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兩具屍體

兩具屍體

“啊!”

一聲尖銳的聲音打破黑夜的寧靜。

正在熟睡的人們一個個爬起了床向窗邊跑去。

黑燈瞎火,人們難以看清什麽。

有好事者不惜下樓觀望

只見小區綠化欄中,躺着一裸體女屍。

7024年,9月28日,晚 23:30分。

城化小區出現一名女屍的消息第二日就上了新聞。

昨夜,警察夜趕了過來。

駱強,H市刑警大隊第一支隊隊長,此案負責人。

年紀輕輕,屢獲奇功,破獲不少案件。可謂步履平升。

警車的鳴笛聲充斥着這個老舊的小區。

只見烏泱泱衆人圍着那綠化欄。

“讓一讓”

警察驅散了好事的居民,警界線迅速将案發現場圍了起來,做痕跡檢的同志已經開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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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目猙獰,口中吐着鮮血。身上出現了淤青,左心髒處有明顯刮痕。

法醫仔細觀察着女屍。

“心髒的刮痕不是致命傷,死亡時間應該為23:00,居民聽到的那聲尖叫,死因是摔死的,更多的要做屍檢後才能知道。”陳法醫對着駱強仔細彙報着工作。

“小路!”駱強喊道。

一個年輕瘦小的人從草堆後面鑽了出來。

“駱隊。”小路等待吩咐。

“你去問問死者家住幾樓。”駱強吩咐。

“是”。

“死者名叫李莉,據他們說此人還只是個大學生,前不久剛搬進來。但鄰居們又反應這個人有些古怪。”小路還沒有說完就被駱強打斷。

“古怪?”駱強問。

小路點頭:“據鄰居反應,這個女大生不與人交流,每天都将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而且她家總是傳來奇怪的聲音……”

“什麽聲音?”駱強問。

小路羞恥地開口:“就那種…”

“哪種,別他媽廢話”駱強了有點爆脾氣。

小路說:“□□。”

“……家在幾樓。”駱強問。

“七樓2號。”

七樓2號房門口站滿警察。

技術人員做了比對,門沒有被破壞過。

通過物業的匙鑰進去房間,房間裏讓衆倒吸了一口冷氣。

房間布置的□□不已,各種情趣用具放在房間裏面。

那種色情氛圍燈亮着房間。

“這女的是雞?”小路驚訝。

駱強沒有理會小路,吩咐着其他人名司其職。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警的尖叫驚動了衆人。

“發生什麽了?”駱強大聲尋問。

女警由于受到驚吓,聲音發顫:“這裏還有一個死者。”

駱強飛奔過去……

看見的場景更加血腥。

死者被人懸挂于風扇駕子之上,身上有無數道刀的刮痕,□□的生殖器官被人割掉了,地板上血水鋪滿。死者表情呈驚吓狀,嘴巴大開,眼球收縮,以及臉上被刻上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就算從業這麽久來,這種血腥場面也是不多見的。

“小路,去叫陳法醫上來。”駱強吩咐。

“是!”小路飛奔跑到樓下。

陳法醫剛剛将李莉屍體裝進屍帶,就又被拉到了樓上。

“陳法醫,你不知道那個場面有多血腥。”小路唾沫亂飛。

陳法醫不言一語,聽着小路講。

小路開口:“那男的生殖器官都被割了…”

陳法醫眼晴發光,神情充滿了激動。

小路把人帶到後又開始對現場的偵查。

陳法醫是市一級法醫,年僅30歲,技術高超。獲國家級獎項不少,曾留學美國,攻讀病理醫學和法醫學。

“陳哥,你先看着。”駱強說。

陳法醫先摸了一下屍體,溫度不像剛死。

陳法醫憑這個溫度估計死亡時間有十幾個小時以上了。

也就是說,李莉回家時,這句屍體可能已經存在了。

“駱隊,這個男子死亡時間,應該是昨日或今天早上。我說的是9月28早上。”陳法醫敲了一下手表,上面顯示淩晨1點半。

“幸苦了,陳哥。”駱強說。

陳法醫帶着這個屍體回到車上,趕回市局做屍檢。

駱強帶着衆在現場堪查結束後,也趕回了市局。

第一支隊,報告廳

駱強坐在主位上,其他隊員盯着駱強。

“看着幹嘛,彙報啊!”駱強吼着。

“根據現場堪查,樓下花壇除死者也就是李莉外無任何有用信息。但在死者租用的房間裏信息量很大。”

“大家都曾進入,布置那麽姻柳,職業是什麽毋庸置疑。但據調查知道死者通常在今晚是不會接客。通過破解死者手機我們發現,有一名叫“張總”的男人曾多次打電話給死者。死者只接了一通。又通過死者微信記錄發現死者曾明确拒絕了那個“張總”,但張總”通過威逼迫使死者同意接客了。”

