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出院

出院

氛圍特別的安靜,病床的倆人尴尬得始終扭着頭不敢看向門口的三人。

一旁的梁應雄為了化解這尴尬,咳了兩聲,出聲打破這沉靜,委婉開口喊道:“少夫人你感覺怎麽樣?”

“還好。”俞蘊言淡定轉身,平靜的應道:“已經沒事了,讓爸和梁叔擔心了。”

幾人都佩服俞蘊言了,如此淡定,像沒人事一樣。

而月玄都想找個洞鑽進去了,頭一次如此尴尬,被三雙眼睛盯多久都不知道,她還一直摟着俞蘊言的腰,吻“……”。

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但始終不敢挪身子……。

“沒事就好。”梁應雄在醫生已經了解到了情況,她過于緊張,情緒與心跳控制不住而導致“少夫人,你還是要多休息。”

“我會的。”俞蘊言點點頭,又說道:“我想今晚回家。”

幾人都把目光看向她,月玄直接轉身看她。

“蘊言你在醫院多觀察兩天。”月軒天道:“不急回去,爸會讓人好好照顧你的,放心。”

“謝謝爸,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回家再好好休息。”俞蘊言是真的很讨厭醫院,消毒水味道太重了。

以前小時候她經常被住醫院送,每次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她更難受。

現在依然還是很讨厭消毒水的味道。

見她執意要回家,也在醫生那裏得知她已無大礙,就是需要多休息,月軒天點點頭:“好吧,回家後,爸讓元佩給你炖一些湯好好補,這幾天你就不要再出門了,在家好好休息。”

他又瞥一眼月玄這個慫貨,開口道:“小玄你也是,這幾天在家好好陪蘊言,公司的事,過幾天你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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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蘊言瞄一眼月玄嘴角勾笑。

“哦。”月玄低着頭應道:“我知道了。”

看月玄這慫樣,月軒天都不知道她是怎麽贏到金牌的。

但她就是拿到了。

“元佩現在就收拾回家吧。”月軒天淡道,不想耽擱時間了,想平安送她們回到家。

等會他還有很多事要忙,尤其是千頌和千賀這對父子的事,他想立馬把他們打壓下來,讓他們永不得翻身,現在他恨得牙癢癢的。

“好的,老爺。”元佩走過去收拾桌上的東西。

“老梁你去讓人備好車。”月軒天轉頭看向旁邊的人。

“好的,老爺。”梁應雄知道他待會肯定會繼續公司,非常了解他,一刻都不想停下。

收拾好東西,幾人一起從十六樓乘電梯下一樓,出電梯後一起走出門口。

月玄緊緊護着俞蘊言,擔心她還虛弱,走不穩。

今天把她吓壞了,現在還是小心翼翼擔心着俞蘊言哪裏不舒服。

剛走出去門口,有一個人從一旁的角落幽幽走出來,看着幾人。

劉華紀瞧見俞蘊言沒事了,在心裏松了口氣,很擔心他師娘出事。

今天跟來到醫院,卻不敢跟上去,他知道月軒天肯定會來,不出他所料的,不到一個小時,人就到了這。

在白天幾個小時裏,劉華紀很想上去看看俞蘊言怎麽樣,但又害怕月軒天,一直在一樓等。

等到晚上,見月軒天始終沒離開醫院半步,他也不敢上去,就等現在。

見到都沒事,才放心,轉身走向另一個出口。

回到別墅的幾人。

月軒天望着月玄和俞蘊言幽幽走樓,眼裏全是欣慰。

他真的很喜歡這樣的月玄,傻裏傻氣一點沒關系,只要安安靜靜不再鬧事,就已很滿足。

看了看,還不舍得挪眼,啓唇喊道:“元佩,要是小姐和少夫人有什麽事都要通知我,無論是什麽。”

“是。”元佩知道月軒天做事都很小心翼翼,尤其是月俞二人,擔心她們和不三不四的人玩得太好了,是有意接近她們。

比如劉華紀,雖然查過他,面相像成不了大事的人,但還是擔心他是有別的目的接近她們。

“老梁,我們走吧。”月軒天見不到人才收回目光。

“好的,老爺。”梁應雄應道。

倆人走出門口,上車就回月氏集團方向。

剛回到房間的倆人,月玄放下東西,又拿金牌看一眼放進抽屜裏,轉身幫俞蘊言拿睡衣,走進浴室放水。

俞蘊言看着她忙碌的樣子,挪着步子,跟着走進浴室。

“等會,就好。”月玄側頭看一眼剛走進來的人,繼續放着溫水進浴缸。

“好。”俞蘊言看着溫溫柔柔的月玄,感到很幸福,只是很害怕月玄會恢複記憶後,會不會還像現在一樣對她好?她也想象不到,內心有着失落在暗湧。

“怎麽了?”月玄試好水溫,站起來,瞧見俞蘊言一臉心事重重的。

她輕輕晃了晃腦袋,頓了頓盯上月玄的眸子,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夫人,若是你恢複了記憶,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對我那麽好?那麽關心我?那麽照顧着我?”

