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了,省得影響大家的心情……也、也影響感情……”
項南将眼神鎖住她的視線,聲音透着寒意:“這就是你騙我的理由?我最恨人騙我,尤其不能忍受我愛的人騙我!”
“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施施害怕地聲音都帶了哭腔,小臉都低到膝蓋上去了。
她一出現這種柔弱無助的神态,項南頓時就感到心都要融化了,于是幹咳了兩聲,軟了語氣道:“好了,記住我的話,以後再也不要騙我。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我的心?”
“嗯……我保證!”
施施擡起頭,忽閃着淚意朦胧的雙眼,鄭重地點頭。
這樣柔弱可人的樣子,瞬間又激起了項南蓬勃的荷爾蒙,他莫名地一陣血液上湧,海綿體又開始膨脹了起來。
“施施,你老叫我要節制,可我跟你在一起根本就控制不了,沒有辦法節制也不想節制……”說着施施又被魁梧的身軀壓在了下面。
回家的路上,施施回想起剛才激情的車震,覺得羞赧的同時又覺得刺激,心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才和項南在一起多久,就已經被他帶壞了……
想了想,忽然又覺得不公平,憑什麽她永遠不能騙他,而他卻可以藏着事兒不和他說。
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個遠房親戚叫周琪的?”
項南渾不在意地回答:“嗯,是我媽的一個遠房表哥的女兒。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媽和他們并不是一個姓。”
“那個,她跟你什麽關系?”
“我沒聽錯吧,我的小丫頭開始吃醋了!”項南轉過頭賊笑着看施施。
“誰、誰吃醋了,無聊。”施施臉頰飛起一抹潮紅,轉過頭掩飾羞赧。
“好吧,看在你第一次為我吃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我跟她……”項南故意咳嗽了兩聲,斜眼瞟了一下瞪大雙眼專注地等着下文的施施,偷笑了一下道:“什麽關系都沒有。”
施施明顯地松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那天,她到我公司找我了。”
這個倒讓項南意外了一下,他愣了一下問道:“哪天?”
“就你晚回家那天,我問你去哪兒了,你也不說。”說到這,施施不自覺地嘟起了小嘴,櫻粉的紅唇嘟起來煞是好看。
項南一時看呆掉:“老婆,我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啊,能娶到你。”
他這一走神把施施吓得心肝兒撲通撲通狂跳,擡手就給項南來了一下:“專心開車了啦!不要命了!”
項南翹起嘴角,嘆了口氣道:“怪不得交通事故頻發啊。”
“呸呸呸!就不能說句吉利話麽!”
項南嘿嘿笑了幾聲,又道:“那天周琪出車禍了,我媽讓我去醫院看她了。”
“那你為什麽也不和我說,你要早點跟我說,也就等不到劉威鑽空子了……”
項南皺皺眉,劉威怎麽會這麽了解他倆的事兒?
這事兒實在是有些蹊跷,就算他猜得準自己的性格,可能有些人有些事會不屑于和施施交代,可他又怎麽會知道周琪去施施公司找過她,要知道這連他都不知道……而且他又怎麽會知道施施彼時正在老家?
施施見項南沉吟不語,不知他在想什麽,扁了扁小嘴道:“咱們的脾氣都是這樣,用孟潔的話說,就是自尊心強、死要面子活受罪。”
項南想想還真是這樣,要是兩人之間溝通順暢、互有默契,哪裏輪得到外人來搞破壞?
