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陣仗傳到王氏耳中,王氏一口茶也噴了出來,彼時七姨娘朱氏正在王氏房中,疑道,老爺莫不是頭痛失智。
王氏瞪了她一眼,朱氏卻笑而不語,知道這話也是夫人心中所想,只是不大好說。
那堂下的婆子說道,老爺牽着大管家進了屋,将小的們扔在院中,理也不理,還是雪嬌姑娘打發我們走的,夫人,如今這事兒,可怎生是好。
王氏嗓子眼裏嗆着殘茶,定了定心神,說道,咱們急什麽,自有別人收拾他。
朱氏笑道,夫人可擡舉管家了,那莊七比老爺還大上一旬,如今已近不惑之年,柳生哪會将他放在眼裏,屁股坐的比咱們穩,只怕是莊七用了什麽法子,将禍事栽到咱們頭上,才得了老爺青眼,躲過一劫。
堂下婆子說道,姨娘說的是這個道理,夫人,方才丫鬟來說,大管家在柳先生門口等了一晌午,離了那院子,才往老爺這處來的,只是老爺今兒早也沒見柳先生,小的自己琢磨,怕是雪嬌那裏傳進去的話。
王氏冷哼一聲,暗忖,真是個見風使舵打不死踩不爛的茅坑石頭,我一時沒防着,叫這兩個兔兒爺綁到一處去了。
王氏心中這麽猜測,全然不知柳生那邊壓根沒把這事兒放在眼裏。
早上敷衍莊七等人的小厮叫作茂兒,在柳生手下很是得力,正午便偷去老爺院中探風聲,回來報給柳生,柳生哪裏瞧得起莊七,壓根不往心裏去,吃茶用膳,都是如常。
偏那茂兒小心勸道,先生還是去看看,往常也有這般關起門來說話的,只是現下還未出來,實在奇怪。
柳生漱了口,擦了擦嘴,才冷笑道,他一個老貨,能翻出什麽風浪,咱們老爺挑嘴的厲害,他莊七要是能碰着老爺的邊兒,我給他跪下,拜他為師。
柳生心中十分篤定,卻不知莊七何止碰着老爺的邊兒,此時已是上上下下光裸着貼在一處。
孟老爺捉着莊七手腕将人牽入內堂,這手就沒松開過,
莊七早已呆若木雞。
他本是瞧着老爺待自己寬容,以為那張生私逃的事兒能躲過去,誰知孟老爺一張雪白悄臉貼了上來,墨點的兩顆瞳仁直直瞧着他,莊七一愣,以為老爺要叮囑些私密事務,将耳朵伸了過去。
這便叫孟老爺就勢狠狠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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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貼上兩片溫濕軟熱,莊七這才反應過來,登時好似遭了雷劈,心口炸裂,又似魂魄入了虛無幻境,眼前一黑,兩條腿兒也軟了。
兩人已是六七年不曾親熱過。
孟老爺急切的很,唇舌順着臉頰舔到莊七口中,吃嘴吮舌,抱着他親了好一會子,兩手撫腰摸臀,手臂箍的莊七腰杆生疼。
莊七含着孟老爺柔滑舌頭,嗚咽着說不出話,津液順着嘴角溢出來,仍是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雙目發直,整個人愣的似塊木頭。
只見孟老爺退出舌頭來,一下一下親吻着莊七的嘴唇,美目中淚水打着圈兒,泣道,天可憐我,讓我倆又在一處。
莊七腦漿子已是沸水一般,別人說什麽也是充耳不聞,心裏只是茫然覺得害怕,他昨夜一宿未睡,今兒早又沒洗臉漱口,這嘴裏可別有了味兒,叫老爺惡心。
孟老爺喋喋不休說了許多,莊七也沒聽個囫囵個兒,當下二人一個哭一個聾,都是瘋癫,孟老爺再舔着莊七牙關要吮,莊七卻躲閃起來,叫孟老爺捧了臉頰,舌頭撬着硬是滑了進去,直吮的莊七口中一塌糊塗,臉也抵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