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蕊嫩花房無限好
第62章 蕊嫩花房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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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侵肌,人聲灌耳,一線細微光明刺傷眼睛,何意羨的心髒實實在在地停跳,身體每一個細胞由颠抖而炸裂。
人一旦軟弱了就會很危險,但是射精之後肌肉癱軟,何意羨射了兩股又多又濃,除了被卡在強壯的男人的懷裏哆嗦,被粗碩的陰莖楔着性交,哪也去不了,像一只沒有脾氣的貓。
甚至做不到出聲喝止,他連叫出白軒逸三個字,都要換兩次氣。
那一刻唯獨能夠拯救自己的方式,是狂熱地去找白軒逸的唇,舌頭無理地頂他的上颚。
何意羨不會呼吸了,每次當要窒息,白軒逸就适如其分地放開他。
臉、頸、鎖骨都鋪陳為一片水光,何意羨除了能呻吟漏出“唔唔”,就是茫昧惝恍地叫着:“白軒逸,白軒逸、不要…白軒逸……”
不知何時,黑暗又如牆壁連成一面,遼闊無邊擁住了他們。
但白軒逸的手還沒有離開門把手,何意羨心裏夾着那麽可怕的驚惶。就像一根繃緊的琴弦,只要白軒逸的手不收回來,它就會顫個不休。
靈魂麻木不覺,意志自相矛盾。何意羨須臾認了命,汗濕的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劇烈喘息着道:“哥、哥…白軒…你愛我,你很愛我的!……”
終于,白軒逸把他壓回沙發上,正面進入,何意羨正裝襯衫扣子崩了一地。白軒逸的手放在他後脊枕着、墊着,吊燈的水晶碎渣才沒有紮到何意羨。狂風暴雨中,白軒逸的小臂被劃出長長短短的血痕。
何意羨猶有餘怕,接吻讓他安心。粗壯的陰莖在紅腫的穴口不斷進出,有力的舌頭也把口腔當做另一個性器官。渾身都被塞入的感覺,好像在和一個怪物做愛。不一會,他就又直翹翹地挺起來了。
嘴裏忽然一甜。發麻了脫力的舌頭無法将異物抵出去,何意羨恍惚了片刻,才驚悚地睜大眼睛——那是桌上的春藥,白軒逸扳着下巴喂他吃進去整整一把,一顆不剩。
這根本是神經毒素,血藥濃度立即拔到最高。何意羨恥辱萬分,想要掙紮,但一瞬間所有事物都像在往下墜,像被注射了松弛劑,手腳無法自主控制。只能憑借腰力,像蛇在地面迤逦。坐起身給白軒逸口交時候,也是身先起,頭随後,如同蛇立起身。
白軒逸進得太深,視覺上喉管明顯被撐粗。藥力作用下,那種雄性腥膻味簡直成為珍馐。像是蛇類擁有靈活的頭骨結構,可以貪吞數倍體積的獵物,何意羨的上下颌也交替收攏,發出下流的吞咽聲響,就像是要把另一頭肉蟒吞進消化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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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軒逸也同樣地問他,帶着不易覺察的嘲弄:“好吃?”
嘴巴不剩餘地,何意羨只能發出一點幹啞的嘶嘶聲,左右頰都被扇紅了,他才舍得将肉塊吐出來一點點:“…唔嗯…!……”
“喜歡?”白軒逸笑了,“喜歡和別人也這樣?”
何意羨雙眼失焦,但仰視目光在燃燒。白軒逸忽地把他拽起來,掰開腿站着操了進去。何意羨胡亂喊着:“啊!…嗯啊,好酸,好脹…哈啊!”
白軒逸胸膛貼着他的後背,控住喉嚨與下巴與他深吻:“夾緊。”
何意羨下身的鈍痛從未停止過,茫然不知他在說什麽,只在風暴中癡癡地望着他,嘴角挂着不受控制的津液。
“用你的逼夾。”白軒逸五指都陷進豐腴的臀肉裏,狠狠一掐。
觸了電一樣,何意羨哪怕再情迷意亂欲生欲死,也恨透這種性別倒錯的用詞。他的眼尾本就微微上翹,在滔天的情欲中,也要用盡氣力去瞪了白軒逸的這一眼,極富有侵略性和威懾感,讓人心頭悚然一驚。
但如實反應在身體其他部位上,是被辱得渾身顫抖,腰彈了起來,陰莖抖索出一小股稀液。
白軒逸讓他雙肘撐在地上,以犬交的姿勢跨騎上去。
“怎麽不叫了。”掐着後頸使勁,将他的頭一寸一寸摁壓向地面,“給我叫。”
何意羨被按在地上匍匐高撅屁股,而地板閃閃發亮,全是碎玻璃和銳物。倘若白軒逸再不收手,他立刻就會毀容,錐狀水晶碎塊即将紮入面部、刺穿顱骨。
又一下恐怖的深刺,即便是強勁藥力催化下,無比傲慢與狂妄的何意羨,到了這裏,才真正開始懂得崩潰二字如何書寫:“…哥!哥……!”
沒換來一絲憐憫,尖刺已經戳到眼皮了。何意羨四肢着地,跪着哭叫:“哥…我錯了哥!真的…白軒逸!哥哥,哥哥!……”
“你沒錯。”白軒逸放開了手,他在笑,“這才哪到哪。”
何意羨就這麽被一點點摧毀了、擊潰了,他不敢于正視這個世界。眼睛閉上,可沒有多餘的手去捂住耳朵,阻止自己聽見屈辱的告饒:“…我、我受不了了…我死了,哥…爽…求你,白軒逸,是我求求你!…”
白軒逸貌似寬忍地将他的頭拉起來一點,何意羨不僅獲得了生存的機會,還被溫存地揉了兩下臀部安撫。這一刻,心裏居然湧起荒謬至極的感激。
他像個蹒跚學步的小嬰孩,小嬰孩的頭腦都有前饋獎勵機制,懂得如何做才能趨利避害。何意羨更允許自己徹頭徹尾地去迷淪淫叫:“爽…啊啊!…哥哥…”
白軒逸沒有下達一句命令,但是何意羨很難不意識到,當他呻吟的音量每每大一些、話語只要更加粗俗、卑賤一點,就會分明看到那堆致命的冰錐離他越來越遠。
他的生死被操控在他的手裏,要脫逃是不可能的。一切為了活下去,合理至極。人是可以被這樣馴養的。
并且底線一旦被突破,後頭完全無法再自控:“哥好大好硬…幹死我了,啊!我好賤…唔大雞巴幹我……哼嗯好騷,好癢……”
“哪裏癢。”白軒逸愉悅地從他漂亮的蝴蝶骨向上撫摸,拉起來緩緩接吻,溫柔地細細舔弄他的牙關。
揉着他已經被啃咬得青青紫紫的胸部,把它們托捧成少女的雛乳大小:“幹你哪裏。”
突如其來的甜蜜讓何意羨又驚又恐,潛意識早就放棄人格與思考,他把生命權付托給他了,只剩如何用盡一切辦法取悅對方,用谟拜換取慈悲:“…幹我的逼…啊,騷逼,逼裏好爽…謝謝哥、哥射我,射我逼裏,射死我…啊啊,嗚嗯嗯嗯嗯…!”
——一串凄慘的悶叫。何意羨癫狂的幻覺當中,好似他的甬道裏被産卵了。因為實在太多太稠了,而爬行動物産蛋時的表面粘液就是這樣,總是很快凝固,将所有的蛋粘在一起,從而形成一個蛋塊。蛋塊越大,粘結的蛋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