他伸手握住施施的,鄭重地說:“我保證,以後不管多麽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我都會讓你知道。”
頓了頓,牽起她的手貼住自己的唇瓣,“老婆,以後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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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章
施爸爸休養了幾個月,身體也漸漸康複,只是仍然不宜喝酒和吃刺激性食物。施媽媽經過上次的手術事件,對施爸爸的生活作息愈加嚴格了起來,酒一個月最多只能喝一小杯,煙也由每天一包減到每天半包。
施施每每打電話回家,施媽媽都少不了抱怨幾句,“你爸今天早上又跟我鬧酒喝,說是喝一口過過嘴瘾也好,你沒事的時候也多打電話勸勸他,這老頭子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施施想象老爹那老頑童的饞嘴模樣,不禁莞爾,一有空就打電話督促一下老爹。
但最近跟施爸施媽通電話時,二老都不約而同地把一件事挂在了嘴邊,那就是施施和項南的結婚大事。
在施爸施媽的眼中,項南是已經帶回家見過岳父母的準女婿,在施施的農村老家,已經帶男友見過父母的是要盡早成婚的,否則就會被相親門說閑話。
施爸身體好了以後,施爸施媽去串門唠嗑啥的,再被問起的就不是“福子(福子是施澤的小名)他爹,身體好點了吧?”,而是慢慢變成了“福子他爹,你家閨女啥時候嫁人啊?”。
縱然施爸性格平和淡定,被鄉親們問多了也是不知道怎麽回答,再想想自己女兒歲數也不小了,如今又和項南住在了一起,沒結婚終究還是有許多不确定,早點結婚也是有個法律保障。
老兩口便開始擔心起施施的婚事起來,而且項家又是豪門,想想這豪門親家母親家公他們都還麽見過呢,也不知道會不會看不起他們這樣的鄉下人。
施媽無不擔憂地問施施:“小項他帶你去見過他父母了嗎?”
施施想起那個表情冰冷,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未來婆婆,心裏不禁又一陣發愁,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
又想起這是在打電話,母親看不見自己的動作,于是又輕輕“嗯”了一句。
施媽一聽已經見過未來公婆了,忙接着問:“他父母……瞧你還行不?”
施施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和爸媽說過項南家的情況呢,于是解釋道:“項南他爸……去年飛機失事去世了……我那天只是見了他媽媽。”
施施這一說,施媽也不禁心下黯然,感懷了一陣才又問這位未來的婆婆對施施好不好。
施施無奈地笑笑,卻又不想說實話徒惹母親擔心,便語氣輕松地道:“還行了,項南說他媽挺喜歡我的,媽您就別瞎操心了。”
“我怎麽能不操心啊,現在親戚們都在問我閨女啥時候嫁人,我這個做媽的一問三不知。你晚上回去讓小項給我打個電話,我要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這……沒必要吧?”
“什麽有必要沒必要的,長這麽大人了怎麽一點都不為自己操心呢,你不讓他晚上打來我就現在打過去!”
“別!媽您消停會兒吧,人忙着呢!得,我晚上讓他給您打還不成?”
施媽滿意地在電話那頭點頭,接着又和施施唠起了施澤。
施施告訴老媽,施澤現在工作很順利,能吃苦腦子也靈光,表現得很優秀。項南已經把他提拔為貼身助理,一來施澤的人品讓人放心,二來施澤能力也确實有目共睹。
施媽不禁老懷大慰,一雙兒女過得好,她和施爸半輩子吃的苦也就值了。
晚上施施回家給項南做了油焖大蝦、煎蟹、海蛎煎和香煎鳕魚等他愛吃的菜,項南吃得滿嘴油津津的,臉上閃閃發光地寫着“我很滿足”四個大字。
施施夾起一筷子米飯慢慢送進嘴裏,看着項南狼吞虎咽的模樣,心內恍然湧起一陣不真實感,這樣一個每天都按時回家、蹲在家裏吃她自己做的家常菜的土豪,真的是真實地存在着的嗎?現在稍微有點錢的男人,哪個不是成天在外花天酒地。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此人還即将成為他的丈夫,她是上輩子拯救銀河系了還是太陽系?
項南見她怔怔望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伸出油滋滋的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含糊地道:“想什麽呢,等下菜都被我吃完啦!”
施施感覺到臉上油乎乎的黏膩感,頓時就回過了神,趕緊邊抽紙巾擦臉邊伸手捶了一下項南的胳膊,“哎呀!手髒死啦!”
項南嘻笑着接着拿那油手抓大蝦,沒心沒肺的模樣真是令人又好氣又好笑。
施施扒了幾口飯,想了想,還是遲疑地說道:“要不吃完了給我媽打個電話吧,我媽說好久沒給你通電話了。”
“唔……這段時間太忙了,是我不好,吃完馬上打!”項南滿嘴飯菜,來不及吞下就含糊地答道。
施施翻翻白眼,還記得第一次陪許青青相親的時候,那時候覺得他要多優雅有多優雅,現在怎麽就成了這副模樣?
