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多嬌奴身怯不勝
第61章 多嬌奴身怯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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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手工吹制的威士忌酒瓶爆炸轟響,手槍戴了消音器,分貝數也能達到130dB以上,相當于高射炮的聲音。半封閉空間,衆人一瞬刻耳聾。
白軒逸槍口對準,手腕微微向上一擡:“出去。”
三個赤裸的男孩抱頭竄到地上,兩股戰戰爬走。卻聽到第二聲滞重的槍響:“還有你。”
這一槍打爆白水晶吊燈,如同海上突來閃電把夜空劈成兩半,天空為之一破。明明是不可能思考的時間內,角度卻有如神助。如果不是束仇閃得快,墜落如雨的尖錐已然刺破他的胸膛,将他牢牢釘在地上。
何意羨一下怔忡才道:“白軒逸你媽的有病?!”
話音未落,第三槍擦過何意羨臉頰,過熱氣流從耳邊呼嘯而過。
“讓你說話了?”白軒逸冷峰如刀。嘭嘭嘭連環三槍,何意羨手機碎成齑粉,冒出黑煙。
緊接着會所全體工作人員飛奔過來堵在門口,領事滿頭冷汗一臉哀懇。白軒逸不是孤身而來,幾隊司法警察、公安警察也在門外垂頭候命,個個荷槍實彈,人手一把微沖,那種制式的射速可達到驚人的每分鐘1100發。
不期然而然,束書記聞風而至。束仇被拽起來,看似低頭往門走的途中,忽然發狠向白軒逸撲去。白軒逸不緊不慢把槍抛了,不到一個呼吸功夫,将人手臂反向擰卷,快而有力提膝一頂。束仇腿彎劇痛,向前撲倒,警衛一擁而上。
砰一聲門被摔上。門外躁動,久久不止,門內的白軒逸掀眸看向了他。
不知名的危重恐懼讓何意羨往牆根一步步後退。白軒逸到底一共開了多少槍怎麽數,包間牆上的隔音氈全是洞,何意羨此時若有閃失,必然會摔到酒瓶和瓷杯的碎片、吊燈的玻璃、壁畫的棱框、四分五裂的音控臺和液晶顯示屏……數不完的一地狼藉上。
何意羨再退一步,差點驚呼出聲,他踩到了白軒逸剛剛因礙事抛出去的槍——背後無路可退了。
“過來。”燈具幾近全被破壞,照明消失,看不見說話者的臉更無意中令人深畏。
何意羨喉結上下滾了好幾次,大腦短路幾秒鐘,艱難挪出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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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一次感到他們的黑白立意倒置了,白軒逸變成了殺人如麻的惡魔,而自己正代表正義與之談判:“外面還有很多人,大家絕對很好奇我們為什麽不出去,不想明天上報紙你就冷靜一點…冷靜下來,我們先回家…不要一起走你先出去,所有誤會我回家一起給你解釋,你想做什麽都行,白軒…啊!”
因為白軒逸霍地抓住了他,一路拖到套房的浴室,刷的打開淋浴,冰冷刺骨的水柱澆透何意羨全身。
被男孩甜美的嘴巴悉心吮吸過的乳頭甚為敏感,何意羨狼狽背過身去躲,白軒逸欺近攥住他的腰,将花灑按在他胸口沖刷。
何意羨在冰水裏激劇發抖,同時頭頂的更多水龍頭也被打開,何意羨無法呼吸嗆得肺裏發疼,立刻被揪住頭發。
白軒逸把他的頭顱深深摁在放滿水的洗手池裏,褶皺緊緊擠在一起的穴眼被驟然插入的時候,何意羨無法發出任何一聲高亢的尖叫,只能兩條腿發了瘋地掙動。
以至于抵了小半截就進不去了,何意羨的耳朵也被鎖在充滿死寂的一片水中,他只能聽到一片混茫的響聲,水聲,掌掴臀部的聲音,還有白軒逸說:“把你的賤逼張開。”
白軒逸抓着後腦的頭發把他提起來,賞了不到一口的氧氣又按回水裏,反複幾次,每讓他吸一口氧,便問他:“賤不賤?”
