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了修改,若有想要原來完整章節的童鞋可以在評論下給我留郵箱號O(∩_∩)O~
親愛的們,咱們來對個暗號呗,以後有rou的章節內容提要我就寫關于吃的,比如“紅燒雞翅”啊,“泡椒田雞”啊,“麻辣小龍蝦”啊,反正提要就寫一句關于吃的,那一章就是rou,行不?
連續幾個晚上,項南都是煎熬地忍受着二弟英武地雄起,再被迫接受五姑娘的安撫。
實際上這種滋味并不好受,只能解決一時的欲/火,卻絕沒有銷魂蝕骨的快感。
可他又不敢有實質性的舉動,兩人的關系本就還沒到那程度,如若一時忍不住輕舉妄動将施施吓跑,那可不是他所願意的。
但盡管如此,這種生活也是項南夢寐以求的。
施施廚藝極好,只要施施有空,項南就堅決不再吃別人做的飯菜,包括從小已經吃習慣的王姨做的。
施施在廚房忙碌的時候,項南就抱着自己的碗坐在餐桌旁,一邊等着喂食一邊心滿意足地看着心愛的人給自己做美食。他極享受這個時刻,這是他多年以來的肖想,而且施施的廚藝比他想象還要好。
施施魚做地極好,王姨驚訝地發現一向不愛吃魚的項南竟然津津有味地吃着施施做的各種魚,清蒸的,紅燒的,香煎的……到後來竟一日無魚都不可,王姨高興壞了,跑到項老爺子的牌位前又一頓碎碎念。
這天晚上,項南吃飽喝足後摸着肚皮躺在自己地板上的鋪位裏,聽着浴室裏隐約的水聲,睡褲不知不覺又被頂起了帳篷。
項南輾轉反側了許久,強迫自己思考各種集團事務,但怎麽都無法将注意力集中。
他長嘆一口氣,所謂飽暖思淫/欲說的就是這樣吧。
折騰了半天還是沒效果,二弟就像吃了興奮劑似得,怎麽都不願乖乖安睡。
于是他咬咬牙,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反正始終都是他的,早晚有什麽區別!
于是施施裹着厚厚的大媽睡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趴在地鋪上痛苦呻/吟的項南。
她蹙着眉頭走過去,滿眼都是擔憂的神色,“怎麽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哎呦……我腰好酸,都沒法翻身了……”項南一臉痛苦地呻/吟着,一邊還艱難地想把手彎過去捏腰部,卻怎麽也碰不到。
施施一看這情形立馬慌了,“怎麽這麽嚴重?要不要馬上叫林醫生過來?”
“那麽晚了,叫他過來都不知道要折騰到幾點,明天還要去公司開早會呢……”項南呻/吟着要翻身,卻一動就痛地龇牙咧嘴。
“那怎麽辦!?怎麽會忽然痛成這樣?是剛才摔着哪了嗎,還是閃到腰了?”施施急的六神無主,伸出雙手想要幫他按按。
不想手剛要碰到,項南就咋咋呼呼大喊起來,那架勢,似乎稍微腰部只要觸碰一下就會痛的死去活來。
“別,別碰,肯定是這幾天睡地板睡得,今天早上就覺得腰酸背痛,沒想到一到晚上痛得這麽厲害,再這樣痛下去明天早上沒法去公司開會了……”項南将腦袋趴在枕頭上痛地吸氣。
施施一聽是因為睡地板睡得,頓時心裏自責不已,心想像他這樣從小錦衣玉食的“豌豆王子”讓他睡地板确實是太委屈他了。
她滿臉歉意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睡地板的……只是,只是我不想讓王姨擔心,她身體又不好……”
項南一聽快到正題了,立馬趁熱加柴,表情顯得愈發痛苦,口中也哀喚不已:“哎呦……哎呦……不怪你,反而我應該感謝你,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王姨這幾年身體都不好,我們可不能讓她再擔心了……”
“那要不我睡地板,你睡床好了,我身體好,睡地板沒事。”施施暗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只能先暫時睡幾天地板,然後她再去找個房子搬出去。
“不行!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讓女人睡地板,那我還活不活了!”項南一聽立馬嚴詞否定,龇着牙艱難地想要起身。
施施見他激動成這樣,立刻上前将他扶好,蹙眉為難地道:“那,那怎麽辦?”
