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還債番外（3）

還債番外（3）

但丁的事務所開起來了。

為了不被伊娃說，維吉爾和但丁盡量不鬧出太大動靜，但效果不佳。因此，兩兄弟經常接任務，但每次都掙不到太多的錢。積少成多倒也足夠維持生活。

魔界認識的那位引導者，翠西不知怎的也來到了人間界，因為不明白人間界的規矩被惡魔獵人追殺過幾次，現在明白了人間界的規矩之後好了很多。

甚至打探到了有關于D的消息。

準确來說是D的那只手杖，那支不知道是什麽打造卻很像魔具的手杖。

消息的來源就是佛杜那。

有些糟糕，尼祿那小子就寄養在那邊。抱着這個想法但丁和維吉爾決定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你的手杖我丢去佛杜那十來年咯。”維裏笑盈盈的看着重傷癱在椅子上的D。

“嗯？那不是你的手杖嗎？”D疑惑的反問道，随即肌肉抽動正好拉到傷口，D倒抽一口涼氣。那手杖确實是維裏的，但是維裏給它添加了新的花紋于是那手杖看上去便不像維裏的。

“管它呢，反正那玩意只是讓我找他們麻煩的東西。”維裏不笑了，惡魔樹随着他的命令破開斯巴達設下的，逐漸失效的封印。

D先一步帶着『分離』前那與但丁過于相似的容貌敲響了事務所的大門。

維裏披上鬥篷，來到佛杜那，奪走尼祿的惡魔手臂。

看到D容貌的但丁心裏一個激靈，無外乎其他，只是太過相似。這讓但丁想起翠西和他的母親伊娃。

“你們殺掉了『火焰』，于是魔界的王只剩下藍色的王。”D走近但丁，靠在但丁身前的桌子上。“藍色的王很生氣。而正好，惡魔樹，也就是逆卡巴拉樹沖破了斯巴達的封印。魔界的大門即将打開，想要關閉大門就得砍斷逆卡巴拉樹。”

簡單闡述了任務目标和任務來歷，D微笑着看着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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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務但丁一定會接的，守護魔界與人間界的封印是從斯巴達手上傳承到他們兄弟二人的責任，他們都不會退卻。

知道這麽多……

但丁摸了摸下巴，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向D。

還知道我們殺了『火焰』……

當時殺掉『火焰』的之後可沒多少人知道他們還活着的事實。如此一來，眼前這位自稱為闡的委托人倒顯得有些可疑。

“不用懷疑我，我只是有些特殊的複仇者而已。”D無奈搖搖頭，銀藍的瞳仁化作紅黑的豎瞳，這是惡魔擁有的記號。“藍色的王已經來了，不相信也沒關系，一個月之後樹會脹破這座城市。”明白但丁不會對無惡意的惡魔痛下殺手的D沒有負擔的露出了自己惡魔的象征。

此時，伊娃下來看了一眼随後進了廚房。

但丁抽了抽嘴角，沒對D動手。只是擺手道：“行，這個委托我接了。”

D走的很快，只是他還在走前丢下了一句話。

“啊，對了。最好把尼祿，嗯，應該叫這個名字。最好把尼祿一起帶上。”

門外，十字通道展開，維裏和斯巴達在通道的另一面等着他。

“維裏醬～”D一個飛撲撲到維裏的身上，由魔力編織的衣服并不能很好的防禦維裏真魔人化後身體出現的尖刺。“刺啦。”幾聲，D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破布條。

“D，但丁那邊搞定了？”維裏無奈褪去真魔人的外貌，詢問道。

“別小瞧我嘛，但丁那邊是最容易搞定的！”D蹭了蹭維裏的脖頸發出被小瞧了的不滿。

“下一步就是考慮怎麽合理的給他們提升實力了……”維裏撓了撓頭，看向桌面上擺放整齊的帕瓦果。“這玩意不像火焰那樣好搞啊……”

維裏的目光轉動，直接掃到放在帕瓦果旁邊的金色杯子。“斯巴達，這個你用的了嗎？”多想無益，維裏指着通體金黃的杯子詢問道。

這杯子是維裏和D從意識手裏拿到的，原本還多幾個，可惜旅途太過漫長，只剩下四個。不過，如果能用的話就剛好夠用。

這是某個意識的特産，一種名叫聖杯的高能量物質。

維裏手上的這幾個聖杯可不是一般的高能量物質，用『鬼泣』的意思就是說，這四個聖杯可以融合其他高能量物質。

但是只有一點不确定，那就是斯巴達、維吉爾、但丁以及尼祿能否使用，以及如何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使用。

