舒爽着呢,冷不丁聽她這麽一問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随後才明白她指的是去看周琪那天。

但他一直沒有把周琪當一回事,而且現在又是這麽美妙的時刻,此時提煞風景的人完全沒有意義呀。

而且他不願意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提別的女人,于是便渾不在意地懶洋洋說道:“沒什麽,公司有點事情。”

“是麽。”施施心有疑慮,但又不好再問,心想他不說也許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項南閉着眼用手捏/弄施施渾圓的雙/乳,對她臉上的表情變化渾然不覺。

施施嘆了口氣,拉過被子将兩人蓋住。

門外響起了房門開合的聲音,應該是施媽媽起夜照顧施爸爸。

項南側耳聽了會兒,無不羨慕地道:“爸媽感情真好,我從沒見過我爸媽這樣相濡以沫,他們對對方永遠都是彬彬有禮,禮貌客氣。”

施施聽到他略帶傷感的語調,不由地擡頭看他,好奇問道:“為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從我懂事開始就是這樣,而且我跟我媽其實也不親。聽聞王姨說,她從來沒有親過我,小時候也很少抱我。”

項南卷翹的睫毛微顫,讓施施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傷。

“從小到大,只有我父親疼我愛我,王姨說,他對我簡直是寵愛過了頭,我的身邊每時每刻都有數名傭人保護着,稍有危險的事兒都不讓我做,生怕我出半點閃失。天知道我是怎麽沒有養成驕狂自私的性格的。”

“當我稍微長大一些的時候,他開始對我要求嚴格了起來,從小就讓我培養接班人的意識,長大後好順利接手項氏。”

“父親有一些奇怪的癖好,在家的時候,他總喜歡一個人呆着書房內,小時候父親的書房對于我是一個神秘的存在,但父親一直到我快成年了才允許我進去。而且除了我之外,別人是不允許進入的,那間書房的衛生也一直是他親自打掃。”

施施還是第一次聽到叱咤風雲的項啓沣原來還有這樣一些怪癖,不由聽得微微愣神。

“我第一次進去的時候,簡直驚呆了,我父親的書房內竟然放着許多女孩子玩的小玩意,有看上去做工粗糙的廉價品,也有世界知名名牌的玩具。有一次我忍不住問父親這些玩具是誰的,問完我就後悔了,因為那一瞬間父親的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那是一種深入到骨髓的哀傷,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好神秘的書房……”這個神秘的書房,施施已經有些心馳神往。

它簡直就像是電影小說中的神秘閣樓,裏面有好多秘密和等待着後來人去發掘,施施心中的好奇因子全都被激發了出來,睜着星星眼望着項南。

項南看着眼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忍不住“噗嗤”一笑:“我就知道跟你一說你肯定會好奇,要不改天我帶你進去?”

“可是……項叔叔在世的時候都不允許別人進去,現在我進去不太好吧……”施施想到着不由有些猶豫。

“那間書房曾經是我爸最喜歡呆的地方,讓你進去等于是讓你拜見我爸,而且你是他兒媳婦,他不會不高興的。”

“……嗯。”施施羞澀又喜悅地點點頭。

~~~

一周後,項南因為事務繁忙回了C市。

施澤被項南特別許可休假照顧到施爸能吃普食的時候再回去上班,施施則休了全年的年假,半個月時間,正好和醫生交代的從流食過度到普食的時間差不多(胃穿孔病人做完手術,一般要經過半個月時間的從流食到普食的過渡期)。

項南回去的前一晚,考慮到二弟未來的很多天都要餓肚子,于是壓在施施身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宿。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小小的單人床差點支撐不在散架,險些成就一夜七次郎的戰績。

第二天臨行前,項南摟着施施看向屋後大片茂密的竹林,還無不惋惜地道:“那麽好一個野戰地,就這樣被我們浪費了,下次我來接你的時候,咱們一定要完成這個夙願。”

施施掙紮了一下想推開他,她恨不得假裝不認識他。這人的臉皮簡直厚到極點了,竟然還想要去野戰,這簡直是挑戰她的三觀底線好嗎!

項南回去之後,發現施施并沒有像他交代的那樣,每隔一個小時就打電話給他彙報行蹤,而是一天想起來了就打個兩三次,有時候甚至一個白天只能想起一次。

他那顆脆弱的小心髒受到了嚴重的迫害,于是便變成主動每個小時給施施打一次電話彙報行蹤。

項南就像個未斷奶的孩子一樣,老黏着母親要奶喝,施施哭笑不得的同時心中也有小小的甜蜜。

這天早上施施給施爸熬好稀飯,坐在一邊看着老爸喝稀飯,這種感覺既溫暖又安心。小時候是父母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現在父母垂垂老矣,她也肩負起照顧父母的責任。

施爸剛喝下半碗,施施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但看着有些眼熟。

施施猶疑着接起,“喂?”

“施施。”電話那頭的聲音也是有些熟悉。

“你是?”

“呵呵,你把我電話删了。我是劉威。”劉威無奈地笑。

“呃,是你啊,你……找我什麽事?”

“你現在有空嗎,我找你有點事,我現在就在你們村口。”

施施原本不想再和劉威扯上什麽關系,并不想搭理,但當他說到要跟她說的事是有關于那天找她的紅衣女人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地就應允了。

雖然項南部不她說也許确實有他自己的考量,但那些問題畢竟是懸而未決,當突然有人聲稱要向她揭開謎底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動了。

她讓弟弟來接替自己照顧老爸,自己則出門往村口走去。

臨出門的時候施澤問道:“姐你去哪兒?”

施施只是敷衍了一句:“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施澤疑惑地看了姐姐一眼,撓撓頭走進了屋。

~~~

施施走到村頭一看,只見一輛亮眼的黃色奔馳跑車停在村委會門口。她定了定稍稍有些急切的心情,腳步平穩地走上前。

劉威早就在後視鏡看到她了,他在她走上前之前下車為她打開了副駕的門。

施施遲疑了一下,道了聲謝謝,便左上了車。

劉威坐上車就道:“伯父的身體好點了嗎,我原本想去看看伯父的,又怕你不歡迎……”

“不必了,謝謝。有什麽事請盡快說吧,我家離不開人。”施施禮貌而保持距離的口氣讓劉威眼神暗了暗。

劉威看了一眼通往村外的水泥路道:“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吧,去縣城請你吃飯怎樣?”

“我看沒這個必要了,就在車上說吧。”施施聽他就是不說重點,不由有些不耐煩。

劉威卻堅持發動了車子:“這些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在村委會門口停着也不好,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說吧。”

說完未等施施同意,就将車子開動,駛向了水泥路。

施施皺皺眉想說什麽,已經來不及了。想了想他也應該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上次左亦宸的事他也算是幫了她。于是只好耐着性子等他将車子駛到村外的一個相對偏僻的山腳下。

施施看看周圍已經看不到人走動了,連忙大聲喊停,“就這裏停吧,有什麽事快說吧!”

劉威無奈只好将車停下。

他看了看施施滿是不耐煩的表情,笑了笑道:“其實那天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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