現在的生活,已經深深吸引住了她,她很擔心這一切突然有一天化為烏有。

不單單月玄會恢複記憶,還有她會不會回到原來的世界,會不會永遠再也見不到她,內心很擔心這一切又像做夢一樣。

她已經深深愛上這裏的人,尤其眼前這位漂漂亮亮的女孩,已把她的心俘虜走了。

聽見俞蘊言的話和語氣,月玄知道俞蘊言擔心恢複記憶的她會怎麽樣,她也不知道以前的月玄會怎麽樣。

但現在的她永遠是她,她也是替別人的軀殼活着。

她不敢保證別人會對俞蘊言怎麽樣,但她敢保證她永遠只對她好,至死不渝。

溫溫柔柔的盯着俞蘊言開口應道:“我月玄,只會對俞蘊言一個人好,無論天荒地老,還是石泐海枯,只為我的夫人傾心。”

說這話時,就像有兩個靈魂默默在念着。

而俞蘊言看到月玄如此真誠,已經很滿足了,走過去深情一把抱住她。

“謝謝你,謝謝你。”俞蘊言眼眶泛紅,很開心能擁有過這樣的愛情,有死而無憾的感覺。

“謝什麽,你是我夫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我不照顧你,照顧誰,我不愛你,我愛誰。”月玄現在完全換了風格,她也是發自肺腑說出來。

她也很高興,能遇見俞蘊言,也害怕突然有一天她會消失,很珍惜把握現在的點點滴滴,不想讓它流逝。

現在氣氛這麽好,俞蘊言她不會錯過這好的機會,擡起左手單手捧起月玄的臉,直至深吻。

月玄雙手扶住俞蘊言的腰間,又一次熱烈的回應,已被這個吻迷亂了心智,不停索取俞蘊言的甘甜。

嘗試到了吻裏的味道,都忘了節制,吻了許久,俞蘊言身體本來就有點不好,整個身體軟了下來,月玄注意到了,便結束這個吻。

“很晚了,我先幫夫人沖涼,沖完涼我們早點休息。”現在就要過了淩晨,月玄也還沒沖涼,還要幫俞蘊言洗澡,她才能洗,想快點忙完。

“好。”俞蘊言站着不動,臉上都是笑容,眯了眯眼示意眼前的人幫忙更衣。

月玄很自覺的幫俞蘊言脫下裙子,內心雖然狂風亂跳,但她會控制好所有不該有的念想,一切以眼前身體虛弱的人為主。

幫俞蘊言洗完澡,就去找了自己的睡衣。

現在都過淩晨了,倆人都累了一天,尤其是月玄,雖然她成功拿到了金牌。

比賽中她吃了不少苦,在馬背上颠簸了好幾公裏,還要牢牢抓緊缰繩,雖然戴了手套,手掌和手背還是被勒出了紅紅的印記,在最後那一刻讓馬停下繼續往前奔跑,她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她也在賭她能把馬安撫下來,才這麽做。

不得不說以前的月玄雖然野,膽量卻讓旁人遠遠超乎意料。

沖好涼的月玄,披頭散發的坐在梳妝臺前,拿着藥膏,偷偷抹藥,不敢讓身後看書的人看見。

抹了一次又一次,疼還是堅持上完藥,今天擔心俞蘊言,她都忘了疼痛,忘了去處理。

她也覺得還好沒被人發現,紅了一圈,差點被勒破皮,還好不嚴重,過兩天就痊愈。

“在幹嘛。”俞蘊言站在她身後,微微低頭。

這出聲,吓得她把藥膏直接抖地上,又迅速撿起來,擡頭看向俞蘊言擠出了一個笑臉:“沒,怎麽還不睡覺?都淩晨了。”

“等你。”俞蘊言說着話,盯着她手裏的東西一臉好奇“手裏那個是什麽?”

“沒什麽。”月玄故作笑眯眯的“就一個擦臉的,我護膚呢。”

“給我看看。”俞蘊言看月玄收得那麽嚴實,更加好奇的想知道是什麽了。

“你身體不好,不用擦了。”月玄義正言辭道:“等你身體好了,才能用。”

“我只看看,不擦。”俞蘊言更加覺得她有鬼,人家說東,她說西。

“沒什麽好看的。”月玄有點緊張了“就一個護膚的。”

“拿出來。”俞蘊言嚴肅看着她。

瞧見俞蘊言此時此刻的臉色,月玄慫了,緩慢的把藥膏放到梳妝臺上,別臉一邊去。

“消腫止痛膏”這幾個字擺在眼前,俞蘊言鄒起眉頭,帶點關心語氣問道:“怎麽了?哪裏受傷了?”

不言不語靜悄悄的把手擡起來,俞蘊言瞧見了,一眼認得出是馬的缰繩烙下的,

瞬間心疼起來,她根本沒發現月玄竟然受傷了,想起,幫她搓背時月玄只用了一只手。

“疼嗎?”俞蘊言盯着她的手。

她輕晃晃頭,不出聲。

“我看看。”俞蘊言坐下她身旁,拿起看一眼,還好不嚴重,又瞥一眼月玄,淡道:“下次還逞強嗎?”

月玄小聲說道:“如果為了你,我會。”

“什麽?”俞蘊言聽見了,但還是故作問,因為眼前這個人太傻了。

她輕輕搖頭:“很晚了,我們睡覺吧。”

月玄瞥一眼俞蘊言有點小緊張,現在也有點晚了,再和她聊下去,等下天都亮了,月玄已又有點犯困,眼皮都扒拉下來了幾次。

“好,明天我再審問你。”俞蘊言帶點趣味說道,也覺得很晚了,她也累了。

月玄心虛的起身走回床上,俞蘊言跟着一起躺下。

倆人挨得很近,就是沒人主動伸手去貼貼。

不用主動,夜裏有人會不知不覺的趴另一個人身上“……”每晚都差不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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