腦中不其然就出現了“近墨者黑”四字,她臉蛋一紅趕緊把頭甩了甩,把那四個字扔到了爪哇島。
吃完晚飯,項南很鄭重地拿起手機給岳母撥了過去。
先是拉了會兒家常,項南小嘴兒倍甜,一小會兒就說得施媽心花怒放笑聲陣陣。接着,施媽像是扯到重點上去了,施施聽不清老媽在說什麽,項南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他臉上的表情慢慢由嚴肅變成眉眼都在笑,最後那簡直恨不得要飛起來的表情讓端着水果出來的女傭都忍不住偷瞄了兩眼。
項南得意地朝施施比劃了個“稍等”的手勢,然後走進房間內還關上了門。
施施完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倆活寶在商量啥陰謀呢?她怎麽有一種很危險的趕腳……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施施正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腦趕圖紙,手機忽然猛地震動起來,把她吓了一大跳。
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上班時間幾乎不會給她打電話的項南,一接起電話,項南不等她開口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我現在在你公司門口,你現在馬上出來一趟,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施施火急火燎地跑出去一看,門口果然停着項南最近剛買的賓利。話說項南自從和施施在一起之後,竟然偏愛起了這類偏實務的車型,抛棄了多年鐘愛的跑車,還美其名曰為“這是一個男孩到男人的轉變”,聽得施施直翻白眼。
項南在後視鏡看到施施過來,迅速下車幫她開了車門,然後又一陣風似的坐回駕駛座開動了車子。
施施被他神一般的速度驚到了,瞪着大眼叫到:“你要帶我去幹嗎呢,你幫我向誰請假了啊?”
“你們的經理啊。”
“請假的理由呢?”
“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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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到了婚姻登記所門口,施施還有點恍惚的感覺,這人是抽什麽風啊,說領證就領證的,一點鋪墊都不用做。
而且,重點是,他貌似還沒向她求過婚啊?
但項南是聽不到她的畫外音的,即使聽到了想必也沒什麽反應,此時他正忙着拉着施施跑這跑那走程序呢。
兩人填完登機表格,又去做了婚前檢查,最後施施懵懵懂懂地被項南拉去宣誓處宣誓。
一直到聽到項南滿臉嚴肅地面對施施宣讀完誓言,然後又柔聲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無論苦樂酸甜、順境還是逆境,我都會永遠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跟眼前這個男人領證了,而這兩張九塊錢換來的小紅本,就把她這輩子牢牢地和他拴在了一起。她怔怔地捧着小小的紅本,淚水不自覺地就盈滿了眼眶。
項南也很激動,走出婚姻登記所的大門,他緊緊地把施施摟緊懷裏,聲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老婆,我現在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地這麽叫了!”
“雖然我知道你最終一定是屬于我的,但這一天我真的等了好久啊!”
施施擦擦眼淚,捶了他一拳:“你倒省事,連個求婚也沒有,剛才火急火燎地也不說去哪,早知道就不跟你來了。”
項南嘿嘿一笑:“其實剛才我是緊張的,你沒注意到我剛才握着方向盤的手都在發抖。其實這段時間我腦殼都想破了,就想想一個既浪漫又有新意的求婚方式,結果你也知道我這腦袋瓜想這些簡直還不如殺了我。”
他樂呵呵地摟着施施往大門外走,“前幾天老媽跟我一提這事,說項南啊,你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婚事了?我那個興奮啊,恨不得立馬拖着你去領證!既然老媽開始催了,我也就懶得去想求婚的事兒了,于是就讓老媽給翻了個黃道吉日,準備在那天給你一個驚喜,也就是今天!老婆,你可憐可憐我的腦細胞吧……”
施施無語地暗自嘆了口氣,驚喜倒的确很大,可是……雖說她也是個務實的,可這樣就被拖去領證了,也太那什麽了吧,将來一幹好友問起項南是怎麽向她求婚的,她該怎麽回答啊!