“而另一位死者,剛收到信息就是那個所謂的“張總”。”

信息調查組的林芬彙報完,痕跡檢的同志就接上了。

“死者家門上有三個手印,我們正在排查。另外門鎖沒有被破壞,死者進入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鑰匙或者說是李莉開門迎進來的。別的可能沒有,陽臺也就是李莉墜樓的地方發現了,兩種腳印,根據比對除死者外有一個腳印是除兩人外的第三個人。其他就沒有了。”

駱強皺了眉,一點有用的都不夠。

“兇器呢?”駱強問。

小路回答:“駱隊除了刮刀外現場無任何刀具的。但這個刮刀是理發店那刮眉的與現場那些傷痕比對不上……”

駱強揉了一下眉:“陳法醫做完屍檢了嗎?”

正巧此時方離跑進來:“駱隊,陳哥叫你。”

駱強抓起衣服喊上林芬和小路走向法醫室。

陳目摘了手套剛打開門就看見了駱強。

“來的正好,有重大發現。”陳目興奮地講。

陳目拿上鑰匙,戴上新手套走進解剖室。

“剛解剖完,在死者身上發現了一個針孔。檢測到了致暈成分咪唑安定,也就是麻醉劑的成分。另外死者心髒處的刮痕,我猜測是為了放血,但死者又不是流血過多而死。是墜樓死亡,腦骨頭折斷刺破鄰近身體組織出現嚴重的內出血,另外內髒在受到加速度沖擊而破裂瞬間衰竭。所以我猜測放血是為了某種儀式。其他沒有了,哦對了,身上的游青是幾天前了,可能是“工作”時留下的。”

“男性的死因是血流沖擊心髒,造成心髒功能損壞,以及面部表情比較猙獰,符合明顯的吓死。所以說男性死者是吓死的。另外做了肛腸測溫推測出死者為9月28號早上六、七點鐘死亡的,因為全身關節僵硬,肌肉局部出現收縮隆起。另外生殖器官被割掉,流血過多也是死亡原因之一,刮痕只造成了疼痛感,可能兇手只是純屬惡心一下死者。”

“具體的報告打印出來了,待會我拿給你你。”

陳法醫彙報完後,出去洗手了。

駱隊拿着屍檢報告又開了一次彙報會。

“通過屍檢是不是說明,“張總”是在死後拉進李莉家的?”小路問。

“有這種可能,而且現場也沒有提取到那個“張總”的血液樣本,所以可以肯定這裏并不是案發第一現場。”林芬分析。

有的人補充道:“而且兇器至今仍未找到,如果兇手抛棄兇器的話,現場應該可以找到,但顯然是沒有的。”

“兇器有判斷出來嗎?”駱強問。

衆人低頭,沒有人知道兇手究竟是用的什麽刮的人。

駱強看了眼時間,3點45分。

“行了,分配一下任務。小路、方離跟我去大學看看,林芬和陸楊帶着三組去調查“張總”,二組和四組去現場做重驗,尤其是監控。散會,早點休息。”

駱強走出了會議室。

到了辦公室,駱強将手機中拍的“張總”臉上那個圖案畫了下來,發給了一個群聊。

[問一下,有人知道這是什麽嗎?]附帶着一張照片。

這個群是駱強與大學那幾個好基友的群,而駱強有時經常會問大家的看法。

不一會兒,就有人圈駱強。

[@困,駱哥我認識。這圖是天蠍座的标志圖]

駱強愣了一下:“天蠍座?”

又是星座,不禁讓駱強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個金牛座殺手……

是巧合嗎?駱強獨自想……

早上8點,駱強來到警局。

來到警局的人還不是很多,駱強走進辦公室,又将案件的現場照片看了很久,發現與之前并沒有相同之處。

正當駱強思考時,隊友們陸續進來了。

“駱隊,早。”小路拎着早餐走了進來。

“早,其他人到了嗎?”駱強詢問小路。

小路說:“其他人已經陸續執行任務去了。”

駱強點頭,拿着手機對着那個畫着天蠍的臉拍了照。

駱強拍了一下小路:“叫上方離,我們出發去H大。”

小路吞咽嘴裏的包子點頭,然後跑出門去找方離了。

H大是H市頂級大學,裏面的學生大多都是以極好的成績考上的。

“按照李莉的成績怎麽着也不應該去做雞啊。”方離不解。

小路不同意道:“那可不一定,成績好又不能說明一切。”

駱強盯着那幾張照片發神。

方離開車的技術不敢恭維,一個急剎車,駱強手機被摔飛了。

“……”去你媽的。

沉寂三秒後,駱強爆發了。

“方離我入你大爺!”我剛買的新手機!”駱強怒吼。

方離維喏的不敢吭聲,顫顫巍巍道:“哥,到H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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