斯巴達伸手拿起一只杯子，魔力探入。

随後被斯巴達拿起的那只聖杯迅速融化，短短數十秒便失去了蹤影。

現在有答案了。

“可以，但必須要魔力做引動。”斯巴達眼中閃過一抹驚異，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還要用魔力引動啊……”維裏思索片刻，将帕瓦果塞到聖杯裏。魔力引動是算簡單的，開一個禁魔空間但把聖杯丢進去魔力化，逼他們不得不吸收就行了。

只是這禁魔空間誰來弄？

維裏操縱惡魔樹，斯巴達不會弄禁魔空間，只能讓D來做。

維裏的視線移到D的臉上。

“……好吧好吧，禁魔空間的事我來～”和維裏并肩很久的D自然能從維裏沒有表情的臉上以及轉移到他身上的視線裏明白維裏的意思。“那引導、游走的工作就只能交給斯巴達了。沒問題嗎？斯巴達？”

“交給我。”斯巴達點點頭，表示自己對打自家孩子沒有負擔。

擁護者藍色的王維裏的惡魔們不敢靠近連惡魔都會吞噬的逆卡巴拉樹。

解決了諸多不強卻很煩人的惡魔後維吉爾、尼祿以及但丁三人坐着妮可駕駛的房車進入了樹的內部。

“維吉，你不覺得這裏很不對勁嗎？”但丁看着玻璃外猶如血肉的枝幹有些不安。

維吉爾身周湧動的魔力更加激烈，維吉爾的魔力感覺到了一些東西。“有東西在靠近。”拇指抵在刀镡上，維吉爾以及做好立即戰鬥的準備。

房車忽然異常抖動，妮可大喊出聲：“車胎被打爆了！”

妮可盡量穩定車身，可惜效果不佳。

車翻了，好在車內的人沒有什麽事。

四人商量一下，妮可留在這裏修車，其他三人繼續前進。

三人走的同一條路，倒是方便了維裏操作。

樹內部的空間不斷變更。

明明“血管”通向的更底層可是不知為何，他們在打轉。

很快，三人來到了禁魔空間。

好了，現在知道原因了。

橫在三人眼前的是散發強大熟悉魔力的房間。

維吉爾沒有猶豫，直接推門進去。但丁張了張口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沒開口。尼祿挑了挑眉看向突然沉默的但丁以及維吉爾，直覺告訴尼祿肯定有什麽尼祿不知道的事。

布滿火焰紋路的地面以及類似熔岩的血管出現在三人眼前。

這些都沒有引起維吉爾和但丁的注意，他們的目光被困在王座之上的惡魔奪去了。

但丁恍惚一瞬，但丁以為自己早就殺了那個現在端坐于王座之上的惡魔。

但現在看來，沒有。

但丁和維吉爾同時開口，說出了不同的名字。

“D/『火焰』。”

被王座束縛的D睜開了眼，紅黑的眼瞳中倒映出三人的樣貌。“真是好久不見。”

忽略了尼祿的聲音，但丁握緊手中叛逆之刃。“是的，我也想到的你還活着。”

王座之上的束縛斷裂，D散發的魔力又強盛幾分。

門被樹的枝幹堵住，他們沒有退路了。

一貫沉默的維吉爾總是下手最不留情的那個，次元斬在D的位置上炸起，D敏捷展翼向上騰空正好拉開距離沒有被維吉爾攻擊到。

“砰！砰！”幾聲槍響，子彈射出，被自下而上的火焰融燒殆盡。但丁迅速拉近距離，一刀揮出被在D早就準備好的魔劍但丁擋下。

但也因此，D不得不降落到地上。維吉爾的閻魔刀和尼祿的緋紅女皇近在眼前，D一腳蹬開但丁随即将魔劍但丁切換為巴洛克，一拳彈開閻魔刀過後抓住緋紅女皇。

緋紅女皇的火焰對D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你是維吉爾的孩子？”濃重的血脈氣息從尼祿身上飄散到D的鼻腔裏，熟悉的氣息讓D一下子分辨出尼祿的身份。“但沒完全覺醒惡魔之力，好好休息吧，你的戰場在後面。”

“你在”說什麽？！尼祿發覺自己越來越聽不懂這幫人的話了。

還沒反應過來，D一把扯過緋紅女皇向側後放丢去，在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尼祿的手臂，另一只手迅速打在尼祿的後腦将其打暈。