漸漸的何意羨大腿肌肉松弛,腰部塌陷屁股撅起,白軒逸一插到底,何意羨遂也回到有生的世界。
但白軒逸深深挺送了兩下,便又攥住他的頭發提起來,迫使他身體反弓,挺着胸看向鏡中的自己——呼吸困難,嘴唇發紫,咳嗽到上半身幾乎痙攣,下身同時被掘到腸道最深處,機體無處不泛出病态慘白,一切體征像瀕死狀态。但是對于蛇這種動物,即便蛇頭被斬下來,也不會短時間內死亡,常有傳說,毒蛇泡酒一年後複活。
何意羨手撐鏡面,銳聲大叫,穴眼如同一朵靡麗綻開的肉花,一縷血絲順着大腿根流下來。一種兇曠的悲哀升到頂點,但這反而博得何意羨一抹斷續無力的冷笑:“…白軒逸…你果然、哈啊……!”
白軒逸重重幾下鑿弄,何意羨被插了百來下,還是無法完全适應他的尺寸,鑽心疼痛漫延四肢百骸,被打紅打紫了的屁股又遭啪啪數下,何意羨痛楚之中将手往後摸索,可惜怎麽也抓不到他:“輕、輕不會,啊我…我他媽不是受虐狂……!”
“你不是?”白軒逸的手繞到前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黏液,抹到他臉上眼皮上,“這什麽?”
然後手掌将他的臀瓣掰開,居然在撐得無一絲肉縫的穴眼裏,添了一根手指摳挖腸肉:“對,你不是。”
疼痛炸開,同時何意羨陰莖直挺堅硬,身後被不斷撞擊,陰莖不可避免地上下甩動,帶着沖勁觸到涼透的洗手臺石英石上,堪比最嚴厲的龜頭責。何意羨終于反手抓到他按在腰上的手:“他媽、操你媽,聽不懂人話,我讓你慢…!”
白軒逸只會更快更猛,還加上狠狠打他的屁股,聲音又亮又響。打膩了屁股就抓他的陰莖和睾丸,手掌揮着往上扇。何意羨何時被這等淩遲侮辱過,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造成他一個多麽忠實欲望的人,這時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聲。
白軒逸常常從後面幹他的時候,喜歡一只手擰着他的乳頭抓攏胸肌當作着力點,但現下只是握住腰,把大拇指按在他後腰的腰渦上,另外的手摁住他的後頸。
其實,插了一會還是照顧到了,不過抽了兩張粗粝的廁紙,蓋着包住才開始揉弄。
何意羨這裏最敏感,銳痛殺了他不能自己:“白軒逸,疼…疼!我疼!……”
白軒逸将紙上沾了點水,稍微輕柔了一些,但動作變作更像是搓洗,他語調毫無感情地道:“怕疼還要髒?”
何意羨眼形狹長而眼白清晰,震懾力十足,這個回眸更滿是寒意:“……你有種!”
包間裏震耳欲聾的音樂沒有休歇過,何意羨用被撞得稀碎的理智歸納出一個駭然的結論:轟轟烈烈鬧這一出,他白軒逸是樹大根深無所顧忌,他豈顧束仇今天吃的癟,倘若善後不好,必招風雲萬變;林啓明等人過去積聚不發的怨望,林林總總也最後會算在自己一個人頭上,這座城市必将不剩一隅容身之所。
雖然是他作繭自縛,但白軒逸是導火索,是炸藥包,就是這個男人,從小那麽愛養他的哥哥,讓他經歷無窮次絕大的失敗,樂此不疲摧毀他的人生幾番徹底垮臺。幾重怒氣填胸,何意羨攢足了力氣一口說完:“我髒是你他媽沒種!我就要別人日我!”
殘忍無度面無表情的白軒逸,忽地認同般笑了聲,說了什麽,沒句讀又很短,沒聽清。維持着下體的相連,白軒逸猛然将他懸起來抱在空中,走出浴室。
何意羨後背抵在包廂的門一側,依稀聽到外頭嘈雜人聲,白軒逸懂得羞辱到了極致。
蛇是內斂的、柔和的,絞殺的過程緩慢而無聲,而何意羨面對白軒逸時,往往更像蠍,他好像生怕他看不見他光豔的鈎狀毒刺,他的恨意節節有聲。他怒火中燒,又吼又叫:“你有本事操死我……不把我操死,我就操死你…誰不操死不是男人!……你、個殺人的心理變态、親弟弟的屁眼你也操…啊,你大哥老婆寡婦的雞巴你也吃…!……你、你小時候、非拉着我離家出走…啊,他媽的戀童,就是為了睡着偷偷吃老子的小雞巴,鑽被窩給老子舔屁眼…好吃嗎,你男人操死你媽的在問你話,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