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膩粉半粘金靥子

第2章 膩粉半粘金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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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羨不滿意這樣的隔靴搔癢,遠遠不足夠。手伸過去按松了白軒逸的皮帶扣,但沒更多服務,手指剛碰到恥骨和蜷曲的毛發,就到此為止。然後半身仰躺在辦公桌上,張開雙腿絞上對方的腰,把手指吞得更深。

被指奸得爽得向後抓了一把頭發,手搭在眉眼,擋住天花板光線,毫不吝啬地低嘆了出來:“啊…”

不過旋即大概哪裏不得他趣了,白軒逸的襯衣上出現宛然一個皮鞋印。何意羨冷淡道:“你非要在這裏搞。”

白軒逸怎麽會生氣,一直顯得散漫惬意,極富技巧地按壓他睾丸下方的會陰,指節在穴道裏勾了勾,抵住前列腺,說:“這樣你很爽。”

何意羨發出一陣鼻音,掩了水光滿溢的眼睛,只露下半張臉,就仍有十分剛才庭上的自信篤定,還是那個舌燦蓮花、揚名立萬的大律師,冷笑道:“繼續得意……繼續自以為是,遲早被我送進去。法院是你家開的,你以為我做不到。”

“怎麽送?立案材料帶了嗎?告我強奸你,這樣?”白軒逸輕不可聞地笑了一聲,偉碩的、色素沉着的紫紅龜頭抵在蜜口。閑出來的手,捏住他的乳頭,那裏破了皮的甜果似得,真會滲出香美的汁液般。

忽地挺身有力一送:“多次強奸既遂,我認罪了。”

何意羨或許是難得的氣恨住了,沒叫出聲,但是每每都是剛吞進去的第一下,最爽得人頭皮發麻,渴望幾乎沒頂。挺立發紅的柱身已代他回答,随着飽滿的囊袋一下下快速撞擊肉臀,前列腺黏液拉出一道銀白的絲,難堪地甩在空中。

自己去撫慰它,但白軒逸禁止。不但如此,還一手将他的雙腕舉到頭頂,一手扣住了他的喉關,以完全壓制的姿态鞭笞他,氣定神閑地俯視他纖毫畢現的掙紮。

有那麽幾個瞬間,何意羨幾乎确定自己窒息,他一片魂魄游離出來了,在天上,雲裏頭飄着呢。也許是缺氧,也許是快感突破阈值。再幾下深刺,大腦裏的弦更全斷了:“啊…白……白軒逸!…慢,不……有人,有人……!”

門外有高跟鞋聲,還有三五人路過走廊,擊節贊嘆着今天真乃王見王,庭辯好生精彩,朝聞道夕可死矣。

來的是何意羨的律助,膽怯着敲門道:“何律師,您在裏面嗎?有兩份書記員的庭審意見彙總,需要您簽字确認。”

“……在。”桌上公文紙張一陣嘩響,何意羨道。

和他相比,白軒逸一點倉促沒有,把溫熱的掌心貼在他的後腰,抱緊了他,胸膛貼着,心貼着,放慢了節奏,深埋在他身體裏緩緩研磨。但這樣更折磨人,綿密而細致刺激,讓人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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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羨的聽覺系統已經無法正常返音,他希望自己的尾聲沒有在顫:“不用,我有修改,你先回去……唔…!”

因為白軒逸毫無征兆,忽然俯身吻了他。

立刻照臉一巴掌扇過去,但打偏了。他厭憎接吻,這一點白紙黑字地寫在他們長期性伴侶的協議上,不容侵犯。

可是,這似乎是個很純粹的口唇接觸?是白軒逸端起茶杯,俯身下去渡了他一口水。都沒有多餘舐過一下他幹涸的唇。

腳步聲走遠。何意羨的确是極度缺水幾個小時了,就沒跟他多廢話,一邊連連揪出十幾張紙巾,一邊用力揩着嘴,一邊說:“就剛才那樣……慢一點,深一點,爽死了。”

紙巾被随意團成一團,丢棄地上。白軒逸低眉看了一眼,不知何來淡然的不悅,重新轄住了身下人的喉嚨,力度極大、速度極快地抽插他:“騷得,讓你爽,哪來那麽多事?”

“啊……!”何意羨被他幾個污穢的詞說得,臉上也感覺微辣刺痛,下身翹得更高。

受不住又爽又疼,幾近尖叫,已是崩潰,白軒逸也不垂憐他,沒有半分克制施虐欲:“我看你又賤又欠。”

高潮時候,何意羨眼前一片空白。模糊中看着在馳騁在他身上的高大強壯的同性,忽然情緒像打翻的油彩桶,好像産生遠古圖騰上對雄獅的力量崇拜。更何況那樣的容貌,談情說愛必然很有一套。

射空了兩輪後,只顧着食髓知味的餘韻,白軒逸埋在他胸上嘬舔他乳頭的時候,何意羨忍不住伸手摩挲他汗濕的後背,蠟亮的胸肌和流利的手臂線條,最後還把手指插進他的黑發裏。

白軒逸可能是一怔,随即像困了的猛獸一樣,靠了他的頸窩一會。

何意羨三分薄面沒給,推開前後不到半秒。

但合同裏沒說不給顏射,何意羨還沒攢夠力氣起身的時候,腥臊的白濁挂滿了他的睫毛、鬓發,濃郁的精液塗亮了他的嘴唇,糊住了鼻尖。大抵嗆進了肺裏,好久,洗不掉白軒逸的味道。每次都這樣。

zhangjiebiaoti  第3章 正月中旬動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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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白軒逸偶然的發瘋之外,他們之間的性事,很難不用暢若流水、天作之合來形容。

這畸形的契約關系,要從半年前說起。

那是一二月份的樣子——

何意羨沒有親人,也就從來沒團圓這一說。一整個新年,他忙得飛起。先是為了一起礦業公司股權轉讓風波,一頭紮進大西北的荒漠。一整個冬天,都在新疆國資委喝茶。事情剛剛告一段落,本市一位機關局長、黨組書記又因為相關經濟問題落馬。剛下飛機,這位書記的親友已在迎接何意羨的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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