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調查中［2/3］
調查中［2/3］
大學門口。
齊漣曳和柳知惬徑直走向鄭蜀珏。
“哇，帥哥帥哥！”
“我去！這黑衣服小哥哥大長腿！”
“白衣服的也好看！”
“這物理系的？！我靠，物理系的都他媽是帥哥”
“這是大一的學弟嗎？！”
“這穿的情侶裝吧？一黑一白的”
“那黑衣服的是攻吧？”
“你不廢話嘛”
“去問問去問問”
“不是去圖書館自習嗎？”
“先問問”
……
一群女生跑上去，“帥哥帥哥，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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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一對嗎？！”
“我靠！太帥了”
柳知惬剛想解釋，“我們不……”
齊漣曳拉着柳知惬的手，“不好意思，讓一下”說罷，他就拉着柳知惬走了。
霎時，這一群女生全在起哄。
這邊。“你……”還沒等柳知惬說完，齊漣曳就放手了。
“剛剛沒辦法，小女生”
“小女生？你也沒多大吧，26”
“你還23呢”
“你怎麽知道我二十三？！”
“那你怎麽知道我二十六”
“……”柳知惬語塞。
“行了，剛剛就是不想耽誤時間”随後，他過去，“鄭蜀珏是嗎？”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轉過來，他長得只能說是一般，大概183的樣子，他點了點頭。
齊漣曳挑了一下眉，“跟我們走一趟，這裏不方便說話”
“好”
……齊漣曳包了一個包間。他們在裏面聊的內容方便保密。
柳知惬和齊漣曳坐在一起，鄭蜀珏則坐在對面。
柳知惬拿手機錄着音。
鄭蜀珏喝了一口手裏的咖啡，沒好氣的說道：“說吧，我還忙着呢”
齊漣曳環着腿，靠在椅子上，“沒有什麽要交代的？”
柳知惬聽到這個問發後瞪大眼睛，這是什麽校霸式發言。
鄭蜀珏愣了愣，他也沒想到他面前這個警察會這樣問他，他捧着手搓了搓臉，“她報警了？”
齊漣曳挑了挑眉，“她？指的是？”
“沒……沒什麽”鄭蜀珏發現齊漣曳一直看着他，于是就眼神閃躲了一下。
齊漣曳放下腿，身子前傾，“沒有嗎？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再說，我再問一遍，她指的誰？”
“沒……沒誰”
“那你心虛什麽？鄭先生，我希望你能說實話，而不是我來做你的嘴替，OK？”
現在不僅是鄭蜀珏不敢說話，就連柳知惬也不敢說話了。
齊漣曳輕哼了一聲，“那我說，你去找人家小女生送的什麽？死蟑螂，死老鼠，你挺厲害啊，要是我這麽追女孩兒，估計她那巴掌早甩我臉上了。”他彎了彎嘴角，看向柳知惬，“诶柳知惬，你們現在表白都是這樣的啊？是我老了嗎？我依稀記得，他們追女孩兒都是送花，買早飯，制造小驚喜的吧？”他又重新看向鄭蜀珏，“嘶……你這送的就是大驚喜了，說不定還會把人家女孩兒吓到，就你這樣，還想談戀愛啊？”
鄭蜀珏咽了咽口水，“你……”
“我們是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覺得那小姑娘挺講義氣的，對吧？你就那樣對她了，她還能不報警，我就好奇了，你是給她什麽好處了？或者說你的人格魅力太強大了，她還對你念念不忘，又或者說你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大學生進行了威脅呢？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這是污蔑！你們到底是不是警察？！哪有警察這樣詢話的！我要告你們！”
齊漣曳揚起嘴角，“你要是什麽都沒有做過，那你是在心虛什麽呢？要是行事光明磊落，你就不會怕成這個樣子”
“你什麽意思！我沒有怕！”
“那你這手也未免握的太緊了吧，像這種情況意味着你正處于高度緊張，你需要使用這樣的方式為自己減壓，我沒說錯吧？還有，如果你覺得我們污蔑了你，損壞了你的聲譽，歡迎告我們，就說我們對你造成的诽謗罪，要依法追究刑事責任。但是，我們還只是詢問，并不是審問，你怎麽就怕成這樣了呢？心理防線太弱了吧”
“是”他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我是給陳妙茹送東西了，又怎麽了，不是……”
“我第一次聽人把犯罪的事情說的這麽清新脫俗，什麽叫又怎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我……”鄭蜀珏看向柳知惬，“我……”
齊漣曳發現他在看柳知惬，于是就靠在椅子上，“全校第一，你給他講”
“講……我來講？”柳知惬一臉驚訝。
齊漣曳點了點頭，“他都看着你了，難道不是想讓你說嗎？”
柳知惬咳了兩聲，“我……”他看着鄭蜀珏，“寫恐吓信或者以其他方法威脅他人人身安全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處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惡劣構成犯罪的，以尋釁滋事罪定罪處罰，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鄭蜀珏愣了一會兒，只好強行擠出一個笑容，“你……你又不是律師，憑什麽……”
“我的确不是律師，但我是一名警察，對于這些，肯定是要記住的，如果你不服，我們可以跟律師聯系”
齊漣曳認可的點了點頭，“鄭先生，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能如實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跟你的男朋友分手了嗎？請如實回答”
鄭蜀珏深吸了一口氣，“沒有”
“第二個問題，沒有分手，那去找陳女士是為什麽？單純的恐吓還是另有企圖？”
“……前者”
“好，第三個問題，你男朋友相關信息”
“羅宇皓，21歲，跟我都是物理系的”
“人際關系這麽樣？性格怎麽樣？”
“人際關系挺好的，很溫柔”
“第四個問題，對于送東西這件事，他是支持還是反對？”
“……反對”
齊漣曳點了點頭，“第五個問題，最近有沒有人來找你，跟你說一些陌生的話題”
“沒……沒有吧”
“第六個問題，你們學校裏最近有沒有什麽傳言？”
“沒有吧”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啊，我要去自習了”
柳知惬立馬起來堵着門，“不好意思鄭先生，如果你現在走，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逃避”
“我要去自習，讓開”
“行了，讓他走”齊漣曳的聲音傳過來，“不過，鄭先生，如果我們後面發現你撒謊了，那不好意思，我們會依法追究刑事責任。”齊漣曳關了錄音。
“……”
柳知惬讓開，讓鄭蜀珏開門離開。
“齊隊……”
“我知道，他不想說，我們也沒辦，慢慢來吧，他總有一天要說”
“你怎麽那麽肯定？”
“他知道陳妙茹去世了，但是他……你明白就好”
“噢，那個齊隊，你以前訊審的時候都是這個語氣嗎？”
“你看不出來他是吃軟怕硬的啊”
“……沒有”
“……”齊漣曳居然有一天會被別人的話弄到語塞。
“那我們現在幹嘛？”
“他不說，我們就去找羅宇皓”
“行”柳知惬看了看手機，“十一點二十了，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