尼祿的話堵在喉嚨裏說也說不出來。

D随手一丢，尼祿的身體狠狠砸在房間邊緣的枝幹上。維裏操控着枝幹将尼祿維起，并将他體內的魔力全部卷走，迫使尼祿的身體吸收彌漫在此的聖杯和帕瓦果。

是的。維裏事後才想起來，依照維裏和D的能力，完全可以将聖杯和帕瓦果的能量釋放出來，只要将他們困在那裏戰鬥就可以了。

猩紅的血液噴出一道靓麗的弧度，D悶哼一聲捂住被雙子聯手打到的腹部，向後退幾步。

剛落地的維吉爾迅速架起刀，刀尖對準D。

火焰騰空而起，灼燒兩人的身體。

魔力流失的更快了。

禁魔空間裏，只有專門給維吉爾和但丁提升力量的能量。

D打的很艱難。

真魔人化的身軀遍布裂紋，而他眼前的雙子頂多算輕傷以上重傷未滿。

彌漫在此的能量也還有一半。

要打不過了。D再次擋下雙子的聯手進攻，身體向大腦發出魔力不足的警告。D從未想過自己會被打的這麽狼狽。

翅翼一展，将雙子掀飛。

真魔人化褪去，露出與但丁類似的容貌。那柄刻有火焰與魔劍花紋的手杖出現在D的手中，由靈力點燃的火焰環繞着D。

D被迫進入第二階段。

但丁調整好呼吸，眼中流出幾抹驚訝。

已經死去的D的手杖，以及那火焰，你到底是誰？！

維吉爾瞳孔一縮，握着閻魔刀的力量又多了幾分。

“不拿出更強的力量的話，可是沒法打敗我的喲～”D輕笑一聲将手杖插到地面上，維裏配合着D以手杖為支撐捏出一副軀殼。順便将蘇醒的尼祿丢到最外層，讓等待已久的斯巴達帶着他适應新的力量。

這下，是二對二了。

“你好廢。”維裏睜開眼，面無表情的吐槽D。

“喂喂喂，我可是被你限制了。”D嘴角下拉，銀藍色的眼睛看向但丁。“不然怎麽可能這麽輕松就被他們打成這樣。”

有了物理外挂維裏的加入，被打到半死的不是D而是但丁和維吉爾。

但丁和D拎着大劍互砍，維吉爾和維裏拿着閻魔刀互砍，場面友好極了。

“為什麽要刻意成為我們的敵人？”但丁在和D僵持時問道。但丁不明白，D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如果說要殺了我們，那為什麽還要在幼時庇護我們？直接在幼時殺了我們不是更輕松嗎？

斯巴達家損壞的法陣在崩壞的那瞬間所散發着的魔力明明就是D的魔力！

如果說，為了保護我們，那又為什麽此刻站在魔王的身邊？是被控制了嗎？

D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随即又挂上不在乎的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藍色的身影闖入兩人的視線，但丁和D同時向後一跳給被維裏打飛的維吉爾一點空間。

維吉爾的閻魔刀反射出一抹寒光，緊随飛出的維吉爾，将維吉爾釘在牆壁上。牆壁上的枝幹扭曲，用同樣的手法将維吉爾裹住。

“D！”維裏閃到但丁身後，一巴掌将但丁拍在地上。“你太慢了！”維裏的尾巴重重拍在地上，火焰的紋路散發金光。

“抱歉嘛～”看着維裏控制住但丁，D嘴上說着不走心的道歉手中的魔劍但丁換為斯巴達之刃，又拿起叛逆之刃。

“可能會有點疼～”走到但丁的身邊，D将兩把武器一起捅到但丁的身體裏。“不過別擔心～”

“你會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随着叛逆之刃捅穿但丁的身體，一陣魔力漩渦出現在但丁的身周，叛逆之刃、斯巴達之刃和帕瓦果的力量被但丁吸收。

維裏展翼一飛，逃過被魔力推開的命運。D沒有那麽幸運，D被強大的推力拍在牆壁上。

魔力漩渦破開，一只和D同出一撤的惡魔展現身形。

成了！

就像是連鎖反應一般，維吉爾掙脫束縛，與維裏一樣的惡魔站在但丁的身旁。

現在，只剩下尼祿和斯巴達不在這裏。

D把自己從牆壁裏拉了出來，臉上的笑容在雙子的注視下漸漸僵硬。“……維裏？”

聽到D召喚的維裏丢給D一個快跑的眼神。“D，解禁魔，快跑！”

枝幹與火焰暫時阻攔了一下雙子的腳步。

這具用逆卡巴拉樹枝組成的軀殼瞬間崩解，手杖落入D的手中。

翅翼瞬間張開，飛入上方的空洞中消失無蹤。

随後，禁魔空間被徹底解除。

斯巴達和尼祿推開了門。

熟悉的血脈氣息與魔力氣息又一次出現。

但丁和維吉爾轉身看向推門而入的尼祿和斯巴達。

“……”尼祿左手放在背後大劍上，眼神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但丁。

一樣的外貌，一樣的魔力氣息。

很難不讓尼祿對但丁起警惕。

維吉爾先一步褪去真魔人化。

“尼祿，是我！”但丁緊随其後也褪去真魔人化同時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但丁清楚，如果不解釋清楚，尼祿真的會拎着緋紅女皇砍他的。

