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道歉
道歉
倆人很聽話的沒有離開別墅半步,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起看書。
現在月玄才知道俞蘊言看的書,都是女女愛情小說。
以前的俞蘊言她真的很想擁有一份愛情,也只能看小說滿足心裏小小的願望。
她也發現她對女孩子才有感覺,對男的根本起不了那方面的喜歡。
現在有了月玄的出現,她的夢想已實現了,即使不知道是夢還是穿越了,都只想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和她度過每一天。
沙發上倆人頭靠着頭,歪頭看着眼前書中的小說。
月玄突然笑了下,繼續盯着書說道:“另一個女主好傻,這樣都不知道女主是故意挑逗她的,這麽容易就上當,真的好傻。”
俞蘊言瞥一眼她眉眼彎彎附和地說道:“不然怎麽能把女主給深深迷住了,女主就喜歡她的純真她的傻,她越傻女主就越喜歡她,才越想保護她。”
聽完這解說的月玄瘆一眼身邊的人,發現自己好像就是那位傻裏傻氣的女主,每次都被俞蘊言逗得臉紅心跳的,顏面盡失……。
注意到月玄的目光,俞蘊言眼睛眯了眯。
“好笑嗎?”月玄看着俞蘊言問道。
點點頭又望一眼月玄,俞蘊言忍不住笑出一聲。
“那我讓你笑個夠。”月玄說着,就伸出她的爪子撓向俞蘊言。
客廳一下子發出了倆人笑呵呵的聲音,月玄也沒有太過去撓她,一直注意俞蘊言的手,怕她碰到了。
“我不笑了。”俞蘊言癢得直接求饒,她真的很怕癢,尤其是腰間這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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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滿意的停下動作,把俞蘊言扶起坐好。
一下子有啵一聲發出,俞蘊言更滿意的笑了笑。
而被啵一口臉上的人,有點小害羞,但又很喜歡和俞蘊言這樣的觸碰,月玄學着啵一口俞蘊言的臉上。
倆人都很開心的笑了笑,這時門口走進幾個人。
在沙發鬧着正歡的二人,同時望向門口,元佩身後跟着幾個人,月軒天,梁應雄臉色都很深沉,還有看清他們身後的人,是千頌和千賀。
二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全無,怔怔看着他們很迷,不知他們今天來到別墅有何貴幹,也都猜到了絕對有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事。
再一次瞧清千頌的臉蛋,二人沒忍住同時小聲噗嗤一聲。
好大一只豬頭啊,被教訓得不輕,看見這一幕二人同時想到了一起去,肯定是月軒天做了什麽事,讓他們不得不來這裏,都猜到了大概。
“爸,梁叔。”二人同聲喊向另一側剛坐下的一人,站着的一人。
月軒天點點頭,望向她們,問道:“蘊言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好很多了,謝謝爸。”俞蘊言應道。
對待俞蘊言,月軒天就像對待月玄一樣好,讓她們兩結婚,也當多了女兒。
當初他讓人查俞蘊言在俞家的種種事後,不止對她刮目相看,欣賞她,還很憐憫她。
那時候讓月軒天大吃一驚,才知道俞益松如此的狠,事業狠歸狠,對待女兒一樣狠,也很同情俞蘊言有這樣的父親,生病了不去看一眼,不聞不問就算了,還把她替換了,嫁到月家。
他點點頭,又瞥一眼月玄,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在門口都聽見她們的歡笑聲,也知道月玄是真心喜歡俞蘊言的,看了兩眼,道:“小玄再休息兩天,你就去公司上班,你梁叔還有很多事要忙,顧及不到美亞,現在那裏很需要有人管理。”
“哦,我知道了。”月玄沒有什麽反常卻是很欣然的接受,她知道他們很忙,也想和他們分擔一些。
但知道她現在還沒這個本事,還在學習中,只能想想。
他點點頭,沒再開口。
客廳氛圍瞬間特別的安靜,俞蘊言和月玄坐着不吭聲。
站着的梁應雄和元佩也不吭聲,他們只等待着他們的老爺和小姐吩咐什麽。
站在一旁的一對父子臉色猶如躺在沙灘上死魚般狀态。
更有趣的是千頌捂着大腫臉,提心吊膽的站着也不敢動挪,沒了以往的嚣張跋扈,看得楚楚可憐。
雖然他們現在很可憐,內心卻是想怎麽安撫眼前的人,先讓他們高擡貴手不要把他的活路全給賭住了,又想着怎麽翻身。
此時此刻千賀想把千頌給咔嚓的心都有了,奈何是自己生的,只能咽下這口氣。
他在千頌身邊安插一個得力保镖,保護他也是監督他。
在東皇馬場比賽結束後,戰融回到千氏集團,立馬向他報備了千頌在東皇馬場的種種行為。
他不氣千頌花了幾千萬去請人比賽,可他氣千頌竟然公然挑釁月玄,還說了那麽難聽的話,這分明想整死他老子。
比賽剛結束幾個小時千賀就收到了,公司危機的信息,貨全被攔截下來了,進不了市,讓人查清楚後,得知是月軒天讓人做的,也知道月軒天是有這個本事和權利去這麽做。
千頌如此明目張膽的去挑釁月玄和俞蘊言,他也知道月軒天是不會放過他的公司,沒想到短短幾個小時已經動手了,根本沒給他喘氣的機會。