唉,命苦不能怪社會,誰讓她愛上了一個悶騷男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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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章
回去的路上,施施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小紅本,有些忐忑地問道:“咱們領證的事兒,你跟你媽媽說了嗎,我感覺她好像不是很喜歡我……”
項南苦笑,“我也不知道我媽怎麽忽然對我的婚事這麽上心,我爸還在世的時候,她對我的事幾乎不關心的。”
“可能是因為婚姻是人生頂大的一件事吧……”
項南不置可否地搖搖頭苦笑。
想想這個婆婆,雖然不住在一起,但還是免不了打交道的,表情又變得憂慮起來。
項南察覺到她的表情變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別擔心了,一切有我在。”
施施點點頭,反手握住他的。
回到家,施施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通知閨蜜,許青青喜得跟自己領證一樣:“哇塞,施大媽終于領證了,我家施施終于結婚了!”
“說得好像我多難嫁出去一樣。”施施不滿道。
“難的是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好男人。接下來啥時候擺酒席呢?”
“項南他媽媽好像不是很喜歡我,我倆領證都沒跟他說,擺酒席的事兒還是延後再說吧,我們商量好了先去度蜜月。”
“哎,我說她媽媽不會是眼睛有問題吧,放着你這樣的好媳婦兒都不喜歡,嘁!不過擺酒席不過就一形式啦,有沒有都無所謂,領證才是大事!”
“唉……”施施嘆口氣,“領證才是大事,也只能這樣想了。”
~~~
項家老宅。
周琪紅腫着雙眼,伏在秦書雨肩頭嘤嘤哭泣,“姑媽,我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賤/人,項南到底看上她哪點了?!”
“那個女孩倒也有可取之處。”秦書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做我家的兒媳婦兒就上不了臺面了,論見識、論教養、論大氣她樣樣都不如你。”
周琪擦擦眼淚,擡起頭委屈地道:“可是,項南偏偏就被她給迷住了啊!我比她好又有什麽用!”
秦書雨目光微動,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放心,姑媽一定會幫你的。”
“可是他們都已經領證了啊!”
一說到這,秦書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早上項南打電話問候母親,聊了幾句家常,然後就順帶說了一句昨天已經和施施去領證了。
秦書雨驚愕之下,一股怒氣就從心頭湧起。她雖說從小沒怎麽管項南,但好歹也是他母親啊,這樣的婚姻大事他怎麽能連商量都不和她商量一下,就帶着那小妖精去領證了!
握着電話的手微微顫抖,秦書雨好不掩飾心中的怒意,厲聲道:“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媽了?這樣的大事都不用和我商量一下了嗎?!”
項南像是預料到她将會大發雷霆,語氣依舊平靜地道:“媽,我知道我爸去世給您打擊特大,這些年您就好好養養身體,我的事兒您就別太操心了。施施是我這輩子唯一看中的女人,不管您怎麽反對,我都會和她結婚的。”
秦書雨氣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顫聲道:“你還敢提你爸!以後我去找你爸了怎麽和他交代?!”
項南嘆了口氣,心道:我爸要是還在世,一定不會反對我的。
但為了避免讓母親火氣更盛,他只是柔聲道:“媽,您注意自己的身體,我手頭還有急事,就先這樣吧。”說完便輕輕挂斷了電話。
想到早上的情景,秦書雨握着茶杯的手依舊止不住輕輕顫抖。她看了一眼只知道哀哀哭泣的周琪,火氣又騰地冒了上來,重重将茶杯放到桌上,厲聲道:“你也有點用!就知道哭哭哭!男人不是哭就能哭出來的!”
周琪很少看到一向對自己慈愛有加的姑媽發火,頓時眨巴着淚眼不知所措,嗫嚅着嘴唇欲言又止。
秦書雨瞥了一眼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意識到自己語氣過重,便嘆了口氣安撫道:“你放心吧,姑媽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領了證我也叫他擺不了酒席!在我這,沒擺酒席就不算進了我家的門!”