項南在施施的幫助下重新躺回地鋪上,做出為難狀思考了兩分鐘,最後表情頗為為難地道:“要不,這幾天咱們睡一張床好了,我睡幾天這腰就好了,咱們一人一個被窩,我不會做你不願意做的事的!”
最後一句項南是舉着手發誓說的,這一舉手像是又牽動了腰部肌肉,“哎呀呀”直叫喚。
施施看他痛成那樣,似乎多說幾句話都會增加痛苦似得,只好低頭考慮起他說的話來。
考慮了一會兒,施施心想他的腰都痛成那樣了,應該也做不出什麽壞事來,于是勉為其難地點點頭道:“那也只能這樣了……但你得保證,什麽都不許做……”
“我保證!我保證不做讓你難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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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艱難地半拖半拽、使出了吃奶的力才把項南弄上床,她将項南挪到一邊,用他的被子将他裹住後,自己才裹着被子側身躺倒了另一邊的床沿上。
房間裏安靜無比,只剩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清晰無比。
施施閉着眼努力想讓自己睡着,卻越努力越清醒。長到這麽大,她這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事實上,此時她的心裏就如同有無數顆爆米花在炸開!
最難受的是項南,他一邊要裝出腰痛的樣子,一邊要忍受着內心欲/望蔓延的煎熬。
難受了半天,他動了動僵硬的手臂道:“施施,我背上好癢,你幫我抓抓好嗎?”
施施聞言遲疑了幾秒,終于還是保持原姿勢慢騰騰往裏面挪了點,然後又不情不願地轉過身:“哪裏癢?”
“你先把手放在我背掃一掃,到了癢的地方我再告訴你。”
施施扔給他一個眼刀,雖然在黑夜中看不見,但項南似乎感覺到了,嘴角往上翹了翹。
施施伸出手剛碰到他左邊的肩膀,就馬上被制止了:“不對,是右邊,這裏。”
項南咧着嘴把頭向右邊歪了歪,眼眸像黑曜石一樣閃亮。
施施無奈地又把手臂伸到他的右邊,這就形成了一個環抱的姿勢,睡在施施左側的項南此時就像被施施攏抱在懷裏一般。
施施輕掃着項南的背部,輕輕掃動産生的酥麻感讓項南渾身沒個毛孔都蘇醒了,陣陣電流都彙聚到了身/下的一個部位,那個部位又漸漸開始擡頭。
施施掃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項南有反應,便納悶地問道:“哪裏癢?不癢了嗎?”
項南卻半天都沒吱聲,施施以為項南睡着了,便想縮回手。
不想項南卻一把拽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啊!”施施驚恐地尖叫:“你幹嘛!你、你騙我!”
項南也不和她廢話,一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
“你,你下去!你不是腰疼嗎……再不下去我要喊了!”施施一邊手腳并用捶打着項南,一邊扭動着身體想從他身下移開。
扭着扭着卻越來越覺得什麽地方不對,身上的項南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小腹上似乎還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擠壓着自己。
正在施施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項南沙啞的嗓音:“別動了,再動我受不了了。”
施施頓時明白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麽了,羞得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她用雙手捂住臉不敢看項南,小聲抗議道:“你流氓!快下來!你保證過的!”