沒想到的是,有一次他只是和長和公司的董事長徐泰安,商量怎麽一起合作,把月氏搞垮,當時千頌也在場,他怎麽料想不到被自己的蠢兒子,親手毀了。
現在他公司出了事,徐泰安也立馬和他撇清了關系,切斷了來往,讓他不得不向月軒天低頭,把公司的一半股份讓出,還不行,還要得到原諒,月軒天才肯放過這些貨,不然海外的貨是永遠進不了榮市,他的公司就等于全毀了。
千賀擡眼皮望一眼沙發的人臉色都很不好,也知道月軒天是不會給他好臉色,他只能把他的老臉全拉下來,朝坐在沙發另一處的兩個小輩低聲下氣的委婉喊道:“月小姐,少夫人實在不好意思,是千某人教子無方,得罪了二位,實在不好意思。”
“逆子那天也是喝了酒,失了分寸,望月小姐和少夫人不要見怪,原諒他這一次,以後千某定會好好教管他,不再讓他亂說胡話。”
說完他還給身邊的千頌使了一個眼神。
得到暗示千頌反應也快,知道這次他鬧大了,心裏還是很服氣的在反抗,但為了千賀的公司,不得不向兩位小丫頭低頭認錯,動了動唇:“确實那天,我喝了酒,口無遮攔,得罪了月小姐和少夫人,希望月小姐少夫人不要放在心上,原諒小人這一次。”
幾人目光立馬看向兩人,喝酒?在東皇馬場的時候,根本不像是喝了酒的人,倒是像要掙脫開繩索的狗,不停想咬人。
俞蘊言和月玄都看得出千頌是一百個不願意賠禮道歉,也知道是因為他身邊的人,他才變如此溫順。
雖然看着他們現在楚楚可憐,但她們都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值得同情。
還有千頌這豬頭的模樣,月玄覺得很痛快,想起那天的話,尤其是千頌竟然想碰俞蘊言,她的怒氣登上了極點,揚了揚唇,應道:“我還真希望千少爺是喝了酒說的胡話,那樣是可以被原諒的,但如果不是喝了酒,不是說的胡話,要被原諒有點難,畢竟是讓人非常作嘔的話,讓本小姐很難咽下這口氣,千少爺你覺得呢?”
他瞬間慌了神,又想起,他們曾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早就該知道這人可怕至極,對你說說笑笑,做事起來,真的狠到極點,很瘆人。
看着自己沒出息的兒子,千賀勉強強撐起微笑,替他接話:“犬子那天是喝了酒的,月小姐你放心,千某已經教訓了他,已給月小姐和少夫人出了氣,還請月小姐和少夫人不要放心上,如果還不解氣,回去後千某讓逆子面壁一個月不得踏出家門半步,月小姐少夫人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月玄還是很不滿意,她又望上身邊的人,問道:“夫人你覺得怎麽樣?”
她很想俞蘊言來和她一起出這口惡氣。
俞蘊言頓了頓,看向千賀說道:“千董事,千少爺若當真是喝了酒,像阿玄說的是可以被原諒,若不是喝了酒的,真的很難被原諒。”
她勾唇一笑續道:“我當然相信千少爺是喝了酒,才說出如此的混賬話來,我當然也相信你已和我們的爸爸說出了實情。”
她早已猜到千賀和月軒天做出了什麽交易,能讓月軒天滿意的,肯定是千賀手裏的股份,她不知道讓出來了多少股份,肯定是讓月軒天心動的股份,不然不會輕易的把人帶到別墅懇求原諒。
“是是是,少夫人說得對。”千賀看得出眼前這位少夫人,比他想象中可怕,雖然看起來軟軟弱弱,沉默寡言,頭腦卻很很靈動,目光很伶俐,知道肯定猜出他和月軒天的交易“以後我定會好好管教逆子,不再惹到少夫人和月小姐,請放心。”
她點點頭不再說話,她又側頭看一眼月玄,向她眨眨眼,示意待會再跟她解釋。
注意到俞蘊言的暗示,她便也沒再說話,雖然還很不開心,但是身邊的人已經這麽說了,相信她這麽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千賀瞥一眼身邊的人,他又很自覺的立馬道謝:“謝謝月小姐少夫人的寬容大度,不與小人一般計較,小人感激不盡。”
二人斜一眼他的頭腫得像的大豬頭,雖說話那麽好聽,誰都知道他在這占時的搖尾巴,過後還不是一幅德行,比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給他可是例得很不錯。
連現在月玄也知道月軒天肯定得到了什麽好處,才帶他們來到這裏賠不是了事,不然氣氛不會那麽安靜。
以月軒天的性格,欺負到他頭上,肯定是只有另一方能存在,而現在如此淡定。
而一旁月軒天聽見月玄和俞蘊言不再去計較,他便不和千賀死磕到底。
千賀讓出這一半的股份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若是他把千氏的貨都堵死,缺少一個死對頭會更安心些,只是他不想做得那麽絕。
千氏的一半股份,已經是月氏集團三分之二的股份,但他還是想替小女和女婿出這口惡氣,讓千賀父子知道他們月氏可不是好欺負的。
月軒□□這對父子開口道:“千董你們就先回去吧,貨的事,我會讓人放出來,但有一點我希望你們能記住,不要妄想爬到我月氏的頭上,若有下一次不是這麽簡單能解決的。”
聽月軒天的口氣是來真的,千賀連連點頭,他可不想有下一次,他好不容易拼了大半輩子,拼出如今的千氏,卻被毀了一半,說什麽都不甘心,但只能這樣才能保全千氏的一半基業,有一半基業才能從頭再來,有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