周琪這才稍稍放了心,想起那天去施施公司找她的情景,眼中露出一股狠厲,心道:小賤/人,咱們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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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愛的動畫片《麥兜》,施施一直都對水清沙幼、椰林樹影的馬爾代夫深深憧憬。最近在網上看到馬爾代夫群島在有可能在這個世紀就會沉沒,心痛遺憾之餘更想抓緊時間去把人間天堂的美景記錄在腦海和相機中。
項南對施施的提議恨不能舉四爪贊同,以前去馬爾代夫的旅游的時候,他就夢想着有朝一日能帶着施施來這裏旅游,甚至是度蜜月。
沒想到施施竟然也是對這兒情有獨鐘,他想想馬上就能實現多年以來的夙願,立刻就興奮地不能自己。
于是兩人便放下手頭的工作,各自打點好公司的事兒和請好婚假,整裝往馬爾代夫進發。
秘書已經訂好了一切行程,他們到了馬爾代夫之後就直接入住了訂好的水上套房。
剛一進到水屋,施施還來不及放下手中的小提包,就被項南打橫抱起放到陽臺上的長椅上,對着清澈到幾乎能夠見底的海水,傾情演繹了一場海上愛情動作片。
項南凝視着身下嬌羞的人兒用力動作着,邊喘着粗氣道:“很久以前就想着有一天能帶你來到馬爾代夫,就着這清澈的海水,在海面上和你做到天翻地覆。沒想到這個願望真的實現了,我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施施在心中腹诽:你說的是性福吧!
于是在馬爾代夫度假的半個月內,兩人除了出去玩和吃美食,呆在屋子裏的時間除了睡覺就是做/愛。施施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不僅悶騷,還惡趣味十足。
項南壓着施施在客廳內透明的可以看見海水的地板上、陽臺上、卧室的透明地板上做……
他似乎特別熱衷于在能看到水的地方做/愛,甚至還極不要臉地拉着施施在陽臺邊上通向海面的臺階上做,有一兩次甚至在游泳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在海裏做了起來。
一次吃完午飯施施又被項南美其名曰“飯後健身”壓在了身下,兩人躺在日光充足的陽臺地板上,施施看着滿身大汗做地起勁的項南,忍不住問:“為什麽你總喜歡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那什麽?”
項南狠狠插了幾下,弄得施施呻/吟不止,然後猛地抽出自己的昂揚,黯啞着嗓子道:“因為刺激,老在一個地方做,多沒意思。”
施施看了一眼他昂然挺立的堅硬,竟然還自己突突跳了兩下,不由羞得紅了臉,閉着眼嗔了一句:“變态!”
項南把自己的昂立對準施施的幽口輕輕頂了幾下,就是不進去,邪邪笑着道:“敢說我變态,那我不進去了,傷自尊了。”
施施被他刺激地渾身難受,忍不住把腿張開去夾他的腰部,他卻賤賤地把腰一擡,讓施施夾了個空。
施施頓時氣惱地夾緊雙腿,假裝惱怒道:“不進算了,你自己解決吧!”說完作勢要起身。
項南卻迅速伸手将她摁下,又一把将她翻了過來,讓她跪趴在墊子上,然後把自己硬到不行的物體對準幽口猛地插了進去。一邊狠狠抽/插一邊喘息着呢喃:“我自己一個人解決了十幾年了,你忍心嗎……”
施施忍不住也前後動作着配合起他來,她清晰地感受着項南粗大的硬物摩擦着自己的內壁,一波波快感就像電流一樣傳到四肢百骸。
項南伸手揉搓着施施的雙乳,臀部一下一下用力挺動,灼灼的陽光毫不吝啬地灑在兩人身上,兩人俱已大汗淋漓,快感也直線攀升。
施施感覺大腦越來越混沌,意識就像是随着視線望及的海平面和天空的交界線,一路飛刀了天上,随着藍天上翺翔的海鳥翻飛。
忽然她猛地夾緊了雙腿,力道大地竟然讓項南動作都變得艱難,然後一聲高亢的呻/吟從她口中逸出,身體也輕輕顫抖了起來。
項南只覺得兩人的結合處有一股液體噴湧而出,将自己的硬物浸潤在裏面,他低吼一聲,扶住施施的臀部用力快速沖刺了起來。
到最後将要噴發的時候,項南黯啞着嗓子道:“老婆,我們生個寶寶吧……”
也不等施施回應,火熱的液體便盡數噴射到了施施體內。
這是項南第一次在體內/射jing,這種感覺不要太好,射完之後他懶懶地摟着簡直癱成一團水的施施,喃喃道:“原來內/射的感覺這麽好,以後我再也不要用避孕套了!咱們能生幾個孩子就生幾個!”