項南狡黠地笑道:“我保證不做讓你難受的事,放心吧親愛的……”
施施想了想正要張嘴抗議,卻在話語還沒出口便被項南溫熱的唇堵在了喉間。
項南邊啃.噬着她柔軟的唇,邊含糊不清地道:“我要讓你感受這世上最快樂的事……”
施施還來不及思考他的話,就已經被他攻城略地般侵入了口腔,他靈巧的舌頭纏繞住她的,用力吮吸着甜蜜的唇瓣,像要将她胸腔內的空氣都吸盡一般。
施施被他吻得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內心還在抗拒,但意識早已被一種莫名的快感攪亂,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叫她完全沒辦法思考……
項南将舌頭退出,細密的吻又落到了施施的臉上,睫毛、眼睛、鼻子……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溫柔的唇舌洗禮。
施施忍不住輕輕呻/吟出聲,臉頰也變得滾燙緋紅。直到聽到一陣皮帶的金屬扣相撞擊的聲音,她的大腦才驀地忽然恢複了一點意識,想要掙紮卻被項南壯碩的身軀緊緊壓住。
随後手便被項南有力的大手強制放到了一個熱得燙人,卻硬的出奇的物體上。
她的手猛然顫抖了一下,想要抽出,卻被按壓地死死的,怎麽也動彈不了。
“你……”話還沒說完就被項南用唇堵住,随後手便被按壓到那個硬物上上下動作起來。
耳邊傳來項南黯啞的低喃:“乖,給我……”
事之後,項南滿足地抱着綿軟的如水的施施,“我終于把我珍藏了二十幾年的珍品都送給了你,好幸福啊……”
“呸!流氓!”施施小聲啐他一句,掙紮着從他懷抱裏掙脫開來,自己翻過身去拖過被子蓋住。
項南嘿嘿一笑,“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你知道那時候被劉威捷足先得我心裏多難過嗎?每次看到你們在一起,我都會繞道而走。”
施施躲在被窩裏,面頰微紅地聽他說話,剛剛被他“蹂/躏”過的身子還隐隐作痛,心下卻不禁有些感動。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正猶豫着要不要把腦袋探出去問,卻聽見項南恰好說了起來,便将頭往回縮了縮。
“那天,你在JJ的演唱會上把我的襯衣都哭濕了,不過我很榮幸能把肩膀借給你。”
項南頓了頓,又繼續說:“第二天,我鼓起勇氣去向你表白,我賣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讓人送上你們宿舍,結果你竟然不記得我了。”
“我和送花的人一起被你趕了出去,我的心傷的啊,好幾天都吃不下飯,你看我現在這麽瘦就是那時候害下的病根。”
施施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地把腦袋探出來:“少冤枉人了,就你那樣還叫瘦,剛才壓地我都……都……重死了……”
項南哈哈大笑,伸手一把将施施從被窩裏撈了出來,猿臂一緊将她摟進懷裏:“剛才是不是壓疼你了,還是我那二弟太兇猛把你弄疼了?”
“你、不要臉!”施施剛被他偷得了身子,哪裏經受過這樣的言語,她羞赧地想從他懷裏掙脫開去,卻被他摟得死死的,半點都掙脫不開。
他的身體滾燙而結實,若不是下面那根東西橫在那兒,施施覺得躺在上面倒也蠻舒服的。
項南伸手握住一團渾圓,邊揉搓着邊說:“其實關于被劉威搶先這事兒,我一直耿耿于懷。關鍵他喜歡的不是你這類型的,但為什麽在我跟他說了準備向你表白的時候,他就馬上向你展開了攻勢?”
施施忍不住将臉伸出來:“什麽叫我這類型的,我這類型的怎麽了!?”
項南翻身壓了上去,壓得施施感覺肋骨都要斷了,叫喚着叫他下來。
他還故意聳了幾下下/身,惹得施施又是一陣尖叫!
“你呀,就是胖也好看,瘦也好看,怎麽都好看的類型!”
“就你油嘴滑舌!怪不得在我家的時候,輕輕松松就把我爸媽哄得直樂呵,恨不得……”施施驚覺險些說錯話,忙将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項南卻不依不饒,非要讓她把話說完:“恨不得什麽,恨不得讓我做女婿是吧,哈哈哈……”
“臭不要臉,臉皮比城牆拐角還厚!”
項南哈哈大笑,索性更加不要臉地握住兩團軟肉又動起身體來。
項南握住她的髋部,下/身壓在她身上一上一下地動作起來。
施施只覺得随着項南的動作,他身上某個物體又漸漸硬了。
她羞赧地捂住眼睛,忍不住又啐他:“變态!”
作者有話要說:(2014.2.19修內容提要)嚴打期間标題和內容提要都不能顯示肉相關的文字,俺絞盡腦汁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提示此章有肉QAQ
請大家多多支持正版,看完給俺補個分好嗎?謝謝~麽麽噠~
俺的專欄在晉/江,如果能來支持一下俺,俺會好高興!
以後正常情況都是每天雙更,等下還有一更,謝謝各位支持!
