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

第 15 章

什麽哪裏冒出來的?搞得她很花心似的。

“一個普通朋友。”

石蘊反應極淡,不像作假的模樣。

看着面前保持着彎腰姿勢的于明,石蘊有些頭疼,她從哪裏給他找什麽龍傲天?

“你先站直了。”

于明依舊保持着方才的姿勢,眼神滿是堅定,雖然這份堅定并沒有被石蘊瞧見。

“你若不告訴我,我便不起來了。”

說起這樣的話,石蘊就是一起,“嘿,道德綁架到我頭上了!”

于明摸了摸自己被捶的生疼的肩膀,生怕她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石小姐,我真的太想見到他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就算是一輩子也說不出這麽有哲理的話,簡直說出了他的心聲。

他想見見這位高人。

可即便是他尋便全城都未找到這麽個人,就算是姓名查找也不得一人。

高人連名字都那麽清新脫俗。

“石姐姐您就告訴我吧!我真的很想見他,求求你了。”

若是給他裝上尾巴,估計大街都能被他掃幹淨了

于明瞧着年紀不大,十八九歲的年紀,可其實卻不止,不過那張臉顯得小罷了。原文中他好像是與上官霸在一個班。

霸總文中最平常的便是年齡差,上官霸差不多快要三十歲了,與錢白花相差了八九歲的模樣。

而她與錢白花差不多的年紀。

被比自己大上好幾歲的人叫姐姐,小奶狗是很香,那也得是名副其實的小奶狗啊!

萬幸的是,他長得确實很嫩,至少從外表看來,這嫩是裝的很成功了。

她搖頭,“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曉他在何處。”

于明一下子焉了,心底仍然燃起了一絲的希望,“石姐姐,你和他關系那麽親密,他離開之前難道不會提一嘴的嗎?你仔細想想,會不會是你忘記了?”

她何時與龍傲天關系親密了,你可不要亂說話,石蘊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身側的人,眼神如寒光射的她脖頸處發寒。

“我也不過是聽說過他而已,你可不要随意造謠。”

石蘊聲音帶着警告,心底暗暗有幾分不耐,時間這麽晚了,已經嚴重耽擱到她的睡眠了。

她不想與他糾纏下去,只想趕緊回去睡覺,她真的要困死了。

剛走了一步,石蘊便被他攔住了。

她心底的郁氣幾乎快要爆發了,不只是他打擾到她休息了,還有的是,他方才說的話。

“想知道他在哪裏是吧!”

于明眼底的光亮驟然升起。

“他現如今在深山老林修身養性,但具體的位置,我确實不知道,這便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信息,我全都告訴你了,不要打擾我了,還有便是你方才攔車的行為怕是沒有十年腦血栓都做不出來的,我看你是嫌命長,活的不耐煩了。現在我要休息,要回家,請你不要打擾我,謝謝。”

她也不想理于明的反應,直接牽起邢予深的手,趕緊回了車裏。

車繼續在路上行駛着,可是石蘊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她太困了,靠在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最後輕輕的放在床上,可是她确實太困了,眼睛根本睜不開。

這一覺無夢到天亮,前所未有的好。

朦胧中,她睡眼惺忪,眼前的一幕,讓她徹底的清醒過來。

除開俊美的臉很吸睛,還有便是那黑色西裝褲上美感的肌肉。

邢予深長得算白,至少在男子中,算是。但并不是那種過分誇張的白,而是一種健康的白皙。

若是但看穿上衣服的邢予深,勉強能夠算上一句‘小白臉’。

可如今光着上半身的他,身體充滿了力量,甚至還帶着幾分屬于男人的危險。

線條如同雕刻般,并不會過分的誇張,肩膀寬闊,腹部肌肉緊實,每一塊都清晰可見。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可見他平日裏也是勤于鍛煉,不是那種‘虛’的強健,他的臂膀強勁有力,腰腹的爆發力也是極強。

畢竟‘小白臉’不會單手将她摟抱起來。

腦子裏不良的片段閃過,臉頰不受控制的染了紅霞。

不過最吸睛的還是,那八塊壁壘上,已經幹涸的紅色抓痕。

越是盯着哪些抓痕,石蘊越是心虛。

“看夠了嗎?”

低沉的嗓音,帶着清晨的潮意。

“還,還行。”

石蘊看着周圍的環境,“你怎麽将我抱到這裏來了?”

這裏不是她的房間啊。

男人身體下傾,将她籠罩在懷中,溫熱的鼻息迎面,讓她有些發麻。

“邢太太,我們是合法夫妻。”

可她畢竟不是原主,一想到這裏,石蘊心頭有幾分不舒服,轉移了話題。

“今日怎麽沒去上班?”

