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公溫柔又有錢怎麽辦·番外
老公溫柔又有錢怎麽辦·番外
事實證明,焦嬌覺得會很好玩的“觸手”的确有許多可以慢慢開發的用途,在和雍烨一起開發的過程中,他們的關系也變得沒那麽客氣那麽拘謹了。
她用指尖勾了勾雍烨一根失去力氣,輕垂在床邊,只有微弱反射蠕動的觸手,雍烨睜開眼看了她一會,手按着她的後頸,仰起臉輕輕從她的鎖骨向上吻。
焦嬌低下頭,五指展開,握住了那根觸手,雍烨身子一頓,躺回到枕頭上,骨感好看的脖頸仰開。
果然,只有“玩”觸手,才能讓他有這麽大的反應。
焦嬌彎起眼,伏低身,趴在他輕微起伏的胸口,指尖碰碰他還戴在脖頸上的項鏈,說是項鏈,但和脖頸間也就能伸進兩根手指,這麽看來,更像項圈一點。
“把這個摘掉吧。”焦嬌已經說服雍烨把身體裏的芯片都弄出去了,這是她下一個目标。
她後來通過各種方法,從雍烨那裏了解到,這個“項鏈”會在他想她的時候,給予他懲罰,甚至在他想到特定的關鍵詞時還會讓他痛到暫時失去神智。
她不想讓他那麽痛了。
雍烨緩過那股掠蕩進靈魂的酥麻,低眼看在他身上的人,焦嬌不用他說話,看他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想摘掉。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焦嬌唇邊漾開邪惡的小梨渦。
她現在可是越來越變态了哦。
雍烨的意志力真的不是一般得強,焦嬌好幾次感覺他都要崩潰了,可最後硬是又挺過來了。
也是,他都經歷了那麽多世界,她的這些“折磨”對他來說就算再難忍受,他也會想辦法忍耐過去的。把焦嬌累得夠嗆,終于說服雍烨把項鏈換成手鏈,她和他一人一個,而且要把詛咒削弱了,會失去神智,那得是多痛啊,焦嬌想想自己都有了幻痛,雍烨因為她會不舒服,所以同意調整了。
焦嬌一點點地幫雍烨折磨自己的“刑具”卸掉。
還有一個,也是最沉重的一個,是她賦予他的,那就是她以前,在情緒影響下,賭氣和他說“他再也不能看到她跳舞”這句話。
她從聊天框看到,雍烨其實很想看她跳舞。
包括在她做孤兒,他偷偷自助她的那一世,他和主系統做交易的時候,還提到過一點,他想在徹底消失前,最後看她跳一次舞。
不過,她沒讓他消失,他也就沒能再看到她跳舞。
後來,他們都回來了,他也謹遵着她的氣話,從來不會在她跳舞的時候去看她。
這對他來說,應該也是一種折磨。
焦嬌蹲了幾天的天氣預報,終于等到了好的時機,她跟雍烨說想去爬山,雍烨也沒質疑她這麽冷的天為什麽想爬山,就開車帶她到了她說想去的成德山。
焦嬌看了看天上的積雲,開心地彎起眼,拉着雍烨的手往山上走,山不高,他們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山頂了。
焦嬌又看了看天,雲是很多,但半天也不按照天氣預報說的往下掉雪花,她有點着急,不知道還能拖着雍烨在這裏待多久,只能各種胡說瞎侃,把她在舞團發生的芝麻大點的小事都翻出來說了好幾遍。
可是,她想要的雪還沒下下來。
算了,再等下去,她和雍烨都得凍成冰淇淋。
焦嬌不等了,讓雍烨站好,自己走了幾遍,站在山頂空地上,看着看向她的雍烨,突然感覺有些尴尬羞恥。
早知道把地點定在練舞室好了。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後悔,焦嬌硬着頭皮,把外套的扣子打開。
裏面是和她在母親去世後,每天偷偷跑到院子裏為了比賽練舞時穿的一樣,都是珍珠白紗罩漸變藍裏衣的古風舞衣,衣擺繡着幾朵灼灼的花,不過,那時候,她還小,舞衣也不夠大,這是她特意找人加急定做出來的。
調好音樂,焦嬌擡起手,做好要開始的準備動作,沖雍烨警告地瞪了下眼睛:“不許笑。”
雍烨看出她要做什麽,靜靜地望着她,眼裏的墨溫柔地輕輕翻湧。
音樂開始,焦嬌也開始動作,年少時的動作在當時很難,需要練很多很多遍才能跳出讓老師,讓她自己滿意的樣子,但對于現在的她來說,這些舞蹈動作簡單得過分,可她還是很認真。
雍烨看着她,知道她今天一直擡頭看天的原因了。
那天,她在院子裏跳這個舞的時候,就是在下雪。
焦嬌跳起來後,就不覺得尴尬難受了,她全身心都在旋律和舞蹈中,突然,她的臉邊微涼,她擡起頭,眉眼彎起。
一片雪向她墜來,接着更多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
她看向雍烨,眼裏好像雪夜裏的星星,不可思議的明亮璀璨。
雍烨也沖她勾起唇角。
音樂結束,焦嬌收攏裙擺,輕快地走到雍烨身邊,他幫她把外套披好,她不冷,一點也不冷,臉頰紅撲撲的,仰頭開心地看着白絨絨的雪,然後看向雍烨:“這雪下得和你偷偷看我跳舞的那天一樣大。”
雍烨沒去看被雪花裝點得銀裝素裹的美景,只看着她:“你知道我在看你。”
“當時不确定,後來越想越覺得那輛車裏坐的人是你。”焦嬌笑得更開心,“現在徹底确認,那個人就是你啦。”
雍烨擡起手,把她外套的帽子給她戴上,焦嬌順勢抱住他,在大大的帽子裏小小聲地說:“可能你那時候就喜歡我了,只是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仰起腦袋,笑盈盈地看她,“畢竟我跳舞那麽好看,看過的人都會喜歡我的。”
雍烨手環着她,低眼看她滿滿是他的眼睛,輕聲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嗯,可能那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你了。”
焦嬌靠在他勁瘦有力的胸膛,也将聲音放輕:“以後經常來看我跳舞吧,我想要你越來越喜歡我。”
雍烨的手微微用力,扣着她的肩頭,将她按進他的懷裏,低頭吻了吻她,接了雪花的眼睫顫了一下,聲音有些啞地答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