項南滿足地嘆了口氣,軟軟地趴在施施身上,十幾秒之後忽然意識到身/下的小人快要被自己壓壞了,連忙惶急地翻下/身去看施施的小臉。
施施卻在他翻下/身那一刻迅速拉過了被子,将自己裹得緊緊的,一點縫隙都不露。
項南以為她真被壓痛生氣了,着急忙慌地想想要看她的臉卻無門而入,急的連連詢問:“老婆你沒事吧,我剛才是太爽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施施卻将腦袋埋進被子中,久久不說話。一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她又羞窘地滿臉燒紅。
原本還想着盡快去找個房子搬出去,沒想到項南竟然趁她沒防備的時候将她吃幹抹淨了,這要如何是好啊!
而且最讓她氣惱的是,剛才項南對她做壞事的時候,她竟然在一開始見掙紮無望便漸漸地放棄了抵抗,頗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這完全讓她自己都鄙視自己啊!
一旁的項南全然不知她的心理活動,問了半天見她沒反應,又以為是自己太早繳械,她沒有得到滿足。
便隔着被子抱緊她滿是歉意道:“老婆,我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一般都不會太好,等下咱們再來一次,一定讓你舒服滿意……”
施施聽見這話更是耳根燒到不行,羞窘嗔道:“你、你閉嘴!”
項南見她終于開口說話了,高興得不行,也不管她是嗔是喜,一把連帶被子牢牢抱緊懷裏:“我好開心啊,你終于是我的了!”
一邊話痨上身一般地絮絮叨叨說起了剛認識她時的舊事。說起剛認識她時,有事沒事就會到她的宿舍底下和教室附近轉悠,只要一看到她就會不受控制地跟着她。
看見她愛管閑事見義勇為替她着急捏汗,但她又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總輪不到他英雄救美;看見她助人為樂心中暗暗自豪,見她做了好事卻得不到別人的感謝又心疼不已。
那時候,他見她做了一樁樁的好事,心中自豪的同時也難以理解,現在的社會怎麽還有這樣的雷鋒時代的人?就好像是從那個時代穿越過來的一樣。
但見她總是樂此不疲的模樣,而且從來不求回報,崇敬的同時心中的愛慕又多了幾分。
有一次看見她送一個被三輪車撞到的老太太進醫院,那位老太太也不知道是沒有親人還是怎麽的,一口就咬定是她撞的,死死賴住不讓她走。
悄悄跟着來到醫院的項南一直在一邊着急地觀察事态,正要出來指證老太太撒謊的時候,施施竟然已經逃出了随身所帶的錢,還一溜煙兒跑去取款機取錢去了。
他站在不遠處呆愣着看着她飛奔的背影,只能無奈地嘆口氣,一次解救美人于水火的機會又泡湯了。
那一次施施眼見将老太太送到醫院大半天了,也沒見她半個親戚過來,老太太又哭天抹淚念叨兒子媳婦兒都不管她,便心軟将兩個月做家教賺來的錢取了出來給老太太墊了醫藥費。
老太太也許是見她給自己墊藥費最終過意不去,承認的确是別人撞的,并且同意叫自己的兒子媳婦兒來,她這才得以脫身。
後來項南想了個法子匿名将錢還給了施施,她還以為是老太太的兒子良心發現把錢還給了她呢。
說到這些陳年舊事,施施才知道原來這些年來,他竟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默默守護着,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便想探出頭來看看這個忽然變成祥林嫂的男人,誰知被子被他抱得死死的,她動一下腦袋竟動彈不得。
于是她只好用力扭動身子,這才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祥林哥驚動到。
項南這才驚覺自己差點又把她悶壞了,趕忙松開被褥看她嬌紅的臉蛋,只見她粉面含羞、紅唇欲滴,欲怒還羞的模樣令他又一陣心跳紊亂、欲/望勃發。
他忍不住低頭猛地含住她的櫻桃小口,掀開被子又翻身壓了上去,贲發的昂揚一下就捅在了幽密的入口處,惹得施施一陣輕顫。
“別,痛……”她想到他那碩大的硬物又即将在自己身體裏橫沖直撞,心尖就有點兒發顫,那個地方現在還隐隐發疼呢。
項南聞言連忙挪開欲在她臉上亂啃的唇舌,身子往下一縮,将頭埋進了她身/下那個隐秘之處。
這一看才發現自己剛才的确是沒控制住用力過猛了,他看了看她紅腫的密處和腿/間、床單上的血跡,頓時心疼不已。
以他那個物體的體積,能勉強塞進去已經不錯了,可他剛才竟然絲毫控制不住力道,只顧得自己發洩身體的欲/望。
施施見他埋頭研究自己的私/密處許久都不擡頭,頓時羞窘地用雙手去遮他的眼睛,同時将腿夾緊:“看什麽呢,真讨厭!”