今天雖然休假可是對于他這個工作狂,沒上班就很驚奇了。

“老爺子讓我們回老宅一趟。”

石蘊腦中閃過那個溫柔,慈祥的老人家,邢老太爺對原身一直都很好。

白色襯衣套在他身上十分的貼身,美好的□□被遮了起來,石蘊難免有些可惜。

“張叔早”

下了樓梯,石蘊整個人神采奕奕,昨日她睡得格外的好,原先睡覺總覺得哪裏空落落的,可是這次卻沒有,一覺到天亮,整個人都是舒服的。

用過早餐後,石蘊回到房間将自己重新拾掇一下。

衣櫃裏的衣裳幾乎都是她喜歡的風格,選了件吊牌還未摘的衣裳。

這件墨綠色的裙子,很顯腰線,衣縫處用白色銀線縫了起來,帶着點兒少數民族的氛圍,更添了抹大氣,見長輩再合适不過了。

她這張臉本就長得極美,平常也用不着畫多麽濃的妝,簡單的幾筆便能讓人更加出彩。

樓梯下,邢予深在客廳看着報紙等待着。

她剛出現,便清晰瞧見他眼眸中的驚豔。

“走吧!”

石蘊将包扔給他。

邢予深好笑的幫她提着包,出了門。

老宅在郊區,邢老爺子喜靜,平常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住。至于邢予深的父母,在邢予深剛畢業的時候,便将生意交到他手裏,兩位摞擔子的父母平日裏便去各個國家旅游,也只是上一次邢予深領證,雙方父母見了個面。

邢家本是上世紀臨江市的首富,可随着時代的發展,雖然邢家不至于沒落,但也收到沖擊,好在邢老爺子力挽狂瀾,再加上邢予深本身很有經濟頭腦,邢氏在他手裏蓬勃發展。

邢氏雖然未出現在所謂的財富排行榜上,但石蘊知道邢氏并不是那麽簡單,能從上世紀便存活下來的老派企業,可知其底蘊多深。

所謂的財富排行榜根本無法去衡量。

石蘊腦子裏關于邢予深父母的記憶卻十分的清晰,盡管只是匆匆一面,她驚訝與自己的記性好,就連邢予深母親手腕上那顆極小的痣腦子裏此刻都是清楚的。

太過的清晰,反而讓人覺得假了。

車停在了一扇大門面前,這座老宅極為大,這扇門到老宅還有十幾分鐘的車程,更別說老宅後面還養着一座馬場。

立在別墅面前,石蘊笑盈盈的挽住邢予深的胳膊,兩人早有約定,老爺子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這婚事雖然是聯姻,不過必須在老爺子面前表現出兩人和睦的模樣。

邢予深将她的手放了下來,轉而牽起她的手來。

寬大的手掌将她小巧的手牢牢的抓住,很容易感受到兩人之間的差異,就是如此,讓石蘊心間感到十分的安全。

周圍的保姆瞧見兩人這般恩愛,臉上笑盈盈的,可是迎面而來的胡管家,臉上卻有些異樣。

“少爺,少夫人這邊請。”

胡管家自幼時便來到邢家,如今在邢家已經工作了六十多年,還保持着以前舊事的稱呼。他家原本是書香門第,不過在那個時代糟了大難,幸得邢家收留。

“老爺子心情不大好”

胡管家只提了這麽一句,便将兩人帶到了亭子裏。

一位發絲蒼白的老人家躺在搖椅上,石桌上還放着些茶水和點心,老人家面前放着一副吊杆。

另一側荷塘裏的荷花開的極好,時間尚早,上面的露珠都還未蒸發。

“爺爺。”

邢予深牽着石蘊走到老爺子的面前。

老爺子睜開雙眼,盯着二人。

果然如同胡管家所言,老爺子瞧着心情很不好的模樣。

臉沉了下來,一副好臉色都沒有,不過很快石蘊就發現這股氣并不是對着她的,而好似是對着她身旁之人的。

因為老爺子在面向她的時候和顏悅色,而反倒是在看向邢予深面色沉沉(兇神惡煞)。

“來了。”

兩人走近,一塊點心飛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正好砸在邢予深的衣服上。

那點心應當是夾心的,裏面的餡兒留了出來,衣裳立刻就留下來痕跡。

石蘊震驚的看着眼前一幕。

“哐~吱”

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劇烈的響聲,邢老爺子站了起來,眼中的怒意難掩。

一沓報紙被拍在桌子上。

“邢家沒有拈花惹草之輩。邢家也只認蘊蘊一個孫媳婦兒。”

報紙上最中央是昨天晚上的照片,不過畫面上的人都被打了馬賽克。

标題赫然寫着;驚,兩女一男這奇妙的姿勢,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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