施施混沌的意識猛地被這番話激醒,她睜大雙眼驚慌地看着項南:“你剛才射進去了?!”
“對啊。”項南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我跟你說了啊,你沒說話我就當默認了。”
“你這個壞蛋!那我豈不是要懷孕了!?”
“懷孕有什麽不好啊!早點給我生個寶寶。”
“……”施施皺眉弱弱地道:“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沒關系,有我在。”
“……”
施施默然半晌,忽然又想起他剛才說的什麽“再也不用避孕套”的話,不禁又擡頭抗議:“你剛才說以後不用避孕套了,是開玩笑的吧!”
“沒有啊,我二弟早就恨死那層雨衣了,跟我抗議很久了。”
“不行!生孩子生兩個就夠了,生太多根本顧不過來……”
“沒關系,到時候我們讓他們組一個足球隊……”
……
半個月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兩人回到C市時膚色都加深了一層,就連白皙到堪比牛奶的施施,也像是被着了一層淡淡的小麥色。幸好養了一個冬天膚色又回來了,否則出去旅游一趟就變醜神馬的簡直是不能忍。
跟色鬼出去旅游的代價是巨大的。施施痛心疾首地意識到,這次蜜月旅行她印象最深的竟然是和項南在各種地方做/愛,其他神馬好玩的好吃的幾乎沒什麽印象,要不是手中的單反記錄下了種種美景和美食,施施甚至都懷疑自己真的享受過它們。
她看着照片裏一幹美麗的景色和誘人的美食,心中暗暗發誓,下次去一定要堅決抗拒某人。出去旅個游,不和美食美景負距離接觸,反而整天被人負距離,這哪是旅游啊,比家裏還慘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雙節快樂!
祝進來的妹紙:
暫時沒男友的馬上就有大長腿高富帥男友!
有男友的甜甜蜜蜜、愛情美滿!
然後祝所有進來看文的妹紙胸大膚白越長越美!
ps:因為怕被和諧,所以內容提要不敢寫的太露骨,但偶最近才驚覺自己好愛寫肉啊腫麽破!
總之肉汁多多是一定的,肉體和精神完美的結合才是真愛啊23333
今天雙更,晚點還有一更~
最後謝謝大家的支持!鞠躬!╭(╯3╰)╮
41章
婚假後的第一天,施施在鬧鐘呼天搶地的鈴聲中驚醒,她掙紮着睜開眼,垂手探了一下右邊,照例是空空如也。
她複又閉上眼,猛地起身将吵鬧不停的鬧鐘按掉,然後又直直躺回床上,大喊一聲:“天哪!讓我睡死在床上吧!”
項南有每天早起晨跑的習慣,經年累月養成的這個習慣有助于他每天保持頭腦清醒。
推開門,只看見女傭在輕手輕腳地忙碌,他淺笑着搖頭,這頭小懶豬一定是起不來床了。賊笑了一下,走進健身房拿起一個健腹輪走進了卧室。
施施睡得迷迷瞪瞪地的就夢見自己正和項南在嘿咻,項南微喘着在她身上坐着俯卧撐運動,她瞪大雙眼看着他汗濕的額頭,雙頰潮紅地也不自覺呻/吟出來……
夢境進行着,就只剩下了項南略粗重的喘息聲,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施施猛地驚醒。
她睜開眼,耳邊卻仍能聽到項南那微喘的聲音,她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凝神聽看一下,确定那聲音是真實存在着的,便坐起身子環視了一下房間。
這一看卻瞬間就頭腦清醒了,只見項南渾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內褲,正用健腹輪一下一下做着健腹運動。
他用腳掌和健腹輪支撐着身體,一下一下随着健腹輪的慣性弓起身體,又伸直和地面平行。健壯的身體肌肉虬結,渾身上下不餘一絲多餘的贅肉,那結實的胸肌和腹肌無不令剛從春夢中醒來的施施臉紅心跳。
項南見施施坐起身,一個弓身站起了身子,面向施施竊笑道:“我剛才聽到有人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做了什麽春夢。”
施施掃了一眼他腿間突起的大蒙古包,又一陣臉紅心跳,撇開臉去語不成句地嗔道:“誰、誰做春夢了,要不是某些人一大早騷到不行地跑來炫耀一身的肌肉,我還可以多睡五分鐘。”
“嘿嘿,我這方法可比鬧鐘簡單有效多了,為了防止你遲到,我只好犧牲一下色相了。”
項南抹了一下臉上的汗,彎腰脫下內褲朝施施咧了咧嘴:“我要去沐浴了,夫人要不要一起?”