項南雙手伸進她的腰間一摟,反身躺倒将她摟在了自己身上,兩團盈盈顫動的軟肉便齊齊壓在了他胸膛上,顫巍巍惹得他全身血脈噴張。
他猛吸一口氣,将她緊緊摟在身上,兩團豐盈的胸/乳便緊緊和他貼壓在一起。
他用唇摩挲着她的耳朵,低聲喃喃道:“老婆,對不起,我剛才弄疼你了,可我想這一天想得太久了,要一次怎麽夠?”
施施還來不及回應什麽,就感到小腹下某個硬物不安分地捅來捅去,頓時羞紅了臉捶打他,想從他身上下來。
他卻樓得死死不松手:“老婆,你先幫我用別的方法解決好嗎?”
施施眼中顯出疑惑,還能用什麽方法?
項南赫赫低笑着,讓她撐起身子,自己則往上坐起靠在了床頭。
這樣正好他那物體就直直對在了施施的胸脯上,她的兩團軟肉正好就垂在了那物體的兩側。
那昂揚的物體一動一動的,頂端還濕漉漉地分泌着透明的液體,液體分泌多了便要滴落下來,形成一條透明的絲狀物從頂端拉下。
這姿勢顯白地讓施施羞得都不敢看了,她扭轉頭去想躲開不看。項南卻伸手将她的肩背往下按了按,這樣她的軟肉便正好把他的昂揚夾住。
“寶貝,你用它們把它夾住……”項南手把手教施施用兩團軟肉夾住自己昂揚的某物,然後又教她如何上下捋動。
施施的胸/乳形狀長得極好,又豐滿圓潤,雙手一用力正好将那昂揚包裹得緊緊的,那頂端流下的液體早就将交合處浸潤,上下律動起來順滑無比。
一陣陣酥麻的快感由昂揚的頂端傳遞到項南的大腦神經,他閉上眼享受地發出聲聲粗重的喘息。
這淫/靡的動作和畫面簡直讓施施無法直視,她面頰通紅地撇過頭,雙手被項南緊握住上下律動,心中腹诽道:“沒想到平時看上去道貌岸然斯斯文文的一個人,骨子裏竟這麽淫/蕩。”
項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似得,喘着粗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平時看上去越斯文越正經的私底下越騷越淫/蕩,而且一定早就把島國歐美動作片研究爛了。”
“呸!不要臉!”施施斥他一聲,更加羞得索性将眼睛閉上。
項南嘿嘿笑着,突然握住她的手加快了動作,随着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動作也越來越劇烈,終于他大聲呻/吟了幾句,漲到極限的昂揚在施施手中微微顫抖,乳白的液體噴一股股噴/射了出來。施施一個躲閃不及,臉上都被噴到了幾滴。
“啊!”施施頓時彈開,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都射到我臉上了!真讨厭!”