但是但丁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不過幸好，尼祿沒有追究這事。

“逆卡巴拉樹還有三小時結果。”斯巴達與維吉爾對視，斯巴達聰慧而細心的兒子已經明白了斯巴達的身份。

借用D的火焰所鍛造的一柄重劍被斯巴達握在手中。“時間不多了。”

仿佛是為了印證斯巴達的話，正在散發金光的火焰紋理瞬間消失，逆卡巴拉樹的枝幹張開。

一個空洞出現在他們腳下。

這就是下去的路。

屬于維裏的魔力若隐若現，指引斯巴達的前行。

王座之下，D靜靜站在那裏，火焰和魔力修複他身體的裂紋。

王座之上，維裏斜靠在王座上，手撐着臉頰，眼睛半眯半合。

“就是這裏了。”當斯巴達帶着三人來到這裏時看見的就是這份場景。

“還要做掙紮嗎？”斯巴達脫下鬥篷，和維吉爾、但丁同出一撤的銀藍色眼眸緊緊看向王座之上的人影。“維裏。”

“斯巴達。”維裏睜開眼，看似疲憊異常。“為什麽要來阻止我呢？”維裏坐直了身體，細小的裂紋爬上脖頸，點點粉塵落在王座之上。

“……你真的下得去手嗎？”與維裏對視幾秒，斯巴達嘆息着問出了這個問題。

維裏看上去更累了。

“他下不去手。”出乎預料的，本來不該發言的D出了聲。“維裏，我們失敗了。”

維裏瞳孔一縮，逆卡巴拉樹的枝幹迅速刺穿D的身軀，将D吊在維裏身前。

斯巴達攔住了想要沖上前的但丁和維吉爾，輕輕搖頭。

這不是但丁好維吉爾能改變的事。

“我們沒有失敗！”維裏咬着牙逼迫自己冷靜反駁D的話。“我們已經擊敗了混沌！打敗了蒙德斯！我們不會失敗！”

絲絲鮮血從D嘴角溢出。

“逆卡巴拉樹……”D咳了幾聲。“我們已經沒救了。逆卡巴拉樹也救不了我們。”

“……你不願意啊。”看着D身上細碎的裂紋，維裏明白了一切。“我知道了。”事已至此，一切都沒了意義，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維裏輕輕擺手，裂紋轉瞬間走到眉心。

“斯巴達，代我們向伊娃問聲好。”逆卡巴拉樹的枝幹将D放到地上。維裏不複先前的瘋狂，和斯巴達記憶中的那模樣一致。

“還有，抱歉把你們卷進來。”這句話是維裏對但丁好維吉爾說的。

“魔界的門會再次封印。”D咳了幾聲将卡在喉嚨裏的血液全部咳出，笑着對斯巴達說道。

“好，斯巴達的家會給你們留一個房間。”斯巴達沒再阻攔，點點頭向維裏表示自己的善意。

“好。”

維裏擁有操縱逆卡巴拉樹的權限，于是他裂開一道直達根部的通道。

D笑着向維吉爾和但丁擺了擺手，似乎是在做告別。維裏真魔人化，随後展開翅翼跳了下去。D緊随其後。

藤蔓與枝幹攔住了跟上維裏和D的路卻打開了出去的路。

【你們成功了。】鬼泣驚訝的看着兩人，沒人比祂更了解改變的難度有多大。【不可思議。】

曾經不是沒有被『世界』所青睐的旅行者來到『鬼泣』面前，『鬼泣』也不是一次兩次将改變的事托付給旅行者，可是那些旅行者不是很快死在斯巴達手下就是被蒙德斯、混沌打死。也有那麽幾個走到了最後，可惜永遠無法達成最後那步。

久而久之，『鬼泣』自己都有點放棄改變世界，制作融合基底。

但現在，成功了！終于有一個世界成功了。

【按照我和『世界』的合約。】鬼泣鄭重起誓，分割一縷力量融合到兩人的體內。

【往後，汝等将擁有吾之支持，擁有吾世界的通行許可。吾将永遠為汝等指引吾之方向。】這算賜福的标準流程了，雖然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麽。

可能是所謂的儀式感。

某天，魔界與人間界的裂縫打開，掉出了一對Q版娃娃。

那是斯巴達雙子樣子的娃娃，這對娃娃被姬莉葉撿到，被衆多兒童喜愛。

直到某天被尼祿帶去到斯巴達一家面前，這對娃娃露出了真面目。

“斯巴達，這算我的分身。把我放在書房/花園～最好。”娃娃異口同聲道。

斯巴達忍不住笑了。

往後，維吉爾多了一個書友，但丁多了一個在花園裏找娃娃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