施施瞄了一眼一/絲/不/挂的某人,臉頰上的緋紅已經遷延到了脖頸,她立刻掀開被子起身下床,以此來掩飾羞赧:“誰要跟你一起洗了,滾了啦!”
項南哈哈一笑,紅果果地走過去,神情自然無比地一把抱起施施,“來吧夫人,一大早來個鴛鴦浴,我保證你一整天都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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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來個鴛鴦浴神馬的,結果就是拖着疲累的身軀癱坐在辦公椅上打呵欠。
她閉着眼,伸手按了一會兒太陽穴,頭腦才漸漸開始清醒。
今天剛好是周一,周一綜合症正影響着辦公室大多數的人,好多同事都打着呵欠,趁上班前的幾分鐘說着閑話八卦。
施施一向不喜歡參與這些八卦活動,聽聞她身後的兩個女同事悄悄談論着什麽,她無心多聽,便拿着杯子去水房打水。
站起身往水房去的時候,兩位女同事談話的只言片語卻令她不由放慢了腳步。
“哎,就那個天星藥業啊,聽說是賣假藥,說那個什麽膠囊的成分致癌呢。”
“對啊,我一個在天星上班的朋友,還欠着兩個月工資沒發呢,今天上百號人舉橫幅到公司門口鬧呢!”
“這真是說倒就倒啊,之前還看着蠻風光的,誰知轉眼老板都跑路了。”
“天星藥業”老板跑路了?那不是劉威他爸的公司嗎?施施納悶着踱進了水房,百思不得其解。天星藥業雖說遠比不得項氏,但也在C市做得風生水起,有一種止痛膠囊做得很好,還是全國有名的牌子。
想起上次劉威來她老家找她的時候還一副天之驕子的模樣,怎麽一夜之間說倒就倒了呢。
她從水房出來,一路都能聽到時不時有同事談論這件今天登上C市報紙頭條的事件。坐回電腦前打開網頁搜索了一下“天星藥業”,果然百度出來的都是類似于“天星藥業老板劉天星跑路”“天星員工手舉橫幅讨薪”“天星老板欠下巨資抛家棄子獨自跑路”這些标題的新聞。
施施随便點開一條來看,原來是“天星”最引以為傲的那個品牌的膠囊被人舉報含有致癌成分,國家藥監局已經明令禁止天星禁止再生産那款藥物,原有的庫存也要全部銷毀,市面所有的藥店都不能再出售該款藥物。
近年來,該款膠囊可以說是天星的頂梁支柱,現在制藥公司競争激烈,能捧起一個全國知名品牌實屬不易。施施曾聽項南說過,天星的財務狀況早就出了問題,這幾年的發展已經大不如前,公司的運營基本都是靠着這一款藥物支撐着,一直在研發新的支撐品牌,卻苦于找不到突破。
現下這款苦苦支撐着天星不倒的品牌,忽然之間被人舉報含有致癌物質,等于說直接就将天星推上了斷頭臺。庫存的藥物全部都要銷毀,天星便欠下了原料商大筆的貨款無法償還,欠下銀行的大筆款項也無力償還。公司的品牌信譽已經産生了巨大的危機,想要東山再起幾乎已經不可能。
施施看着那條“天星老板欠下巨資抛家棄子獨自跑路”的新聞,心中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