聞着滿屋的怪異味道,臉上那幾滴氣味更是濃郁,她不适地皺皺眉,忙用手把液體擦去。
項南看着胡亂射到床單上、自己的大腿上、肚皮上的白色液體,既舒爽又無奈地道:“老婆,下次記得要提前準備面紙,我要she的時候,你就拿紙攏在周圍。”
又朝自己兀自挺立着的昂揚呶呶嘴,滿臉無奈道:“它的能力你也見到了,不好好照顧它的後果就是一團糟。”
“呸!”施施羞赧地趕緊跳下床,都不敢再多看一眼漸漸偃旗息鼓的小怪獸,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擦手,然後給項南丢過去。
項南也不去接,只是懶懶地躺靠在床上,賴皮賴臉地說:“老婆,我沒力氣了,你幫我擦……”
施施“呸”了他一下,看他那樣子自己不給他清理他是會一直在那躺屍了,于是只好把剛披上的睡袍帶子系上,走過去扔給他幾個眼刀,抽出紙巾不情不願地擦了起來。
還沒好好擦兩下,身上睡袍的帶子就被一只爪子扯開了,爪子的主人立刻用雙手握住瞬間彈出的兩只大白兔,還很不要臉地說:“美人身姿曼妙,衣物乃是多餘……”
徒留施施又羞又嗔,如此惡劣的工作環境,還讓不讓人好好幹活了!
32章
要說今年以來最讓施施後悔的事就是搬過去和項南一起住,不但很快就城門失守,而且每天都被/操練地死去活來,白天根本沒有精力好好上班好麽。
施施端着咖啡靠在椅背上,暗想以後再怎麽也要節制一下了,否則饒是項南身強體壯,每天這麽折騰也是吃不消啊,更何況她這小身板了。
正在想着晚上回去要怎麽說服他的時候,電話歡快地響了起來。
接起一聽原來是施媽媽,電話已接通就傳來了施媽興奮的聲音:“施施啊,搬到項南家去住了也不跟媽說一聲,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消息是誰告訴媽媽的了,忽然就跟一個男人同居了,她還是免不了有些底氣不足:“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搬進去的,本來想暫時住一段……”
“搬進去好啊!媽還想早點抱外孫呢!”施媽不等她把話說話就打斷道,“項南那孩子不錯,把我閨女托付給她我放心!”
“……”施施像是被說中痛處似得紅了臉,壓低聲音往公司門外走去,“您瞎說什麽呢,什麽外孫不外孫的……”
“媽怎麽瞎說了,我跟你說,要跟人好好處啊!”
……
好容易應付完老媽,施施松了口氣,正要往回走,剛轉過身卻意識到好像有什麽人在盯着自己看。
于是又迅速轉過身,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穿着大紅色衣服的高挑美女正站在不遠處表情冷傲地看着她。
她納悶地看了兩眼那紅衣女人,見是不認識的人,轉身便要走。
那女人卻忽然開口道:“你就是施施?”
施施頓住了腳步,這句話很耳熟,曾經有一位男人這麽對她說過。她條件反射地直了直脊背,慢慢地轉過身去。
“我是施施,你是?”
“我當是怎麽個人物呢,不過如此麽。”女人也不回話,只是不屑地瞥了瞥她,然後将視線移到別處。
這些話語和神态不由地讓施施想起了左亦宸的那位男友,火頓時不打一處來,她冷哼一聲道:“所以我是搶了你男友還是搶了你女友?”
那女人沒想到施施會來這麽一句,被她噎得一時回不上,愣了一會兒才又露出不屑的表情哼了一句道:“搶不搶得到還未可知呢!”
這幾秒就将她外強中幹的實底露了出來,有了左亦宸那一次經驗,施施已經對這些事淡定多了。
她瞥了一眼眼前這個穿着時髦高檔、妝容精致的女人,餘光掃到她身後不遠處還挺着一輛跟她身上大衣同款色系的跑車,心中大概有了底。
左亦宸喜歡的不是女人,也不可能再跟他有關系。這麽土豪的做派,也就只有跟項南能扯得上關系了。
她感到心中有什麽東西在騰騰往外冒,只想把這些讓人氣悶不爽的情緒發洩出來。
于是她冷笑一聲道:“你知道項南喜歡吃什麽?他最喜歡吃我做的松鼠魚,我做的披薩,我做的甜點,我做的各種食物。他吃過你做的菜嗎?”
那女人聽到項南二字驚得睜大了雙眼,有些心虛道:“項南和你說過我?”
“你覺得他不會說?”施施看都不看她,眼裏露出不屑。
“你!算你狠,但是項南最後是誰的還說不定,你別得意地太早了!”紅衣女人氣急敗壞地喊道,然後冷哼一聲走向自己的跑車。
施施也馬上轉身往公司走去。轉身那一霎,她臉上那些不屑和鄙視統統都不見了。
她心中驚異怎麽就說出了左亦宸那個男友一樣的話來,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刻薄尖酸了?
