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漆黑樹林中,月色難入。
只見一高大蒙面壯漢将一瘦削青年抵在樹幹上,搖的渾身亂顫。
這黑衣人存心賣弄,一口氣頂的不休,颠的張生兩個雪白肉臀亂晃,靜谧林中啪啪作響,張生喘的氣兒也出不了,身子抖的沒了章法,頭暈眼花,抱着樹幹使不上力,小小一個穴口磨的火辣生疼,忽而身後那人又慢下來,扶正了他腰身,退了退肉物,一猛子挺入,端的又是大進大出,百十來下不曾停過,張生叫的嗓子也啞,身子蒙汗,風兒吹着冰涼,唯有臀肉是熱的,全擠在身後那男人小腹上。
眼瞧着那男人擠着張生屁股往前擡,兩瓣臀肉變了形,手指又摸到張生胸前,揪着奶頭狠狠地掐,張生叫的又變了聲,斷斷續續挨了幾下狠的,一股子精水射了滿屁股。
可算是終了,張生雙目失神,只覺屁股裏的硬物漸漸軟掉,濕漉漉溜出身子,粘着濕液,風一吹,一縷涼意黏在臀尖上。
那黑衣人長籲一口氣,在張生屁股上來回撫摸,氣息喘的勻了,才松開張生,任他跪地坐下,自己掏出帕子,将濕淋淋下體抹幹淨,提起褲子說道,老子奸你一次,救你一命,本是扯平,奈何你暗算老子,砸老子頭上一個窟窿,老子再奸你一次,也不為過。
說罷,轉身就走。
張生脫力坐在地上,屁眼張開好大一個洞,恁是合不上,走動也難,心裏氣恨交加,聽了這人的話,咬牙切齒,臉色灰敗,偏偏那黑衣人又折了回來,張生一驚,以為這人不肯罷休,卻見這黑衣人脫下外褲,自己只着裏褲,将褲子扔到張生面前,說道,你這般模樣,出去甚是打眼,咱們兩夜夫妻,我也不能叫你難堪。
張生氣的幾欲暈死,奈何這人說的一點不錯,光着膀子倒不打緊,不穿褲子,城也走不出去。
黑衣人看張生不甘心的模樣,又掏出十兩銀子,扔在褲子上,說道,如今天下大亂,我給你指條活路,南鄉你是萬萬不能待,拿着這銀子,避出城去,等太平日子來了,再做你的考生去。
說罷,轉身一躍,溜了個無影無蹤。
張生待他走後,抱着身子哭了一會子,想起那日馮婆子便是用十兩銀子誘自己入孟府,如今衣衫書本銀錢皆丢的一幹二淨,唯有這十兩銀子又在眼前,好不諷刺。
哭到此處,随即想起孟府怕是還要捉自己回去,只得忍氣吞聲撿了褲子銀子,連夜逃出城去。
張生出逃的消息,後半夜才傳入莊七耳中。
那院中看人的婆子小厮是大夫人手下,他們中了迷藥,醒來發現張生沒了,都是懼怕萬分,兩股戰戰,為了逃避罪責,一股腦賴在莊七身上,只說大管家從張生房裏出來,衆人便昏死過去,想來定是莊七動的手腳,私下放了那張生。
莊七聞訊,大驚失色,欲到大夫人王氏面前喊冤,那王氏早就不耐莊七接連錯事,打發丫鬟婆子守住了門,假稱睡的深了,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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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芽深桃這幾個丫鬟急的團團轉,莊七更是失魂落魄,坐在廊下呆若木雞。
翠片扯着莊七衣袖,恨聲道,管家,得快快想個法子,這消息還未傳到老爺耳中,只怕是明兒一早,大夫人便要綁了您去見老爺。
莊七堪堪回過神,沉默許久,忽然小聲道,我有法子能自保,就是太輕賤自己。
翠片急道,您忍這一時,渡過難關才是上算。
莊七看向翠片,滿臉哀戚絕望,說道,我的法子,便是去求柳生,他知道我與大夫人鬧翻,定然會來保我。
翠片張着嘴,吃驚地望着莊七,看着這人別過臉孔,低着腦袋,眼淚一顆顆落在衣衫上,翠片看着看着,難過的再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