剛才面對那個女人的時候,那種憤怒尖酸的情緒排山倒海一樣将她淹沒,直到她大力反擊後看到紅衣女人心虛洩氣的表情,她竟然莫名地就舒暢了。
這些情緒很奇怪,是她長這麽大來從未體會過的。那天那個男人來找她示威的時候,她也全無這種感覺,甚至還自欺欺人地想要再給左亦宸一次機會。
可這個女人,竟然讓她憤怒,讓她心中酸溜溜的想要抓狂。
項南沒有跟她說過這個女人,但憑她的直覺和這個女人故作強勢的表情,她就已經猜出了大概。左亦宸的男友是一幅居高臨下、淡定自若的神态,那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而紅衣女人完全是色厲內荏、外強內弱。
她蹙眉拿起電話,和許青青說了剛才發生的事。
許青青聽完之後只是笑她:“恭喜你,這說明你已經愛上他了,你這是吃醋知道嗎?”
施施無語,卻又沒法反駁。
“關于這個女人,我建議你就把今天的事兒直接跟項南說,然後看他怎麽說。戀人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有疑慮藏在心裏然後互相猜疑。”
施施不得不承認青青說的有理,這樣一個愛情理論專家沒想到最終竟然做了自己的弟媳,世事真是難料啊難料。
施澤已經正式在項氏上班了,他人聰明機靈,加上又是項南的準妻舅,于是很快就被項南安排在自己身邊,成為了他的得力助手。
不管有沒有人情分加持,施澤事業發展好,這都是施施喜聞樂見的,有項南照顧着弟弟,她也覺得安心。
她決定還是按青青說的,晚上等項南回家再跟他說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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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南從項氏出來,就接到了母親秦書雨的電話,說是周琪遇到車禍正在醫院搶救,讓他務必馬上趕到醫院。
項南蹙着眉頭挂斷了電話,周琪是他遠房的表妹,現下出了事他不去看望也于理不合。于是他複又拿起電話給施施打過去,說了聲晚上有點事需要晚點回家。
施施看着手機屏幕發了會兒呆,自從搬過去和項南一起住,他就很少晚回家。而且今天她讓保姆小陳買了鮮蝦和雞翅,正準備晚上做一頓油焖大蝦和香辣雞翅,這些都是項南愛吃的菜。
是什麽事呢,她心中隐隐有些擔憂,莫非是跟白天那個女人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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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章
項南趕到醫院的某特護病房內,只見周琪頭上裹着紗布,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着了一般。表舅母陳舒芸正拿着一條熱毛巾給周琪擦手。
表舅周承宏看到項南進來,點點頭示意。秦書雨坐在陳舒芸身邊一臉焦急和擔憂的模樣。
項南規規矩矩地叫了一聲表舅和舅媽,然後便垂手站在病床前。
項南一向不喜歡這個遠房的表舅,他小時候總覺得這位表舅的眼神有些陰鸷,特別是望向他的時候,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恐怖之感,甚至在看到有關惡魔厲鬼之類的書籍和電視劇,總是不自覺地就把周承宏代入進去。
長大以後更是不明白為什麽這位表舅和母親不是一個姓。本來血緣就已遠,再加上項啓沣在世的時候并不太喜歡周承宏的為人,與之所交甚少。
項啓沣去世之後,秦書雨像是失去桎梏一般地,很快就和周承宏走近了起來。
周琪本來打小就愛往項家跑,秦書雨自己沒有女兒,一直都對她喜愛有加。現下項啓沣離世,她更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對待周琪。
項南看了一眼周琪,問舅媽陳舒芸:“小琪怎麽忽然出車禍了?”
陳舒芸抹抹眼淚哽咽道:“今天早上她說出去找個人,然後兩個小時之後我就接到電話她已經在醫院了,說是撞上了護欄……”
秦書雨一邊安慰陳舒芸,一邊也擦着眼淚嘆氣:“小琪雖然性子急,但開車還算穩妥,今天也不知怎麽了……”
“除了頭部別的地方沒事吧?”項南看了看周琪頭上的血跡道。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醫生說就是頭部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